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4
小车开了五个多小时，来到一处美丽山村。一眼望去，山后面是云，云后面还是山。虽是初秋时节，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景象。右前方的一块盆地，密密麻麻地散落着民居住宅。这就是吴妹母亲所在的小镇莲花镇。当年吴妈怀着身孕，被东家请出去后，觉得无脸回老家，在茫茫城乡人海中漂流，阴差阳错流落到莲花镇，花十几万买了一套民宅，落户居住了下来。
这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旧式民宅，正门进去是堂屋，左右为东西卧房，堂屋后面为储藏间c洗浴间c厨房和后院。
钱军跟着吴妹，来到了门前。吴妈早已站在那儿等着。看到女儿回家，吴妈高兴得泪眼花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瞧瞧，右摸摸：“终于回来啦，让老妈想得好苦哦，黑了瘦了！”
吴妈穿着一套带有古风的黑色短袖袄裙，虽已年近五十，也掩饰不住年轻时的美貌与优雅。
“妈，他也来了！”吴妹转身指着身后的钱军：“他叫钱军，金钱的钱。”
钱军跨一步上前，双手握住吴妈的手：“吴阿姨好！”
吴妈笑得合不拢嘴：“小钱，来！进屋说话。”
钱军拎着一袋见面礼进了屋，吴妹接过放在一边。
吴妈上下打量着钱军：“小伙子长得精神，聪明。”
“妈，我去做饭，你们聊。”吴妹麻利地去了她熟悉的后院忙乎去。
吴妈和钱军坐在堂屋椅子上，吴妈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长问短，把钱军祖宗十八代问个遍。钱军自然做了充足功课，所有问题都能轻松应对。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是孤儿，我们家的吴妹，也算是半个孤儿了，她一出生就没见过父亲，是我这个为娘的，吃尽了苦头，才把她养大成人，上了大学。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嫁个好人家，过着幸福生活。我们不要求有钱人家那样的生活，也不想嫁给富裕人家的公子。只要是个善良的健康的青年，能创业对她好就可以了。”吴妈说到这儿，有点小激动，眼角盈含着泪花：“你们在一起创业，公司的业绩也不错。这我就放心。”
钱军双脚并着，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只坐半个屁股，毕恭毕敬：“吴阿姨，我会对吴妹好的，您放心。能娶到吴妹这样聪明漂亮的女孩当老婆，是福份，我如果不珍惜，会被雷劈的。”
吴妈赶紧捂住钱军的嘴：“别说傻话。我们都要好好的。”她想了想，问：“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这个问题吴妹事先没有跟钱军交过底，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嗯，我是个孤儿，结婚什么的，不用跟谁去商量，只要吴妹和您同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这话说的，让吴妈心里别提多高兴。
吴妹做好了饭，来到堂屋：“走吧，一起吃饭去。”吴妈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有点吃力，吴妹赶忙上前扶住：“妈，身体怎么样，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前几天特难受，整个人晕乎乎的，眼前发黑，像是要去见阎王爷似的。现在感觉好多了，主要是你回来，妈心情一好，一切都好了。”吴妈一瘸一瘸地走着。
说到生病的事，钱军就来了兴趣。刚坐好开吃，他就问：“吴阿姨身体怎么了？”
吴妹给吴妈和钱军各夹了一片鱼，跟钱军解释道：“我妈身体就这样，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医生也说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大概就是那些糖尿病等慢性病吧。反正就是身体不舒服。经常去看病，每天药不停。”吴妈感叹地说：“毕竟年纪大了，身体零件也坏了，所以不是这毛病，就是那问题。”
钱军听了觉得不可思议。他跟吴妈说：“人的身体就像一部机器，用的时间长了，有些零件自然会衰老，这个没办法的。但您还没到零件衰老的年龄啊。五十岁左右，在联合国卫生组织的定位中，还是年轻人啦。”
“真的是这样吗？不敢相信！”吴妈觉得挺新鲜的。
一说到健康话题，钱军就滔滔不绝：“科学家已经证实，只要注意合理饮食，保持健康生活方式，人类身体各个部件至少可以用上一百年不坏。譬如说牙齿吧，保护得好的话，命有多长，它就能陪你多长时间不掉。”说着，钱军起身从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吴妈：“这个是声波牙刷，专门给您带来的，好好用，牙齿好了吃得就好，吃得好了身体就好。”
吴妈高兴地接过盒子打开取出牙刷，兴致勃勃的把玩着，不小心摁了开关，牙刷“吱吱”地震动起来：“这东西好，好！”
钱军手把手地教吴妈怎么使用：“自己刷牙有时会偷懒，也刷得不均匀，不彻底。声波刷牙就是靠震动将牙齿间的杂质清理掉，清理得很干净。我自从用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牙周炎了。当然，刚开始用会不习惯，牙齿有点麻麻的，用了几次就习惯了，慢慢就会好起来。”
吴妈摆弄着牙刷，左瞧右看，好喜欢的样子。吴妹见了，心想：好有共同语言，真是不容易。
钱军看有所收获，便再接再厉，跟吴妈讲起生病的一些常识：“人的身体不舒服，多数情况下是身体免疫力在起作用。如果医生没有明确诊断是什么病，劝您不要一直吃药，停药一段时间看看，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按我的观察，阿姨您真没什么病，主要是心病，心理因素。”
吴妈第一次听人家说自己没什么病，还建议停药，蛮新鲜的。
