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招与势
武奕定了定神，轻轻点了点头，
“那日，李申当场就死了吗？”
“当场身亡”武奕已经明白，这人所为何事而来，
“死前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武奕感觉到那刀又用力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只能接着说道：“事败，毒发毙命，一句没说”
突然刀已撤走，身后一阵疾步声，武奕再回头去看，只见一条黑影朝东面奔去，身形很快，已翻墙逃走。
武奕回了回神，想到：难道是“杀天”组织派来刺探消息的？为何不杀我？怕那假李申透露出更多的秘密？既然他们知道我还活着，他们行动肯定会更隐秘，难道不怕我再认出那樵夫？
正在胡思乱想间，不知何时，上官婉儿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冲着武奕莞尔一笑，“看到你屋子门是开的，便知道你肯定耐不住寂寞，要出来到处走走的，文馆的门开着，便知道你来了这里”，
武奕看到上官婉儿后，便将刚才那生死间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变得异常的兴奋开心，“婉儿，这么晚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
“呃你猜？你说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上官婉儿偷偷笑着，
“我我不知道啊”武奕很是害羞，
“我真的再怀疑你的智商了，之前在陛下面前表现得很睿智嘛，难道变傻了？！”
“啊我我真不知道”武奕显得很是窘迫，不知如何回答，
“明日便是“蚀骨散”毒发之日啊，我去为你寻找解药，你说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上官婉儿一脸的无奈，
“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武奕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
上官婉儿有些惋惜地说道：“哎，可惜呀，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武奕已经明白了，突然间感觉很是失落，“没事儿的，人生终难逃一死，早些或许比晚些要好吧”
“你我虽然萍水相逢，但也算是朋友，我可以替你完成一个心愿，你说吧”
武奕略略思考了一下，“两个可以不可以？”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很贪心，好吧，两个就两个”，
“第一：自我记事起，父母便不在身边，由我那舅爷将我抚养长大，他在东市开酒馆，我死后，希望你能将实情告诉他，顺便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那第二个呢？”
武奕有些变得吞吞吐吐了，“嗯第二个第二个是”
上官婉儿有些嘲笑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说”，
“在我将死的这几天，你能不能每天都来陪我聊聊天”武奕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说的上官婉儿有些不好意思，脸红起来，“我在宫中事务繁忙，哪有什么多余时间来陪你聊天，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刚才是和你说着玩的，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的”，
武奕有些高兴的问道：“那就是说解药找到了，我不会死了？”
“你说的并不完全对，真正的解药并没有找到，但我找到了一颗“护心丹”，虽然不能解毒，但是能保你不死，毒虽入骨，却不能攻心，只是你要受一些痛苦罢了，”上官婉儿的表情很是严肃起来，
武奕抱拳谢道：“万分感谢婉儿姑娘！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深深记得姑娘大恩大德的”，
“这也没有什么，“蚀骨散”这种毒药本出自西域，解药并不好找，西域最大的江湖组织‘涂惑门’肯定有解药，可惜我并不认识涂惑门的人”
武奕连忙说道：“婉儿姑娘本不必自责的，为我如此操劳，我甚是过意不去，都不知如何才能报答你！”
“再这样客气下去，就要没完没了了，我这次来也是要向你传达陛下的意思，当初陛下派龙武军首领李申到处去寻找武学奇才，花费很长时间，寻找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合适人选，最后在东市发现了你，没想到竟会生出这一系列的变故，其实陛下并不是想培养出保护皇宫的高手，而是要放之江湖，寻找到那秘密的‘杀天’组织，将其一网打尽”，上官婉儿说出了女皇武则天的设想，
武奕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想让自己去寻找那神秘的‘杀天’组织，武奕说道：“确实如此，这种刺客组织不除，陛下怎么能安心处理国政呢？唯有君安，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上官婉儿说道：“关键那‘杀天’组织曾扬言道：要杀光忠于陛下的朝廷大臣，所以朝野上下也是人人自危，因为不忠于陛下是一死，忠于陛下很可能被暗杀，大家都人心惶惶，无心再为国效力，加上前几天支持陛下的御史王安被杀，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什么头绪来，更是流言四起，‘杀天’组织已被传的神乎其神”，
