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生日礼物
“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人总要学会面对伤痛。也许我给了你过多的保护，让你离不开我了。”趁还能离开的时候离开吧，文森特对自己这样说道。
“我又不是不再回来了。只是这回时间可能有点长，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
女孩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一直低着头，在有些昏暗的室内，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许久，她才开口道，“什么时候走？”
“半个月之后。”
“好，我送你。”
第二天，苏梓鱼就向学校提出了住宿申请。花了几天时间整理东西，搬回了寝室。两个星期后，苏梓鱼和文森特出现在机场的大厅里。
“记得call我。那个公寓就麻烦你打扫了。”
“嗯，我知道。”苏梓鱼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文森特清楚地知道，一旦他转身离开，她一定会流泪。
“那你回去吧。”
“哎？”
“送人离别总不好受，我不想让你看着我离开。等我回来时，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你来接我吧。”文森特扬起嘴角，对女孩从容地笑。可眼里分明是不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也许永远不会回到她的身边，回到这里。
“好。那我走了。一路顺风。”然后，转身，平静地往前走，只是她不敢回头。果然，离别让人难以释怀，特别是那个被留在原地的人。文森特是不想让自己难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吧，所以才选择让自己转身离开。
“逸洋，我前阵子搬回学校住了。”晚上和程逸洋通电话的时候，苏梓鱼这样说道，“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忘了和你说了。”
“怎么突然搬回学校了？”
“一想到最后一年了，所以想珍惜留在校园里的时光。”苏梓鱼并没有提到文森特的事情。“这周六你就不要过来了，反正快十一了。我都买好车票了，30号就回去。”
“好，我去车站接你。”
“今年啊，我去考教师资格证了。”
“你想当老师？”
“没。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之前考导游证的时候，也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按照我的专业大概以后会去外企做翻译吧。”
“等你毕业了，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旅行吧。你可以既当翻译又当导游，替我省了一大笔费用。”
“我呢，和别人相比没什么特别的，就一个字，贵！”
“我要求友情价。”
“我们之间没有友情的。所以，没门儿。”
“爬窗户就好。”
十月终于在彼此的期待中如期而至。国庆节期间，因为苏梓鱼要备考，所以两人只去了临近的小城市旅行，倒也很是有趣。大概是因为在喜欢的人身边吧，再平常或无趣的事情也会变得格外新鲜。
伴随着每天忙碌而甜蜜的生活，迎来了喵喵和程逸洋的生日。一大早，苏梓鱼就跑去菜市场买了食材。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蛋糕，但还是手忙脚乱的。
从打蛋开始，做蛋糕坯子，糊奶油，放草莓装饰品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一看时间，十点多了，又忙忙碌碌地开始做饭。喵喵看不下去了，“本来今天我生日我不想帮忙的。但算了，我还是帮你打下手吧。速度做完饭，我早饭都没吃，快饿死了。”
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奋战，苏梓鱼终于做完了所有的菜。她安心地呼了一口气。然后解下围裙，到房间里准备去换件衣服。
这个时候，她听见屋外的门铃响了，然后是喵喵光着脚跑去开门的脚步声。
“哥哥，你来啦。生日快乐。”
“嗯，生日快乐。”程逸洋笑着说到，然后拿出一个礼物盒递给喵喵。
“哇啊。怎么办，我忘记买礼物了。”喵喵愁眉苦脸的表情一秒之后瞬间眉开眼笑，“有了，我把姐姐送你吧。”
“好啊。”
“喵喵！”苏梓鱼推开房门就听到了一桩见不得人的交易。
“啊啊肚子好饿，吃饭了吃饭了。”喵喵说完就跑到餐桌旁，故作惊讶道，“哇，这么多好吃的，我的姐姐太贤惠了吧。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带着这么好的八字投胎到苏家，做了苏梓鱼的妹妹！”
苏梓鱼无奈地笑笑，对于自己这个妹妹，苏梓鱼总觉得是自己上辈子欠了她的，所以这辈子上帝给她安排了这么一只恼人的喵。
“哥哥，告诉你哦，就连蛋糕都是姐姐自己做的。”
程逸洋笑盈盈地望着站在自己眼前有点不好意思的苏梓鱼，还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以外的人这样认真地准备自己的生日。记得母亲在世时，也是这样忙忙碌碌地为自己准备生日的，心里一股淡淡的暖意油然而生。
“你先坐吧，我去拿蜡烛！”苏梓鱼转身走进厨房，然后拿着一个打火机和生日蜡烛出来了。
她一边小心翼翼插着蜡烛，一边疑惑地念叨着，“这蜡烛我到底插几根合适，12根还是22根？”
“17。”沉默了五秒钟之后，程逸洋和喵喵几乎是同时出口。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默契了？”苏梓鱼也没指望他们会回答自己，接着说，“好了，一起唱歌吧。预备，1，2，3！”
