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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徐夫人骂道:“尽是些趋利避害的小人!”/p

  这话大胆,连三皇子也骂了进去。/p

  “你若是愁婚事没有长辈主持,就把心放回肚子里。江南有位大儒,姓孟,是我家老爷的知己,正好携夫人在京里。我和他夫人也交好,若是明珠愿意,便让她认了干亲。虽说没什么官衔,但在江南,孟大儒也是十分有名,也不算低就”徐夫人道。/p

  阿媛道:“可是江南鸿儒孟漱兰先生?”/p

  “你也知道他?”徐夫人笑呵呵道,“我家老爷对他推崇之至,说他是大儒,我还当有夸大成分,原来竟是真的。”/p

  阿媛哭笑不得,道:“先生一生未曾入仕,却名扬天下,门下八弟子,各个都是惊世之才。能得先生和夫人认亲,实在是明珠姑娘之福。我替姑娘多谢夫人一片拳拳爱护之心。”/p

  说着,阿媛款款拜下。/p

  徐夫人忙扶了她一把,道:“你这张小嘴,说话真让我受用。家中没有主事的,明珠也不好自己出头,嫁妆便从简。但是你放心,聘礼什么不会少,我不舍得让她受委屈。陪房陪嫁的人,让她自己随意点些贴心人,若是没有也便算了。阿媛,你跟她一起来吧。”/p

  徐夫人十分喜欢阿媛面面俱到,忠诚又拿的了主意的爽利性格。/p

  阿媛苦笑一声道:“多谢夫人好意。我是我家姑娘从村里带出来的,从前她便疼我,不舍得让我签死契,将来便真是有什么事情,我也是自由身。明珠姑娘出嫁后,总要有人好好守着将军府。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将军府里等将军和姑娘回来,我还要给姑娘带小主子”/p

  说着,不由湿了眼眶。/p

  “你真是个好样的。”徐夫人道。/p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阿媛便告辞离去。/p

  回去之后,把徐夫人的话原样转告给明珠,然后道:“姑娘,我比你虚长几岁,便说两句逾越的话。徐夫人如此待您,日后您嫁过去,定要好好服侍她,不要辜负她对您的爱护。”/p

  明珠点点头。/p

  若是往日,她该多么娇羞,多么高兴地畅想着未来的生活。可是现在,她心乱如麻,感动淹没在许多担心中,瞬间不见了踪影。/p

  阿媛见她实在没什么心情说话,便嘱咐雅枝好好伺候,自己出去忙活了。/p

  边城。/p

  军营里已经到处开始有人挂上红色的绸子,庆祝苏安和古微微即将到来的大婚之喜。/p

  刚开始苏安见了,便要让人去摘。大战刚刚结束,许多亡灵待祭拜,虽然喜事冲淡了丧事,但是他也不想如此招眼。/p

  邓博等人却道,这些不是他们安排,而是底下将士自发准备的,苏安便不好再说什么。/p

  古微微初初有些不好意思,也劝过苏安,可是苏安也说,到底是别人的心意。这就好比寻常百姓结婚,别人送的贺礼,也不能不收。她也只好接受,慢慢的,竟然越看越欢喜。/p

  得到众人祝福的婚礼,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吧。原谅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免俗的女人。/p

  六礼已经过了五礼,现在只待半个月后正式成亲。虽说成亲之前夫妻双方不能见面,苏安却舍不得古微微和她腹中那个每日都会跟他“打招呼”的宝贝,便决定让她成婚前三日再迁去边城。/p

  “将军,京城有信来。”/p

  苏安忙完军务,刚要起身去看隔壁营帐的古微微,有侍卫进来禀告。/p

  “拿来。”/p

  古微微近来肚子大了,晚上睡不好,白日这时候多半要补觉,苏安便想着过一会儿,看完信再过去。/p

  可是,看完信,苏安的脸色凝重起来,坐在桌案前,望着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他就像个雕像一般,坐了一个多时辰。/p

  古微微一觉睡醒,觉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又投入到她“绣盖头”的大业中,磕磕绊绊,终于绣好了一张让水沉勉强点头的盖头,兴冲冲地等着苏安“检验”。/p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苏安来,便有些沉不住气,扶着水沉的手要过去看看。/p

  从外面进来的苏合去拦着,说外面风大,不让她出去。/p

  古微微知道自己是重点保护动物,不想她们担心,只好蔫蔫地回去坐着。/p

  苏合偷偷拉了水沉一把,后者找了个理由,跟着她出了门。/p

  然而出来见到的情景,却让她大吃一惊。数十个士兵,正在拆解着树上、架子上等各处的红绳、红绸子等物,旁边是一脸郁闷的周路。/p

  “这是怎么了?”水沉不由上前问道。/p

  周路摇头:“我也不知道。将军刚才让人取下来,我只问了一句,将军便发怒了。我也不敢问”/p

  “可发生什么事了?”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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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道。苏安这次回来之后,许是因为将为人父的原因,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并没有这么大火气的时候。/p

