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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 黑风寨

  ·······莫一醒过来的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祠堂里。周围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啦自己吱哩呱啦地说个不停,也不知道是那个星球的语言,看他们的衣服也好像是远古服装。

  摇一摇迷迷糊糊的头刚问了一句:“这是哪?·····”马上就迎来的却是一阵猛踢。莫一只好双手抱头,曲起身体·········

  后来过了许久,一个狮子头模样的壮汉一手抓着莫一的衣服提了起来吼了一句‘*#*※#※#·········’莫一咬着牙看着他不说·····狮子头瞧了一阵,再大声吼道‘*#*△△#△△’莫一只是盯着他发呆·······

  狮子头用他的大眼睛瞪着莫一看了一会·······突然间猛的一甩,就把莫一摔倒在地上。然后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火星语‘***△#△△※※※·······’就离开了·····

  之后,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老头把莫一拉起来又用手往外指了指,然后就拖着莫一走了出去。莫一这时也顾不上快要散架的身体,只想着快一点离开这恐怖的地方,咬着牙跟老头跌跌撞撞地离开这里······

  ‘哑巴!——’只见老头拿着火钳从火炉里钳出一块火红的铁片放在铁枕上,莫一就跟着老头你一下,我一下地敲起来········

  ‘嗞!~~~~’的一声,只见老头把铁片放进水里,跟着说了一声‘哑巴!’。然后就用手指了指柴堆,莫一见了之后只好放下铁锤拿起斧头往外走了出去······

  当太阳下山时,空地上已经劈好了一堆木柴了。这时莫一看了看天色,就把斧头放好,然后抱劈好木柴往柴堆上栅起来。因为他知道老头的女儿——春兰这时已经差不多把饭做了。

  果然当莫一刚刚把柴栅好就听见春兰大声地叫了一下‘哑巴!’,听了之后,莫一就走到水缸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洗了一下手就走了过去。

  ‘你干嘛每一次吃饭都要洗一下手?用手擦一下不行嘛?——真是的!不知道人家每天挑水挑得多辛苦!’春兰一边装饭一边说,‘诺!拿去,死哑吧!’

  莫一伸手把接过来看了一下,还是哪样——杂粮加小米和野菜,还有那一丁点肉干。‘这年头有得吃饭就不错了,别老是皱眉头。好像真的是大爷一样!——想吃好,就跟那些挨千刀去混,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如果没本事,就老老实实地干活,别想那么多!’春兰不满地说,‘说你呢!干嘛要走啊!回来!!——’

  端起饭碗的莫一走到院子外的围墙边,坐在石头上吐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诶!三个月了。莫一才知道这里叫做‘黑风寨’,连蒙带猜加手语才会一点点这里的语言。而且这里的字虽然是形象字,但和熟悉的方块字却又有很大的不同,也只能够做简单的交流。他们的头发是盘起来不错,衣服是古装也对,但是没有跟古时候那一个朝代相同呀!——这到底是那???——

  ‘别发呆了,哑巴!老头端着饭走过来,‘进了黑风寨,就别想出去了。只要好好干活,哪些好汉们还是让你有口饭吃,需然苦了点,但是这个世道里哪里还不是这个样······’‘☆☆*☆’莫一猛地刨饭,‘☆☆☆········’

  莫一站起来,又把碗翻过来,对着老头伸了过去,然后拍了拍肚子,再向老头伸出大拇指举了一下就飞快地离开了······‘走那么快干吗?我还没说完呢······’老头一边吃一边说道‘这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

  莫一在拉风箱时,看着走过来的狮子头。觉得早晨的阳光怎么照都照不出金毛狮王的样子来,反而更像一头邪恶的黑狮子。连忙低下头来拼命地拉风箱······

  ‘李铁匠!我的刀打好了没有?’狮子头远远地吼道。

  ‘大寨主,您的刀昨天就已经打好了。而且小人连夜就帮您开了刃,——小的现在就帮您把刀拿过来。’

  李老头连忙拿出一把两尺长‘菜刀加长版’递了过出。莫一偷偷地瞄了一眼,马上低下头来拼命地拉动推杆······

  ‘嗯···不错!’大寨主用大拇指刮了刮刀刃说,‘比上一把锋利多了。’

  ‘是大寨主找到了这么多的铁器,小人才能够尽力地打出好钢来,不像之前只能够修修补补。’

  ‘好!以后我会多找些铁来让你打个够!’大寨主比着刀开心地说,

  ‘小子,不错!才几个月身子就结实了许多,想当时六弟把你从山野拎回来时简直就是双腿羊,——一个和尚头,一身怪里怪气的衣服,比婆娘还婆娘!’心情大好的大寨主侧着头跟莫一说。

  ‘看在你这么努力干活的份上,——怎么样,要不要吃好的,喝好的?只要你跟我出山,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莫一的头更低了······

  ‘大寨主,小的现在拎起大锤以经大不如前了,而且现在还要打出更多的刀来。哑巴他也会抡铁锤了,两个人一起干活的话可以大大减轻寨里武器的压力,望大寨主明鉴啊!’李铁匠急了····

