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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 锁骨花格迷情香

  “仙主宗竟能为你提升功力!”花如瘦道。

  “提升一时,我便能胜你!”沈念深一出碎云式碾破碎石,点出碎石冲向花如瘦,她挥剑打开,又见碎石攻击后沈念深一剑刺来,她横挡弹开,跃落他身后。

  她冷哼道:“揠苗助长,一时之功,我更能胜你!”花如瘦一招藏云式,胭脂剑摧枯拉朽般袭来,犹有万钧之力,竟将她承袭的花神之力激发出来,更重数倍,挥退沈念深数丈,他被轰退至墙,跌倒在地吐出一地的血。

  沈念深独撑着剑,目光深暗看着花如瘦,“不,你不可能这么强!”

  此时此刻,花如瘦宛如妖魅,头发衣裳无风自动,在沈念深看来她仿佛花神临世,剑光骤亮。

  “伤云式,旨在一个伤字,伤云剑便由此得名,它是最强一式,是荼家先祖心伤悟出,只有心伤魄伤的人才能尽数发挥它的功效。我以为我足够伤怀,我为着失母多年而伤,今日姑姑又因我而死去,我几乎万念俱灰,伤心彻底。但不是绝望,而是在被伤透心之后仍然满怀希望,不以伤抗伤,不为伤而伤,我活着自然是为更美好的希望,我虽杀人无数,造过杀孽,但我终于明悟自己的本性,此刻我又何惧!”

  当日在星月峰萧家庄使出的一式伤云已不及此时的伤云式,它更加夺目,万人难挡,一剑下来,无风无劲,但无形之中周遭遭遇已被纳入,花如瘦一剑伤云没入沈念深之体,伤体无痕,爆体无物。

  花如瘦片刻之间已将他斩杀与剑下,现在她内心更多的是平静,是明悟,她隐隐感觉体内的疯念,又被压制的更紧。

  沈念深已死,花如瘦心中感慨良多。一路走来,她杀人无数,从没有悔过之意,从前没有,现在却是很模糊,只是从前为报仇而杀人,现在为了什么呢?她本可以活的自由自在了,却还有一条诅咒加在她的身上,成为她的一道枷锁。但是,只要心中有信念,不曾放弃,一定没什么能阻碍她的,她只是人世间一只小小蝼蚁,但却有推翻天地的力量。

  正当她明悟时,一道哨声从西南方向传来,离她很近,是求救的声音,她以极快的速度赶过去,到那秘笈典藏之地,只见火光燎烧,书籍都被燃起,她已无心去看。

  只看到火围之中倒地不动的萧皓庭,其余人都被斩杀于此,木啓筠不见了身影,花如瘦冲过去火围抱住他,萧皓庭身体的余温还在,刚死不久,喉咙处一道浅浅的剑痕,他一手握着剑,一手攥着她前几日归还给他的钗子,怒目圆睁,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死不瞑目,这是这是一个极强的高手几招毙之,萧皓庭身上没有其余伤痕,这手法又像极了他们九伏派的。

  花如瘦不知九伏派中是不是混入了其他奸细,是不是武林大会仪绍然的同党,她现在已无心去想,她默默流泪也不叫唤萧皓庭,她在九伏的美好时光都与他有关,现在所有的记忆真的烟消云散了。

  “师兄,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来的,不该让你来冒险的都是我害你如此。你本该是个身处红尘潇洒快活的世家公子,我们花家害了你,我会为你报仇的!”花如瘦悲恸至极,她没有想到同门相残的竟是早已投奔仙主宗的高家一族高熲,武林大会若不是高家相助,仪绍然也绝不会那么容易下毒,高家也在九伏山伏星山掌握着一片药圃,但高家在江湖的名声让人难以怀疑。

  早在花如瘦与沈念深决战之时,萧皓庭带人找到了这里,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高熲易容成萧家武仆跟随至此,也是他接应沈念深进入的。

  正当萧皓庭找到典籍而欣喜若狂之际,他殊不知一柄魔剑早已等候他。高熲动手极快地杀掉其余人,木啓筠因有木啓筝赠送的机关剑而逃掉,他仓皇逃出,才没了事,只剩萧皓庭一人负隅顽抗。萧皓庭看出此人剑招端倪,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冒充我萧家人?”

  高熲索性也不遮遮掩掩,去掉了易容露出真容。

  “高师兄!”

  “你为何如此?我们可是同门师兄弟,你怎能手足相残!”萧皓庭质问,他不明白高熲为什么要杀他。

  “我高氏一族早已弃暗投明,十几年前已归属仙主宗,深入九伏,此番是为杀你而来。我们原先还有点手足之情,要不是你抢去了小师妹,我们也不会走到如此地步。虽然她已不爱你了,但我更要杀了你!”高熲剑指萧皓庭。

  “仙主宗与万花门实力不在对称,我萧家再想用也无办法,你何苦如此针对我?你莫非要用化生剑术杀了我嫁祸给师妹?”

