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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亚特兰蒂斯之光》正文 第二章 邂逅亚特兰蒂斯

  按照地球人类的时间来计算,如今我已经十三岁了。为了庆贺我成年,亚特兰蒂斯王国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而这一切都是我的父亲,国王马库斯的主意。按照传统,作为公主的我本不应享有王子成人礼的特殊礼遇,但我的父亲却不管这些,坚持男女平等,在他看来亚特兰蒂斯曾经的衰落,无论外在的表现多么千变万化,根本原因都是一样:失衡,阴阳的失衡,低频黑暗能量与高频光明能量的失衡。对此,我认为马库斯确是位英明的统治者,深谙宇宙的平衡法则。在父亲的治理下,原本衰落的王国蒸蒸日上,被称为黄金亚特兰蒂斯,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仿佛辉煌都属于过去,所以人们才喜欢谈论与缅怀它。现在尽管马库斯表面上仍然维护平衡,可他内心的天平早却已倾斜,而他的转变正是从他娶了地球原住民作为第二任妻子,如今的王后,曾是父亲的第一任妻子,我的生母亚特兰特的侍女西格丽德开始的。

  若干年前,这片土地还没有名字。直到二十多年前,一位叫做亚特拉斯的光行者成为了这里的统治者,他统一了当地十二个原本各自独立的部族并建立起国家。成为国王的那天,他用自己的名字为环绕第七高峰——海神庙的山脉命了名,希望以此得到海神的庇佑。这七座高峰代表了宇宙最主要的七则,教导人们关于宇宙的真理和秩序,以及为了继续生存下去需保持必要的谦卑,对“神”——自然——宇宙的敬畏。不久后,亚特拉斯的妹妹,同为光行者的亚特兰特嫁给了他最信任的部下,军队最高指挥官,也是亚特兰斯的挚友,来自十二部族之一“德鲁塔”的列姆里亚人马库斯,后者那时刚从没有物质形态且阴阳同体,能够凭借自由意志与能量转换繁殖后代,且本身即完整的已太形式分裂出来,转变为物质人类个体,尽管如此,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着对完整、合一的渴求,而当他第一次见到亚特兰特,他便确信她正是他失落的“另一半”。他们结了婚,很快便有了一个男孩,但他刚生下来便夭折了。由于年迈的亚特拉斯国王没有后代,且有意在死后将王位传给他的妹夫马库斯,那个不幸死去的男孩本应成为王子,未来的国王,但幸运地是丧子之痛的阴霾并没有令马库斯夫妇放弃希望,一年后,亚特兰特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孩并为她取名为帕拉斯·阿西娜——帕拉斯原本是她为儿子准备的名字,没想到竟然生下一名女孩,也就加上了阿西娜,而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为女儿取这个名字,仿佛有人告诉她这样做,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幸好当初我的灵魂——“光之天使”在来到地球以前准备了两个名字:帕拉斯和阿西娜——我的导师,代表意志、力量与目的的第一道光的扬升大师艾莫亚曾告诉我尽管灵魂是双性或无性的,但是地球人因为受到外在幻象的迷惑硬是将人区分为‘男性’和‘女性’。虽然刚开始遇到了小小的挫折——死去的男婴由于体型太过瘦小而无法容纳我的灵魂,但我最后还是顺利进入到第二个女婴的身体里,内心深处却始终认为自己应该是个男孩,是艾莫亚的教导让我找到答案,驱散了那个困扰我足足十年的疑问。我默默凝视着眼前伫立在展示台上约有一米高的水晶柱,在那里面盛装着亚特兰特,我的母亲,她在我六岁那年过世了。在我父亲的要求下,她的遗体被送往海神庙,原本她可以接受高等祭司的能量塑形变为另一个人,但我的父亲拒绝接受其他人,海神庙的祭司们便将母亲的遗体去物质化,转变为能量置于一个透明的水晶柱中留在神庙我们缅怀。最初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开始感到因为我们的“爱”让母亲失去了自由,原本她可以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留在星光层或是回到她原来的星球,而我之所以会认为母亲的自由被“爱”残忍地剥夺了,用艾莫亚的话说,归根结底是由于我自己感受到“爱”的束缚。