  ‘哗——哈哈——!逗你玩的!哑巴呆头呆脑的,一点都不机灵,叫他出山干活我都不放心。好了,只要你们按时把刀打出来,我就留他在这里干活。’大寨主说完慢悠悠地离开。

  ‘谢大寨主!大寨主慢走!’李铁匠急忙弓身道·······

  ‘哑巴,我跟你说千万别出山啊!别看他们哪么风光,那是提着脑袋干的活。只要好好干活,我会把打铁的本事都教给你的,有了手艺在那里都可以活下去。记住啊!——做人要本份啊!虽然现在的世道那么乱,但也不能学坏啊·······’

  风箱的火焰也在一直升,一直升······莫一边低着头猛拉推杆,一边想那里有碎布,那里有棉花······

  “大哥!刀可不可以,这刀打得怎么样?快不快?”二寨主看到大寨主回来连忙问道。

  “哦!二弟,你来看一下吧,这刀比之前的快多了。”

  “嗯,是比以前好很多,假如只要我们刀够多,恶虎帮那些人就再也不能那么横了。”二寨主用手抚摸着刀身感慨地说。

  “说得好,二弟。我决定了,我们以后不但要买铁器,那些肉票的赎金也要收一定比例的铁器。”

  “不错!我也觉得这么做可行!但是大哥你怎么好像有点不开心?”

  “哼!就是李铁匠那厮!他凭着会打铁,居然公然反对我的提议。”

  “怎么了?大哥?”

  “我见哑巴那么老实,想带他出山见一下世面。李铁匠他居然不肯,还说人手不够。哼!真是反了他!不教训一下,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哥,我觉得这事现在应该不用着急。毕竟现在打铁的人手不够,等到我们的刀够多的时候再慢慢出这口气也不迟。”

  “我其实也这么想,所以也就暂时先放过他,其实哑巴在他那里也是对寨子有帮助的,要不然我也不这么轻易饶了他!好了,去叫弟们回来开一下会,我们来议一议怎样面对恶虎帮的蚕食问题。”

  “哑巴!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和那些挨千刀在一起啊!”

  中午春兰一边装饭,一边说“我以前说的都是气话,但是你看他们有多少缺支手,少条腿的;有些出去了还有回不来的呢!”

  莫一看着碗里,“哗!今天的肉真多!”

  “告诉你,今天我加餐是为了让你不要跟那些人瞎混。”

  嗯!虽然味道一般,但也可以安慰一下自己可怜的肚子。

  “其实你知不知道!爹由于不出山,只靠打铁也是刚刚够过日子的。”

  莫一在扒饭。

  “所以你一定要快点学会打铁,好帮爹得的忙。知道吗?”

  莫一在嚼肉。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三个月前的两套旧衣服也是爹帮人家打铁换回来的!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为什么每几天家就偷我的盐来洗牙,你难道不知道盐是多么重要的吗?”

  终于吃完了,莫一抬起头。眯一下眼,虽然不怎么好吃,总算是有点油水,总算是可以安慰安慰已经瘦扁的肚子····

  轻轻睁开眼睛,嗯,春兰怎么了?气鼓鼓地瞪着俺?

  只见春兰一手抓住莫一的耳朵,然后从他的两个耳朵里掏出来两团小东西。

  “你敢在我说话时用碎堵住耳朵,反了你?老姐不发威,你当做病猫是吧?”

  莫一只能咬着牙,随着春兰的手上升而上升·····

  “我告诉你!你不准出山!你答应要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知道不?”

  莫一咧着嘴上升····

  “说话啊?说一个字好难吗?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到你偷偷地学说话了!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告诉你,你不说话,老姐就不放手!”

  “嗯。”

  “听不见!大声点!!”

  “嗯!!”

  “还是听不见!再大声点!!!”

  “嗯!嗯!嗯嗯嗯额嗯!!!”·····

  “哑巴好可怜啊!”远处一个女孩子说道。

  “春兰姐也好利害呀!她都能让哑巴说话了。”旁边的女孩也跟着说·····

  “李叔,柴刀!”第二天,莫一有点生硬地说道。

  “哑巴,你要柴刀干嘛?”

  “不打铁,砍柴——换钱。”莫一说话还是有点不连贯。

  “好吧!现在没有多少铁要打,挣点小钱也好。”李铁匠把正在打磨的‘加长型菜刀’放一边,然后走进门里把一把长弯钩的柴刀拿出来递给莫一。

  “李叔,有单轮车吗?”

  李铁匠刚坐下来,有点惊讶地问道“你有单轮车干嘛?”

  “挑柴,痛!”

  李铁匠一边拿起长刀,一边往院子阴凉的地方挪了挪说,“砍柴不是这样的,一般砍柴是先把树砍倒,然后晾晒十来天,等柴晒干了再去把柴用绳子绑好,运回来。——湿柴是没人要的,还特别重。”

  “松树林里有干松支,怎么沒人砍呀?”

  “你以为谁都能爬上松树上去把那些干松丫砍下来啊?也就那几个,而且高一点的他们也不敢上去砍。一般的是等刮过大风之后再去树底下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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