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探试张森林
方总和欧阳兰馨等车子停稳后先后下车，吩咐小李在后备箱中把要给王志高家的礼品拿了出来，方总和兰馨在院门外向里面看去。此时燕子正在院中跳绳。
“难道这就是你们昨天撞到的小女孩吗？”欧阳兰馨用着质疑的目光看着方总问道。
“嗯！就是她！”方总用肯定的语气回复着。
“哦？”兰馨到这时才真正相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昨天被车子撞伤！就算马上治好了，也要在家休息几天吧！”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神奇之处！昨天这孩子都危在旦夕了，可是用完那人的药，马上就恢复神智，并且全身都没有疼痛的地方。”方总说着，眼中还浮现着昨天发生的一幕。
这时，燕子发现院门外站着的几人，放下手中的跳绳跑了过来。“伯伯！请问你们找谁？”
“你不认识我了吗？”方总微微向前探着身子，和蔼地问着燕子。
“嗯”燕子歪着小脑袋盯着方总沉思了片刻。“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昨天的那个伯伯。”
方总呵呵一笑，对燕子点点头。
“你家大人在家吗？”方总依然面带笑意。
“妈妈在家呢！您稍等，我去叫她。”说完燕子蹦跳着跑进屋中。
不多时，燕子从屋里跑回来，后面跟着燕子妈邱萍。
“您来了！快进屋。”邱萍小跑着为方总等人打开院门，请众人进屋。
“夫人，昨天走的有些匆忙，今天特意带了些薄礼过来看看孩子。”方总说着摆手让小李将礼品放进了屋中，随后小李又退出来，回到车中等候。
“您太客气了，我们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只要孩子没事就好了。您看您这”邱萍是个乡下妇女自然不善于伪装，见方总等人再次到来，还带了那么多礼物，反倒表现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人，昨天的确是我们家老方有些急躁！”兰馨在一旁看出眼前这名妇女确是朴实，马上把话接过来。“回家后他把事情的经过和我一说，我听完就把他教训了，哪有这么草草了事的？所以，我们今天来：一是为了正式地给你们赔礼道歉，二来也是为了看看孩子，给孩子带着滋补品。”
“是！是！是！夫人说的对！”方总马上点头赞同兰馨的说法，心中对兰馨更是竖起大拇指。
“让您费心了！”邱萍说着回手拉过燕子，“燕子！快去村里找爸爸回来，就说家里来客人了。”
“不劳烦了！”兰馨伸手揽下了刚要跑出屋的燕子，“我们就是过来看看，马上还要回去的！听说孩子父亲还是本村的村长，贵人多繁忙，就不去打扰他了！”
“这孩子叫‘燕子’嘛？长的真是可爱！”兰馨抱过燕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那您先坐会，我去洗些果子来，都是咱们村里自产的无公害水果！”邱萍说着又要去给方总和兰馨拿些水果。
“您别忙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马上就要走了！”兰馨说着对方总使了个眼色。“对了！听老方说昨天就位老人家救了燕子，我们还准备去看看那位老人家的！”
方总马上明白了兰馨的意思在一旁配合到“对！对！我们也要去感谢一下昨天那位老者。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你们说的是张爷爷吗？”燕子在兰馨身边歪着小脑袋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兰馨和方总。
“对！就是昨天那个叫张森林的爷爷，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方总俯下身子问道。
“爷爷和小雷哥哥就住在村子边上，我带你们去吧！”燕子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请咱们小燕子帮忙带下路吧！”方总怜爱地抚摸了燕子的小脑袋，转身对邱萍道“夫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去探望一下张老先生！”
“您要去爷爷那里，我就不挽留你们了，就让燕子带你们过去吧！”
“好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兰馨说着，和方总领着燕子从屋中走了出来，邱萍也跟在身后送出院子。
“那我就不送了，让燕子领你们去爷爷家吧！”邱萍送到院门口与方总和兰馨道别。
方总和兰馨笑着点头和邱萍告别，与燕子一同坐进车中，在燕子的指挥下，车子一路向村子东边驶去。
汽车开到村子最东北角停驻，再往上走就是一段崎岖的上路，车子没办法通行只能徒步而上。
方总与兰馨带着燕子下了车，从后备箱中取出要送给张森林的见面礼，让司机在车中等候，三人徒步向山上的张家老宅走去。几百米的山路，方总走的满头大汗，兰馨装着高跟鞋也是颇为吃力，只有燕子蹦跳着在前面引着路。好半天方总才气喘吁吁地来到张家院外，兰馨也跟着走了上来。
方总和兰馨在院外眺望，就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正光着膀子，挥舞着斧头在一棵大树下劈材，身边还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围着少年打转。
方总一眼便认出，这就是昨天跟在张森林身边的少年，张森林口中的孙儿，好像是叫张小雷吧！
方总刚要开口，就见走在前面的燕子已经推开院门跑了进去，看来早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了。
“小雷哥哥！我带来了两位客人，他们说要见爷爷！”燕子跑到张小雷身边，一指身后喊道。
张小雷见燕子跑进来，放下手中的斧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顺着燕子手指的方向看去。
