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正文 第十五章 还债
第二天早晨，我和晨曦一起去上学。晨雪他们学校放了个长假，她待在家里照顾二皇子。二皇子那个没出息的家伙托我们给他请病假，他待在晨曦家与神晨雪“培养共同语言”。我偷偷向他借了十个铜板（在剧里的设定是一铜板相当于rb1元，一两银子相当于rb1000元，一钱银子相当于rb100元一两黄金相当于rb5000元），就说我想吃学校门口卖的烤肉串。他欣然同意借给我，而且慷慨地表示：“没钱就不用还了。”我下课时偷偷跑出校去用六个铜板给晨曦买了几个包子，再偷偷溜进他办公室放在了他桌子上。再下课时，我看见几个包子已经不见了。晨曦也许是太饿了。
这天，我们上的是时间掌控课。五年了，这门课的内容连根毛都没变。天天有人去穿越改变历史，我们就天天去给人毁灭证据。师父讲，这世界上除了神国与敌国之外，还有一个小国，叫做仙国，离这儿不远。我们这里就是仙国与神国的交界处。仙国这个名字是神国人翻译过来的，之所以叫仙国，就是因为对一个神国居民来说那里的生活比神仙还美。去那里不需要任何文书，走过去就可以了。那里的人都不会法术，而且时空特别自由，想穿越就穿越。（ps：就跟中国古代差不多）现在最流行的旅行就是仙国古代七日游。因为知道了仙国的历史发展，所以想篡改历史非常容易。他们喜欢去当个皇帝将军之类的，特别过瘾。万一玩出个杀身之祸，还可以直接穿越回来。但是仙国的人没有会改回历史的，所以这个可恶的任务就交给了我们。每一个神国人篡改了仙国历史后，我们就要非常费力地找好多好多史书，把历史改回原样。
师父总是说：“在毕业之后，你们还可以回来继续学时间掌控。真正研究明白时空的人，死后可以获得涅槃重生的机会。”
我才不稀罕这个机会，尤其是有了碧凌剑之后。我又不会死，怎么重生？但是，是哥哥给我报了这门课，我不得不学。不过，我发现师父不仅懂时间掌控，对剑也颇有研究。比如，他一眼就看出碧凌是一把十星的剑，而且知道是神晨曦给我铸的剑。
晚上，我一个人回了家。哥哥站在门口等我，看见我回来，就很兴奋地摸摸我的头，笑着问道：“昨天你们老师留你们在他家吃饭，怎么样？他做的菜有我做的好吃吗？”
我尴尬地笑笑，由衷地说：“当然没有。”
哥哥满意地笑了：“那就好。我就知道，阿叶最喜欢吃哥哥做的菜，对吧？”
“嗯！”我很开心很期待地问，“哥哥，今天晚上吃什么？”
“当然吃你最爱吃的烤兔肉了，我今天在森林里打到一只特别大的野兔，我就知道你爱吃。”哥哥揉了揉我乱蓬蓬的头发，“对了，小光呢？”
“二皇子？”我觉得这个昵称特别别扭但是可爱，“他啊，昨天中毒了，被我们老师学医的妹妹给救了。他居然喜欢上那个女孩了，昨天为怎么把女孩追到手想了一下午。二皇子现在估计正赖在老师家和那个女孩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呢。”
“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哥哥断定，“小光那孩子现在青春叛逆期，一般平庸的人入不了他的眼。”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他不喜欢正常人对不对？”我义愤填膺地向哥哥告状，“那个女孩嘴特别损，她叫我阿姨，还嘲笑我胖。”
“没事没事。”哥哥苦笑着安慰我，“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她也是有点过分了，啊。不过呢，你最好还是帮着小光把那个女孩追到手，使劲撮合他俩。你明天就在你们老师家住下吧，帮着小光撮合他们。只要不让木琳思的人做皇子妃，怎样都行。”
我很委屈地嗔怪道：“你们都向着她，不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哼，一帮以貌取人的家伙，你们知不知道，内在美才是最重要的？你们都喜欢她，不喜欢我了，我在这个世界上都没有立足之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呜呜呜……”
我对付哥哥一般只用三招：撒娇、卖萌、耍无赖。这三招，招招制敌。基本上只要我不开心，哥哥就会想方设法哄我开心。
我很委屈地蹲在地上哭了，用手捂住脸，用手指的缝隙偷瞟哥哥，等着他安慰我。哥哥果然抱住我，之后急忙跑进屋给我拿了一块糖。
“都多大了，还骗糖吃……”哥哥嘟囔着，蹲在我面前，将我的头拨出胳膊，将一块香甜的奶糖塞进我嘴里。
我感动地站起来，撒娇道：“还是哥哥对我最好啦！”
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风皇后生前熬制的一盒糖中的一块，风皇后在临死的前一天将它们留给哥哥的，作为念想。风皇后曾经是糖果店的女老板，她做的糖格外香浓。而且，哥哥格外爱惜它们，因为那是哥哥手里，风皇后唯一的遗物。
哥哥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但很快收敛了。
“哥哥，为什么没人喜欢我？”我含着糖，不平地问，“为什么腿细的女孩那么招人喜欢？”
哥哥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谁说的？我也很喜欢你啊。我说过，瘦的女孩抱着硌手。你放心，你这么善良天真，会有人喜欢你这种女孩的。”
他将我拉进屋，将烤兔肉端到了我面前。我看见兔肉，心突然一揪。我想起了昨天被晨曦倒进垃圾桶里的兔肉，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悲哀的光。
“怎么了？”哥哥凑到我眼前问。
我给哥哥讲了昨天我们聚餐的时候，晨曦的做菜水平以及他为供妹妹晨雪上学，自己生活窘迫的故事。哥哥很同情他，但我知道哥哥现在比晨曦还穷。
