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换瞳
画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在黑暗空间中，两道人影相对而立，一道白衣飘飘，一道红裤衩亮眼，左手边白衣少年手举一细小精致的戒指盒，其中却放了一只——眼睛。陆离估摸着可能是某种药引，陆离之前读过的一些古籍上曾经有过关于特殊生物的眼睛可以做药引的篇章，不过这只眼睛怎么看都更像是人类的眼睛，陆离一阵反胃：“我从没听过人眼还能入药的。”
“这东西能入药？怕是神仙都受不住。”陆离离扬了扬眉。“这是你的眼睛，现在我还给你。”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陆离眯着眼睛盯着陆离离。“难道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眼睛长在我的眼眶里吗？”
“当然知道，但你仔细看看”陆离离将盒子向前伸了伸，以便让陆离能看的更清楚一点。
这眼睛的确有所不同，陆离自打记事起，就没见过多少——或者说是根本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瞳孔：暗金色，只是瞳色不同，可以确定确实是人类的眼睛，陆离抬起头，不容置喙地说道：“我照了十六年的镜子，还不知道我瞳色是墨黑吗？”
“现在是，可之后就不是了。”陆离离附和着打着哈哈，陆离刚要追问，只见陆离离又飞快地打了个响指，陆离又感到了和之前下坠一样的目眩感，他抱住头：“糟糕”之后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怎么梦里还能做梦呀”似乎经历了好长时间，陆离才恍恍惚惚地清醒过来。
刚刚他确实做了一个梦，自己和陆樱坐在溪边的樱花树下，陆樱左手一个山楂糖葫芦c右手一个草莓糖葫芦，两人正看着片片樱花瓣随风飘零，落入水中，陆离亲昵地抚摸着陆樱樱色的头发，表达着自己对陆樱的爱慕，两个人许下海誓山盟的诺言，渴望永远都能够在一起，突然，陆离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抽搐了起来。陆樱慌了，赶忙抱住哥哥，但抽搐仍不停止，陆樱带着哭腔喊道：“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
“我我”陆离牙齿都在打颤，根本无法传达出有意义的信号，陆樱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怪异，声音粗糙而喑哑。“年轻就是好，站着都能睡着，还能做美梦。”
“哎！”陆离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仍位于黑暗空间中，身旁的那副丑恶面孔（虽然和自己长得一样）正在戏谑地看着自己，没好气地发作道“没看人做梦呢？这么把人叫醒是不礼貌的。”
“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哈喇子流的到处都是还不害臊。”陆离离指了指陆离的背心，陆离低头一看，果然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顿时满腔怒火烟消云散，自个儿如同瘪茄子一样瘫坐在地。
“别让外人看到你弱小的一面，站起来。”陆离离右手轻托，陆离古怪地向上漂浮在了空中。“眼睛已经换完了，你看看现在的样子。”左手一甩，一面一人高的竖镜忽然出现，陆离先闭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而后又仔细看了看镜子，笃定地说：“你咋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呢？”
“你是在疑惑你的眼睛并没有什么变化吧，也对，毕竟你不了解其中奥妙，等你到后天境六阶就能接触到了，现在给你讲你也不明白。”
“好家伙，后天境六阶，我能不能过天生都是个问题。”陆离反复确认之后，确信自己的眼睛完好无损且无任何变化。“我以前感觉你像个神经病，现在更像是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骗子。”
陆离离并不反驳，接着说：“眼睛的开启需要默示，我告诉你下其中口诀，你重复默下就行了，等你层次渐高，就不需要默示了，心念一动甚至条件反射，你的左眼——对是左眼，就会开启瞳术，具体的其他情况我不方便多说，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陆离习得口诀，默示后，再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的左瞳与之前不同，暗金色的瞳孔替代了原来的墨黑色，再左右看，左眼暗金右眼墨黑，像虹膜异色症患者一样，陆离问道：“你这戏法到是不错，那按你这么说，我原来的眼睛呢？”随即伸手去要之前陆离离手中的那个小盒子，陆离离递给了陆离，打开发现，豁然发现盒子里水还在，可包裹着的眼睛却不见踪影。