  四周一片死寂,在黑暗的陪伴下,我向盛装母亲的水晶柱伸出手,它散发着明亮而又温暖的橙色光芒,仿佛她昔日的笑容。我想再次见到母亲的笑容,想让她继续快乐下去。我爱她,所以我要推到这水晶柱,还她自由。然而当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水晶柱的表面,却犹豫了。

  我能这么做吗?我问自己的心,我能做到吗?如果按照艾莫亚所说,死亡是灵魂预先进行的选择,而它之所以那么做通常都是为了家人的灵性成长,有时甚至是唤醒我们内心沉睡的部分,那么她成功了,此时刚刚成年的我正面临着一项无比艰巨的挑战。

  作为人类的我,真的能做到对我爱的人放手吗?

  还记得为纪念他的挚爱,父亲用母亲的名字:亚特兰特为岛屿以外的那片大海命了名,并将“亚特拉斯”与“亚特兰特”整合在一起为这个国家取名为亚特兰蒂斯。在这里,光行者与地球人,女人和男人平等和谐地共处,相互学习和帮助,但自从父亲渐渐走出失去母亲的悲痛并遇到他的第二位妻子西格丽德,改变悄悄地发生了。

  西格丽德并非人类惯性思维想象中犹如毒蛇般虐待孩子,长着獠牙邪恶恐怖的继母,相反,她非常地爱我,却是以地球原住民的方式。占有和强迫便是西格丽德对爱的理解,那快要让我窒息,并且深深影响到我的父亲,无论情感表达还是思想观念以及生活方式,都令后者的“地球化”日趋加深,因此渐渐忘记了对于光行者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就是自由。然而作为和母亲一样的光行者,如今只有逃离马库斯夫妇身边,我才能够自由地呼吸,无论在哪里,他们身边总会有其他人存在。老实说,我不喜欢和那些人呆在一块,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或者无法接受的观点,更有甚者还软硬皆施地强迫我接受,想方设法令所有人都变成一样,拥有相同的想法与追求,真不知那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可碍于礼节,我不得不有所回应或假装认同,那让我倍感痛苦与分裂,好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成年了,并且厌倦了扮演一个温顺乖巧,从不违逆父母和众人对我的期望的乖乖女的假象,所以今天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也没征得任何人的同意便擅自缺席了成人礼如此“重大”的活动。

  我受够了扮演那个虚假的角色,从今往后,我不再需要别人告诉我应该如何思考和感受。父亲不会想到我躲在神庙圣殿的深处和母亲呆在一块,他以为我也像他一样忘了她,此时他正在神庙外边,搂着他的新王后站在位于亚特拉斯山环保中的第七高峰俯瞰亚特兰蒂斯王国。金色的太阳毫不吝惜地将它的温暖与光芒洒向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仿佛为它穿上一件闪亮的新衣。山下挤满了生活在这片受到海神祝福的大陆上的人民,今日因他们的公主成年聚在一起举国欢庆,但没想到她却让他们失望了,至于理由,他们不会想到是因为她并不需要他们为她庆祝,因为今天的仪式都是她的父亲一厢情愿操办的,满心以为她会喜欢,却不知她需要的只是父母的祝福,可那却像是遥不可及的梦,因为她是国王的女儿。