看到吴妈能听进去，钱军有了成就感，继续开导着：“其实呀，精神因素对人的健康是有很大影响的。我跟您说个故事，美国匹兹堡一家修道院住着一群七八十岁老人，一位教授为他们搭建了一个时间胶囊，时间胶囊里的一切完全按老人们20年前的生活环境设置，包括音乐c电影c饮食等等，老人们在时间胶囊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年轻了许多，关节更柔韧，手脚更灵活，智力得分更高。这个实验证明，人的精神状态，人的心理暗示，对健康影响是非常大的。”
吴妈听得入神，频频点头称好。
看着妈妈与钱军相见恨晚c聊的如此投机，吴妹心里欢喜，她笑呵呵地说：“妈，钱军他从来不吃药的，身体一直很好，几乎不生病。他说的话有一定道理。”
吴妈一听赶紧捂住吴妹嘴巴：“呸呸呸，不生病的事可不能乱说，一说就生病，很灵的。我小时候就是说了不生病，结果一直生病。”
吴妹和钱军相视而笑。
饭后，钱军要去洗碗，吴妈不让他动手：“去吧，我来洗，你们去后院走走，多聊聊。”
后院仅有二三十平方大小，种了许多花草。桂花c菊花c玫瑰c牡丹，还有紫藤花，牵牛花，整个小院活脱脱像个花市。正逢初秋时节，桂花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钱军牵着吴妹，转悠赏花，一会儿蹲下闻闻花香，一会儿拿出手机拍拍照。转到一处角落，钱军指着像动物尾巴一样毛茸茸的花草问：“这是什么花？”
吴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龙舌兰，也称为世纪植物，它能够生长很多年而不开花，一旦开花便会死去。龙舌兰储存营养使自己变大只为开花那一瞬，这多像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绽放的那一天，积蓄了自己所有的爱。”
“居然有这么烈性的花草，有点不可思议。”钱军伸手去摸了摸，试图感受一下它的壮烈之艳之美。
夜幕渐渐降临，远处灯光渐现渐隐，天空星星闪烁，秋风一阵阵掠过，夹杂着山野的清爽与花草气味，将白天的闷热一扫而去，由热而凉的变迁来得迫不及待，吴妹感觉全身心的反应是如此美妙，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涌上心头，眼前的景象渐渐迷糊，仿佛置身于天上人间，她真想一直呆在这花草世界不离不弃。
钱军看着吴妹这般陶醉，从身后轻轻地抱住她，两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吴妹试图把他的手掰开，却感无力。钱军的手慢慢往上移，突然触及吴妹胸部山峰的山脚，他像触电一样赶紧缩了回去。他以男人第六感知，笃定这是两座硕大的山峰，一定无比美妙。
吴妹从幻觉中清醒了过来，推开钱军：“走，我们回屋吧！”
吴妈早就为他俩的到来，在西屋安排了住宿的一切用品，所有的都是全新的，床单c被套c拖鞋c毛巾等等。
钱军洗了澡，到了西屋。他左看看，右摸摸，一股暖流涌至心头。这么长时间来，从来没人为他这么仔细地安排过床铺。看着想着，鼻子一酸，哭了起来。多年郁积在心头的苦难c委屈，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
孤儿的辛酸没人能懂，因为缺乏母爱，使得他变得冷漠，不善于表达感情，这也是程子清对他最为不满所在。
吴妹洗了澡来到东屋，坐在妈妈的身边。吴妈瞧了她一眼：“你应该在西屋睡觉，我都给你们安排妥当了。”
“妈，不是还没结婚么，怎么能跟他一起睡觉。”吴妹背过身，生气了。
吴妈沉着脸：“现在年轻情侣在一起睡觉，不是家常便饭的事么。你该不会是骗你妈吧，弄个假男朋友回来！”
看着妈妈伤心的表情，吴妹心软了。心想，如果不过去睡觉，这趟回来就白忙了。可是如果过去睡觉，这可怎么是好。毕竟不是真的男女朋友，他还是闺蜜的男朋友。
吴妹左右为难，吴妈步步紧逼。吴妹咬咬牙，顺手拿走衣服，准备往西屋去。
吴妈一把抓住吴妹手中的衣服：“睡觉带外衣过去干嘛！”
“妈，我总不能这样穿着睡衣过去吧，女孩总得要讲面子的不是。”吴妹带着哭腔求着妈妈。吴妈想想就算了：“那好吧，赶紧过去。”
吴妹拿着衣服，慢吞吞地往西屋去，到了门口，轻轻地敲了两声。
钱军打开门，一看，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吴妹跟他使了个眼神，小声地说：“我妈要检验我们是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我只能过来。”吴妹进了屋，关上门。吴妈见之，满意地笑了。
吴妹把衣服扔到椅子上，心想，睡衣脱下来换上外衣，操作起来挺麻烦的。总不能让钱军背过脸吧，那样反而弄巧成拙。她直直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她突然发现钱军脸上的泪痕：“你哭了，怎么了？”
钱军赶紧用手抹了一下：“没什么，没什么！”吴妹上前拉开他的手，发现钱军刚才哭得很厉害，就轻轻地用手擦着：“什么事这么伤心？”
“我是看着床上这些毛巾c被单c被套。”钱军坐在床边，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床铺：“小时候奶奶给我铺过床。长大以后，多少年了，没人给铺过床，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会给我铺床的。”说到伤心处，钱军忍不住又伤感起来。
吴妹心头一震，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小时候每当看到别人家父亲带着女儿逛街的时候，她都会触景生情，躲在一边哭泣。她情不自禁地抱着钱军的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想哭就哭吧！”
靠在吴妹柔软的胸前，钱军渐渐地回过神，站了起来，与吴妹面对面，双手搭在她肩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真空的胸。
吴妹侧过脸。钱军的手缓缓地滑下，到了胸前，突然张开手掌，罩在胸部贪婪地揉了又揉。吴妹低下头，面色红润，难以自抑。