“happy birthday t一 y一u！happy birthday t一 y一u！happy birthday t一 y一u～happy birthday t一 y一u！！”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苏梓鱼一个人在唱了。“难道今天是整蛊我的日子吗？许愿吧！你们谁先来？”
“喵喵先来吧。”
“好，那我许愿哥哥和姐姐”喵喵到底许了什么愿望，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等到程逸洋许愿的时候，只见他虔诚地双手交叉紧握，闭着好看的眼，浓郁的睫毛投下些许阴影，苏梓鱼甚至看得有些发呆，烛光在他的脸上忽闪忽闪的，如同自己跳动的心脏。
“哥哥，你许了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男孩笑得一脸狡黠。
“切，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和姐姐有关。”喵喵不屑地说道，然后捂着嘴偷笑起来，“对了，姐姐快把你的礼物拿出来，收礼时间到了！”
“是，是！”苏梓鱼从房间里拿来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分别递给喵喵和程逸洋。
“哎，原来我也有。”程逸洋受宠若惊地接过礼物，询问道，“我可以拆开吧？”
“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你还是不要太期待了。”
这边喵喵三下五除二就把包装纸拆了，随后她发出一声惊叹，“哇，这是我想要的漫画哎！”
程逸洋小心地拆开包装纸，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透明的水晶玻璃杯。
“这个是我在玻璃制作室里自己做的，可能做得有点瑕疵，而且师傅也稍微帮了一下忙。”苏梓鱼小声地解释道。
“笨蛋姐姐！重点不是这！你知道送杯子什么意思吗？！”喵喵急得跳了起来。
“啊？”苏梓鱼一脸茫然，随后她的脸立马红了，一副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表情。
“哪里有人生日送人家杯具（悲剧）的！！”喵喵叫道。
只见苏梓鱼轻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我还以为是”抬起眼却望见程逸洋略带笑意的眉眼以及嘴角勾起的一丝坏笑。
果然，是一辈子啊。
“我还以为会收到女朋友的手制围巾或手套呢，原来是‘一杯子’啊。”只见他笑得灿烂，“我会好好珍惜的。”你也是，杯子也是。
下午，苏梓鱼和程逸洋去了市里的图书馆。喵喵原来也想跟去的，只不过喵喵向来不喜欢看书，所以她自愿选择留在家里看漫画。
图书馆里，有一些正在安静地看书和自习的同学。程逸洋以前总觉得，苏梓鱼和图书馆的氛围很搭，周围散发着一种静谧的磁场。交往之后，更多地发现她调皮，爱开玩笑的一面。当然，在有情人的眼里，这些小淘气还是很可爱的。
不过，此时，那个淘气的家伙正安静地拿着一本轻小说看得出神。程逸洋没办法，只好拿了一本关于设计方面的书，坐在她旁边看了起来。不一会，有人拿过他的手臂，然后将她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手臂上。而她自己的手，正翻着书页。
“喂，这么快就想睡觉了？”程逸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还是你昨晚又失眠了？”苏梓鱼曾无意中和他说到过夜晚会让她没有安全感，导致她经常失眠，或者做噩梦，所以她不得不总在白天补觉。
“好痒。”耳畔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苏梓鱼不自觉地挠了挠，脑袋离开了对方的手臂，然后转过身，却恰好对上男孩的明亮的眼，他的瞳孔里映射出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里也有他的身影呢？苏梓鱼不禁这样疑惑着。
程逸洋看着女孩扑闪扑闪的眼睛，以及有些微红的脸颊，这样近的距离，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下一秒，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他的手抚上了女孩的脸庞，然后缓缓地吻上了她微张着的唇，看着女孩从错愕变得害羞的表情，于是他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夺走对方口中所有的空气，直到女孩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看着苏梓鱼红着脸拼命呼吸的样子，程逸洋忍不住捉弄她，“你不会换气？”
下一秒，他靠近女孩有点微红的耳朵，轻轻说道，“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苏梓鱼先是一愣，又立刻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于是瞪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起身拿起面前的书，“这本书不好看，我去换一本。”然后飞快地跑远了。
“啊，逃走了。”程逸洋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轻笑道。
苏梓鱼一口气跑到了图书馆的另一角，然后双手捂住绯红的脸颊，蹲了一下，耳边萦绕着的是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
啊心脏跳得好快。苏梓鱼从没有想过，程逸洋会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亲吻她。不知道刚刚有没有被别人看见，想想都觉得好害羞啊，现在，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吧。
“小鱼，你怎么在这里？”苏梓鱼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看来人。