“那眼睛是融合的，怎么说呢等你以后就知道了。”陆离离懒洋洋地说：“你可得好好保护它，我当年费了可以说是半生心血才搞到手里，现在就这么简单的交给了你，心里有点小失落。”陆离离俏皮一笑（陆离终于发现这时陆离离确是长得像自己，或许确是之前陆离离的神态让陆离感觉十分怪异吧）“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哎那我再问。”陆离似乎想起了什么杀招。“你一直给我东西，却不告诉我用途，然后什么信息也不告诉我，只是说我以后就知道了，请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实不相瞒”陆离离诚恳地说道：“确实是，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我没有告诉你。”
“”陆离无语，同时也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确实没什么意义，便又强调了一下他们二人之间的约定，尤其是陆离一过考试就要给陆樱增加资质（‘会会会！我保证。’陆离离信誓旦旦地说）的事情，一切谈妥后，陆离又表示你改了我的火，又按了个来历不明的眼睛，对我目前的实力也没有实质性的提高啊。
“修行一路，讲究细水长流，那种天降秘宝的事情未必是好，物极必反所言极是，况心性不坚定者，投机取巧用歪门邪道提升实力也必定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这样的人我见了多了去了，纵观今世那些金字塔尖的盖世强者，无一不是天赋极佳又心性绝伦，从初心境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一步登天？不存在的。”陆离离轻蔑地笑道。
“你终于说了点人话。”陆离十分赞同陆离离的观点。
“况且你”陆离离话锋一转，眼光上下扫过陆离。“这样衣冠不整c不思进取的丝，一看就没有男主相，那等天赐大礼又怎能砸到头顶，注定一辈子只能当个路人甲，活两个章节算大吉大利了，哈哈”
还没等陆离发作反驳，陆离离却袖袍一卷，掀起四方云动，黑暗空间里霎时云雾缭绕，陆离离脚尖轻点，如腾云驾雾般飞身上天，竟立于空中，俯视，遥指陆离，眼神深处抹过一丝炙热：“而我要做的，就是改变你——和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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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空间中，两道人影相对而立，一道白衣飘飘，一道红裤衩亮眼，左手边白衣少年手举一细小精致的戒指盒，其中却放了一只——眼睛。陆离估摸着可能是某种药引，陆离之前读过的一些古籍上曾经有过关于特殊生物的眼睛可以做药引的篇章，不过这只眼睛怎么看都更像是人类的眼睛，陆离一阵反胃：“我从没听过人眼还能入药的。”
“这东西能入药？怕是神仙都受不住。”陆离离扬了扬眉。“这是你的眼睛，现在我还给你。”
“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陆离眯着眼睛盯着陆离离。“难道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眼睛长在我的眼眶里吗？”
“当然知道，但你仔细看看”陆离离将盒子向前伸了伸，以便让陆离能看的更清楚一点。
这眼睛的确有所不同，陆离自打记事起，就没见过多少——或者说是根本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瞳孔：暗金色，只是瞳色不同，可以确定确实是人类的眼睛，陆离抬起头，不容置喙地说道：“我照了十六年的镜子，还不知道我瞳色是墨黑吗？”
“现在是，可之后就不是了。”陆离离附和着打着哈哈，陆离刚要追问，只见陆离离又飞快地打了个响指，陆离又感到了和之前下坠一样的目眩感，他抱住头：“糟糕”之后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怎么梦里还能做梦呀”似乎经历了好长时间，陆离才恍恍惚惚地清醒过来。
刚刚他确实做了一个梦，自己和陆樱坐在溪边的樱花树下，陆樱左手一个山楂糖葫芦c右手一个草莓糖葫芦，两人正看着片片樱花瓣随风飘零，落入水中，陆离亲昵地抚摸着陆樱樱色的头发，表达着自己对陆樱的爱慕，两个人许下海誓山盟的诺言，渴望永远都能够在一起，突然，陆离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抽搐了起来。陆樱慌了，赶忙抱住哥哥，但抽搐仍不停止，陆樱带着哭腔喊道：“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突然”
