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迹有痕》正文 第10章 “贴身小厮”
“是吗？”齐洛北写了一脸的不信任。
申介堪一下子就上钩了：“当然！”
齐洛北觉得这个人如果说的不是太离谱，或许可以拉到队里去，就是人品看起来不是太好。
“你会什么？你说你保护抚莲姑娘，总得有件武器拿出来看看吧？”齐洛北试着激申介堪，他并不擅长这么做，事到如今只能如此。
“切，你又不认识兵器，不过一纨绔子弟最多比那些人见的世面多一点。”申介堪嘴往那边努了努，“娇生贵养的公子哥啊，不是我不让你看，而是怕吓着你哟……”
申介堪见齐洛北不说话了，他换了个姿势闭目。
“你从哪儿看出我是纨绔子弟？”
“不是吗？”申介堪戏谑地嘲笑。
“那你若是愿意跟我晃悠了这半天，我会告诉你我的姓名家世，来证明我不会是纨绔子弟。”齐洛北正色。
申介堪笑：“喂喂喂，别把你那家世当成交易物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当今圣上。那就得了，不要蒙我，虽然我整天不问世事，也知道皇帝是个年近半百的人。就算你是皇子……那也管不到我。”
齐洛北真的很想上去一拳，但接下来一句话止了他的念头。
“不过跟你晃悠上半天是可以的。”申介堪说，“就算你不说你的家世。家世永远都是家世而不是你，我要跟着晃悠的又不是你的家世。”
“好。”齐洛北没料到申介堪会在这时说些大道理。“你不是说你武学很好？我给你传音，你能听到吗？”
申介堪惊讶：“你？”
听到那满是怀疑的语气，齐洛北眉头直跳，接着他运起内力传音：“将军府，齐洛北，擅长……”
申介堪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突然睁大，来了精神，“我的乖乖，这家世可就不得了了。我可是大将军的超级崇拜者，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啧，你就是那个除了出征就足不出户的娇生贵养的少将军了？我告诉你，我最善使得是把可伸缩型的剑！伸可刺，短可砍。但是呢，在皇城待的时间久了，谁让皇城治安这么好，一身武艺都没什么用处了。老兄亲自点到本人头上，怎有不愿之意？”
娇生贵养，好，他记住了。齐洛北说：“跟我混？”他头一偏，活脱脱一奸商模样。
“马首是瞻！”申介堪点头如捣蒜，“这几年，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个招我入伙的人了。小弟我就跟定你了！”
这么随意？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齐洛北不明白，但他此时挺高兴的。
“你的家伙呢？”申介堪问。
齐洛北一头雾水：“在府里啊。”
“你不随身带着吗？”申介堪望着他，“行走江湖，可是人在枪在啊！”
“什么？不是，我还没说我擅长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使得什么？”齐洛北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发展的似乎有些太顺利了，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一切。
申介堪说：“可是传闻你是每天不离手的。”
“传闻？哪个传闻？”齐洛北越来越糊涂了，招呼申介堪，“这里不好说话，你跟我来。”
申介堪点头，晃晃悠悠地跟上。
“哟，兄弟难得见着站起来。”有人见申介堪站起利索，道。
申介堪摆摆手，说：“以后你兄弟我要去混了！往后要想找我，就往风头最盛处看！”
“长枪兄，三年前，你不是出征古塞吗？”
“只是随军出征。”
“立了大功可没错吧？”
齐洛北沉吟：“嗯，算是吧。”他们站在小巷深处低声细语。
“怎么叫做算是吧。这样看来那是没错的了。”申介堪懒懒地往墙上倚靠。
齐洛北不这么想，问：“这事在外界有多少人知道？”
“当时传得你那是神乎其神呢长枪兄。”申介堪说，“如果提及，估计这外城的人是无人不知了。”
齐洛北皱眉，他以为那只算是一场小胜利，并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现在倒成了这副境地。
“暂且不说这事了，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齐洛北是有些怀疑申介堪的诚心的。他只算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在入世尚浅的情况下，谨慎些，还是有益的。
申介堪挠了挠头，说：“愿意是愿意。这些年，你是第一个招呼我的人，我得知恩图报，是吧……”
“招呼你就算是一种恩德？”
“对于我来讲，是的。”申介堪本着十分的正经，说，“信不信随你。总而言之，我是想追随你的。”
“好好！”齐洛北念着这也是战力，勉强地，队里是有人了。“若我把实情告诉你，你可不能道我无能！”
“实情？”申介堪觉得此事非常重要，侧耳倾听。
“咳，你是我队伍里的第一人，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找队友。”齐洛北故作平静。
不出所料，申介堪一脸吃惊，两只懒洋洋的眼睛睁大好多。