  周路只说不知。/p

  这一个时辰,苏安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心理历程。/p

  原本只以为是寻常往来信件,不想看到穆彻信中,那般翔实地描述了朝堂上的刀光剑影以及皇上的冷酷处置。/p

  他不解,更惶恐。/p

  押解!皇上用了押解一词!/p

  穆彻更隐晦地告诉他,他的下场,估计不止革职查办那么简单,说不得,要流放蛮夷之地。/p

  虽然他没有详细说这样猜测的理由,字里行间的笃定和要苏安早作打算的意思,却让苏安一下子冷了心。/p

  流放若是从前,他自是毫不畏惧。身在朝廷,起起落落太正常,他是武将,只要还能为朝廷打得动仗,便一定会有起来那天。/p

  可是古微微不行,他的孩子不行!这让他对未知的命运,第一次产生了惶恐。/p

  他不能娶她!/p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就像一把尖刀,他的心脏,如此痛不可当。/p

  可是随着痛意加深,就像有人同时用刻刀在他心上刻着这个念头一般,越发加深。/p

  旁边的侍卫见他一动不动,小心翼翼地上前奉茶,苏安突然出口道:“让人,把外面所有的红绸子,全部都拆了。”/p

  侍卫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刻苏安就掼了茶盏。/p

  “拆掉,一根红绳都不许剩下!”/p

  侍卫仓皇应声而去。/p

  周路却怀疑他听错了,不信邪又进来问一遍,也被苏安的怒火牵及。/p

  苏安的反常,很快在将士们之间传开,众人不由都替古微微担忧,害怕她哪里惹怒了苏安,婚事出了差池。/p

  而作为当事人的古微微,却浑然不知,在营帐里,喜滋滋地等着向苏安“邀功”。/p

  苏安又看了阿媛的信,神色越发凝重。徐府有情有义,明珠总算不用他挂心了。可是三皇子府的反应,仿佛侧面印证了穆彻的话。/p

  穆彻说,他是宣旨的上使,又道要带娇妻稚子上任,恐怕要月余才到。/p

  也就是说,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来安排古微微和孩子。/p

  古微微和孩子,是他最关心的。然而事实上静下来想想,还有许多人,他的母亲,他手下的将士亲随,都要一一妥善安置/p

  苏安陷入了沉思。/p

  在营帐里的古微微,实在忍无可忍,坚持要出来。/p

  水沉和苏合极力拦着,反倒让她生出了许多怀疑。/p

  “你们拦我做什么?”古微微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严重的事情,笑嘻嘻地道,“莫非表哥在营帐里,金屋藏娇了?”/p

  两人无法再瞒住。水沉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外面红绸子苏安让撤了,苏安一个人在营帐了呆了一下午,又发火了。/p

  古微微的脸色,瞬时变了。/p

  “没事。”看着两人担心的神色,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我又没惹他,得是有什么正事不顺,他迁怒了。你们也知道,表哥就是脾气不好。”/p

  水沉“嗯”了一声,心里却明白,古微微是苏安心尖尖上的人。别说拆红绸这种不吉利的事情,便是平时古微微自己说句什么关于婚事的不好听的话,他都要说她。/p

  古微微其实何尝不明白,不过自欺欺人罢了。/p

  她扶着肚子,坚持出门。/p

  外面的一片喜气已经尽然去了,古微微心里空荡荡的,却强忍着难过,把水沉两人留在门外,自己掀开帘子进去。/p

  苏安见是她自己进来,忙站起身,走过来扶她,口中道:“伺候的人呢?怎么自己进来了?”/p

  紧张和关爱,一如往昔。/p

  古微微的心,瞬间回位。/p

  她笑着说:“说了多少次,没关系,又不是冰天雪地路滑的时候。”因为知道苏安生气,她眼神便敏锐了许多,打量他,打量四周。/p

  “表哥在看信?”看到桌上的信封,古微微貌似漫不经心地问,“是谁来的信?”/p

  苏安知道这事情瞒不住她,于是拉着她到榻上坐下,艰难地动了动嘴唇道:“微微,有些小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p

  “表哥你说。”古微微歪头看着他,露出清浅的笑意。/p

  看她这般,苏安越发觉得说话艰难,用了极大力气,才磕磕绊绊地把事情说了。害怕她受惊,又安慰道:“你不用担心,虽说是回京等待发落,但是毕竟我这些年功劳在,中间又有这么多的隐情,等我当面像皇上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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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自然无事,最多罚个俸禄罢了。”/p

