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分科
高一结束后，便要进行文理科分班，按学校的传统，年级一班至五班是理科班，六班是文科班。高一结束前一个月，班主任李老师就发了分科表给大家，要求大家回去好好考虑，放假前填好了家长签了字交上去。我回去征求父母的意见，他们也搞不懂怎么回事，说过几天找大舅商量商量。
虽然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但是分科是一件更重要的事，因此也成了班上的热门话题。班上有少数同学，有某门功课特别突出的，选择相对容易的多。而对于我这样的学渣来说，每门功课都乏善可陈，无论选文科还是理科，横竖都是被虐，我纠结的只是，被哪一科虐痛苦会稍微少一点。
分科表刚拿到手，周建军便在课间跑来往林倩前面的位置上一坐说：“林倩，你选文科还是理科啊。”林倩说：“这不刚拿到分科表的嘛，还得考虑考虑，而且还得回去跟我家里商量一下。”周建军说：“那你说我选什么科好？”林倩说：“这个你自己决定啊，我怎么知道。”周建军说：“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嘛，你帮我分析分析。”林倩说：“依我看，你的文科成绩比理科要好一些，应该选文科更好一点。”周建军笑道：“其实我也这么认为的，那你要不也选文科呗，文科更适合女生一些。”林倩说：“我再想想。”
这天中午，我和华俊c王鹏c胡小刚一起在食堂吃饭，又聊到了分科的话题。王鹏问道：“你们都想好了选文还是选理吗？”华俊说：“我肯定选理科啊，文科要背的东西太多了。”王鹏说：“我也这么觉得，小刚呢？”胡小刚说：“我还在犹豫呢，我家里人想让我报理科，说男生学文科没出息，但是我感觉理科对于我来说比文科难。”王鹏说：“你家里人说的没错，男生就该学理科，据说去文科班的男生都是娘娘腔。而且你要是去了文科班，咱们班足球队就没有主力前锋了。”胡小刚挠挠头傻笑说：“这倒也是。”
华俊说：“徐轩，你呢？”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这成绩随便选文科还是理科，都是死路一条。”王鹏说：“那就别纠结了，就选理科好了，咱们兄弟几个还在一起，多好。”我默然的点点头。
这天晚上在林倩家做作业，我终于忍不住问林倩：“你选文科还是理科啊？”林倩说：“这还用说，文科有什么意思，都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我说：“那那天周建军让你选文科，你怎么说再想想。”林倩说：“我懒得和他啰嗦，我要是告诉他我要选理科，他估计得三天两头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说：“那你说我适合文科还是理科？”林倩说：“从成绩来看，你的文科成绩相对要好一些，而且按照你的性格特点，我觉得文科更适合你。”
听她这么说，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想：我要是去了文科班，岂不是不能再和林倩同桌了？如果失去了她的帮助，我的成绩估计会更糟吧。况且我心里对这个同桌不仅产生了好感，似乎还产生了一种依赖，我不想离开她。
林倩看我不做声，坐在那里发呆，问道：“想什么呢？”我叹了口说：“难啊。”林倩白了我一眼说：“有那么纠结嘛。”我不好意思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只能低下头不作声。
眼看没几天就要交分科表了，我心里依然是一团乱麻。我大舅和舅妈分析了我高一几次考试的成绩后，一致认为我应该选文科。班主任李老师之前到我家家访的时候，也和我父母聊过选科的话题，她也建议我以后可以尝试学文科。虽然所有的理性的判断都告诉我，文科是我最好的选择，可是我心里怎么也放不下林倩，放不下华俊他们几个兄弟。
交表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林倩家做作业，我完全心不在焉，作业做的极慢，林倩给我讲题我也听不进去。林倩用笔敲敲我的脑袋说：“喂，今天怎么老是走神啊。”我说：“明天就要交分科表了，我心里很乱。”林倩笑道：“还没纠结好呢，你家里怎么说啊？”我说：“我爸妈不懂，找了我大舅和舅妈，他们让我学文。”林倩说：“那你有没有问问李老师。”我说：“李老师也说我适合学文。”林倩说：“就是嘛，我之前不也这么说的，大家意见这么一致，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我急道：“我要是去了文科班，不就”说完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林倩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我奇道：“你笑什么？”林倩道：“没什么，不过你要想清楚，大家最终都是为了高考，选自己擅长的科目才能考的更好一些，这么重要的选择，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茫然的点点头。
到了家，我实在是纠结的难受，突然我脑海中响起了一个人，一个我儿时最依赖的人，于是赶紧拨了个电话。
“喂，葛老师吗，我是徐轩。”
“哦，轩轩啊，有什么事吗？”
“你没休息吧，这么晚打电话给你真不好意思。”
“没睡呢，早呢，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我有个事纠结了好多天了。”
“我猜猜，是文理选科的事？”
“啊，你怎么知道啊。”
“这个阶段不就这么个大事嘛，你家里人怎么说的啊？”
