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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农痛

  说起湖南栽种棉花跟我家地方栽洋芋要简单多了,一个人用订筒专业订土洞洞,那个土洞洞差不多有一罐王老吉罐罐那么粗大,那么深,一个人负责挑运棉花秧苗,那个棉花秧苗有点像农村的苦荞秧苗一样,10多公分长,根部一坨泥土比王老吉罐罐要小一些,后边10多个人把棉花秧苗放到土洞洞里,在用双手轻轻一按土洞洞周围的泥土,就这样一颗棉花栽种完成。

  快到端午节了,人生中这一年的端午节过的有点难忘,别人吃的是大鱼大肉,而我们务工人员吃的还是叮叮拐拐的猪肚皮肉和莴笋,别人喝的是什么红酒白酒,饮料等等,而我们务工人员喝的是自来水,别人在吃包子棕子,可是我们务工人员就连简单的馒头都没有尝过味道,别人到河边公园里看赛龙舟唱歌跳舞,我们务工人员依旧看见的是那套人的砖瓦厂。

  端午节刚过完不久,痛苦的事情发生了,某天清晨我们还在跟我爸爸打电话说我们要回家乡云南,打完电话吃过早饭,我躺在床上思念着家乡,回忆着放羊的美好时光。

  突然有人跑来喊我“说”,你哥哥在隔壁河里落水了,快点,快点,我没有听错吧!还没有等我穿好拖鞋,那喊声又催起来了,快点,快点,快点嘛!

  等我跑到那大河边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别人在指手画脚的说道,就是从这地方落下去的,那一分钟我可是急在心里万般无法,因为我是汉鸭子出山,不会游泳,不懂水性,所以不敢下河里救我哥哥。

  正在万分着急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个陌生人,听说有人落水,那个陌生人什么都不问不说,把衣服一脱,往水里一跳,那个陌生人的水性很好,在水下面摸了大慨5分钟才上岸,摇摇头,好像是告诉我,他在水里什么都没有摸着。

  那个陌生人又第二次跳入水里,这一次是10分钟左右才出水面上岸来,这时候厂长,包头大婆娘,还有很多务工人员都来到了河边,厂长,和包头大婆娘命令不在让其它人跳入水里救人,没有用了,就算救出来的也是死人了,此时的我即伤心又难过。

  时间过了差不多30分钟了,不知厂长从那里喊来了什么专业打捞人员,你看这些打捞人员,滑着木泵船,撒开鱼网一样的东西,然后他们在水里上把船滑来滑去的,都快到下午18:00咯,突然听到有一个滑船人员喊道,捞着了,捞着了,打捞人员慢慢把船滑到岸边,慢慢收着渔网,这时候我走进一点,很想早一些看见我哥哥。

  时间倒计时,60秒59秒58秒走进前,我仔细一看,原来那渔网上全部是鱼钩,出来了,我的哥哥被打捞出来了,我跟堂弟立刻把哥哥抱上岸边,此时的哥哥早也没有了生命,身上只穿着汉裤,哥哥是被鱼钩,钩着脸庞拉出水面的,看见这一刻我的眼泪早就流出了眼眶,一直流到地上,只是哭的声音还不算太大。

  唉!我的堂弟看着哥哥的尸体,我回到砖瓦厂里,随便拿了几件哥哥原来穿的衣服,帮哥哥穿在他那冰冷的身上,什么亲,什么戚,我们在那里务工人员那么多,就没有一个来帮帮我两弟兄给哥哥穿衣服,此时的我已经放声大哭了,泪水如涌泉一大了。

  穿好了哥哥的衣服,厂长还算有一点良心,厂长叫了几个人在大马路边搭了一个布棚,拿上一些什么黄钱纸,蜡烛,清香,我和堂弟烧完这些东西就回到砖瓦厂里,别人在大嘴大嘴吃着晚饭,我和堂弟回到宿舍里什么都不想吃,只是越想越好哭,我跟堂弟哭了2个多小时,忽然厂长,包头大婆娘叫厂里务工人员到我们宿舍里开会。

  开那样会,厂长和包头大婆娘要让我和堂弟莫给家里人打电话,其实我们早就给家里亲人打了电话咯,那天晚上厂长请了两三个人给我哥哥看尸体。

  第二天砖瓦厂附近的警察来登记个人信息,警察问道,逝者的直属亲戚是谁,要陪合警察的办案调查这个案件,我那年大慨只有16岁左右吧,现在我回忆不清楚了。

  直属亲戚应该是我跟堂弟,为什么一位姓蔡的务工人员站出来说,有什么事就跟他联系,我对警察说道,同志,这件事应该等我们的家人到这砖瓦厂,我们才好配合你们办案,就算现场要直属亲戚,也是我跟我堂弟。

  我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厂长,包头大婆娘,姓蔡的务工人员随口说道,不关我的事,让我站一边去,我正纳闷的时候,忽然那个姓蔡的务工人员叫我接电话,原来是哥哥的老人,我的叔叔打来的电话,我叔叔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什么事都不用管,事情有那个姓蔡的务工人员办着就可以咯!我在电话里,嘴上回答我叔叔说好,心里却想着为什么呢?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家里的亲人跟我们在电话里一句话一声痛哭,我跟我爸爸在电话里说道,我叔叔跟我打电话的情况,我爸爸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们从老家云南第二天准备出发到湖南处理这事。

  我问我爸爸你们来多少人?我爸爸告诉我要来四个人,一个我爸爸,一个我叔叔,一个我表姐夫,一个在昆明工作的哥哥,让我在湖南安心的等着。

  到了第三天,厂长,包头大婆娘,那个姓蔡的务工人员,不知道怎么的要把我哥哥的尸体拉人火化了,然后要土葬,我跟堂弟怎么也不同意,后来我叔叔在电话上告诉我跟堂弟,一切听那个姓蔡的务工人员安派,我又一次纳闷,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后来那个姓蔡的务工人员,厂长,包头大婆娘,跟远在云南的叔叔是怎么商量的,我哥哥的尸体没有火化,而是要等着家里的人到来

  我是天天期待家人们的到来。

  好故事在看后面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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