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
吴妹回家一趟不辞而别，程子清难过一阵后，由于工作繁忙，对吴妹的惦念少了一些。今天在别墅外遭遇吴妹的一瞬间，重新唤起了对友情的眷念。她能理解吴妹暂时的躲避，但不能理解为什么持续的避而不见。
程子清和吴妹之间的友情c闺蜜情，热络到一般人无法理解。大学时，程子清换洗的内衣没晒干，就直接把吴妹的拿来穿，说都不说一声。其他室友提醒她们，这个习惯不好，会交叉传染的。吴妹笑笑：“传染了好呀，这样我们就可以同病相怜了。”谁也拿她们没办法。班主任曾警告说：“你们两人与同性恋只有一步之遥，要懂得适可而止，不可过分。”为此，吴妹还和班主任争论过，她告诉班主任，她和程子清的性取向没有一丝问题。班主任反驳指出：你们俩有可能滑入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
也许她们自己没有觉察，过于亲密的友情，事实上影响了对异性的追求。程子清和吴妹在校时，被称为双花争艳，许多男生望而却步，男生害怕她们的冷漠，甚至敌视。正因为如此，程子清和吴妹大学期间没正儿八经地谈过男朋友。两人工作后，程子清才随随便便地找了个非常不起眼的男朋友钱军，刚跟钱军谈上的那段日子，吴妹曾一度郁郁寡欢，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吴妹睡了程子清男朋友这事，表面上看是对闺蜜之情的打击，实际上既能反证她们之间牢固的友情，同时又可以把她们之间的关系拉回到正常轨道。
程子清在心里早就接受了吴妹和钱军的既成事实，认为他们是合适的一对。她自己也有了更好的归宿，歪打正着地跟钟雨君确认了眼神，如今爱得难舍难分。她想，上天给她和吴妹做了这么好的安排，她干吗还在回避呢，想不通。
这时，程子清收到钟雨君发来的信息：“子清，睡了吗，见你下午心情一直不佳，挺牵挂的，你现在没事吧。”从别墅那儿回来后，钟雨君一直惦念着程子清。
“没事，你还没睡吗，那我过来，心里闷得慌，跟你聊聊。”她穿着睡衣，来到钟雨君客厅，直接进了帘布后面。钟雨君一个人坐在那品茶，见到程子清便起身：“怎么了，气色这么差！”
程子清晕乎乎的，有点站不稳的样子，钟雨君一把抱住她：“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指着胸口：“我没病，是心里难受，难受极了。不知道阿妹什么时候能回来，都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回来！”
钟雨君抚摸着她的肩膀：“没事的，不要伤感。我有种感觉，不会太久，阿妹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不是已经知道她在哪里了吗，这就够了。不要太着急，过急的话，往往事与愿违。”
程子清紧盯着钟雨君，脸对脸，几乎碰在了一起：“你爱我吗？”此刻，她非常需要钟雨君的爱，有了钟雨君的爱，她和吴妹都能解脱。
钟雨君双手夹着她的脸庞：“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是上天赐予我今生最好的大礼，我非常的爱你！”
此时，冷小姿草拟好给派出所的报告，去找程子清没找着，便来到客厅找钟雨君。刚好听到了他俩的对话。她止住了脚步
“我好害怕，总担心你会离开我。”程子清侧着脸，贴在钟雨君胸前：“其实我过去一点儿都没想过会跟你在一起，我总觉得你更喜欢阿妹和小姿。如果没有阿妹的出走，没有小姿和钱军对我们俩关系的刻意助推，真的不敢想到我们能在一起。你一定要真实地告诉我，是不是爱我，我要真话。我经不起再次受到伤害。”
“我能理解，我说。”钟雨君紧紧地抱着程子清。
“不许有一点点杂质！”程子清深情地望着钟雨君，眼睫毛一眨不眨。
“我说过很多遍，每个人无论男女，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许多合适结婚的对象。最后能跟谁结婚，往往是一种机缘。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对于我来说，你和阿妹c小姿，都是我喜欢的。但我不可能同时喜欢三个人，这不符合我们的伦理道德。你原来是有男朋友的，事实上并不合拍，这个你自己也承认。阴差阳错，阿妹跟钱军好上了。我看他们结双成对的可能性极大。你看，阿妹给公司两万，给你一万，都是通过钱军转来。潜意识中，她已经接受了钱军。这种情况下，我的选择面只有你和小姿了。”
冷小姿听到这儿，屏住呼吸。
钟雨君亲了亲程子清：“小姿是个很有个性的善良女孩，长得非常漂亮，一般男人都会喜欢，你看张所长盯着小姿的那眼神，跟我在旺步集团原始股推介大会上盯着你的眼神多么相像，那是发自内心喜欢的眼神。这么小的姑娘，我怎么会想跟她在一起呢？老牛吃嫩草在婚姻上往往是靠不住的。大家成全了我和你，让我有了勇气去向你表达爱情。我是结过婚的，俗话说是二手货。如果你能嫁给我，是命运对我的格外眷顾。”
“不要说这么难听嘛，什么叫二手货。你也真是，不就是以前跟另外一个女人上过床。我不能隐瞒你，我跟钱军也上过。”程子清说起话来，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说着，她再次面对面，含情脉脉地盯着钟雨君，胸脯带节奏地起伏着。
钟雨君小声地说：“我想，想！”
程子清低下头：“随便你怎么想。”
钟雨君夹起她的脸：“现在特想把你给剥光，身材这么好，想看！”
程子清娇羞地嗯了一声：“你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你看个光，记得么？”
“那个时候慌慌张张，没看仔细，也不是故意的。”钟雨君带点调侃口气。
“老流氓，还要想看仔细！”程子清亲了钟雨君一口。
钟雨君伸手去触碰她：“现在就想耍流氓，你就从了老衲吧！”