“他们让我选文科。”
“那你自己觉得你擅长文科还是理科啊？”
“我好像是文科成绩稍微好一点。”
“那你还在纠结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这孩子，从小就优柔寡断，肯定心里又在琢磨什么事吧，快说吧，你不说我也没办法给你建议啊。”
我不好意思说林倩，只好说：“我几个要好的同学，都要我选理科，说男生就应该选理科。”
电话那头葛老师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说：“那你有没有问问你的好同桌的意见。”
我脸一下子红了，吞吞吐吐的说：“她说我适合学文。”
葛老师又笑了一阵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呀，什么话都不喜欢直说，还得别人费心思去猜。”
我不好意思的说：“呃我这个性格，是挺不好的。”
葛老师说：“我虽然做过你的老师，但我不想像长辈那样给你讲什么大道理，我觉得人生尽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成绩和高考固然重要，但是人生中还有其他值得珍惜的人和事。”
“哦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心里感觉慢慢亮堂起来。
葛老师又说：“更重要的是，你要是去了文科班，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同桌天天帮你补习功课吗？况且，哈哈，我不说了，你自己应该明白的。”
“嗯嗯，我明白了，谢谢葛老师。”
第二天一大早，我照常来到林倩家楼下，林倩正在读英语，看到我来了笑道：“选科的事，纠结好了吧。”我从书包里拿出分科表递给林倩说：“填好了。”林倩看都不看说：“不用给我看，你自己有主意了就行。”我急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选的？”林倩说：“你怎么选的关我什么事啊，况且本仙人未卜先知，不看也知道你选的什么。”我说：“你吹吧，我才不信呢。”林倩不屑的说：“不就是理科嘛，有那么难猜吗？”我说：“你怎么猜到的。”林倩说：“不告诉你，别废话了，赶紧读英语吧。”
一到学校，周建军就跑过来找林倩说：“林倩，你分科表填好了吧。”林倩说：“是啊，今天都要交了，能不填好吗？”周建军说：“你也选择文科吧。”林倩说：“你觉得呢。”周建军说：“必须的啊，咱俩得同步，前些天我爸遇到你爸了，你爸还在说打算让你学文呢。”林倩微微一笑问我道：“徐轩，你选的什么啊？”我心里纳闷，刚才给你看你不要，这会又来问我，于是说：“我选的理科。”周建军冲我轻蔑的一笑，然后回座位去了。
这时候李老师进了教室说：“大家把分科表都交上来吧。”我琢磨着刚才林倩和周建军的对话，突然感觉心里不踏实，忙把手一摊对林倩说：“表给我，我帮你交。”林倩看了我一眼，从书包里拿出分科表塞到我手上，笑道：“拿去，你这个没安全感的家伙。”我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好讪笑着接过来一看，上面填的是“理科”。我舒一口气，一身轻松的把两张表交给了李老师。
班上一共有八位同学选择了文科，其中就包括周建军。期末考试最后一门考完后，为了欢送去文科班的几位同学，李老师还专门组织了一场主题班会，同学们互赠留言，依依惜别。
送别会结束后，我和林倩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家，周建军气呼呼的跑过来叫道：“林倩，你不是说选文科的吗？你干吗骗我！”林倩淡然一笑说：“我说过吗？”然后转脸对我说：“你听我说过吗？”我心里好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没说过，周建军问过你两次，第一次你回答说你要再想想，还要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第二次周建军问你也选的文科吗？你说你觉得呢？然后周建军说他爸遇到你爸，说你爸打算让你选文科。”
林倩一听，咯咯咯的笑起来对周建军说：“你看看，我有证人，我自己也记得从来没说过。”周建军一拍我的桌子叫道：“徐轩，我和林倩说话，要你插什么嘴！”我说：“刚才林倩问我问题，我是回答她的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
教室里还没走的同学听到这边吵起来的声音，都围过来看怎么回事。华俊就坐在我后面，这会站起来说道：“周建军，你别不讲理啊，你两次来问林倩，我也听到了，林倩确实没说过要选文科。”
周建军看到我有华俊帮腔，又这么多人看着，估计再闹下去也讨不了好去，只好恨恨的说：“林倩，你这么对我，我会记住的。还有徐轩，你也给我等着。”林倩把手上的书使劲往桌上一摔，叫道：“周建军，你以为你是谁，我选什么科关你屁事！你就是个自私的人，你有本事自己找老师改理科啊。”