  这个炸雷一般的消息,确实炸得古微微心头巨震。/p

  还有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这皇帝,越发癫狂了吗?连苏安这样的股肱之臣都要对付!关键,匈奴人只是暂时退却,也没到狡兔死,走狗烹的斩杀功臣的时候啊!/p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重点。/p

  她关心的是,苏安会得到怎样的发落!/p

  “既然如此,”古微微云淡风轻道,“那表哥自回去向皇上陈情便是。好端端的,拿外面的红绸子出什么气?”/p

  她假装生气地看着苏安:“你这般做,怕是明日就传出来大将军始乱终弃,小公子婚礼前夕惨遭抛弃的话,到时候,你看我理不理你了!”/p

  苏安语塞。/p

  对上这样娇嗔的笑意吟吟,实际看穿一切的古微微,让他如何是好!/p

  “微微”/p

  尽管十分艰难,他还是要开口说。/p

  古微微突然变了脸色,盯着他眼睛徐徐道:“表哥,你若是现在敢说,为了我好,取消婚礼,你信不信,我立刻就离开这里,离开你,绝对不会回头?”/p

  她便是如此通透聪明的女子,苏安心里异常难过。此刻,他多么希望她蠢笨一些,听从自己安排,远离这些纷扰。/p

  “微微,是这样的——”/p

  “表哥,我现在只想听你告诉我,婚礼一切如常。”/p

  古微微的口气,咄咄逼人。/p

  苏安心里一片苦涩。他何尝不想,可是,他不能。/p

  他长吸一口气,终于决定一鼓作气说完,古微微却伸手捂住他的嘴:“表哥,你别说话。我给一个晚上考虑清楚。我要看看京中来信,我也自己冷静一下。”/p

  说着,她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桌前,展开信来。/p

  苏安现在,已经不抱着糊弄她的想法了。也许,她明白了形势的严峻之后,会有新的决定。毕竟现在她不是一个人,还得为孩子想。/p

  古微微颤抖着双手,把穆彻和阿媛的信都看完,只觉得心口闷闷的,憋了一口气出不来。/p

  苏安带领将士出生入死,浴血奋战,最后竟然得到这么个结果。她替他不甘心!/p

  “表哥,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她强忍着愤怒道,“水沉和苏合都在外面陪我,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想想,明天我再来。”/p

  苏安看她面色还算平静,只好点点头。/p

  他也需要时间来平复和应对她的反应。现在明显她不愿意听从自己安排,他要想想该如何组织言辞说服她。/p

  古微微出来,面色没有波动。水沉和苏合不辨喜悲,只能静静地搀扶着她。/p

  “苏合,”古微微道,“你去给我取件薄披风,我想走走。”/p

  苏合忙去了。/p

  古微微扶着水沉的手,漫无目的地在军营里走着。/p

  这里每一处,都那么熟悉,像她的家一样。然而一月之后,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p

  她近乎贪婪地望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呼吸着这里略带浑浊的空气,心思沉沉地往前走着。/p

  蒹葭刚刚从岗位上被轮替下来,掀开伤兵营的帘子便见古微微来了,忙不迭上前扶她:“小公子,您怎么过来了?”/p

  古微微忽然生出了许多倾诉的心思。/p

  水沉和苏合两人见识有限,虽然都关心她,但是说起正事,远不如蒹葭的见识。蒹葭和阿媛身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而且苏安的事情,根本瞒不住几日,很快这里也会得到消息。/p

  “蒹葭,你陪我说会话吧。”她有气无力道。/p

  蒹葭见她神色不对,忙应了一声,进去搬了一把椅子,寻了个避风僻静的地方,服侍她坐下。/p

  古微微幽幽道:“将军出事了。他不要我了。”/p

  蒹葭以及旁边的水沉、苏合都大吃一惊。/p

  古微微也没心思卖关子,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p

  “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古微微自言自语道,“他出了事情,为什么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把我推开。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心里难过,替他难过,也觉得他不明白我的心。”/p

  蒹葭不知道如何劝解她,只能拉着她的手,无声抚慰。/p

  你看,蒹葭这般经过事情的姑娘,都知道劝无可劝。古微微心中悲凉地想。/p

  可是,她也不需要劝解,她只想找个人,说出来,心中便好受些。事情既然出了,还得自己去面对。/p

  坐了许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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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蒹葭道:“小公子,夜凉,您有身子,我先送您回去吧。”/p