这时，方总和兰馨正满面带笑的从院门口走进来，手中还提着两袋子东西。
“贤侄啊！请问爷爷在家吗？”方总离着很远就和张小雷打起了招呼。
张小雷一眼就认出，前面进来的这位老者就是昨天在村长家见过的那位。后面还跟着一位美丽的夫人，虽没见过，也不能失了礼数，马上迎接上去。
“爷爷正在后院研制草药，您先请坐，我这就去叫他！”说着把方总夫妇请到院中石桌前坐下休息，转身回后院去找张森林。
随着脚步声，张森林从后院闪身来到前院。
张小雷也跟着回到前院，在一旁带着燕子挑逗灵儿，两个小辈在边上有说有笑的玩闹着。
“张老！”方总马上起身，远远地鞠上一躬。兰馨也随方总微微欠身表示尊敬。
“坐！坐！”张森林走到跟前摆手示意方总二人坐下说话。
“不知您今天来此有和贵干？”张森林坐下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今天来是特意为了感谢您昨天救了燕子，也我帮了大忙，解了围！”方总开口说明来意，“昨天因为家中有些急事，没能当面感谢，故此今日特来拜访。”
“哦这些‘小事’您不必特意跑来，救燕子本就是应当，为您解围也谈不上。”张森林面无表情，伸手从腰间拿出烟袋，慢慢地说着，好像根本没把昨天发生的事放在心上。
“这”方总被张森林说的顿时有些语塞。
“昨天是老方做事欠妥，没能当时表示感谢。您救了燕子，也就是帮我们解决了一场重大的交通事故，算的上是我们家老方的恩人，今天才特意过来感谢你的恩情。”兰馨在一旁看方总语塞马上插言帮忙解围。
“这位是？”张森林看着对面的美妇问道。
“忘了跟您介绍了！”说着方总从里怀中掏出一张金卡名片递给张森林。
张森林接过名片看了看，上面清晰印刻着：江州市方正制药集团——董事长：方正
“这位是我的夫人——欧阳兰馨”方总一伸手指着身边的兰馨为张森林介绍着。
“哦？欧阳？”张森林将名片放在桌上，眉头微微皱了下，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是的！江州欧阳家，家父是欧阳铎！您可认识？”张森林表情中的微妙变化也逃不过欧阳兰馨的眼睛，欧阳兰馨马上插嘴问道。
“呃不认识，就是听欧阳这姓氏比较少见而已。”张森林矢口否认，表情也恢复到往常的木讷，低头抽着旱烟。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您认识家父！”欧阳兰馨也是配合着，不过心中早已认定眼前这位老者八成就是父亲提到的那位‘神人’。
“听说您昨天只用了一颗丹药就将燕子救过来了！”欧阳兰馨没有揪着前面话题，而是话锋一转提到了药丸上。
“对！我昨天亲眼所见，简直奇迹一般，现在想来也恍如梦境！”方总也在一旁增色添彩。
“哪里昨天我就说了，就是普通的止血止痛药丸而已。”张森林立即摆手道。
“那不知此药丸是否还有，能不能拿出来也让我开开眼呢？”欧阳兰馨纠缠道。
“没了！多年前被人赠予一颗，昨天已经给燕子了！”张森林眼睛一翻，强调着。
“哦？我还以为是您研制的呢！本想着此次前来能有幸开眼看看，要是真有奇效，也想着如果可以，我们老方正好开个小药场，求您赐个方子，我们好将此药发扬出去。”
“”张森林听完欧阳兰馨说的，心里一阵倒苦水：好你个欧阳铎，生了好一副伶牙俐齿的闺女啊！不过心里想的脸上却没敢表露出来。
“兰馨！”方正在一旁看着张森林有些不削的表情，知道是夫人说的有些多了，马上出言制止住，“我们今天只为来感谢老先生，你说这些干什么？”
“确是我多言了，望老人家莫往心里去！”兰馨说着伸手拿出身后的礼品袋子，“听说您好喝两口，我们特意带来了两瓶五十年的‘茅台’，还有棵上好的千年人参，请您笑纳。”
张森林一听说是五十年的‘茅台’酒，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喜悦，不过也转瞬即逝，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伸手接了过来。
欧阳兰馨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窃笑，还不上当吗？早就听父亲说过此人喜酒，尤其是酷爱好酒，这下露出来了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来拜访您的。”兰馨说着冲方正一使眼色，方正当然明白，两人起身便要离开。
“好吧！那我就不挽留你们了，还要谢谢你们带来的礼物，我就却之不恭了。”说罢转身摆手“小雷啊！过来帮我送送两位客人。”
张小雷紧着跑了过来，送方正和欧阳兰馨走出院子。
“你叫张小雷？”欧阳兰馨边走边问。“是那位老先生的孙子？”
张小雷点了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上学吗？”兰馨又接着问道。
“我今年十八岁了，在村里上过初中，因为高中太远，所以就没去，一直陪着爷爷采药。”
“哦，十八岁今年应该上大学的年纪吧”欧阳兰馨眼中闪过一丝金光。“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能回去的，谢谢你！”
张小雷将方正和兰馨送出院外不远处摆了摆手，转手返回院子中。
“兰馨！你是想”方正看张小雷回院后，疑惑地看着欧阳兰馨。
“走吧！回去再说！”欧阳兰馨坏笑着走在前面，不去理会方正，方正更是摸不清兰馨的思路，只能在身后紧紧地跟着。
最近一直陪孩子疯玩，耽搁了。今天开始陆续上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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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雷点了点头。
“你今年多大了？上学吗？”兰馨又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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