“以你的实力，应该属于那种一招手万人前至的那种人吧？为什么要找同伴？”
“很可惜。”齐洛北面不改色。“事关重大，时至，我自会告诉你。”
申介堪并不在意齐洛北说的后半句话，“那，你现在孤身一人？老兄，你麾下没有些人马吗？”
少将军缄默。
“如果真是那样，你得下功夫找伙伴了。”申介堪叹息，又恢复到怎么也睡不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等你什么时候找够人了再来吧。”
齐洛北一把揪住申介堪的后领，面色阴沉：“休想，你跟我一起去！”前面说过的那些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豁在我身上了，你还想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
“喂！”申介堪急了，“你的战友，关我鸟事？”
“时间紧迫，行动起来。”
“你组建军队啊？是要逼宫吗？”
“不是！”
齐洛北觉得与这人语言已经无法进行沟通。一阵拳打脚踢后，申介堪肿着脸，静静地跟着齐洛北。他曾反抗过，却发现自己没带任何武器，虽然对方也没带，无武器的近身战，毫无悬念的，他趴在地上求饶，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可悲。
虽然多了一个帮手，但并没有派上用场。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了半晌，一无所获。
“怎么办？”
申介堪惊讶：“你问我诶？”他站在树荫下，从哪儿又拿出个折扇扇风，一脸享受。
“问你也白问！”齐洛北嫌弃中夹杂着几丝无奈。
“两位公子，有什么事在下可以帮助吗？”
突然眼前冒出来一个一身布衣的青年男子正抱拳询问，模样干净，面色红润。身后还跟着一名小厮。
“哟，这不是钱大少爷吗？”申介堪凑过来。
“原来是申兄弟！呀！这是……你朋友？”钱奉言看向齐洛北。
齐洛北行礼：“正是。”
申介堪右臂环住钱奉言：“钱少爷，我们的麻烦可不小啊！”
“日行一善！若在我能力范围内绝对帮助！”钱奉言一脸严肃。
那个富得流油的钱家，当年那超级纨绔子弟钱奉言与眼前风度翩翩的公子，相差甚远。齐洛北不禁摇头，究竟是何方神圣将他变成这副模样，着实是了不得。
申介堪见齐洛北不说话，开口：“钱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现在急缺人手，可凭我们的人脉。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人啊！”
钱奉言面露难色，申介堪见状，又说：“只求少爷借我们几人……”
“这得让我父亲同意才行，仅凭我一人是不行的。”钱奉言垂下眼帘，绷紧嘴，似乎在下定决心。半晌，“你跟着少将军……去吧！”钱奉言闭紧眼一挥手，那小厮便向齐洛北行礼。
齐洛北慌了：“那个……钱少爷，不必，这也太……”贴身小厮一般都是伴着主子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说送就送，未免……
钱奉言仿佛诀别一般大袖一挥。
“诶呀，难得钱少爷一番美意，怎么要推脱掉呢？”申介堪说着，边用胳膊肘戳齐洛北，“成人之美是美德。对吧？钱少爷？”
“是！钱某今日一善，便行给少将军了！”钱奉言满目悲伤。“少将军，再会！”又是一抱拳，甩袖而去。
“……不是……”齐洛北有些混乱，想要拦下钱奉言，谁料，那人走路生风似的。
不明所以，队里就这样多了一个人？
申介堪慢悠悠地问：“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玄栎，曾为钱少爷的贴身书童。”小厮答，声音清越，“今后就跟着申公子干了。请多多包涵。”
“我说，玄栎，你跟着钱奉言多久了？”
“从小到现在。”
齐洛北沉默许久：“我觉得你还是回到你主子身边比较好，为了日行一善把你给我作队员……”
玄栎摇了摇头，说：“少爷一直都是这样，我是不能回去的。言必行，行必果。不能回收的。少将军如果嫌我无用，我倒是能继续做书童。”
“你会什么？”齐洛北揉揉眉心。申介堪好奇地凑过来。
“小的毕竟是书童出身，洗衣做饭什么的倒不在话下。”玄栎说，“舞刀弄枪之类的我不会，我喜欢捣鼓些小玩意儿，就像……这些。”玄栎从怀里掏出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申介堪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下一秒脸就沉了下来。一边拍着玄栎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说：“兄弟，这些个东西还是收起来的好，以后咱就是兄弟了啊！兄弟！”
暗器，寒光湛湛的都是暗器。说什么小厮，开哪门子玩笑？齐洛北皱眉冷声道：“玄栎，你真的只是书童？要是书童一个个都跟你这般，还不得闹翻天？当个书童还不如去……。”
“不不不，小的只是看着书自己倒腾着玩罢了。”玄栎收起东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钱少爷以前也这般说，然后小的往悬赏那地儿一看，那着实不是我能接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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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介堪一下子就上钩了：“当然！”