钱军全身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从天而降，敏感地带方圆几寸处，像是聚积了巨大能量。他迫不及待地脱去美人的睡衣，映入眼帘的是乳白挺拔的山峦，巅峰耸立着粉红樱桃，他深深地吞了一口水，伸手触碰俏立的樱桃，不安分地在山间游走，走着走着，来到了山腰，发现一撮草丛掩映下的沟壑溢出山泉，他埋下头，饥渴地用舌头去拼命舔着舔着
吴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卸去了女人的全副武装，整个身体像飘浮在空中，巨大的颤动c抽搐，一遍又一遍地从盆腔向全身推进，吞噬她的身体与灵魂，时而紧绷，时而急促，直至失去了知觉。
两人的感觉都是第一次，第一次体验到爱的甜蜜与激奋c愉悦c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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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砖瓦结构的旧式民宅，正门进去是堂屋，左右为东西卧房，堂屋后面为储藏间c洗浴间c厨房和后院。
钱军跟着吴妹，来到了门前。吴妈早已站在那儿等着。看到女儿回家，吴妈高兴得泪眼花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瞧瞧，右摸摸：“终于回来啦，让老妈想得好苦哦，黑了瘦了！”
吴妈穿着一套带有古风的黑色短袖袄裙，虽已年近五十，也掩饰不住年轻时的美貌与优雅。
“妈，他也来了！”吴妹转身指着身后的钱军：“他叫钱军，金钱的钱。”
钱军跨一步上前，双手握住吴妈的手：“吴阿姨好！”
吴妈笑得合不拢嘴：“小钱，来！进屋说话。”
钱军拎着一袋见面礼进了屋，吴妹接过放在一边。
吴妈上下打量着钱军：“小伙子长得精神，聪明。”
“妈，我去做饭，你们聊。”吴妹麻利地去了她熟悉的后院忙乎去。
吴妈和钱军坐在堂屋椅子上，吴妈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长问短，把钱军祖宗十八代问个遍。钱军自然做了充足功课，所有问题都能轻松应对。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是孤儿，我们家的吴妹，也算是半个孤儿了，她一出生就没见过父亲，是我这个为娘的，吃尽了苦头，才把她养大成人，上了大学。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嫁个好人家，过着幸福生活。我们不要求有钱人家那样的生活，也不想嫁给富裕人家的公子。只要是个善良的健康的青年，能创业对她好就可以了。”吴妈说到这儿，有点小激动，眼角盈含着泪花：“你们在一起创业，公司的业绩也不错。这我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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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吴妹事先没有跟钱军交过底，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嗯，我是个孤儿，结婚什么的，不用跟谁去商量，只要吴妹和您同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这话说的，让吴妈心里别提多高兴。
吴妹做好了饭，来到堂屋：“走吧，一起吃饭去。”吴妈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有点吃力，吴妹赶忙上前扶住：“妈，身体怎么样，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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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妹给吴妈和钱军各夹了一片鱼，跟钱军解释道：“我妈身体就这样，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医生也说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大概就是那些糖尿病等慢性病吧。反正就是身体不舒服。经常去看病，每天药不停。”吴妈感叹地说：“毕竟年纪大了，身体零件也坏了，所以不是这毛病，就是那问题。”
钱军听了觉得不可思议。他跟吴妈说：“人的身体就像一部机器，用的时间长了，有些零件自然会衰老，这个没办法的。但您还没到零件衰老的年龄啊。五十岁左右，在联合国卫生组织的定位中，还是年轻人啦。”
“真的是这样吗？不敢相信！”吴妈觉得挺新鲜的。
一说到健康话题，钱军就滔滔不绝：“科学家已经证实，只要注意合理饮食，保持健康生活方式，人类身体各个部件至少可以用上一百年不坏。譬如说牙齿吧，保护得好的话，命有多长，它就能陪你多长时间不掉。”说着，钱军起身从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吴妈：“这个是声波牙刷，专门给您带来的，好好用，牙齿好了吃得就好，吃得好了身体就好。”
吴妈高兴地接过盒子打开取出牙刷，兴致勃勃的把玩着，不小心摁了开关，牙刷“吱吱”地震动起来：“这东西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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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摆弄着牙刷，左瞧右看，好喜欢的样子。吴妹见了，心想：好有共同语言，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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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听得入神，频频点头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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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一听赶紧捂住吴妹嘴巴：“呸呸呸，不生病的事可不能乱说，一说就生病，很灵的。我小时候就是说了不生病，结果一直生病。”
