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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好感

  萧绰看到韩德让笑个不停,于是便问:“韩大哥笑什么?”

  韩德让笑了好一阵才停下,继而便对萧绰说:“你呀你呀,之前看你骨瘦肤白就猜到你是大户的子弟,可万万没想到你能说出这话”

  萧绰被韩德让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拆下马具有什么可笑的呢?这马具本来也就不是长在马儿身上的,是人们为了自己的需要额外装上去的,怎么就拆不得呢?

  而正在萧绰纳闷的时候,韩德让又笑着说到:“你若是只拆个马鞍,我办起来倒也快,可这缰绳c络头c马衔c马镫还有胸带肚带什么的,全部都是战马才有的材质和颜色,若是全要拆了,那我俩估计得干半天。”

  韩德让说到这又好似忍不住的笑了笑,然后又接着说:“关键是,你全拆了又怎么骑马呢?就这么让它一直奔?运气好一路不歇息的奔到南京,运气不好说不定被你奔到北汉去了。”

  萧绰一听到韩德让这么解释,才明白这马具估计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拆的下来的,而且就像韩德让说的,等马具全都拆完了,这马也是不能骑了。

  想到这萧绰才知道自己出了个大丑,再回想自己之前说要拆马具,就好像是自己孤陋寡闻的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地。

  只不过萧绰也觉得自己冤得很,毕竟从小很少离开上京城,就算是出去也是由人前后打点伺候着,这马具什么的自己自然是不懂。

  萧绰站在原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也埋了。而韩德让却已经收起了笑脸,然后开口说:“行了,知道你没见过世面,上来吧!”

  萧绰明白眼下只有是跟韩德让同骑了,不过眼下要她上马,她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了,于是走到马边看着韩德让,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两个人一匹马,自己要怎么坐,于是便又问:“韩大哥,这一个马鞍,我坐哪里啊?”

  韩德让听着萧绰的话,又低头看了看身下的马鞍,然后笑着说:“坐那里?坐我前面呗。”

  萧绰一听到韩德让要自己坐在他前面,又看了看马鞍到马头之间那一丁点的空位,不禁立刻想到若是真的那样坐了,无疑就是被韩德让挽在怀里了。

  想到这儿萧绰一下子就有些脸红的回到:“不了不了,我还是坐后面吧!”

  韩德让倒是想了想然后点着头回到:“后面也行,不过待会你可得把我的腰抱紧了,我这马儿虽说不是什么千里马,不过跑起来也是快的很。”

  萧绰一听到韩德让这么说,脸便愈发的红了,想到坐在后面还要抱住韩德让的腰,于是萧绰便又改口到:“算了,我想还是坐前面吧。”萧绰说着便走近了些。

  萧绰伸出手,韩德让便一把抓住,接着只轻轻一提,萧绰顺势一跃,便坐到了韩德让的胸前,只是却不像韩德让那样是两条腿岔开的,而是双腿侧坐在一边。

  韩德让看萧绰这么个坐姿,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说:“诶,兄弟,你这坐姿只有姑娘家的才如此啊,咱们两个大老爷们,你这样坐,好像很尴尬啊。”

  萧绰听到韩德让这么说,才又想起自己此刻还是男装,在那韩德让的眼中,自己便是一个男人。

  于是萧绰咬了咬嘴唇,接着极不情愿的将右腿抬起,最后滑到了马儿的右侧,如此一来她便是和韩德让一样的岔开腿坐在马背上了。这坐姿倒是配着她此刻的男儿装扮了,只是她觉得这么坐着实在有些不舒服。

  萧绰还没适应这坐姿,韩德让便驾着马儿跑起来了。萧绰跨坐在马上一下没坐稳,于是赶紧抱住了韩德让的右手。韩德让则笑着说:“诶,你可坐好了。要是摔下去,那可不轻。”

  萧绰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可脸确实红的发烫,因为她从来没有试过跨坐在马上,也没有试过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只是这红的发烫的脸颊,韩德让是看不到,萧绰自己也看不到。

  两人骑出没多远,萧绰才发现自己只知道这人姓韩,却还不知叫什么名字,于是便赶紧问:“韩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韩德让听着萧绰这么问,于是笑着回到:“在下单姓韩,韩德让,所谓德之所尽谦谦不让。”

  韩德让说完后,萧绰自言自语的小声重复了一边:“韩德让”

  而韩德让这时又问萧绰:“对了小兄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萧绰刚想报出自己的名字,却突然想到,以越王的势力,萧绰乃至萧三小姐这几个字恐怕都是带着危险的,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又想到自己小字为燕燕,在家排行第三。

  于是便对韩德让说到:“在下姓燕,家中排行老三,家里人便唤我做燕三。”

  韩德让听到萧绰这么说,于是便点点头笑道:“原来是燕兄弟。”韩德让说完不知怎么的突然又笑了起来,继而边笑还边小声的自言自语到:“拆了马具哎哟!”

