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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我们要发财啦!

  拜恩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跟赌神没有关系,那么究竟是为什么自己总是可以赢呢?经过多次的尝试,他发现,他越是想赢就越是能赢。这种意念影响结果的情况和随时可能出现,随时又可能消失的运气恐怕相去甚远。

  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在他有限次数的猜大小失败中。都是已极大的点数差距失败的。也就是他压大的时候,筛子基本都是1c1c1,1c2c3等等状态,而他压小的时候,会不听指挥的就基本都是666了。于是拜恩对自己那么6的原因做出了一个推测,那就是他并不是在预言,而是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筛子的点数。他试着抛起一枚筛子,脑海中想着大或小,但这对筛子的状态都没有影响,但是当他将筛子放进鐘中摇晃时,他所构想的大小就将大概率出现,静止状态的筛子则无论放在那里都不会被他的意念所影响。

  “原理上讲,我似乎可以凭借意念较小地,不准确地影响到较少人观察的未确定事物。”“嗯,用词谨慎而准确,逻辑清晰。”拜恩心想他现在觉得自己像极了席德梅尔和诺亚。所以也不经意地挠了挠头,这种思考真是让人头皮发痒。他补充道:“我推测这是龙族光明魔法的作用,我可以在这个世界放入符合自己目的形式,但现在强度应该很低,影响不了太多,而被人看到,就会使得物体成为更加确定的吗?某种意义上说,这还真是个妙用无穷的魔法种类啊。光明魔法本就罕见,光明系的龙族更少,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赌场的防魔法系统无法阻止我。”拜恩已经撸起了不存在的胡子,他突然觉得席德梅尔和诺亚拉自己去研究似乎不是偶然。

  “我们要发财啦!”斯戴拉早就忍受不了拜恩的唠叨,一把抓起拜恩的手。“别管那些听不懂的了,我们先去赢他们个底朝天!”直接就坐到了赌桌前。

  在明白大致是怎么回事以前,拜恩赢得特别开心,但在明白了自己是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结果的作弊者,再坐在赌桌前,就无法那么镇定自若了。他在开赌前小声问斯戴拉,说道:“赢太多不好吧,会不会惹到开赌场的人。”

  斯戴拉实在是已经按捺不住了,扯着拜恩的袖子摇晃起来“拜托嘛,快点,人家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好歹是王室的人啊,有人敢得罪你也没人敢得罪薇林公主。他们虽然似乎没给你多少钱,但面子是给足你了,你新晋侯爵的封号早就发遍各大贵族和王都各大势力了。”

  拜恩其实不想用乔治国王和薇林公主的面子去赌博,但是,他看着斯戴拉娇嗔的样子,极其意动,心里也有一万只野兽在咆哮:“我凭本事做的弊,凭什么算我骗钱?”扬起的压过了恐惧。

  顶着斯戴拉直接把每一家赌场赢破产的想法,拜恩猥琐发育,在第一家赌场赖了很久,带赢带输地,勉强赚了个几倍,在连输三次后离开。在第三家赌场则是全部下注,连番两倍后离开。最后,在第三家皇奥赌场,抽了个人少的时间,加大了魔法的剂量直接将所有金币压上了大转盘。

  在一系列掩耳盗铃的操作之后,3000金币变成100万金币以后,拜恩也不知道赌场究竟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至少这几家赌场表面上,还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斯戴拉是被他家里的侍卫和仆从夹着腰拖下来的,再继续下去恐怕真要出问题了。拜恩已经和跟着他一起下注的人握手握到手都酸了,顺带一次性认识了不少生活的纨绔子弟,交流中还自带着一股莫名的默契,这让拜恩第一次体会到了为什社交场合要那么糜如号称帝都暴发户的托临伯爵就握着拜恩的手拉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并且极力邀请拜恩到他府上做客。

  当斯戴拉要把100万金币都给拜恩的时候,他是受宠若惊的,从刚才仆人的反应当中,他明白这笔钱恐怕数量非常惊人,他认为至少从常理上讲,这里的钱应该大部分属于斯戴拉才对。但他觉得分账的感觉并不好,似乎挺伤感情的。拜恩刚才经历的心里的紧张和的疲惫,将醉未醉的酒精,乃至于斯戴拉还有些稚嫩的和脸颊都在紧绷着他,让他感到焦躁和不悦。于是,他对肉痛着并一脸慷慨的斯戴拉说:“我觉得这笔钱不该交给我,这样吧,我们去全部花了它!”