“我上次接你的时候看见你们学校门口有一家馒头店正在招工。神国的孩子到了十五岁后就可以自己利用课余时间赚钱了。要不你去打个工什么的？”哥哥提议道。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明天，你就住在你们老师家吧，陪着小光，帮他把女孩追到手。”哥哥用一种命令的语气提议。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九月初四，明天是九月初五，我的生日，风皇后的忌日。风皇后过世十五年了，哥哥还是没有能力为她报仇。按照规律，哥哥明天应该疯狂地酗酒，祭奠他的母后。
“哥哥，别太难过了，我们一定能报仇的。你要注意身体。”我轻轻地说。
哥哥点了点头。
九月初五，我一如既往地上学。早上路过那家馒头店，我看着窗户上贴的“招工”二字，心中泛起了涟漪。今天上了剑仙课，我在下课时偷偷告诉他今天的晚饭我买。放学后，我去了馒头店。我拿出自己前几天朝二皇子借的剩下的两个铜板，买了四个包子。我计划吃两个，给晨曦一个，给二皇子一个，不过他要是还向着神晨雪挖苦我，我就把他的那份也吃了。神晨雪一个不给，谁叫她说我胖来着？哼。
晨曦家。二皇子和神晨雪正在聊天，看上去聊得很投机。我悄悄跑过去偷听，听见他们在议论我。
“水叶那个家伙现在的身材啊，真是……啧啧啧……长四尺半，宽四尺半。她要是再发展下去，就变成半径四尺半了。我非常同情她身上的那些被挣得都要碎了的衣服。”神晨雪刻薄地说。
哼！你等我减肥成功的，气死你！
二皇子表示非常赞同，连连道：“说的好！”
哼！要不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早就一巴掌扇死你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叛徒，今天你的包子归我了！
“不过前些天我才知道，她的身世还是很惨的，比她想象中的惨多了。”二皇子说道。
什么？我跑到二皇子面前，盯着他惊讶的脸，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二皇子无辜地看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听说人的体重增加，脂肪就会堵塞大脑。”神晨雪挖苦道，“你可能是脂肪堵住了耳朵，听错了吧？”
“不可能！”我大喊。
神晨雪把我拉到边上去，远离二皇子。她叹了口气，深深地望着我，欲言又止。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惋惜地说：“你和他关系不错吧？实话告诉你，他因为中毒，大脑少了一块，我今天手术给他补上了，目前来讲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留下了一点后遗症。他的记忆错乱了，容易被他人操控。而且经常有幻觉，说胡话，尤其爱说一些特别荒唐可笑的话。你来之前他还说你是个美女来着。”
“哦。”我反唇相讥，“怪不得他说他喜欢你。”
“信不信由你。”神晨雪白了我一眼，“如果恢复得好还行，如果恢复不好，那你们就可以准备收尸了。”
而我，为了成功地损到了神晨雪，高兴了一下午。
下午，我偷偷问晨曦道：“晨曦，晨雪不用去黄金府上学吗？她怎么天天在家里啊……”
“黄金府放寒假啊。”
“寒假从九月份开始放？那她什么时候回去上学啊？”
“明年三月份。”
“他们寒假放这么长时间？！我也要去黄金府！”
“不不不，他们五年才放一次寒假。这不，正好让你赶上了。”
我的天啊，神晨雪，神晨雪，该死的神晨雪！她还要半年才能回学校，我还要再见到她半年！
在今后的半年里，我每天度日如年地掐算着神晨雪的返校时间，但悲催的是，虽然她返校了，但是我并没有离开她。她“赖上”了我几乎一辈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拿着一袋包子，分了晨曦一个，之后独自得意洋洋地享用剩下三个，在每个包子上都咬了一口。神晨曦无可奈何地看看我，将自己没吃的包子递给神晨雪。神晨雪对我挑衅地笑笑，大口地吃着晨曦的包子。
“晨曦，我给你的包子，你给她干嘛？”我很不讲理地问。
晨曦翻了翻白眼，后悔道：“我就不该让你买晚饭，我早该知道的……”
我也不忍心晨曦没饭吃，便将一个有我牙印的包子递给他。晨曦嫌弃地看看我，但还是把包子吃了。二皇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无视了这个重色轻友的小人。他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晨雪，神晨雪倒是慷慨，将她没咬过的半个包子都撕下给了二皇子。我呢，就若无其事地独吞了那两个包子。
神晨雪很不平，指责我道：“你记不记得我哥哥救过你的命啊？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哥哥铸一把剑，需要他整整一个月的工钱！”
“晨雪，别说了。”晨曦劝道。
我很冷静地说：“你哥哥铸了碧凌剑花了多少钱？我给他，就当剑是我买下的。”
神晨雪冷冷地答道：“不多，只有一两银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两银子对我这个穷孩子是个天文数字啊。但我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一两就一两，你等着！”
晨曦现在还有一百两银子的债需要还，哪怕我能帮他的只有百分之一，我也想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他。毕竟我不忍心看着他胃病发作痛苦不堪的样子了。
“水叶，晨雪她开玩笑呢，你别理她。”晨曦尴尬地笑道。
“我不认为这是个玩笑。”我很认真地说，“你给我铸了剑，我理应要还的。”