周建军向来这样，看上去牛气哄哄的，遇到狠的就怂。林倩一发飙，他立刻不敢作声，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走了。他刚出教室，王鹏和华俊几个人都鼓起掌来，王鹏说：“倩姐霸气！这家伙就是欠骂。”华俊说：“林倩这招叫虚晃一枪c声东击西，为民除害。”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回去的路上，林倩笑道：“喂，我两次和他说的话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的记性还是蛮好的嘛，怎么平时记个公式那么困难。”我无辜道：“我在帮你解围诶，你还嘲笑我。”林倩说：“我哪有嘲笑你，我是只是突然发现，你记性还是不错的，看来你的成绩还是有希望的。”我噘着嘴无奈道：“好吧，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过了一会，林倩说：“不过我还是蛮开心的，因为我发现你还是挺关心我的，看来我这么长时间没白教你。”我笑道：“谢谢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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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但是分科是一件更重要的事，因此也成了班上的热门话题。班上有少数同学，有某门功课特别突出的，选择相对容易的多。而对于我这样的学渣来说，每门功课都乏善可陈，无论选文科还是理科，横竖都是被虐，我纠结的只是，被哪一科虐痛苦会稍微少一点。
分科表刚拿到手，周建军便在课间跑来往林倩前面的位置上一坐说：“林倩，你选文科还是理科啊。”林倩说：“这不刚拿到分科表的嘛，还得考虑考虑，而且还得回去跟我家里商量一下。”周建军说：“那你说我选什么科好？”林倩说：“这个你自己决定啊，我怎么知道。”周建军说：“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嘛，你帮我分析分析。”林倩说：“依我看，你的文科成绩比理科要好一些，应该选文科更好一点。”周建军笑道：“其实我也这么认为的，那你要不也选文科呗，文科更适合女生一些。”林倩说：“我再想想。”
这天中午，我和华俊c王鹏c胡小刚一起在食堂吃饭，又聊到了分科的话题。王鹏问道：“你们都想好了选文还是选理吗？”华俊说：“我肯定选理科啊，文科要背的东西太多了。”王鹏说：“我也这么觉得，小刚呢？”胡小刚说：“我还在犹豫呢，我家里人想让我报理科，说男生学文科没出息，但是我感觉理科对于我来说比文科难。”王鹏说：“你家里人说的没错，男生就该学理科，据说去文科班的男生都是娘娘腔。而且你要是去了文科班，咱们班足球队就没有主力前锋了。”胡小刚挠挠头傻笑说：“这倒也是。”
华俊说：“徐轩，你呢？”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这成绩随便选文科还是理科，都是死路一条。”王鹏说：“那就别纠结了，就选理科好了，咱们兄弟几个还在一起，多好。”我默然的点点头。
这天晚上在林倩家做作业，我终于忍不住问林倩：“你选文科还是理科啊？”林倩说：“这还用说，文科有什么意思，都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我说：“那那天周建军让你选文科，你怎么说再想想。”林倩说：“我懒得和他啰嗦，我要是告诉他我要选理科，他估计得三天两头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说：“那你说我适合文科还是理科？”林倩说：“从成绩来看，你的文科成绩相对要好一些，而且按照你的性格特点，我觉得文科更适合你。”
听她这么说，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想：我要是去了文科班，岂不是不能再和林倩同桌了？如果失去了她的帮助，我的成绩估计会更糟吧。况且我心里对这个同桌不仅产生了好感，似乎还产生了一种依赖，我不想离开她。
林倩看我不做声，坐在那里发呆，问道：“想什么呢？”我叹了口说：“难啊。”林倩白了我一眼说：“有那么纠结嘛。”我不好意思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只能低下头不作声。
眼看没几天就要交分科表了，我心里依然是一团乱麻。我大舅和舅妈分析了我高一几次考试的成绩后，一致认为我应该选文科。班主任李老师之前到我家家访的时候，也和我父母聊过选科的话题，她也建议我以后可以尝试学文科。虽然所有的理性的判断都告诉我，文科是我最好的选择，可是我心里怎么也放不下林倩，放不下华俊他们几个兄弟。
交表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林倩家做作业，我完全心不在焉，作业做的极慢，林倩给我讲题我也听不进去。林倩用笔敲敲我的脑袋说：“喂，今天怎么老是走神啊。”我说：“明天就要交分科表了，我心里很乱。”林倩笑道：“还没纠结好呢，你家里怎么说啊？”我说：“我爸妈不懂，找了我大舅和舅妈，他们让我学文。”林倩说：“那你有没有问问李老师。”我说：“李老师也说我适合学文。”林倩说：“就是嘛，我之前不也这么说的，大家意见这么一致，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我急道：“我要是去了文科班，不就”说完看了她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林倩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我奇道：“你笑什么？”林倩道：“没什么，不过你要想清楚，大家最终都是为了高考，选自己擅长的科目才能考的更好一些，这么重要的选择，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茫然的点点头。
到了家，我实在是纠结的难受，突然我脑海中响起了一个人，一个我儿时最依赖的人，于是赶紧拨了个电话。
“喂，葛老师吗，我是徐轩。”
“哦，轩轩啊，有什么事吗？”