“啊？”苏梓鱼看了一眼来人，停顿了几秒，想了想回答道，“我来借书的。”
“也是啊，图书馆嘛。哎，看我问了什么笨蛋问题啊？”于芊芊做出一个懊恼的表情，随后她又问，“你一个人？”
“不是，和别人一起来的。”
“哦，这样。真是太巧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面。”
“芊芊，回去了。”不远处，从苏梓鱼身后的方向传来一阵好听的男声，温暖且让人怀念的声音。直到声音的主人走到她的面前，她有些发愣，声音有些呆滞地唤了一声，“哥。”
于芊芊一把挽住夏天的手臂，亲昵地靠在他的身边。
苏梓鱼微笑着，断然不会八卦地问“你们在一起了？”这种问题，其实也不必问，于芊芊 “宣示主权”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再说，哥哥和谁在一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可心却在隐隐作痛。
“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已经四点多了。叫上你朋友一起吧。”于芊芊俨然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而夏天微笑着，眼里却是探寻的目光。
“原来你在这儿。”有一只手搂上了苏梓鱼的肩，然后低头轻声询问道，“书找到了吗？”
苏梓鱼感激地看了程逸洋一眼，摇摇头说，“没找到。”
“你说的朋友不会是”于芊芊有些惊讶地看着程逸洋。
“嗯。”苏梓鱼点头。
“好久不见，夏天，芊芊。”程逸洋礼貌却疏远地问候了两人。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于芊芊继续了刚刚的话题，“晚上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吧。刚刚正和小鱼说到这个话题，你就来了。”
程逸洋望了一眼苏梓鱼，询问她的意思。看到苏梓鱼拒绝的眼神，便对于芊芊说，“今天就算了，小鱼有点累了。改天吧，我请你们吃饭。”
“那好吧，好可惜。”芊芊有些失望，但又马上强打起精神，“就这么说定了，改天聚聚。”
“嗯。那我和小鱼就先回去了，再见。”
苏梓鱼点头道别，“再见。”
看着程逸洋和苏梓鱼远去的背影，于芊芊放开了夏天的手，有些失落地说，“夏天，谢谢你，没有甩开我的手。”
“嗯。”夏天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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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不再回来了。只是这回时间可能有点长，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
女孩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一直低着头，在有些昏暗的室内，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许久，她才开口道，“什么时候走？”
“半个月之后。”
“好，我送你。”
第二天，苏梓鱼就向学校提出了住宿申请。花了几天时间整理东西，搬回了寝室。两个星期后，苏梓鱼和文森特出现在机场的大厅里。
“记得call我。那个公寓就麻烦你打扫了。”
“嗯，我知道。”苏梓鱼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文森特清楚地知道，一旦他转身离开，她一定会流泪。
“那你回去吧。”
“哎？”
“送人离别总不好受，我不想让你看着我离开。等我回来时，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你来接我吧。”文森特扬起嘴角，对女孩从容地笑。可眼里分明是不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也许永远不会回到她的身边，回到这里。
“好。那我走了。一路顺风。”然后，转身，平静地往前走，只是她不敢回头。果然，离别让人难以释怀，特别是那个被留在原地的人。文森特是不想让自己难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吧，所以才选择让自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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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友情价。”
“我们之间没有友情的。所以，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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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终于在彼此的期待中如期而至。国庆节期间，因为苏梓鱼要备考，所以两人只去了临近的小城市旅行，倒也很是有趣。大概是因为在喜欢的人身边吧，再平常或无趣的事情也会变得格外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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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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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肚子好饿，吃饭了吃饭了。”喵喵说完就跑到餐桌旁，故作惊讶道，“哇，这么多好吃的，我的姐姐太贤惠了吧。我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带着这么好的八字投胎到苏家，做了苏梓鱼的妹妹！”