“那把剑，就当成是我给你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吧。今天是你的生日对不对？在我们的晨家有一个习俗，一个人的十五岁生日是很重要的。碧凌这把剑，你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晨曦笑道。
“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送给我这把剑。”我说，“你对我说过，铸一把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你铸剑不是为了救我的命，在我被夜家陷害之前，你就铸了剑出来。”
“其实，我是看你被夜家欺负得太惨了，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对付他们。我想把这把剑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但是可惜你在这之前就被夜家陷害，我才提前把剑给你的。你如果真想报答我，就和我一起反抗夜家吧。”
“嗯，我一定会帮你对付他们，帮你把你娘从木琳思手里救出来的！”我非常激动。
神晨雪猛地站起身来，问：“什么？我娘在哪？哥哥，你不是说她去游山玩水了吗？”
我好像有点说漏嘴了。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
这天，我们上的是时间掌控课。五年了，这门课的内容连根毛都没变。天天有人去穿越改变历史，我们就天天去给人毁灭证据。师父讲，这世界上除了神国与敌国之外，还有一个小国，叫做仙国，离这儿不远。我们这里就是仙国与神国的交界处。仙国这个名字是神国人翻译过来的，之所以叫仙国，就是因为对一个神国居民来说那里的生活比神仙还美。去那里不需要任何文书，走过去就可以了。那里的人都不会法术，而且时空特别自由，想穿越就穿越。（ps：就跟中国古代差不多）现在最流行的旅行就是仙国古代七日游。因为知道了仙国的历史发展，所以想篡改历史非常容易。他们喜欢去当个皇帝将军之类的，特别过瘾。万一玩出个杀身之祸，还可以直接穿越回来。但是仙国的人没有会改回历史的，所以这个可恶的任务就交给了我们。每一个神国人篡改了仙国历史后，我们就要非常费力地找好多好多史书，把历史改回原样。
师父总是说：“在毕业之后，你们还可以回来继续学时间掌控。真正研究明白时空的人，死后可以获得涅槃重生的机会。”
我才不稀罕这个机会，尤其是有了碧凌剑之后。我又不会死，怎么重生？但是，是哥哥给我报了这门课，我不得不学。不过，我发现师父不仅懂时间掌控，对剑也颇有研究。比如，他一眼就看出碧凌是一把十星的剑，而且知道是神晨曦给我铸的剑。
晚上，我一个人回了家。哥哥站在门口等我，看见我回来，就很兴奋地摸摸我的头，笑着问道：“昨天你们老师留你们在他家吃饭，怎么样？他做的菜有我做的好吃吗？”
我尴尬地笑笑，由衷地说：“当然没有。”
哥哥满意地笑了：“那就好。我就知道，阿叶最喜欢吃哥哥做的菜，对吧？”
“嗯！”我很开心很期待地问，“哥哥，今天晚上吃什么？”
“当然吃你最爱吃的烤兔肉了，我今天在森林里打到一只特别大的野兔，我就知道你爱吃。”哥哥揉了揉我乱蓬蓬的头发，“对了，小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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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哥哥断定，“小光那孩子现在青春叛逆期，一般平庸的人入不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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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哥哥苦笑着安慰我，“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她也是有点过分了，啊。不过呢，你最好还是帮着小光把那个女孩追到手，使劲撮合他俩。你明天就在你们老师家住下吧，帮着小光撮合他们。只要不让木琳思的人做皇子妃，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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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风皇后生前熬制的一盒糖中的一块，风皇后在临死的前一天将它们留给哥哥的，作为念想。风皇后曾经是糖果店的女老板，她做的糖格外香浓。而且，哥哥格外爱惜它们，因为那是哥哥手里，风皇后唯一的遗物。
哥哥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但很快收敛了。
“哥哥，为什么没人喜欢我？”我含着糖，不平地问，“为什么腿细的女孩那么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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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太难过了，我们一定能报仇的。你要注意身体。”我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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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五，我一如既往地上学。早上路过那家馒头店，我看着窗户上贴的“招工”二字，心中泛起了涟漪。今天上了剑仙课，我在下课时偷偷告诉他今天的晚饭我买。放学后，我去了馒头店。我拿出自己前几天朝二皇子借的剩下的两个铜板，买了四个包子。我计划吃两个，给晨曦一个，给二皇子一个，不过他要是还向着神晨雪挖苦我，我就把他的那份也吃了。神晨雪一个不给，谁叫她说我胖来着？哼。
