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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4.第七穿(二十二)

  jj抽搐中, 请稍后刷新

  只不过, 那并不是他做出什么回应的好时机。

  他向来,都是一个完美的“演员”。

  对于谢瑾瑜的到来, 季榆并没有感到又太多的意外, 这样的发展,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说在原定的剧情当中,安辰逸和谢瑾瑜就该在这几日会面了,就是那所谓的“命运”, 也绝不可能让安辰逸和他之间真的发生什么——就算他的计算出了少许差错, 谢瑾瑜最后定然也会分毫不差地赶到,阻止安辰逸继续下去。

  毕竟, 谢瑾瑜和安辰逸, 才是这个世界命定的一对,不是吗?

  许是迎面吹来的凉风让季榆的意识清醒了些许, 他抬起头, 看着眼前不停变换的景象,满是迷茫的双眼当中,浮现出一丝清明来,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说话, 就有人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嘴,将一颗丹药塞了进去。没一会儿, 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瑾瑜和安辰逸不同, 他在修炼一途上走得太过顺畅, 自然就余下了大把的时间,去研究其他东西,是以安辰逸并不擅长的丹药一途,于他而言却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甫一探查季榆体内的情况,谢瑾瑜就明了了其中的缘由,但可惜的是,他手边也没有准备相应的解药,索性就直接让人昏睡过去,不再理会了。

  反正这春一药又不是什么能够要人性命的毒一药,把药效给忍过去也就是了,顶多就是难受一点罢了,可那就不在谢瑾瑜的考虑范畴内了。

  低头看着怀里某个不管是身形还是样貌,都跟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儿似的季榆,谢瑾瑜的眉头不由地拧了起来。

  虽然刚才他一气之下,直接把人给掳了过来,但到底要做些什么,他还真没有想过。

  谢瑾瑜承认,他的心里对季榆是有气的。

  就算知道这个家伙很有可能是无辜的,但在亲眼见着了那样的场景之后,要想让他不做丝毫迁怒,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他之前对安辰逸,可是动了真心的。就是这次急急忙忙地想要赶回落仙门,也有对方的几分原因在里头。

  若是能够说清事情当中的误会,借着落仙门的能量,想要找到季榆,事情就容易得多了不是?

  可谢瑾瑜没有想到的是,还不等他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他和安辰逸之间,就大吵了一架。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盛怒之下,就直接做出了诸如“恩断义绝”的举动来。

  他以为,按照安辰逸的性子,等到气头过了,他服个软认个错,再帮着一块儿把季榆的事情给解决了,对方肯定就不会再计较此事了,却不想等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事情却早已挣脱了预定的轨迹。

  想到方才安辰逸出言承认对季榆的感情时,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执着,谢瑾瑜就感到胸口一阵发闷。

  他太清楚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了,每当那个人做出不可更改的决定时,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然而,谢瑾瑜更清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季榆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如果没有季榆闹出来的动静,他和安辰逸就是被季家的人诓着进了陷阱,说不定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来也正是因为忌惮季榆将其中的内情透露给自己,落仙门匆忙中更改的布置里面,才会留下那样大的漏洞,给了他逃离的机会。

  谢瑾瑜为人确实自傲狂妄,但却并不是那种恩怨不分的人,更是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情来。

  因此,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季榆,就变得更加棘手了起来。

  ——真要下手报复吧,有违道义,而且这事说不定还真不是对方的错;但真要就这么放过了,谢瑾瑜又觉得有点不甘心,胸口有一股气理不顺,憋得慌。

  从有记忆以来,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两难的情况,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做。

  死死地盯着闭着眼睛睡得正沉,对自己的视线没有一点反应的某个家伙看了好一会儿,谢瑾瑜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

  算了,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他的洞府在落仙门之内,断然是不能回去的,至于其他的地方略一沉吟,谢瑾瑜的心中就有了决定。

  在彻底撕破了脸之后,那些个名门正派也就不再理会那层蒙在脸上的遮羞布了,随便找了两个经不起推敲的罪名安在了谢瑾瑜的头上,就满世界派人追杀起他来,眼下对他来说,能够称得上是安全的地方,实在是不多。

  那些早就搅和到这趟浑水里去的门派和氏族就不说了,就是那些与此事无关的,也不敢为了谢瑾瑜一个人,得罪那么多的大门大派。

  谢瑾瑜的实力再强,终究只有一个人。

  有谢瑾瑜挡在前头,将注意力放在安辰逸身上的人倒是少了许多,可总会有那么些有心人,将主意打到这个先前和谢瑾瑜关系紧密的人身上去的。

  即便从对方的口中问不出什么,好歹也能拿来当个人质不是?