武奕道：“我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你能被龙武军首领选上，定有过人之处，你是如何展示你的武学才华打动李申的？”上官婉儿有些好奇，
武奕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婉儿姑娘实不相瞒，我根本也不知道有选拔这回事儿，也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选中了我”
“李申从未和你说起过原因？”
“从未说过”，
“那他初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
“我正在自家小院里面耍枪弄棒，胡乱练习中，我每天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操练起来，因为我只有这一个兴趣爱好”，
上官婉儿已经听清楚，自己已经想明白：无论在哪个朝代，只要天下太平，便会盛文衰武，人人皆想考取功名，活在温柔富贵之乡，没有人想学打打杀杀的功夫，这年轻人是因为对武学的勤奋与坚持而被选中的，或许世上本无天才，天才不过是比别人多一分热爱，多一分执着罢了，
“那你现在会些什么功夫呢？”
“我自己所学的全是打把势卖艺的招式，要说真正拿出手的，还是那樵夫所教七十二路擒拿手与三十六路鸳鸯腿，我这就在婉儿姑娘面前献次丑，还请不要见怪”，武奕刚说完，便开始比划起来，一气呵成，稳准快招招生风，练完之后立即收势，毫不拖泥带水。
上官婉儿笑着说道：“打得不错，学会这套拳脚功夫需要多长时间呢？”
“学会很快，只需看上几遍就可以了，但要打的好，还需要时间多加练习”，
能将功夫学的如此之快的人，确实不多，但武奕说的很对，学得快并不能代表学得精，如果不去刻骨钻研，永远难登武学巅峰，上官婉儿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唯独能记住武学招势，可能和我好学武有关”，
你没有成功，是因为你没有兴趣，或者你有兴趣，但却没有坚持，或者你有坚持，但却没有勤奋，或许你有勤奋，但你却是假装在努力。没有平白无故的运气，也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天才只不过是将一件可以做的事做到了极致。
上官婉儿一时间想到了好多，从孩童到入宫，再到现在的自己，曾经经历了太多，软弱，欺侮，委屈，磨炼，坚韧，刻苦，一切的一切恍惚就在昨日，仿佛又久远到早已忘记，
武奕看到上官婉儿正在出神的想着些什么，不想打扰到她，默默地闭上了嘴，静静地看着这位美人
上官婉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说道：“我在想我自己，曾经也是废寝忘食，不畏严寒酷暑，刻苦练功才能成为今天的自己，文馆所藏的只是江湖泛泛武学，这些武功单独拿出使用并不强，只有多人配合使用才会发出巨大无比的威力，所以是提供给龙武军c羽林军学习用的，再配合上军队的阵型c阵法，可以说所向无敌，任何一个江湖高手，一旦闯入皇宫惊动了龙武军c羽林军，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无人敢轻易入宫”，武奕明白了‘杀天’组织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正常情况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机会，只能偷偷摸摸行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有可能会行刺成功。
“这次刺杀事件，陛下对你所表现出的沉着冷静，聪明睿智十分欣赏，才决定保你性命，并委以重任，需要你先去暗中调查御史王安之死真正原因，龙武军首领李申到底出了什么事，而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那我何时出宫，查明原因后，如何才能进宫报告给陛下？”武奕觉得能被女皇器重，也是自己的荣幸，还能经常见到美人，
“刚夸完你，你就浮躁了，以你现在的功力，遇到危险恐怕自身都难保，如何闯龙潭入虎穴？如何为陛下分忧解难？”上官婉儿笑着说到，
武奕一听，便知道自己鲁莽了，“是我考虑不周，还请婉儿姑娘赐教”
“留你在门下省住上半月，供你学习武学，半月后便出宫为陛下办事”
武奕面露难色，“刚才婉儿姑娘也说了我的功夫不行，但这文馆所藏又是江湖泛泛武学，不是我自夸，三日之内我便可学会文馆所有武学，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你不要心急，先让我把话说完，”上官婉儿有些责怪武奕，
武奕知道是因为自己着急，才打断了上官婉儿的说话，赶紧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天下武学必有招势，‘招’即表象，‘势’即内在，武学巅峰有‘势’无‘招’，其次‘势’强‘招’弱，再次‘势’弱‘招’强，最次有‘招’无‘势’，你可知为何？”上官婉儿故意提出了疑问，
武奕正听得入神，对于上官婉儿突然提问，只能摇摇头，闭着嘴巴不说话，