晨曦家。二皇子和神晨雪正在聊天，看上去聊得很投机。我悄悄跑过去偷听，听见他们在议论我。
“水叶那个家伙现在的身材啊，真是……啧啧啧……长四尺半，宽四尺半。她要是再发展下去，就变成半径四尺半了。我非常同情她身上的那些被挣得都要碎了的衣服。”神晨雪刻薄地说。
哼！你等我减肥成功的，气死你！
二皇子表示非常赞同，连连道：“说的好！”
哼！要不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早就一巴掌扇死你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叛徒，今天你的包子归我了！
“不过前些天我才知道，她的身世还是很惨的，比她想象中的惨多了。”二皇子说道。
什么？我跑到二皇子面前，盯着他惊讶的脸，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二皇子无辜地看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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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神晨雪白了我一眼，“如果恢复得好还行，如果恢复不好，那你们就可以准备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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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偷偷问晨曦道：“晨曦，晨雪不用去黄金府上学吗？她怎么天天在家里啊……”
“黄金府放寒假啊。”
“寒假从九月份开始放？那她什么时候回去上学啊？”
“明年三月份。”
“他们寒假放这么长时间？！我也要去黄金府！”
“不不不，他们五年才放一次寒假。这不，正好让你赶上了。”
我的天啊，神晨雪，神晨雪，该死的神晨雪！她还要半年才能回学校，我还要再见到她半年！
在今后的半年里，我每天度日如年地掐算着神晨雪的返校时间，但悲催的是，虽然她返校了，但是我并没有离开她。她“赖上”了我几乎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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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我给你的包子，你给她干嘛？”我很不讲理地问。
晨曦翻了翻白眼，后悔道：“我就不该让你买晚饭，我早该知道的……”
我也不忍心晨曦没饭吃，便将一个有我牙印的包子递给他。晨曦嫌弃地看看我，但还是把包子吃了。二皇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无视了这个重色轻友的小人。他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晨雪，神晨雪倒是慷慨，将她没咬过的半个包子都撕下给了二皇子。我呢，就若无其事地独吞了那两个包子。
神晨雪很不平，指责我道：“你记不记得我哥哥救过你的命啊？你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哥哥铸一把剑，需要他整整一个月的工钱！”
“晨雪，别说了。”晨曦劝道。
我很冷静地说：“你哥哥铸了碧凌剑花了多少钱？我给他，就当剑是我买下的。”
神晨雪冷冷地答道：“不多，只有一两银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两银子对我这个穷孩子是个天文数字啊。但我还是理直气壮地回答：“一两就一两，你等着！”
晨曦现在还有一百两银子的债需要还，哪怕我能帮他的只有百分之一，我也想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他。毕竟我不忍心看着他胃病发作痛苦不堪的样子了。
“水叶，晨雪她开玩笑呢，你别理她。”晨曦尴尬地笑道。
“我不认为这是个玩笑。”我很认真地说，“你给我铸了剑，我理应要还的。”
“那把剑，就当成是我给你的十五岁生日礼物吧。今天是你的生日对不对？在我们的晨家有一个习俗，一个人的十五岁生日是很重要的。碧凌这把剑，你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晨曦笑道。
“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送给我这把剑。”我说，“你对我说过，铸一把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你铸剑不是为了救我的命，在我被夜家陷害之前，你就铸了剑出来。”
“其实，我是看你被夜家欺负得太惨了，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对付他们。我想把这把剑作为你的生日礼物，但是可惜你在这之前就被夜家陷害，我才提前把剑给你的。你如果真想报答我，就和我一起反抗夜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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