  相信以父亲的智慧,就算没有找到我,他也能应付这场没有主角的庆祝仪式,超听觉力能让听到从圣殿外传来的侍从们的谈话,印证了我的猜想:对于我的无故失踪,父亲暴跳如雷。换作在过去,我一定会胆战心惊,于是选择向他——家中的权威,也是王国的权威妥协。但是现在,甚至以后我都不会再受到他的控制了,就像他受到自己情绪的控制,无法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与愤怒相反的便是眼泪——对于我的“叛逆”行径,西格丽德伤透了心,但无论外在的表现形式为何,实质都是操控的手段,为了使我让步,像多数家庭的孩子般,做个对父母俯首帖耳、惟命是从的乖乖女,但是这样的生活结束了,我要夺回对自己的主控权,也是如今的我作为成年人应对自己负起的责任,就像同样作为成年人的国王夫妇已经冷静下来,接受现实且重新控制了局面。他们将我的成人礼变为了全国人民集体接受来自海神庙的祭司长——神的最高代言人的祝福,每半年都会举行这么一次大型的祝福活动,算是对疲惫和受苦的心灵的补偿,因为如果没有假期,长久受到压抑的人们就会爆发,从而造成危险的局面。毫无疑问,人们将在欢笑时丢出内心积压的垃圾,得到释放,但却也是仅此而已,实质并非真正的庆祝,因为真正的庆祝源自生命本身,与外界并无太大关联。尽管如此,人们仍然积极地从四面八方赶来,聚集在一起聆听神谕,期待它能使他们的心得到净化与抚慰。虽然平日里他们自己也能听到一些,神不会因为财富、地位、美丑等外部因素而区别对待,但他们更加信任高等祭司的权威,将自己的力量交托给他人,倾向于接受他人的意见和建议并将它们奉为真理,从而逃避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出于恐惧,但这对祭司们来说却是一件好事。由于信众的追随,让他们积累了庞大的财富、权利和名声,日渐变得、堕落。然而并不是每一个祭司都沦为了物质奴隶,比如——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个低沉却充满磁性的男声忽然响起,划破黑暗的宁静,吓得我立刻缩回手,接着循着声音望去。

  一个身穿启蒙师白袍,有着一头金色披肩长发,肤色白皙透亮,浑身如梦似幻,笼罩在金色光芒中的美男子正坐在房间西南角的一具石棺中,他双手搭在石棺边缘好奇地注视着我,胸前佩戴的紫色水晶闪烁着黯淡的光泽。

  “瑟若佩斯·贝?”我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惊讶圣殿里还有其他人存在,但让我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他竟会主动跟我讲话。

  瑟若佩斯·贝,他是我的导师艾莫亚的养子,也是代表和谐与平衡的第四道光束的扬升大师。虽然我们早已认识,但从未说过话,即使是在为培养未来各部族的领导者——阿尔他所创立的学校——算我在内共有十二名学生,也是一样。虽然我们一起学习,但他们和我不同,个个都是厉害的角色,都能独立作为导师并且拥有各自擅长的课题,而我才刚刚起步,仿佛新生儿一般娇嫩与无知,这造成了瑟若佩斯·贝和我难得有长时间近距离接触与交谈的机会,往往都是以微笑作为打招呼,且大多出自我单方面的示好。无论对谁,甚至对艾莫亚,瑟若佩斯·贝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仿佛不会哭也不会笑,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激起他情绪的波涛,换做一般人,或许他们会认为瑟若佩斯·贝傲慢,目中无人,但在大师们和我的眼中,那就是瑟若佩斯·贝本来的样子,是他独有的风格,所以我们接受并爱着这样真实的瑟若佩斯·贝,而他的沉默更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刺骨,总是让我以为他永远都不会主动开口说话——总是通过心电感应的方式进行传导,且交流的对象从来都不是我,那让我颇感失望,同时我也能够理解他:跟与自己走在不同道路上又才疏学浅的新人有什么好说的呢?不仅如此,在课堂上,每当我们围成圆圈席地而坐,艾莫亚总会习惯性地坐到瑟若佩斯·贝和我之间,仿佛一座大山将我们阻隔,连短暂的目光交汇的机会都不肯给予我们,也许艾莫亚那么做只是想要表明瑟若佩斯·贝跟我是他最重视的两个人吧,同时又好像是在提醒我们:你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因为我们一个将成为圣洁的高等祭司兼部族的阿尔他,帮助“跌落”的地球原住民——数量与日俱增,他们的意识更快地提升至开悟的层级,以便与神再度相连,以及疗愈他们在世俗生活中身心遭受的创伤,那就是瑟若佩斯·贝的使命,而使命就是他的新娘,除此以外别无其他,像他的养父那样;然而另一个,也就是我,将成为亚特兰蒂斯的国王,结婚并生下继承人,在浮华与喧嚣声中跌落至物质幻象的深渊,像我的父亲那样。