  “倒也不笨,不知师妹当初怎么看上你这个呆头呆脑的东西!”高熲冷笑道。

  “你疯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萧皓庭手持星合剑对峙着。

  “只有你死了,天下人才会再次传谣攻击她,她才会迫于压力投入我仙主宗!”高熲目光流转,阴狠至极,想着仙主霁蚺对他所说,全然不觉这个想法又多么疯狂。

  高熲施展出的化生剑术比萧皓庭的更加纯正,本是用来化解危机得生机的剑术,此刻成了杀人的利器。

  两强对峙,萧皓庭节节败退,他剑心合一,提卷出数个旋风,高熲劈波斩浪般划开,跃至一边,提剑往萧皓庭脖子上抹去,他的力道看似很轻,实则内注功力,十分强硬,高熲踢开萧皓庭,他已死了。

  高熲用火折子点燃这里的迷离,再用萧皓庭的木哨吹起求救信号,然后逃离这里。

  赶到这里的花如瘦自然没想到这里,其余人闻声赶来,只看见花如瘦抱着已死去的萧皓庭,面色俱灰,犹像那天在照魂岛抱着死去的左照姿,纪源衣检查的伤口,将两人带出火围中,她看着花如瘦说:“你杀了他?”

  听的人愣怔,但他们均都是如此想法,却不敢言说,连花如瘦也愣住了,只因她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她早该想到杀萧皓庭的人也是如此的想法,与沈念深里应外合,但她没想到是纪源衣质问的她,她冷笑道:“你不信我?”

  “就算不是你,也会怀疑到你。他手里有你的钗子,他喉咙处的浅痕就是化生剑的招式,更重要的是萧皓庭他不会防你!”纪源衣说得句句在理,饶是宋之筌想替她辩护什么也反驳不了,他不会让她被孤立,他正想说,又被鱼令姝摇头拦住。

  “我一刻之前还在与沈念深厮杀,哪有这么快杀人?”花如瘦很气愤。

  “沈念深能进来,说明有人接应他,我们这里面有内应!那么明显的化生剑剑痕分明就是栽赃嫁祸,若是我想杀他,何苦用九伏派的招数,我会伤云剑、无痕刀法、梅花针、杨花玉扇每一样都能要他的命,我何苦犯得着如此呢你是了解我的,我早已与他解清前缘,何必如此?”花如瘦条条据理,让人渐渐放下疑心。

  这是他们两人的争执,却又牵系许多,饶是纪源衣也理不过来。他想着:是啦,她从不遮遮掩掩,即便是杀人也高调得很,当初杀李阔海也是借着无花翁主的名头高调行事,她犯案无数,除去以前隐晦原因,她现在也大方承认,毫不避讳,她可不是什么阴险小人,我怎能如此想她!之前在扬州已经误会她一回,现在怎么还犯同一个错误!

  纪源衣一拍脑袋,自觉大错,向花如瘦道歉,她反而不理他了。她径自走到宋之筌面前道:“之筌,你让人把萧皓庭的尸体送到万花门,好好安葬,告诉花夕龄缘由?至于外头传些什么谣言,不必去管,也不须去辟谣!”她心里自有打算。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花如瘦生了纪源衣的闷气,任他如何说,她也不理他,她心里也怨,偏偏是他第一个出来怀疑她,让她非常不爽,想起两人以前就走对峙,只是这次不同以往,她也拉不下脸,心里气闷着,又暂时和她分开了。

  郁气内结,花如瘦独行于迷城,暂时不想面对纪源衣,她不是一个轻易动怒的人,但她最忍受不了的是她最亲最爱的人怀疑她,她光明坦荡,他似乎又忘了这点,这才是她气恼不过的。也许她要好几天才能原谅他,几天前他们也小打小闹过几回,情人之间的感觉有时实在别扭,想到这处她便细细笑出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逼近她,她猛回头去看:“谁?”花如瘦立刻警觉拔剑。

  “是我,阿瘦不必如此慌张。”江遐走向他,面带和善的笑意。

  花如瘦才收敛,“你跟过来干什么?”

  “我刚刚看你不高兴,想着过来安慰你一下,兴许我就有机会了,看来是我多想了,你纵使恼他,也不过一时之气,很快就气消了。”江遐莞尔,微微自嘲,唇边的笑靥十分撩人。

  花如瘦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你对我可谓是自讨没趣,趁早打消了那念头!”

  江遐佯作嗔态:“你要我这样做,我偏不。这叫适得其反。往后你会知道我的好!”