  萧绰听到韩德让似乎又在取笑自己,于是回头瞪了韩德让一眼,然后故作生气的说:“韩大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行不?”

  韩德让倒是一边笑一边回到:“行行行,我以后不提了。”韩德让说完便又接着说:“诶,燕兄弟,差点忘了给你介绍我最好的朋友,风林。”

  萧绰听到韩德让说是还要介绍另一位朋友,但此刻眼下确实又仅有他二人,于是一下犯了迷糊,继而问到:“另一位朋友?是在附近?”

  韩德让这时却笑着喊道:“风林,来跟这位燕兄弟打个招呼!”韩德让话音一落,萧绰便看到两人正骑坐于上的马儿竟突然开口嘶了两声。

  萧绰只觉得这马好像真能听懂韩德让的话似地,于是赶紧问:“韩大哥说的另一位朋友便是这马?”

  韩德让倒是笑着回到:“诶,这可不是普通的马,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它叫风林。”

  萧绰听着韩德让的话,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刚刚才的情况却又让她不得不相信,这名叫风林的马儿可能确实有些灵性。

  这么想着于是萧绰便试探着轻轻的拍了拍马脖子,然后唤到:“风林你好!”

  萧绰话音刚落,马儿便好似听到了萧绰的话,竟又嘶了两声。萧绰见马真有了回应,于是便笑着对韩德让说:“韩大哥你这马哦不,风林倒是真有些灵性。”

  韩德让倒是依旧笑着说:“那当然,都说了是我最好的朋友。”韩德让说完便放了放缰绳,然后便喊到:“燕兄弟你坐好了。”接着便加快了速度驾着马往南方奔去。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骑在马上,马儿跑的倒算快。可很长一段时间萧绰都没有再说话,韩德让倒是也没做声。

  萧绰其实也不知道再该跟韩德让说些什么,只觉得他这人杀人时就好似一个魔头,可接着与他相处一会儿,倒又觉得他像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萧绰不知道这韩德让到底是好是坏是忠是奸,也是不敢与他讲太多。但若是就这么一直不说话,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于是萧绰便试探着问:“韩大哥,你是哪里人啊?”

  韩德让则回到:“哦,我就是幽都府的。”

  萧绰其实上次和韩德让见着时,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是南京来的,继而故意又问:“那你这一趟是打从哪来的啊?”

  韩德让则又回到:“去临潢府办了点事。燕兄弟呢?你从临潢府去幽都府作甚?”韩德让说着便又反问萧绰。

  萧绰听到韩德让这么问,只想到也不能把话说实,于是便回到:“这不在上京得罪了权贵,只好是逃到南京去。”

  萧绰这么说着,只心想这也算的上实话,毕竟不管事情的起因是怎么样,自己到底是得罪了昌公子,那就自己出祥凤楼的蒙面男子又间接得罪了越王,眼下自己此刻的的确确就是得罪了权贵才逃走的。

  而韩德让听到萧绰这么说,眼睛突然一怔,然后好奇的问:“燕兄弟也得罪权贵啦?”

  萧绰听着韩德让这么问于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接着萧绰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地突然开口问:“韩大哥为什么要说也?难不成你也?”

  韩德让则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回到:“哎,燕兄弟,不瞒你说,我也在上京得罪了些权贵,本想着多呆两天,这不,也只能是提前走了。”

  韩德让说完后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好像有些叹气的继续说:“那上京的人真真的狂,好像这国法全然都不存在了似地。”

  萧绰听着韩德让这么说,想到昌公子便就是这么一个视国法于无物的一个人,于是便也叹到:“是啊,那些人仗着家势早就不知道国法是什么了!”

  萧绰和韩德让两人一谈起这出,好似都陷入了一阵惆怅,只是他们的表情里更多的却不是后悔,反倒像是一种对现状的忿忿不平。

  尽管他俩的表情很像,但心里的惆怅却又各不相同。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此刻他俩能在这里遇着,为的其实是同一件事,得罪的也是同一个人。

  又行了不一会儿,萧绰看着黄昏似乎快要近了。正想问韩德让还要走多久,才能找到住的地方,韩德让却突然停下了马,接着还一个纵身跃下了马去。

  萧绰不明白韩德让此举何意,于是也赶紧跃下马去,继而便问:“韩大哥怎么了?咱们不走了?”

  韩德让却是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天,接着回到:“不走了,今晚就这里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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