苏梓鱼无奈地笑笑，对于自己这个妹妹，苏梓鱼总觉得是自己上辈子欠了她的，所以这辈子上帝给她安排了这么一只恼人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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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洋笑盈盈地望着站在自己眼前有点不好意思的苏梓鱼，还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以外的人这样认真地准备自己的生日。记得母亲在世时，也是这样忙忙碌碌地为自己准备生日的，心里一股淡淡的暖意油然而生。
“你先坐吧，我去拿蜡烛！”苏梓鱼转身走进厨房，然后拿着一个打火机和生日蜡烛出来了。
她一边小心翼翼插着蜡烛，一边疑惑地念叨着，“这蜡烛我到底插几根合适，12根还是22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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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原来我也有。”程逸洋受宠若惊地接过礼物，询问道，“我可以拆开吧？”
“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你还是不要太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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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耳畔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苏梓鱼不自觉地挠了挠，脑袋离开了对方的手臂，然后转过身，却恰好对上男孩的明亮的眼，他的瞳孔里映射出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里也有他的身影呢？苏梓鱼不禁这样疑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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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鱼先是一愣，又立刻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于是瞪了他一眼，故作淡定地起身拿起面前的书，“这本书不好看，我去换一本。”然后飞快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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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你怎么在这里？”苏梓鱼听见有人叫她，抬起头看来人。
“啊？”苏梓鱼看了一眼来人，停顿了几秒，想了想回答道，“我来借书的。”
“也是啊，图书馆嘛。哎，看我问了什么笨蛋问题啊？”于芊芊做出一个懊恼的表情，随后她又问，“你一个人？”
“不是，和别人一起来的。”
“哦，这样。真是太巧了。没想到能在这里碰面。”
“芊芊，回去了。”不远处，从苏梓鱼身后的方向传来一阵好听的男声，温暖且让人怀念的声音。直到声音的主人走到她的面前，她有些发愣，声音有些呆滞地唤了一声，“哥。”
于芊芊一把挽住夏天的手臂，亲昵地靠在他的身边。
苏梓鱼微笑着，断然不会八卦地问“你们在一起了？”这种问题，其实也不必问，于芊芊 “宣示主权”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再说，哥哥和谁在一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可心却在隐隐作痛。
“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已经四点多了。叫上你朋友一起吧。”于芊芊俨然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而夏天微笑着，眼里却是探寻的目光。
“原来你在这儿。”有一只手搂上了苏梓鱼的肩，然后低头轻声询问道，“书找到了吗？”
苏梓鱼感激地看了程逸洋一眼，摇摇头说，“没找到。”
“你说的朋友不会是”于芊芊有些惊讶地看着程逸洋。
“嗯。”苏梓鱼点头。
“好久不见，夏天，芊芊。”程逸洋礼貌却疏远地问候了两人。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于芊芊继续了刚刚的话题，“晚上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吧。刚刚正和小鱼说到这个话题，你就来了。”
程逸洋望了一眼苏梓鱼，询问她的意思。看到苏梓鱼拒绝的眼神，便对于芊芊说，“今天就算了，小鱼有点累了。改天吧，我请你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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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和小鱼就先回去了，再见。”
苏梓鱼点头道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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