  花如瘦遂不理她。

  踏入一间香室,才有了两三步,石门骤然关上,任花如瘦如何使力也打不开,其中更无机关可已移石,江遐定下心神道:“移神石,你打不开的,只有过四五个时辰才开得了。”

  “现在十二个时辰的时间也过了两三个时辰了,我们再关上些时辰岂不是出不去了?”花如瘦愤慨道。

  “这是一处隔音香室,我们再怎么喊叫外头也听不见,省点力气吧,我们运气不太好,虽是吃好喝足才进来的,也经不起这么耗的。倒不如借着这处想想怎么找到锁骨花格,不至于盲找。”江遐盘腿定神坐于中央石座。

  “你是怪我没用吗?这处太诡异了,我所感受的地面波动差不多,从外至里波动渐强。”花如瘦神色苦恼,坐在他旁边撑腮思虑。

  “没啊。这里本就有许多无法预料的事,不能怪你。再者,这几个时辰能有你陪着我也很开心。”花如瘦看向他,

  两人对视,眸波流转,一时辉光潋滟,无比美妙。

  她略略移开脸,又听江遐小呼:“地面同波,而越靠近机关城中央波动更强,我明白了,锁骨花格在城中央,就在神像的眼睛里,它看似与机关城融为一体,但它发出的光亮却是不同的,可是只有一个锁骨花格,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那花神巨像应是机关城的中枢,却被我们忽视了!”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花如瘦也不得不佩服。

  “很有道理,这么说来我们就有方向了。”花如瘦露出笑容,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

  此间香室实在太过幽香,其中掺杂的奇味他们未曾注意到直到他们细汉透出,他们才察觉不对劲。

  “不敢,有迷情香!快闭息!”江遐疾呼。

  迷情香,惑人迷情。

  满室幽香,心中热浪翻滚。花如瘦不知不觉中已吸入一朵,即使闭息她也撑不了那么久,她感到燥热难受,极力想脱掉外裳,她避远江遐,点住穴道,迫使自己不得动弹,但喘息声仍旧从她口中溢出。

  江遐是经过情事的人,明白她已极难忍受,看着她俊貌丽颜,冲破穴道,不知不觉拱落外裳,露出香肩,饶是她定力非凡,面对他心爱的女子,他也有些受不住。

  “好难受!好难受!”花如瘦喘息道,此时她已神志不清。

  “阿瘦坚持住!”江遐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像趁人之危。

  她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已陷迷情,爬向他,已经认不得眼前的人,在她眼中,似乎看到纪源衣的模样,模模糊糊。

  花如瘦只剩一件单薄衣裳罩着,紧贴她的玲珑身材,看的人血脉喷张,她的一点触碰便瓦解了江遐的所有防线,他拥住花如瘦,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轻喃:“阿瘦,阿瘦,对不住。我会娶你的”

  彼此的眼睛里都有深深的迷恋,他们亲吻彼此的身体,爱欲成为此刻的唯一。

  花如瘦身上的花骨花苞也次第绽放,正如朝冠离所说,她身上的花开得愈发娇艳,鲜红欲滴。

  江遐亲吻她后背的花朵,深深吻着,直到幽香散去,花如瘦也昏去了。

  江遐却清醒着,他眸中喑哑,无可奈何,替她穿好衣裳,在门开后离开,花如瘦眼角流下黯然的泪

  她几时遭遇过像今天这样深沉的痛苦,她睁开眼睛,自觉对不起纪源衣,她已失了贞。

  花如瘦挣扎坐起,全身的酸痛加上内心翻涌的苦楚又让她吐了口血,她抱住双腿,默默流泪,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杀了你,江遐!”

  这虽然不全是他的错,但她只能把恨意全部转移到他身上,才能减轻痛苦。

  花如瘦侧过头看石壁上的火云珠渐渐黯淡,时间已不多了,已不容她多想,多伤怀,她踉跄站起身,点了几个紧要穴道压制心火,她拿起胭脂剑跑出香室。

  跑到可以看到花神巨像的小空地,抬头已见江遐命人去取花神眼珠中的锁骨花格。

  她怒瞪江遐一眼,狠声道:“我们的事稍后再解决,我不会饶了你的!”

  她旋即踏地而飞,攀上石像。花如瘦抬手向那些人射出梅花针竟把他们生生拉下,此时她是无花翁主临世,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石像滑腻,不已攀爬,她拔出靴中匕首,插在里面缓慢往上爬,她从小就习惯往靴子中放入匕首,以备不时之需,更为保救。

  她越往上爬,心神就越动荡,来自花神的那股力量波动使她强烈确定锁骨花格就在上方,但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搅乱她的内心,她的情绪已是极不稳定。

  攀爬向上依然危险重重,仍然又暗钉暗箭的巧妙机关,她上还能轻巧夺过,只是底下的人可没那么容易了。

  同时随着时间加紧,光亮也愈来愈淡,又是一阵蛊惑人心的乐曲传入耳中,花如瘦一顿便受了一箭,直入腹部,血流不止,她却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关乎她命运的东西就在眼前,她怎能轻易舍弃,从小到大,她从没放弃过任何对她重要的东西,任底下的人疾呼也不听。

  终于花如瘦爬到女神像的鼻梁前,她惨然一笑:“我既是花神,你就该给我锁骨花格,我千辛万苦到此要解开花神诅咒,这是你一直希望的事情,不是吗?给我吧!”