  但安辰逸到底是这个世界钦定的主角,不管碰上什么样能够置人于死地的绝境,最后都终能化险为夷。

  回忆着脑海中那本衍生出了这个世界的“原著”当中,本该在接下来上演的剧情,季榆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从外头的天色来看,眼下已经第二天的晌午了。哪怕有着树荫的阻隔,那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芒,依旧是刺得季榆眯起了双眼。

  身子因为那未曾得到纾解的药效,还有些微的乏力,但那股热意却早已消退了下去,季榆坐起身来,有些茫然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布置得很是简单,却不显丝毫简陋,处处显露着不拘小节的大气。

  窗外的院子里种着两棵海棠,郁郁葱葱的,长得很是茂盛。

  视线在墙上挂着的落日流萤图上停留了一阵,季榆就知晓了这是什么地方。

  世人都以为谢瑾瑜定然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上古大能的传承,得到了那仙人留下的灵石法器,却永远都不会想到,那能够开启仙境的上古灵石,在那处于被称为“死海”的海底,由阵法撑起的幻境当中,不过是脚边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便是让他们在这地方来回走上几百遭,他们也不可能发钱其中的奥妙。

  抬手轻轻地抚过盖在身上的薄被,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季榆的眼中顿时流露出惊叹的神色来。

  这幻境当中的一草一木,一鸟一虫,都并非真实,但却更胜真实。

  而这偌大的阵法当中,唯一的真实之物,就是当初被安辰逸和谢瑾瑜带出去的那块上古灵石了。

  “看来安辰逸和你说过这里的事情了。”将季榆的表情尽收眼底,谢瑾瑜推开房门,挑着眉看过去,这话也不知是在感叹还是嘲讽。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季榆一惊,他抬起头,朝门边看去,却在看清了对方的样貌时,猛地怔住了。

  “谢瑾瑜?”面上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惊讶的表情来,季榆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对方,“你没事?”

  听到季榆的话,谢瑾瑜倒是有些意外。看来这个人,对落仙门那一伙人的谋划,确实知道得不少,怪不得那些家伙,怎么都不肯放过对方。

  “光凭那些家伙,想要拦住我,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冷哼了一声,谢瑾瑜的眉眼间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来。

  那么一群在大乘期待了多年的人联手,居然还得靠着一个漏洞百出的破阵法,才有对他出手的底气,单这畏首畏尾的举动,谢瑾瑜就为那些家伙感到丢人。

  这么想着,谢瑾瑜却忘了,正是他口中的那个“破阵法”,险些要了他的命。

  然而,听了谢瑾瑜的话,季榆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放松的神色,反而拧着眉,起身快步走了两步,来到了他的身前。

  “你强行从那个阵法当中挣脱了?”不顾谢瑾瑜异样的眼神,季榆径直抓起他的手,将袖子捋了上去。顿时,对方手肘处一道细长的红痕,就显露在了两人的眼前。

  季榆伸出另一只手按了上去,就见那道痕迹像是聚在一滩的水一样散了开去,但等到他放开,那玩意儿又凝在了一起,形成了和原先一模一样的红痕。

  “这是?”谢瑾瑜见状,眼中抑制不住地生出一丝愕然的情绪来。他竟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双唇开合了数次,安辰逸终究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最后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声:“没错。”

  得到了预料之中的回答,季榆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好半晌才再次开口:“我之前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要花费那么多的心思,来算计你们两个人。”

  那些家伙的目的,自然是安辰逸和谢瑾瑜手中的上古灵石,但面对两个修为不过分神的修士,想要从他们的手上拿到这件东西的方式实在是太多了——只要请上十位合体之上的修士出手围杀,难道还担心这两个人能够逃出生天吗?

  真要是担心自己的脸面,只需如现在这样,给两人扣上魔道的帽子便是,又何须顾忌那么多?

  但是那些人却选择了最为迂回繁冗的法子,只为了减少与两人正面交手的机会——若是这个被设计的人,换成是当今修真界无人可敌,只差一步就能够飞升仙界的谢瑾瑜,就不是那么令人难以理解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知道季家除了季棠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分神之上的修士,安辰逸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实在是想不出,季家到底能从哪里请出十位合体期的修士来。

  “落仙门”看了安辰逸一眼,季榆停顿了一下,在继续说了下去,“也是此次的事情的幕后黑手之一。”

  事实上,不仅仅是落仙门,包括飞羽山庄,剑仙阁,伏龙寺在内的十数个正道门派,都与此事有所牵扯。

  对于这些人来说,想要找到十个合体期的修士,是再轻而易举不过的事情——哪怕是与谢瑾瑜相同的大乘修士,也能找出两手之数来。

  正是因为知道此事的牵扯之大之广,季榆才断然不愿意将与之无关的季棠也一块儿牵扯进来。

  “那落仙门此次召瑾瑜回去”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安辰逸不敢再深想下去。

  “是陷阱!”季榆的回答很是斩钉截铁,不带丝毫的怀疑。

  想要让上古灵石重新认主,唯有让他原本的主人死亡。

  在落仙门的后山,有一个集众位大能之力布下的一个法阵,非但能够镇杀入阵之人,还能汲取其一身修为为祭,通过上古灵石,打开前往一处仙境的通道。据说那里面,藏着能够确保修士渡过雷劫,成功飞升的法诀。

  单这一点,就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我不知道”双手无意识地蜷了起来,季榆的眼中满是茫然与无措。

  刚才被安辰逸扶着的时候,他还感到身上的那股热意消退了许多,但这会儿那褪去的热意,却加倍地汹涌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吞没一般。

  “我是不是病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季榆仰着头看着安辰逸,泛着绯色的面颊有如涂抹了上好的胭脂一样,艳丽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喉间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干渴的感觉来,安辰逸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胸口翻腾而起的欲一望,哑着嗓子开口:“我先帮你看看。”

  安辰逸并不擅医,但如果只是确定季榆是否如他所想的那样——却十分容易。

  抬起手,轻轻地抵在季榆的后背,将人整个都拥入自己的怀中,安辰逸低下头,低声问道:“感觉如何?”