“我我”陆离牙齿都在打颤，根本无法传达出有意义的信号，陆樱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怪异，声音粗糙而喑哑。“年轻就是好，站着都能睡着，还能做美梦。”
“哎！”陆离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仍位于黑暗空间中，身旁的那副丑恶面孔（虽然和自己长得一样）正在戏谑地看着自己，没好气地发作道“没看人做梦呢？这么把人叫醒是不礼貌的。”
“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哈喇子流的到处都是还不害臊。”陆离离指了指陆离的背心，陆离低头一看，果然已经被洇湿了一大片，顿时满腔怒火烟消云散，自个儿如同瘪茄子一样瘫坐在地。
“别让外人看到你弱小的一面，站起来。”陆离离右手轻托，陆离古怪地向上漂浮在了空中。“眼睛已经换完了，你看看现在的样子。”左手一甩，一面一人高的竖镜忽然出现，陆离先闭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而后又仔细看了看镜子，笃定地说：“你咋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呢？”
“你是在疑惑你的眼睛并没有什么变化吧，也对，毕竟你不了解其中奥妙，等你到后天境六阶就能接触到了，现在给你讲你也不明白。”
“好家伙，后天境六阶，我能不能过天生都是个问题。”陆离反复确认之后，确信自己的眼睛完好无损且无任何变化。“我以前感觉你像个神经病，现在更像是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骗子。”
陆离离并不反驳，接着说：“眼睛的开启需要默示，我告诉你下其中口诀，你重复默下就行了，等你层次渐高，就不需要默示了，心念一动甚至条件反射，你的左眼——对是左眼，就会开启瞳术，具体的其他情况我不方便多说，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陆离习得口诀，默示后，再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的左瞳与之前不同，暗金色的瞳孔替代了原来的墨黑色，再左右看，左眼暗金右眼墨黑，像虹膜异色症患者一样，陆离问道：“你这戏法到是不错，那按你这么说，我原来的眼睛呢？”随即伸手去要之前陆离离手中的那个小盒子，陆离离递给了陆离，打开发现，豁然发现盒子里水还在，可包裹着的眼睛却不见踪影。
“那眼睛是融合的，怎么说呢等你以后就知道了。”陆离离懒洋洋地说：“你可得好好保护它，我当年费了可以说是半生心血才搞到手里，现在就这么简单的交给了你，心里有点小失落。”陆离离俏皮一笑（陆离终于发现这时陆离离确是长得像自己，或许确是之前陆离离的神态让陆离感觉十分怪异吧）“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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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陆离离诚恳地说道：“确实是，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我没有告诉你。”
“”陆离无语，同时也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确实没什么意义，便又强调了一下他们二人之间的约定，尤其是陆离一过考试就要给陆樱增加资质（‘会会会！我保证。’陆离离信誓旦旦地说）的事情，一切谈妥后，陆离又表示你改了我的火，又按了个来历不明的眼睛，对我目前的实力也没有实质性的提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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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说了点人话。”陆离十分赞同陆离离的观点。
“况且你”陆离离话锋一转，眼光上下扫过陆离。“这样衣冠不整c不思进取的丝，一看就没有男主相，那等天赐大礼又怎能砸到头顶，注定一辈子只能当个路人甲，活两个章节算大吉大利了，哈哈”
还没等陆离发作反驳，陆离离却袖袍一卷，掀起四方云动，黑暗空间里霎时云雾缭绕，陆离离脚尖轻点，如腾云驾雾般飞身上天，竟立于空中，俯视，遥指陆离，眼神深处抹过一丝炙热：“而我要做的，就是改变你——和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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