“‘招’讲求稳c准c快，如果不够稳，或不够准，或不够快，便会有破绽，‘招’越多，破绽越多，无‘招’，便无破绽，是以无‘招’胜有‘招’；气沉丹田形成真气，真气行于经脉称‘势’，贯通全部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者为最强，贯通奇经八脉或者贯通十二经脉者次之，贯通几经几脉者末流”，上官婉儿停了下来，不想再多说下去，毕竟贪多嚼不烂，
武奕已经听得入神，恍恍惚惚仿佛登上了武学的巅峰，轻飘飘又好似在云端，上摸不到天，下踩不到地
“婉儿姑娘请继续说下去”，
“武学无限深奥，永远无法用语言讲完，还需自己用心去感悟体会，江湖水深，无数帮派，各有其精髓，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招’易学，‘势’难成，因此我带来两本书：《灵枢》与《素问》，江湖中人尽皆知的武学秘籍，有人认为两书相生相克，有人认为两书相辅相成，但武林中至今无人能参透，少林学《素问》，武当学《灵枢》，武林两大泰斗只是参透其中一二，便已能震慑武林群雄，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上官婉儿将书拿了出来，
武奕如获珍宝，“万分感谢婉儿姑娘的谆谆教诲，我一定好好研习，绝不辜负婉儿姑娘对我的信任，”
“夜已深，我该走了，你有没有别的事情要说”，
武奕正沉浸在武学当中，还想再向上官婉儿多请教些问题，夜确实已深，也只能与她分别，经上官婉儿最后一句的提醒，恍然想起来刚才有人逼问自己的事情，“你来之前，有一人拿刀逼问我”
“嗯，我知道了”上官婉儿并没有等武奕说完，
“知道？！你确定？”武奕睁大了眼睛，，
“我确定，从那人刚进入门下省的院落，我就发现了，我一直在暗中观察而已”
“那我们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抓住他，他很可能与‘杀天’组织有关”
“没有关系”
“你能确定？！”武奕长大了下巴，
“朝堂与江湖不同，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上官婉儿表情严肃认真，
“你说”
“忘记这件事，永远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可以吗？”上官婉儿声音有些低沉，
“我保证绝不和任何人提起”，武奕觉得值得信任的人，他就一定会去信任，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两人对视一眼，已不必多言，
上官婉儿走出了文馆，朝东方望去
“希望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话音未落，身形已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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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李申当场就死了吗？”
“当场身亡”武奕已经明白，这人所为何事而来，
“死前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武奕感觉到那刀又用力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只能接着说道：“事败，毒发毙命，一句没说”
突然刀已撤走，身后一阵疾步声，武奕再回头去看，只见一条黑影朝东面奔去，身形很快，已翻墙逃走。
武奕回了回神，想到：难道是“杀天”组织派来刺探消息的？为何不杀我？怕那假李申透露出更多的秘密？既然他们知道我还活着，他们行动肯定会更隐秘，难道不怕我再认出那樵夫？
正在胡思乱想间，不知何时，上官婉儿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冲着武奕莞尔一笑，“看到你屋子门是开的，便知道你肯定耐不住寂寞，要出来到处走走的，文馆的门开着，便知道你来了这里”，
武奕看到上官婉儿后，便将刚才那生死间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变得异常的兴奋开心，“婉儿，这么晚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
“呃你猜？你说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上官婉儿偷偷笑着，
“我我不知道啊”武奕很是害羞，
“我真的再怀疑你的智商了，之前在陛下面前表现得很睿智嘛，难道变傻了？！”
“啊我我真不知道”武奕显得很是窘迫，不知如何回答，
“明日便是“蚀骨散”毒发之日啊，我去为你寻找解药，你说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儿？”上官婉儿一脸的无奈，
“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武奕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
上官婉儿有些惋惜地说道：“哎，可惜呀，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武奕已经明白了，突然间感觉很是失落，“没事儿的，人生终难逃一死，早些或许比晚些要好吧”