  事实上,瑟若佩斯·贝正飞快地走在去往天堂的路上,一路顺风顺水。自他成年便成为一名初阶祭司,紧接着是进阶祭司,然后是如今的启蒙师。此时的瑟若佩斯·贝才二十六岁,正在努力往更高的巫师进阶,最后,他会成为阿尔他并定居在海神庙,偶尔才回到自己的部族。但瑟若佩斯·贝应该不会再回去,我心想,他的想法总是与常人的不太一样。作为最年轻的启蒙师,瑟若佩斯·贝不仅能够独立教学,还能帮助艾莫亚分担一定教学任务,而我才刚刚成为艾莫亚的学生,虽然如此,可我将走上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所以除了在公开场合碰面以外,瑟若佩斯·贝和我之间不会有过多的私交,唯一能够让我们相聚的就是艾莫亚的学校——位于这座海神庙的底部,大约是巨大水晶正下方的启蒙室,现在又增添了这间缅怀我母亲的圣殿。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瑟若佩斯·贝,担心他会告诉其他人我在成人礼当天落跑。

  “我去未来旅行了。”瑟若佩斯·贝一边说着,一边从石棺里爬出来,接着走向我。他的身高足有两米多,站在跪坐在圣殿中的我身边,俨然一座巍峨的亚特拉斯山。

  瑟若佩斯·贝指的是祭司的进阶测试,参与测试的人将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般是半个月躺在石棺里,不吃不喝,仅靠从棺盖缝隙中透进的氧气维持生命。在“睡梦”中,他们将旅行去到自己的未来,体验一世又一世漫长的岁月以及物质世界极端的二元对立——黑暗与光明,绝望与希望,并从不断的学习、思考以及实践中获得成长。随着每一次进阶,测试的难度也会相应增加,所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通过测试,失败的人将会受困于未来的某一世,再也无法醒过来。

  “你不是早就通过了吗?”我好奇地望着瑟若佩斯·贝,“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因为我觉得很好玩。”

  好玩?我为瑟若佩斯·贝的话惊讶不已。

  “你当进阶测试是游戏吗?”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慨,冲他吼道,“那些没有通过的人全都赔上了性命!”

  瑟若佩斯·贝根本无法想象,每当他沉睡在石棺里接受测试的时候,我有多么担心和害怕,几乎每晚都无法合眼,除了时时刻刻向海神祈祷让他顺利通过测试外,什么都做不了。尽管如此,在我内心深处总是有个声音坚定的告诉我,以瑟若佩斯·贝的能力,他一定会披荆斩棘,突破重重难关。于是每当瑟若佩斯·贝经历进阶测试,我都会在绝望与希望的拉扯中挣扎,好似我也跟他一起参加了测试。尽管那时的我还很年幼,却已经对异性产生好奇和爱慕之心。瑟若佩斯·贝和我见过的异性都不相同,无论外表、内涵,甚至声音,都像是为我对异性的嗜好量身定制的。自然而然地,我对瑟若佩斯·贝产生了一丝朦胧的好感,确切地说,当我第一眼见到瑟若佩斯·贝,便再也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却不知他已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阿尔他,终生保持独身。那段时间我有多么无助和难过,他不会知道。

  瑟若佩斯·贝愣愣地望着我,显然被我的过激的反应吓到了。

  “我都知道。”短暂的沉默后,他向我伸出手,“对不起,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他安慰道,“你知道的,每一次进阶都会有这样的测试,只是伴随着层级的增高,测试内容也会越来越难,所以我就想提前练习一下。”

  言下之意,我得习惯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可谁让我明知不会有结果却仍然选择了他呢!