吴妹和钱军相视而笑。
饭后，钱军要去洗碗，吴妈不让他动手：“去吧，我来洗，你们去后院走走，多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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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龙舌兰，也称为世纪植物，它能够生长很多年而不开花，一旦开花便会死去。龙舌兰储存营养使自己变大只为开花那一瞬，这多像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绽放的那一天，积蓄了自己所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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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军看着吴妹这般陶醉，从身后轻轻地抱住她，两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吴妹试图把他的手掰开，却感无力。钱军的手慢慢往上移，突然触及吴妹胸部山峰的山脚，他像触电一样赶紧缩了回去。他以男人第六感知，笃定这是两座硕大的山峰，一定无比美妙。
吴妹从幻觉中清醒了过来，推开钱军：“走，我们回屋吧！”
吴妈早就为他俩的到来，在西屋安排了住宿的一切用品，所有的都是全新的，床单c被套c拖鞋c毛巾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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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的辛酸没人能懂，因为缺乏母爱，使得他变得冷漠，不善于表达感情，这也是程子清对他最为不满所在。
吴妹洗了澡来到东屋，坐在妈妈的身边。吴妈瞧了她一眼：“你应该在西屋睡觉，我都给你们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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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沉着脸：“现在年轻情侣在一起睡觉，不是家常便饭的事么。你该不会是骗你妈吧，弄个假男朋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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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妹左右为难，吴妈步步紧逼。吴妹咬咬牙，顺手拿走衣服，准备往西屋去。
吴妈一把抓住吴妹手中的衣服：“睡觉带外衣过去干嘛！”
“妈，我总不能这样穿着睡衣过去吧，女孩总得要讲面子的不是。”吴妹带着哭腔求着妈妈。吴妈想想就算了：“那好吧，赶紧过去。”
吴妹拿着衣服，慢吞吞地往西屋去，到了门口，轻轻地敲了两声。
钱军打开门，一看，愣住了：“你怎么来了？”
吴妹跟他使了个眼神，小声地说：“我妈要检验我们是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我只能过来。”吴妹进了屋，关上门。吴妈见之，满意地笑了。
吴妹把衣服扔到椅子上，心想，睡衣脱下来换上外衣，操作起来挺麻烦的。总不能让钱军背过脸吧，那样反而弄巧成拙。她直直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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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军赶紧用手抹了一下：“没什么，没什么！”吴妹上前拉开他的手，发现钱军刚才哭得很厉害，就轻轻地用手擦着：“什么事这么伤心？”
“我是看着床上这些毛巾c被单c被套。”钱军坐在床边，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床铺：“小时候奶奶给我铺过床。长大以后，多少年了，没人给铺过床，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会给我铺床的。”说到伤心处，钱军忍不住又伤感起来。
吴妹心头一震，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小时候每当看到别人家父亲带着女儿逛街的时候，她都会触景生情，躲在一边哭泣。她情不自禁地抱着钱军的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想哭就哭吧！”
靠在吴妹柔软的胸前，钱军渐渐地回过神，站了起来，与吴妹面对面，双手搭在她肩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真空的胸。
吴妹侧过脸。钱军的手缓缓地滑下，到了胸前，突然张开手掌，罩在胸部贪婪地揉了又揉。吴妹低下头，面色红润，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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