“你我虽然萍水相逢，但也算是朋友，我可以替你完成一个心愿，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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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这个人还很贪心，好吧，两个就两个”，
“第一：自我记事起，父母便不在身边，由我那舅爷将我抚养长大，他在东市开酒馆，我死后，希望你能将实情告诉他，顺便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那第二个呢？”
武奕有些变得吞吞吐吐了，“嗯第二个第二个是”
上官婉儿有些嘲笑的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话直说”，
“在我将死的这几天，你能不能每天都来陪我聊聊天”武奕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说的上官婉儿有些不好意思，脸红起来，“我在宫中事务繁忙，哪有什么多余时间来陪你聊天，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刚才是和你说着玩的，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的”，
武奕有些高兴的问道：“那就是说解药找到了，我不会死了？”
“你说的并不完全对，真正的解药并没有找到，但我找到了一颗“护心丹”，虽然不能解毒，但是能保你不死，毒虽入骨，却不能攻心，只是你要受一些痛苦罢了，”上官婉儿的表情很是严肃起来，
武奕抱拳谢道：“万分感谢婉儿姑娘！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深深记得姑娘大恩大德的”，
“这也没有什么，“蚀骨散”这种毒药本出自西域，解药并不好找，西域最大的江湖组织‘涂惑门’肯定有解药，可惜我并不认识涂惑门的人”
武奕连忙说道：“婉儿姑娘本不必自责的，为我如此操劳，我甚是过意不去，都不知如何才能报答你！”
“再这样客气下去，就要没完没了了，我这次来也是要向你传达陛下的意思，当初陛下派龙武军首领李申到处去寻找武学奇才，花费很长时间，寻找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合适人选，最后在东市发现了你，没想到竟会生出这一系列的变故，其实陛下并不是想培养出保护皇宫的高手，而是要放之江湖，寻找到那秘密的‘杀天’组织，将其一网打尽”，上官婉儿说出了女皇武则天的设想，
武奕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想让自己去寻找那神秘的‘杀天’组织，武奕说道：“确实如此，这种刺客组织不除，陛下怎么能安心处理国政呢？唯有君安，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上官婉儿说道：“关键那‘杀天’组织曾扬言道：要杀光忠于陛下的朝廷大臣，所以朝野上下也是人人自危，因为不忠于陛下是一死，忠于陛下很可能被暗杀，大家都人心惶惶，无心再为国效力，加上前几天支持陛下的御史王安被杀，到现在还没有查出什么头绪来，更是流言四起，‘杀天’组织已被传的神乎其神”，
武奕道：“我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你能被龙武军首领选上，定有过人之处，你是如何展示你的武学才华打动李申的？”上官婉儿有些好奇，
武奕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婉儿姑娘实不相瞒，我根本也不知道有选拔这回事儿，也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选中了我”
“李申从未和你说起过原因？”
“从未说过”，
“那他初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
“我正在自家小院里面耍枪弄棒，胡乱练习中，我每天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操练起来，因为我只有这一个兴趣爱好”，
上官婉儿已经听清楚，自己已经想明白：无论在哪个朝代，只要天下太平，便会盛文衰武，人人皆想考取功名，活在温柔富贵之乡，没有人想学打打杀杀的功夫，这年轻人是因为对武学的勤奋与坚持而被选中的，或许世上本无天才，天才不过是比别人多一分热爱，多一分执着罢了，
“那你现在会些什么功夫呢？”
“我自己所学的全是打把势卖艺的招式，要说真正拿出手的，还是那樵夫所教七十二路擒拿手与三十六路鸳鸯腿，我这就在婉儿姑娘面前献次丑，还请不要见怪”，武奕刚说完，便开始比划起来，一气呵成，稳准快招招生风，练完之后立即收势，毫不拖泥带水。
上官婉儿笑着说道：“打得不错，学会这套拳脚功夫需要多长时间呢？”
“学会很快，只需看上几遍就可以了，但要打的好，还需要时间多加练习”，
能将功夫学的如此之快的人，确实不多，但武奕说的很对，学得快并不能代表学得精，如果不去刻骨钻研，永远难登武学巅峰，上官婉儿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唯独能记住武学招势，可能和我好学武有关”，