  拜恩和斯黛拉走在王都最繁华的街道上疯狂地挥洒着金钱,斯黛拉象穿行花丛中的蝴蝶,不停地点采着街上所有看上的饰品和衣服,而拜恩也终于明白了3000金币是多少钱,没有斯黛拉他根本连3000金币都不知道该怎么花。拜恩本有些冲动,甚至打算去托临伯爵吹嘘的地方买两个女仆,甚或是去妓院好好发泄一下,但斯戴拉在的时候,拜恩怎么也没能好意思得起来。实在不知道买什么,于是拜恩跟着斯黛拉买了一堆的衣服,多到他自己都怀疑这辈子能否换得过来,理智中似乎还记得自己需要学习魔法,顺手买了一大堆光明系相关的魔法卷轴和亮闪闪的魔石,魔法物品的价格令人惊讶,但这条街上并不多,消耗起金币来不够狠,于是大半的金钱变成了斯戴拉一身亮闪闪的珠宝,那光芒四射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斯戴拉较小的身体是哪儿来的力气把它扛起来的,但不得不说,斯戴拉小脸通红,一路欢声笑语,带着一身“布铃布铃”的东西边走边颠儿的样子,真的是可爱极了。也不得不感叹金钱真是把妹的神器,买到最后,斯戴拉看拜恩的眼神似乎都产生了点什么特殊的变化,甚至还不时拉着拜恩的手臂贴得也是越来越近。拜恩晃荡了几下,决定对小屁孩下手还是不太好。所以继续着买和逛的节奏,逛了半天后,他终于发现了喜好,他被储酒的木桶古老的酒香和沧桑的感觉所吸引,连买带灌醉醺醺地买了一堆名酒和桶屯上了斯黛拉的马车,最后因为马车实在装不下了,斯黛拉又拉着拜恩去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才将钱财挥霍一空。

  等到斯黛拉的侍卫七绕八绕,帮着拜恩四处问路,将拜恩送回了居所离开后,拜恩酒已醒了大半。他才想起自己偌大的宅邸空空如也,连一个人也没有,连买回的马车也没有车夫,马匹无人照顾,没有整理好的马厩,只能随意地被拜恩拴在了门口。这么大的房子,贵族们究竟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会请很多人回来前呼后拥地享受吗,养着许多美人,每日和朋友在客厅里高雅地谈论艺术品,还是忙着出门与各路权贵联络?“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人对女仆很是执着了。”拜恩自言自语地说道。拜恩想起了托临伯爵和他描述的温顺乖巧的小女朴,整天都在等待着主人回来,为主人整理衣服和床铺。那似乎感觉也是挺不错的,虽然不是自己所爱的人,但至少有人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归。

  其实,何止是贵族们的奢侈生活拜恩不懂,就连普通人家琐屑平凡的生活,对拜恩而言也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当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燃起之时,他发现自己最擅长的,似乎就是孤身一人,徘徊在月下的龙眠山中。

  下次约斯拉夫或者威林出来玩儿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义,斯戴拉这个小屁孩的娱乐方式恐怕拜恩时间久了是真吃不消。或许自己真地需要雇几个人了,而管家仆人侍从马夫,这些需要雇佣人的地方都是需要钱的。俸禄还没来,他又对在赌场的经历感到十分心虚,这地方显然是去不得了。拜恩自嘲地笑着,真是故作慷慨,一穷二白地充什么大款。莫非自己得做个自己打工的“富贵忙人”或者是去做个赌棍?也许晚上去打个工也不失为打发时间的好方法,却不知道谁会雇佣一个光杆侯爵呢?大概今晚认识的人想的都是如何雇我去赌博,那为啥我不自己赌呢?等等,或许被人雇佣也是一个掩饰自己的好方法,找更多的人分账,而不是不停地换赌场才是分摊风险的方式,顺便可以认识很多的酒肉朋友,这样,晚上的时光也就算被像这样打发过去了。

  斯戴拉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将会把拜恩引向赌棍的生活。复苏的拜恩,其实也心性单纯,情志未定,懂得斗智和思考,充满了对世间的感慨,却甚至都还没有能够记起,要如何度过时光。

  拜恩在夜里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再次陷入了一个混沌的漩涡里,挣扎不起。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该如何再次醒来。直到看到一团濛濛绿光,看着很像龙舌剑的光芒却又大不相同,里面浮现出一模糊的身影,一直呼唤着他。一声声地呼唤让拜恩在漩涡中清醒过来,不至于继续向漩涡沉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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