  花神似乎听到了一般,发出呜咽长啸,留下了两行血泪,其中一只眼睛发乌,另一只眼睛不变色。

  花如瘦这才确定了锁骨花格,她的手按在锁骨花格时快速取出,毫不犹豫,此刻她心神更加动荡,所在的花神巨像已十分不稳,下一刻花神的头颅轰然炸开,快速跃出的花如瘦仍然被爆炸力冲击到,震昏下落。

  江遐飞出接抱住了花如瘦,她手中正怀抱这玲珑九面的锁骨花格,他将锁骨花格和胭脂剑扔给江迩:“我们快撤!”

  江家一行人极快地撤出了正在崩溃中的机关城,出了山口远驰离去。

  纪源衣一行人正在疯狂地找花如瘦,他道:“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波动?此地好像快崩溃了!”

  “估计是有人拿到了锁骨花格,我们快些离去。”宋之筌道。

  “不行,还没找到阿瘦!”纪源衣坚持道,又找了一轮,仍旧不见她的人影。

  宋之筌拉住他:“说不定是阿瘦先行拿到了锁骨花格,离去了,现在也没见到江家人影。我们再不离开就走不了了,纪源衣,你听我的,不然我们都会被困在这里,再来一个二十年吗?”

  纪源衣最终妥协,随着宋之筌他们出去了。机关城彻彻底底崩溃了,从此再也没有机关城了,洞口也关闭了。

  宋之筌带着萧皓庭的尸体要先行去闽地送到万花门,就此与纪源衣分别,鱼令姝也一同离开了,一同出来的木啓筠摔断了左腿,休息了几日也返回梧桐山庄。

  最后只有纪源衣在随州游荡,他再没有花如瘦的消息,她仿佛已经消失在这个人世间,但关于她的谣言再次掀动,果如她所说,关于她杀死萧皓庭的传言很快传遍江湖,他却不能再为她做些什么,有时他整日借酒浇愁,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宋之筌将萧皓庭的尸体送到万花门,棺材里的他面如死灰,是真正死去了。

  花夕龄没有想象中那样嚎啕大哭,只是掉了几滴泪,嘴里念叨着“是我害了他”一些苦涩的话,关于江湖上的谣言他想替花如瘦解释,花夕龄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到“我自有判断。”

  她命人把萧皓庭的尸体送回星月峰萧家安葬,她有时茶不思饭不想,心情郁结,极大地动了胎气,有时很勉强。万花门的事务十分繁琐,她勉强处理,仍旧支持花家的叶家之子叶寻一直不离不弃,默默守候着,支撑花家。

  江湖中声讨花如瘦的声音从未停止,但是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许多人都在找她,她的朋友在找她,她的敌人也在找她,只有她真正得到了锁骨花格。她的销声匿迹并不表示她死了,只是许多人认为她躲起来了。

  时间自七月十五过后已一月有余,正是八月秋色,格外斑斓,平静的江湖又泛动起来。

  杭州瑶空台中,宋之筌等人在此聚集,饮酒问茶,已经急躁不安一个月了。李桑柔的武艺大有进展,对上鱼令姝也能过上数十招。

  瑶空台照旧运行中,但一股悲伤的气氛笼罩着这里。

  “以前她失踪了,我们纵使不放心也能如愿找到。可是这次不同以往,我们彻彻底底没个法子。”宋之筌闷声道。

  “我相信我不会轻易死的,可她究竟去了何处呢''''若说最近有个怪事便是四川那边瑶空台传来消息,他们看到江家人采办了不少药材和贵重东西,倒像是忙着办喜事。阿瘦的消息你们问过江家,他们说没有,你们可有亲自去验证?若是她被掳走也说不定!”朝冠离叹气道,无双的容颜愁色满脸。

  “难说。以她的本是很难会有这种情况,但是这一次我也决定再去一次江渝之地,纪源衣还在随州,得去支会他一声。”宋之筌眉蹙目暗,又叹了口气。

  “仙主宗也没什么动静,这个时候越静就越不太平。”

  鱼令姝朝他微笑:“这次得带上我,我发誓,我不会捣乱的。”

  “行,鱼大小姐。”宋之筌挑眉,脸上有了久违的笑意。

  朝冠离看了看沉默的璆鸣,媚眼一挑,掩嘴笑着,两人相视,秋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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