齐洛北觉得这个人如果说的不是太离谱，或许可以拉到队里去，就是人品看起来不是太好。
“你会什么？你说你保护抚莲姑娘，总得有件武器拿出来看看吧？”齐洛北试着激申介堪，他并不擅长这么做，事到如今只能如此。
“切，你又不认识兵器，不过一纨绔子弟最多比那些人见的世面多一点。”申介堪嘴往那边努了努，“娇生贵养的公子哥啊，不是我不让你看，而是怕吓着你哟……”
申介堪见齐洛北不说话了，他换了个姿势闭目。
“你从哪儿看出我是纨绔子弟？”
“不是吗？”申介堪戏谑地嘲笑。
“那你若是愿意跟我晃悠了这半天，我会告诉你我的姓名家世，来证明我不会是纨绔子弟。”齐洛北正色。
申介堪笑：“喂喂喂，别把你那家世当成交易物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当今圣上。那就得了，不要蒙我，虽然我整天不问世事，也知道皇帝是个年近半百的人。就算你是皇子……那也管不到我。”
齐洛北真的很想上去一拳，但接下来一句话止了他的念头。
“不过跟你晃悠上半天是可以的。”申介堪说，“就算你不说你的家世。家世永远都是家世而不是你，我要跟着晃悠的又不是你的家世。”
“好。”齐洛北没料到申介堪会在这时说些大道理。“你不是说你武学很好？我给你传音，你能听到吗？”
申介堪惊讶：“你？”
听到那满是怀疑的语气，齐洛北眉头直跳，接着他运起内力传音：“将军府，齐洛北，擅长……”
申介堪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突然睁大，来了精神，“我的乖乖，这家世可就不得了了。我可是大将军的超级崇拜者，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啧，你就是那个除了出征就足不出户的娇生贵养的少将军了？我告诉你，我最善使得是把可伸缩型的剑！伸可刺，短可砍。但是呢，在皇城待的时间久了，谁让皇城治安这么好，一身武艺都没什么用处了。老兄亲自点到本人头上，怎有不愿之意？”
娇生贵养，好，他记住了。齐洛北说：“跟我混？”他头一偏，活脱脱一奸商模样。
“马首是瞻！”申介堪点头如捣蒜，“这几年，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个招我入伙的人了。小弟我就跟定你了！”
这么随意？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齐洛北不明白，但他此时挺高兴的。
“你的家伙呢？”申介堪问。
齐洛北一头雾水：“在府里啊。”
“你不随身带着吗？”申介堪望着他，“行走江湖，可是人在枪在啊！”
“什么？不是，我还没说我擅长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使得什么？”齐洛北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发展的似乎有些太顺利了，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操纵一切。
申介堪说：“可是传闻你是每天不离手的。”
“传闻？哪个传闻？”齐洛北越来越糊涂了，招呼申介堪，“这里不好说话，你跟我来。”
申介堪点头，晃晃悠悠地跟上。
“哟，兄弟难得见着站起来。”有人见申介堪站起利索，道。
申介堪摆摆手，说：“以后你兄弟我要去混了！往后要想找我，就往风头最盛处看！”
“长枪兄，三年前，你不是出征古塞吗？”
“只是随军出征。”
“立了大功可没错吧？”
齐洛北沉吟：“嗯，算是吧。”他们站在小巷深处低声细语。
“怎么叫做算是吧。这样看来那是没错的了。”申介堪懒懒地往墙上倚靠。
齐洛北不这么想，问：“这事在外界有多少人知道？”
“当时传得你那是神乎其神呢长枪兄。”申介堪说，“如果提及，估计这外城的人是无人不知了。”
齐洛北皱眉，他以为那只算是一场小胜利，并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现在倒成了这副境地。
“暂且不说这事了，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齐洛北是有些怀疑申介堪的诚心的。他只算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在入世尚浅的情况下，谨慎些，还是有益的。
申介堪挠了挠头，说：“愿意是愿意。这些年，你是第一个招呼我的人，我得知恩图报，是吧……”
“招呼你就算是一种恩德？”
“对于我来讲，是的。”申介堪本着十分的正经，说，“信不信随你。总而言之，我是想追随你的。”
“好好！”齐洛北念着这也是战力，勉强地，队里是有人了。“若我把实情告诉你，你可不能道我无能！”
“实情？”申介堪觉得此事非常重要，侧耳倾听。
“咳，你是我队伍里的第一人，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找队友。”齐洛北故作平静。
不出所料，申介堪一脸吃惊，两只懒洋洋的眼睛睁大好多。
