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众志成城
郑仁基见屈突通称程咬金为大哥，也是一头雾水，唯唯诺诺地问道：“国公爷，这位武官是？”
屈突通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位可是当朝的一品公爵程国公，还不过来参拜！”
“你是程程程咬金！？”郑仁基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又连忙磕头认错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国公爷，还请国公爷恕罪！”
屈突通见程咬金没有反应，解围道：“大哥，这郑仁基跟兄弟有些交情，也没有做十恶不赦的大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今日给兄弟一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那两瓶燕赵美酒就算我替他赔罪了！”
程咬金听到美酒有些心动，故意为难地回道：“兄弟不是老哥驳你的面子，如果他只是言语不敬，我早就当个屁把他给放了，老哥绝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故意为难一个文官。只是他署理河道，居然放任渠水决堤，淹没民屋农田，致使沿岸的百姓流离失所，这等罪责即使我能答应，沿岸的百姓也不会答应！”
屈突通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程咬金，压低声音说道：“程老哥，当着这么多人，你无论如何也要给小弟个面子，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一副高昌国进贡的宝雕弓，也一并送你，那可是好东西。兄弟我从军半生，眼看年过半百，膝下无子，好不容易纳个小妾，还指望能开枝散叶，你今天要是杀了这个小舅子，那小妾非得闹翻天不可。”
程咬金大笑道：“想不到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屈突通，到了家里却是帕小妾的主，也罢，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你答应我的两坛美酒和宝雕弓可不许赖账！”
屈突通闻言大喜，道：“好说好说，晚上我就带着宝雕弓和美酒登门拜访，咱们兄弟久别重逢，可要好好喝几杯！”又转身对那白面官差和郑仁基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磕头赔罪，难得程国公大人不计小人过，网开一面，饶恕你等死罪！”
二人惊魂甫定，但心仍有余悸，连忙朝着程咬金磕了几个响头，道：“多谢程国公不杀之恩！”
程咬金说道：“为官一世，理应心系百姓，造福一方。决不可仗势欺人，欺压善民。今日权当给尔等一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可绝不是吓唬一下这么简单。”
郑仁基回道：“小人一定谨记于心，绝不敢再犯。”说着匆匆忙忙的退去了。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纷纷朝着程咬金跪拜了下来，为首的一个老村长，说道：“请国公爷救救我等小民，早日堵住决口，还村子以太平！”
程咬金赶紧扶起那老村长，朝着周围的百姓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咱老程也是穷苦出身，砍过柴火，卖过私盐，知道百姓的苦楚。大家请放心，咱这次来，就是为了堵住这决口，让百姓早点回家。看见后面的两万军士了吗？今日我就是带他们来修堤的，口子堵不住，谁也不许走！”
那老村长激动地说道：“皇上总算派了一位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我们村的村民愿意和官军一起修堤，老朽虽已年过花甲，但是总算还有一把气力！”
两万名官军和沿岸数千名百姓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妇女们将藤条编织成竹篾，男子们再将沙石放进去，堆在堤边，堵住决堤的洪水。短短两天的时间，十来丈宽的决口就被彻底堵住了。沿岸的百姓欢呼雀跃，念叨着如何重新建造自己的家园。
向晚时分，一道如血的火烧云映红了半边天，仿佛预示着喜事将近。秦楚正在柜台上盘算着一天的账目，朱大昌舔着大肚子满脸喜色的跑了进来，喊道：“堵住了！堵住了！”
秦楚闻言，也是一喜，道：“什么堵住了？你说的是永通渠？！”
朱大昌喘口气，扶着柜台说道：“除了永通渠堵上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老哥高兴成这样。要说我这岳丈大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到了关键时候还真是能成事，十来丈宽的口子，愣是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堵住了。说起来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下好了，决堤堵住了，老哥的心也开了。”
秦楚回道：“程国公虽然表面看起来糊涂，但是心里清楚的很。魏王那些人与其说是治理决口去了，还不如说是挖堤去了，他们巴不得口子越来越大，这样魏王在长安粮仓里囤积的几十万石粮草才能卖出好的价格。魏王为了赚些钱财，居然能牺牲沿岸数千名百姓，这样的人当了皇帝，百姓的还有好日子过吗？”
朱大昌叹道：“兄弟你言之有理，可是朝廷大事，可不是咱们这些地位低微的商人所能左右的。不管谁当皇帝，只要别为难咱们，就烧高香了！永通渠决口堵住了这个消息，恐怕用不了一天就会传遍整个长安城，到时候长安城里的稻米价格还不一泻千里，趁天还没黑，咱们赶紧将库里剩下的稻米出手了。坐等明天看魏王手下那些商人哭爹喊娘的抛售稻米。”
秦楚回道：“事已至此也怪不得咱们，长安的粮价波动，最终吃苦的还是贫民百姓。等到明天粮价跌到七八文钱一斗的时候就收购一些，跌到五六文钱的时候就大量收购吧！魏王那里也要派人去调和一下，咱们最好是能将他囤积的粮食，以比市面上略高的价格收购一些。”
朱大昌犹豫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魏王，现在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咱们正好可以在一旁看戏。况且他几次三番的想致咱们于死地，也该让他自食其果。不过话说回来，魏王这人也算是深谋远虑了，上次咱们废了那么大力气，才让魏王上当，抛出了些稻米。现在好了，全烂在手里了！”
秦楚说道：“自古民不与官斗，魏王这次虽然吃了亏，可是终究是皇子，凡事适合而止，还是多留些余地的好。”
朱大昌不情愿的回道：“魏王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恐怕不会轻易言和。不过还是派个人去走动一下，就让三德去吧，这小子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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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突通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这位可是当朝的一品公爵程国公，还不过来参拜！”