你没有成功，是因为你没有兴趣，或者你有兴趣，但却没有坚持，或者你有坚持，但却没有勤奋，或许你有勤奋，但你却是假装在努力。没有平白无故的运气，也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天才只不过是将一件可以做的事做到了极致。
上官婉儿一时间想到了好多，从孩童到入宫，再到现在的自己，曾经经历了太多，软弱，欺侮，委屈，磨炼，坚韧，刻苦，一切的一切恍惚就在昨日，仿佛又久远到早已忘记，
武奕看到上官婉儿正在出神的想着些什么，不想打扰到她，默默地闭上了嘴，静静地看着这位美人
上官婉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说道：“我在想我自己，曾经也是废寝忘食，不畏严寒酷暑，刻苦练功才能成为今天的自己，文馆所藏的只是江湖泛泛武学，这些武功单独拿出使用并不强，只有多人配合使用才会发出巨大无比的威力，所以是提供给龙武军c羽林军学习用的，再配合上军队的阵型c阵法，可以说所向无敌，任何一个江湖高手，一旦闯入皇宫惊动了龙武军c羽林军，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无人敢轻易入宫”，武奕明白了‘杀天’组织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正常情况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机会，只能偷偷摸摸行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有可能会行刺成功。
“这次刺杀事件，陛下对你所表现出的沉着冷静，聪明睿智十分欣赏，才决定保你性命，并委以重任，需要你先去暗中调查御史王安之死真正原因，龙武军首领李申到底出了什么事，而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那我何时出宫，查明原因后，如何才能进宫报告给陛下？”武奕觉得能被女皇器重，也是自己的荣幸，还能经常见到美人，
“刚夸完你，你就浮躁了，以你现在的功力，遇到危险恐怕自身都难保，如何闯龙潭入虎穴？如何为陛下分忧解难？”上官婉儿笑着说到，
武奕一听，便知道自己鲁莽了，“是我考虑不周，还请婉儿姑娘赐教”
“留你在门下省住上半月，供你学习武学，半月后便出宫为陛下办事”
武奕面露难色，“刚才婉儿姑娘也说了我的功夫不行，但这文馆所藏又是江湖泛泛武学，不是我自夸，三日之内我便可学会文馆所有武学，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你不要心急，先让我把话说完，”上官婉儿有些责怪武奕，
武奕知道是因为自己着急，才打断了上官婉儿的说话，赶紧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天下武学必有招势，‘招’即表象，‘势’即内在，武学巅峰有‘势’无‘招’，其次‘势’强‘招’弱，再次‘势’弱‘招’强，最次有‘招’无‘势’，你可知为何？”上官婉儿故意提出了疑问，
武奕正听得入神，对于上官婉儿突然提问，只能摇摇头，闭着嘴巴不说话，
“‘招’讲求稳c准c快，如果不够稳，或不够准，或不够快，便会有破绽，‘招’越多，破绽越多，无‘招’，便无破绽，是以无‘招’胜有‘招’；气沉丹田形成真气，真气行于经脉称‘势’，贯通全部十二经脉与奇经八脉者为最强，贯通奇经八脉或者贯通十二经脉者次之，贯通几经几脉者末流”，上官婉儿停了下来，不想再多说下去，毕竟贪多嚼不烂，
武奕已经听得入神，恍恍惚惚仿佛登上了武学的巅峰，轻飘飘又好似在云端，上摸不到天，下踩不到地
“婉儿姑娘请继续说下去”，
“武学无限深奥，永远无法用语言讲完，还需自己用心去感悟体会，江湖水深，无数帮派，各有其精髓，唯有以不变应万变，‘招’易学，‘势’难成，因此我带来两本书：《灵枢》与《素问》，江湖中人尽皆知的武学秘籍，有人认为两书相生相克，有人认为两书相辅相成，但武林中至今无人能参透，少林学《素问》，武当学《灵枢》，武林两大泰斗只是参透其中一二，便已能震慑武林群雄，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上官婉儿将书拿了出来，
武奕如获珍宝，“万分感谢婉儿姑娘的谆谆教诲，我一定好好研习，绝不辜负婉儿姑娘对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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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奕正沉浸在武学当中，还想再向上官婉儿多请教些问题，夜确实已深，也只能与她分别，经上官婉儿最后一句的提醒，恍然想起来刚才有人逼问自己的事情，“你来之前，有一人拿刀逼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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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确定？”武奕睁大了眼睛，，
“我确定，从那人刚进入门下省的院落，我就发现了，我一直在暗中观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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