“以你的实力，应该属于那种一招手万人前至的那种人吧？为什么要找同伴？”
“很可惜。”齐洛北面不改色。“事关重大，时至，我自会告诉你。”
申介堪并不在意齐洛北说的后半句话，“那，你现在孤身一人？老兄，你麾下没有些人马吗？”
少将军缄默。
“如果真是那样，你得下功夫找伙伴了。”申介堪叹息，又恢复到怎么也睡不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等你什么时候找够人了再来吧。”
齐洛北一把揪住申介堪的后领，面色阴沉：“休想，你跟我一起去！”前面说过的那些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豁在我身上了，你还想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
“喂！”申介堪急了，“你的战友，关我鸟事？”
“时间紧迫，行动起来。”
“你组建军队啊？是要逼宫吗？”
“不是！”
齐洛北觉得与这人语言已经无法进行沟通。一阵拳打脚踢后，申介堪肿着脸，静静地跟着齐洛北。他曾反抗过，却发现自己没带任何武器，虽然对方也没带，无武器的近身战，毫无悬念的，他趴在地上求饶，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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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申介堪惊讶：“你问我诶？”他站在树荫下，从哪儿又拿出个折扇扇风，一脸享受。
“问你也白问！”齐洛北嫌弃中夹杂着几丝无奈。
“两位公子，有什么事在下可以帮助吗？”
突然眼前冒出来一个一身布衣的青年男子正抱拳询问，模样干净，面色红润。身后还跟着一名小厮。
“哟，这不是钱大少爷吗？”申介堪凑过来。
“原来是申兄弟！呀！这是……你朋友？”钱奉言看向齐洛北。
齐洛北行礼：“正是。”
申介堪右臂环住钱奉言：“钱少爷，我们的麻烦可不小啊！”
“日行一善！若在我能力范围内绝对帮助！”钱奉言一脸严肃。
那个富得流油的钱家，当年那超级纨绔子弟钱奉言与眼前风度翩翩的公子，相差甚远。齐洛北不禁摇头，究竟是何方神圣将他变成这副模样，着实是了不得。
申介堪见齐洛北不说话，开口：“钱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现在急缺人手，可凭我们的人脉。我们实在是找不到人啊！”
钱奉言面露难色，申介堪见状，又说：“只求少爷借我们几人……”
“这得让我父亲同意才行，仅凭我一人是不行的。”钱奉言垂下眼帘，绷紧嘴，似乎在下定决心。半晌，“你跟着少将军……去吧！”钱奉言闭紧眼一挥手，那小厮便向齐洛北行礼。
齐洛北慌了：“那个……钱少爷，不必，这也太……”贴身小厮一般都是伴着主子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说送就送，未免……
钱奉言仿佛诀别一般大袖一挥。
“诶呀，难得钱少爷一番美意，怎么要推脱掉呢？”申介堪说着，边用胳膊肘戳齐洛北，“成人之美是美德。对吧？钱少爷？”
“是！钱某今日一善，便行给少将军了！”钱奉言满目悲伤。“少将军，再会！”又是一抱拳，甩袖而去。
“……不是……”齐洛北有些混乱，想要拦下钱奉言，谁料，那人走路生风似的。
不明所以，队里就这样多了一个人？
申介堪慢悠悠地问：“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玄栎，曾为钱少爷的贴身书童。”小厮答，声音清越，“今后就跟着申公子干了。请多多包涵。”
“我说，玄栎，你跟着钱奉言多久了？”
“从小到现在。”
齐洛北沉默许久：“我觉得你还是回到你主子身边比较好，为了日行一善把你给我作队员……”
玄栎摇了摇头，说：“少爷一直都是这样，我是不能回去的。言必行，行必果。不能回收的。少将军如果嫌我无用，我倒是能继续做书童。”
“你会什么？”齐洛北揉揉眉心。申介堪好奇地凑过来。
“小的毕竟是书童出身，洗衣做饭什么的倒不在话下。”玄栎说，“舞刀弄枪之类的我不会，我喜欢捣鼓些小玩意儿，就像……这些。”玄栎从怀里掏出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申介堪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下一秒脸就沉了下来。一边拍着玄栎的肩膀把他拉到一边说：“兄弟，这些个东西还是收起来的好，以后咱就是兄弟了啊！兄弟！”
暗器，寒光湛湛的都是暗器。说什么小厮，开哪门子玩笑？齐洛北皱眉冷声道：“玄栎，你真的只是书童？要是书童一个个都跟你这般，还不得闹翻天？当个书童还不如去……。”
“不不不，小的只是看着书自己倒腾着玩罢了。”玄栎收起东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钱少爷以前也这般说，然后小的往悬赏那地儿一看，那着实不是我能接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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