  而回答他的,是季榆一声粘腻的鼻音:“嗯”

  搭在季榆肩上的手猛地收紧,安辰逸只觉得对方身上那烫人的温度,从两人相贴的地方,飞快地蔓延开去。

  手掌顺着季榆的脊背缓缓地滑至腰间,听着对方变得急促起来的喘息,安辰逸双眼中的神色,一点点地变得幽深了起来。

  既然弄清了季榆此时的状况,再回头去寻找造成此种结果的原因,自然就要容易得多了,骨桉叶与辛芜花混合之后的作用,在修真界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传闻。只不过安辰逸没有想到,即便两者并未接触,单其散发出的气息,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双唇好似不经意一般触碰上季榆颈侧柔软的肌肤,安辰逸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放到一旁,褪去对方的外衣。

  既然是药物的作用,那理当有相应的解药,只可惜这种寻常几乎用不上的东西,无论是季榆还是安辰逸,手边都不可能备着。好在想要解决季榆此时的状态,并非只有那一种方法。

  俯身撑在了季榆的上方,安辰逸垂下头,看着那双满蒙着一层水雾的眸子,从喉中发出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情一欲:“别动。”

  似是还有些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季榆有些茫然地看着安辰逸:“安唔”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安辰逸给吞入了口中。

  安辰逸曾无数次幻想过季榆的双唇的滋味,然而那些想象中的美好,全然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就仿佛世间最甘美的山泉,滋润着久经干旱的旅人干渴的喉——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含住季榆的唇瓣,用力地舔舐吮吻着,而后伸出舌尖,探入那未曾闭合的唇齿间,勾缠住那有些无措的软舌,用扯得对方发疼的力道吮吸拉扯着。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呜”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弱地呜咽,季榆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安辰逸的双肩,却不知是想要将人推开,还是想把人拉得再近些。

  在季榆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安辰逸看着季榆微张着双唇,急促地喘息的模样,眼中深沉的欲一望仿佛能够将人整个吞噬殆尽。

  伸出手轻轻地抹去季榆唇边因为无法吞咽而溢出的唾液,安辰逸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吻上了那红肿的双唇。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趁人之危,但许多事情,并不是单靠理智,就能够控制的。

  将一条腿嵌入季榆的双腿之间,让两人的身子贴合得更加紧密,安辰逸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季榆的腰间细细地摩挲着。感受着身一下之人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他只觉得胸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与愉悦。

  在季榆氤氲着雾气的双眼上落下了一记轻吻,安辰逸在腰侧游移的手掌越过小腹,缓缓地向下探去。

  倏地,他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往洞口的方向看过去,但还不等他看清那触动了他布置在洞口的阵法的人的模样,就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将他整个人都给掀了出去。

  “怪不得你不肯和我一起回落仙门,”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子,安辰逸正要站起身来,却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动作陡然一僵,“这家伙,对你来说,还真是非同寻常的重要。”

  一想到自己之前竟然还差点信了对方那番恩怨分明有情有义的屁话,谢瑾瑜就感到胸中的怒气就不受控制地窜了上来。

  回过神来,安辰逸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人看过去,下意识地就想张口解释,但话在口中转了一圈之后,却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他本就不需要向谢瑾瑜解释什么,他们两人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也早在对方留下上古灵石,独自前往落仙门的时候,断得一干二净了。

  “没错,”安辰逸站起身,毫不避让地看着谢瑾瑜的双眼,“我喜欢他。”

  尽管当初并非为此才坚持非要将人找到不可,但安辰逸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感到羞耻的事情。

  然而,安辰逸这般坦然的姿态,却让谢瑾瑜胸口的怒气更盛。

  自己不惜拼着受伤,也要尽早从落仙门当中的阵法里脱身出来,为的不就是担心安辰逸出现意外吗?可结果,他费劲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着了人,对方却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

  “理当如此不是吗?”谢瑾瑜冷笑了一声,话语中不无嘲讽之意,“要知道,季家的这位三少爷,可是愿意为了你,与家中之人反目呢,如此情深义重,又怎能辜负?”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过头,朝一旁的季榆看了过去,想要知道这个从刚才开始,就没给过一点反应的人,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对方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连眼神都吝于给他一个。

  心中不由自主地就生出一丝恼怒来,谢瑾瑜一抬手,就直接将人给摄了过来,一只手直直地掐着季榆的脖颈。

  他不觉得先前他与安辰逸之间的感情是假的,而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方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除了季榆有意勾引之外,他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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