“你是程程程咬金！？”郑仁基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又连忙磕头认错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国公爷，还请国公爷恕罪！”
屈突通见程咬金没有反应，解围道：“大哥，这郑仁基跟兄弟有些交情，也没有做十恶不赦的大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今日给兄弟一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那两瓶燕赵美酒就算我替他赔罪了！”
程咬金听到美酒有些心动，故意为难地回道：“兄弟不是老哥驳你的面子，如果他只是言语不敬，我早就当个屁把他给放了，老哥绝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故意为难一个文官。只是他署理河道，居然放任渠水决堤，淹没民屋农田，致使沿岸的百姓流离失所，这等罪责即使我能答应，沿岸的百姓也不会答应！”
屈突通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程咬金，压低声音说道：“程老哥，当着这么多人，你无论如何也要给小弟个面子，这样吧，我家里还有一副高昌国进贡的宝雕弓，也一并送你，那可是好东西。兄弟我从军半生，眼看年过半百，膝下无子，好不容易纳个小妾，还指望能开枝散叶，你今天要是杀了这个小舅子，那小妾非得闹翻天不可。”
程咬金大笑道：“想不到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屈突通，到了家里却是帕小妾的主，也罢，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你答应我的两坛美酒和宝雕弓可不许赖账！”
屈突通闻言大喜，道：“好说好说，晚上我就带着宝雕弓和美酒登门拜访，咱们兄弟久别重逢，可要好好喝几杯！”又转身对那白面官差和郑仁基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过来磕头赔罪，难得程国公大人不计小人过，网开一面，饶恕你等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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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说道：“为官一世，理应心系百姓，造福一方。决不可仗势欺人，欺压善民。今日权当给尔等一个教训，如果还有下次，可绝不是吓唬一下这么简单。”
郑仁基回道：“小人一定谨记于心，绝不敢再犯。”说着匆匆忙忙的退去了。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纷纷朝着程咬金跪拜了下来，为首的一个老村长，说道：“请国公爷救救我等小民，早日堵住决口，还村子以太平！”
程咬金赶紧扶起那老村长，朝着周围的百姓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咱老程也是穷苦出身，砍过柴火，卖过私盐，知道百姓的苦楚。大家请放心，咱这次来，就是为了堵住这决口，让百姓早点回家。看见后面的两万军士了吗？今日我就是带他们来修堤的，口子堵不住，谁也不许走！”
那老村长激动地说道：“皇上总算派了一位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我们村的村民愿意和官军一起修堤，老朽虽已年过花甲，但是总算还有一把气力！”
两万名官军和沿岸数千名百姓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妇女们将藤条编织成竹篾，男子们再将沙石放进去，堆在堤边，堵住决堤的洪水。短短两天的时间，十来丈宽的决口就被彻底堵住了。沿岸的百姓欢呼雀跃，念叨着如何重新建造自己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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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闻言，也是一喜，道：“什么堵住了？你说的是永通渠？！”
朱大昌喘口气，扶着柜台说道：“除了永通渠堵上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老哥高兴成这样。要说我这岳丈大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到了关键时候还真是能成事，十来丈宽的口子，愣是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堵住了。说起来还真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下好了，决堤堵住了，老哥的心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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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昌叹道：“兄弟你言之有理，可是朝廷大事，可不是咱们这些地位低微的商人所能左右的。不管谁当皇帝，只要别为难咱们，就烧高香了！永通渠决口堵住了这个消息，恐怕用不了一天就会传遍整个长安城，到时候长安城里的稻米价格还不一泻千里，趁天还没黑，咱们赶紧将库里剩下的稻米出手了。坐等明天看魏王手下那些商人哭爹喊娘的抛售稻米。”
秦楚回道：“事已至此也怪不得咱们，长安的粮价波动，最终吃苦的还是贫民百姓。等到明天粮价跌到七八文钱一斗的时候就收购一些，跌到五六文钱的时候就大量收购吧！魏王那里也要派人去调和一下，咱们最好是能将他囤积的粮食，以比市面上略高的价格收购一些。”
朱大昌犹豫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魏王，现在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咱们正好可以在一旁看戏。况且他几次三番的想致咱们于死地，也该让他自食其果。不过话说回来，魏王这人也算是深谋远虑了，上次咱们废了那么大力气，才让魏王上当，抛出了些稻米。现在好了，全烂在手里了！”
秦楚说道：“自古民不与官斗，魏王这次虽然吃了亏，可是终究是皇子，凡事适合而止，还是多留些余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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