  我把手放入瑟若佩斯·贝的手心,任由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之前,当他走向我,我才发现自己多么娇小,尽管我的个头已经超过了一米七,且还在不断长高,但距离瑟若佩斯·贝还有较大的差距!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他问道,“你确定要那么做吗,推倒水晶柱。”

  “你从没跟我讲过这么多话。”

  “现在除了你,周周围没有其他人。所以告诉我,阿西娜,我需要知道。”瑟若佩斯·贝认真地说,“这很重要!”

  “今天的祝福仪式,你不用参加吗?”我回避道。

  我的话显然提醒了瑟若佩斯·贝。

  “糟糕!我居然忘了!”他如梦初醒,但是瞬间想到什么,“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我没记错,今天”

  原本是我的成人礼,而祭司们所要祝福的对象本应是我。

  “你不会告诉别人吧。”我试探着问他。

  “为什么不呢?”

  “如果你那么做,我就告诉艾莫亚,你缺席是为了单独和我在一起。”

  “你在说什么呢?”他红着脸埋怨。

  “我在说事实。”我毫无惧色,因为事实就是如此。要知道他完全可以忽视我的存在,还有我是否会推倒水晶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一点都不用在意!就像以前一样。

  “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彻底遵循事实吧。”

  “什么意思?”

  然而不等我反应过来,嘴就被瑟若佩斯·贝紧紧捂住了。

  “你在干什么!”我呜呜的叫着,拼命想要挣脱他。终于,他松手了,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没想到嘴再一次被他堵住了,但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他的嘴。

  我的初吻!居然和一个祭司!

  “阿西娜!”从殿外传来了同学,也是我最亲近的朋友,代表仪式、典礼与魔法的第七道光束的扬升大师娜达女士的声音。

  “瑟若佩斯!”接着,沃斯洛的声音响起了,他是瑟若佩斯·贝的好友,与后者一样,沃斯洛已经接管了同样代表和谐与平衡的第九道光束,但和瑟若佩斯·贝不同的是,沃斯洛能够理解什么地方出了错,且致力于确保人们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们俩到底去哪里了?”我听到娜达问沃斯洛。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沃斯洛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娜达你去那边找,我负责这边!”

  “居然毁掉了我为她精心筹备了那么久的仪式!”娜达愤愤不平的声音渐行渐远,“如果她不是公主,我一定会杀了她!”

  这下我终于明白瑟若佩斯·贝阻止我讲话的理由了,但是他好像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得寸进尺地将舌头送入了我的口中,让我明白他所谓的彻底遵循事实,而我不但没有反抗还卖力地迎合着他!真是疯了!居然爱上一个把终身都献给了神的男人!那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后果啊!

  “我喜欢你,阿西娜。”隐约中,我听到瑟若佩斯·贝向我告白,他怎么会怎么可能?我听错了吧,但它是那么地真实!然而不等我的头脑做出结论,就听到圣殿的门被人推开了,耀眼的白色强光射进黑暗的圣殿,刺得我急忙闭上眼,转过头去,这时我感到瑟若佩斯·贝放开了我。

  “瑟若佩斯?阿西娜!”沃斯洛高亢明亮的嗓音让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和瑟若佩斯·贝低沉温柔的男低音截然不同。无法想象他们竟然能够成为朋友。“你们到底怎回事?”

  难道沃斯洛看不出来吗?他又不是未成年人!可更让我惊讶的是瑟若佩斯·贝的反应。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此时的瑟若佩斯·贝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和刚刚那个热情似火的男人判若两人。他已经二十六岁了,早就是成熟的男人,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冲动也实属情有可原,尽管祭司的身份——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迫使他压抑,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理解瑟若佩斯·贝“出格”的行为。

  好在沃斯洛守口如瓶,这件事并没有对我们造成太大影响,更没有在亚特兰蒂斯引发轩然大波。我能够想象得到,如果人们知道一个向来洁身自好的神职人员竟会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他们会认为这匪夷所思的事件是由谁引起的?当然不会是神职人员!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