“你没休息吧，这么晚打电话给你真不好意思。”
“没睡呢，早呢，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
“我有个事纠结了好多天了。”
“我猜猜，是文理选科的事？”
“啊，你怎么知道啊。”
“这个阶段不就这么个大事嘛，你家里人怎么说的啊？”
“他们让我选文科。”
“那你自己觉得你擅长文科还是理科啊？”
“我好像是文科成绩稍微好一点。”
“那你还在纠结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这孩子，从小就优柔寡断，肯定心里又在琢磨什么事吧，快说吧，你不说我也没办法给你建议啊。”
我不好意思说林倩，只好说：“我几个要好的同学，都要我选理科，说男生就应该选理科。”
电话那头葛老师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说：“那你有没有问问你的好同桌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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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师又笑了一阵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呀，什么话都不喜欢直说，还得别人费心思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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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师又说：“更重要的是，你要是去了文科班，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同桌天天帮你补习功课吗？况且，哈哈，我不说了，你自己应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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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学校，周建军就跑过来找林倩说：“林倩，你分科表填好了吧。”林倩说：“是啊，今天都要交了，能不填好吗？”周建军说：“你也选择文科吧。”林倩说：“你觉得呢。”周建军说：“必须的啊，咱俩得同步，前些天我爸遇到你爸了，你爸还在说打算让你学文呢。”林倩微微一笑问我道：“徐轩，你选的什么啊？”我心里纳闷，刚才给你看你不要，这会又来问我，于是说：“我选的理科。”周建军冲我轻蔑的一笑，然后回座位去了。
这时候李老师进了教室说：“大家把分科表都交上来吧。”我琢磨着刚才林倩和周建军的对话，突然感觉心里不踏实，忙把手一摊对林倩说：“表给我，我帮你交。”林倩看了我一眼，从书包里拿出分科表塞到我手上，笑道：“拿去，你这个没安全感的家伙。”我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好讪笑着接过来一看，上面填的是“理科”。我舒一口气，一身轻松的把两张表交给了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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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倩一听，咯咯咯的笑起来对周建军说：“你看看，我有证人，我自己也记得从来没说过。”周建军一拍我的桌子叫道：“徐轩，我和林倩说话，要你插什么嘴！”我说：“刚才林倩问我问题，我是回答她的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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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军看到我有华俊帮腔，又这么多人看着，估计再闹下去也讨不了好去，只好恨恨的说：“林倩，你这么对我，我会记住的。还有徐轩，你也给我等着。”林倩把手上的书使劲往桌上一摔，叫道：“周建军，你以为你是谁，我选什么科关你屁事！你就是个自私的人，你有本事自己找老师改理科啊。”
周建军向来这样，看上去牛气哄哄的，遇到狠的就怂。林倩一发飙，他立刻不敢作声，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走了。他刚出教室，王鹏和华俊几个人都鼓起掌来，王鹏说：“倩姐霸气！这家伙就是欠骂。”华俊说：“林倩这招叫虚晃一枪c声东击西，为民除害。”大家都哈哈笑起来。
回去的路上，林倩笑道：“喂，我两次和他说的话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的记性还是蛮好的嘛，怎么平时记个公式那么困难。”我无辜道：“我在帮你解围诶，你还嘲笑我。”林倩说：“我哪有嘲笑你，我是只是突然发现，你记性还是不错的，看来你的成绩还是有希望的。”我噘着嘴无奈道：“好吧，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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