  古微微点点头,在她和水沉的搀扶下起身,回到自己营帐,勉强自己用了些饭食,开始给阿媛回信。/p

  无论如何,明珠的事情要先定下来,还有苏氏夫妇,还有吕豹,还有邓博他们她的思绪,和苏安的担心,无形之中慢慢融合起来。/p

  这一夜,无论京中还是边城,对苏安亲近的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p

  蒹葭听了古微微的话,当值的那些疲劳,仿佛都一扫而空。送古微微回去之后,她自己坐在营帐外面的大石头上,呆呆地望着天上的一轮满月,想了许久。/p

  她想起那一日,御林军冲进家中,所有家人,被绑成粽子,面色惊惶地被推搡,家中被打砸抢掠。她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那件水头极佳的翡翠笔洗,被一个粗鲁的御林军,扫到地上,跌得粉碎。/p

  从那一日起,她的一生,也像那笔洗一般,跌到尘埃里。/p

  牢狱之中狱卒肆意的鞭打、凌辱,流放路上守卫肆无忌惮的欺凌,营帐之中那些永远数不过来的男人的丑恶/p

  一幕一幕,涌上心头。/p

  后来,古微微救了她。她像一个耐心的匠人,把跌成一片一片的她,珍惜地捡起,一点一点黏合起来。虽然缺了许多,虽然多了许多难以磨灭的纹路,但是,她终究是重新成为一个人。/p

  在这世上,古微微是她最亲近的人了。便是自己的二姐,也比不了。/p

  她不能坐视古微微,落入任何不堪的境遇。有些事情,因为经历,所以惶恐;因为珍惜,所以无法想象任何伤到她的事情。/p

  想到这里,蒹葭腾地一声站起来,径直往古微微营帐的方向走来。/p

  苏安想,还是把古微微和孩子托付给苏氏夫妻,然后再送他们走,最好去江南,那里气候温暖,富庶繁华/p

  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载,他再次起复之后再去接他们。/p

  只是想起这漫长的分离,真的让人难以忍受。可是形势不由人,微微,我们都要忍耐苏安心中做了决定,默默想到。/p

  蒹葭看着古微微营帐里影影绰绰的人影,知道她还没睡着,但是咬咬牙,还是鼓起勇气往苏安营帐外的侍卫走过去。/p

  苏安听说蒹葭求见,想起上次的事情也是她提前示警,所以虽然此刻不想见任何人,却还是让侍卫传了她。/p

  “将军。”/p

  蒹葭进来后便垂首跪在地上。/p

  “有话起来说吧。”苏安淡淡道。/p

  蒹葭却道:“奴有事相求,恳请将军耐心听奴说完。”/p

  苏安点头,想起古微微从来都不喜欢女子下跪,说是会寒气侵体。想到她,不由心里柔软许多,便道:“你上次有功,还没赏赐你,起来回话。”/p

  蒹葭这才敢起身,视线微微放低,看在苏安面前的书案前,轻声道:“奴本姓夏,夏之淳是奴的曾祖父。曾祖父曾为当今圣上蒙师。后谢家谋逆,在谢家搜出曾祖父与谢家往来的信函,于是夏家被牵累。”/p

  “原来你是夏家之人。”苏安对夏之淳有印象,从前也是一品大员,家中儿孙各有出息。/p

  蒹葭泪眼模糊道:“是。本以为,曾祖与谢家往来信件,都是寻常文人诗作交流而已,就算受到牵连,最多不过为上不喜,遭降职贬谪而已。曾祖生性豁达,为人坦荡,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结果后来”/p

  “奴今日听到小公子说了将军的事情,不由想起当年旧事,是以胆大妄为来找将军,忘将军妥善安置小公子。”/p

  蒹葭复又跪下,重重磕头。/p

  “我知道。”苏安面色平静道,“我替她谢过你的好意。”/p

  蒹葭见他没有紧张的神情,忽然提高声音道:“将军,奴还没说完。可能您觉得,您和小公子没有夫妻之名,便放松警惕。奴家中男丁,八岁以上悉数腰斩,女人悉数沦落至军营奴父亲这一支,男丁尽亡,本奴与二姐本来可以自尽以求清白,可是”/p

  蒹葭声音哽咽,半晌才平静下来继续道:“可是我父亲有个外室,给他生了个庶子,时年三岁。本以为不在家谱之上,能逃过一劫,结果母子二人都与夏家人同罪论处!而我二叔,有个侍妾,是外面买来的,玩弄够了便转手送人,后来才知道那侍妾被送出去时候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那侍妾的新主人只是个不讲究的行商,喜欢那侍妾容貌艳丽,容她生了孩子,见是个女孩,便当庶女养着,现在母女两人应该都好好的”/p

  苏安已经明白她的意思,重重一拳打在桌上,桌面顿时裂痕四散。/p

  蒹葭咬咬嘴唇:“奴无意拿小公子比那卑贱的人,只是希望将军早做安排。寻个稳妥的,最好有权势的人,能够护住小公子最好,最好便把小公子送人吧。”/p

  “你!”苏安怒不可遏。把古微微比作可以随意送人的卑贱侍妾,他无法忍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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