冷小姿头一扭，赶紧退回到自己屋里。
程子清提醒说：“先把客厅门关上吧，万一小姿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多尴尬。”她没有告诉钟雨君，她知道上次他被冷小姿撞见的事。
钟雨君急急地关了门，回到帘布后面，像一只馋猫，干净利索地剥了程子清。她安静地站在那儿，侧着脸，双手自然垂落，长发披着前后身，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像一尊雕塑，美极了。钟雨君贪婪地张着嘴，一寸一寸地吮吸着美人的肌肤。程子清挡不住神秘能量一波又一波的推进，整个人倒在了钟雨君的怀里。钟雨君抱起美人，走了几步，把她放倒在床上
这是钟雨君离婚以来第一次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宣泄。
程子清从梦幻中恢复神志：“我以为我去了西天，原来还活着呀，从未有过的体验，做钟哥的女人真好！”
冷小姿回到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整个人趴在床上。忽地，她觉得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顺势侧过身，身体卷曲起来，两腿紧紧地并住，试图把那种感觉给挡住，可是越挡越强烈，她伸手把床头一本杂志卷成管状夹在腿间，脑海里翻滚着钟雨君的形象，耳边回荡着钟雨君的声音，尤其是那次摔在洗浴间的情景和钟雨君抢救她的举止，如电影般在眼前晃过，顿时呼吸急促，极度亢奋。她紧紧地抓住床角，咬着被单，努力抗拒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有节律地把她的身体推向空中，飘到云端
冷小姿从极度迷幻中苏醒过来，第一次实现了一次美好，一次痛快淋漓的美好。令她伤感的是，这种美好是靠着想象，是一个叔辈男人带给她的。她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喜欢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这种喜欢是原生态的，是非常不情愿的。她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会喜欢一个二手南瓜呢，再说，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女人。她发誓一定要把这种喜欢消灭在萌芽状态。
吴妹从别墅开车去娱乐城上班，在出口路上看到程子清呼叫她。她知道是牛桂花带他们过来的。当时她真想停下车，跟他们一起回出租屋，结束这不人不鬼的生活。但手和脚却不听使唤，仍然朝着娱乐城方向开去。
她计划再干一段时间就回到出租屋，和程子清他们一起继续创业。现在令她头痛的是，程子清他们十有知道了拍宣传片的事，宣传片毕竟有裸露镜头，说起来没什么，她相信程子清能理解，但钱军未必会答应，这个钱军一根筋，九头牛也拉不回。怎么办，退掉不拍是不行的，协议已签，五万元也收了。不退的话，七彩公司作为宣传片拍摄的协作公司，一定会有人在拍摄现场，躲也躲不掉的，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吴妹觉得挺郁闷，跟郊外一家皮鞋集团合作拍片，怎么也会跟程子清他们混到了一起呢？她想了想明白了，壕牛集团是毛皮加工制造商，给旺步集团供货，旺步集团跟七彩公司有合作，如此这般，把她推到程子清他们跟前。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桥前自然直，毕竟自己手里还有个杀手锏：拍摄现场无关人员一律清场，不清场姑奶奶就不裸不拍，爱咋地咋地。
在娱乐城上完了班已经是午夜一点了，吴妹筋疲力尽走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她拎着包刚走到大厅，就被杨部长叫住了：“妩妹，等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杨部长牵着吴妹的手，来到吧台：“咱喝点!”她让服务生鲜榨两杯果汁：“来，给妩妹榨一杯芒果杨梅汁。”这里的模特c服务生累的时候，喜欢坐这儿喝杯芒果杨梅汁，据说能恢复体力。
见杨部长对自己又是呵护又是让喝榨果汁，吴妹知道又有什么客户需要她去服务。她想，这么晚了再去忙肯定受不了：“杨部长，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再上班，不然会倒下来的。你饶了我吧。”
杨部长笑嘻嘻地拉着吴妹的小手抚摸着：“瞧你说的，今晚不会再让你上班。有个事，我想事先跟你商量一下。这事，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
吴妹赶紧接过话茬：“那就千万别说，别说了。”她知道又是什么有难度的活要找她。
“妩妹，你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大了不起的。”杨部长迟疑了一下，想如何才能说服吴妹：“是这样的，首先保证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吴妹受不了了：“那赶紧说吧，我真的乏了。”
“有个大人物，我都不知道谁，是南都有头有脸的人介绍的，他希望在娱乐城，有机会跟一个良家女孩在一起聊聊天，就聊天，最多抱抱。”
吴妹怼了回去：“我不是良家女孩，找别人吧！”
杨部长急了：“妩妹，你别这样闹情绪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们也算是有缘分的。在这个娱乐城，我可以要求任何一个坐台小姐和模特，唯独不能要求你什么。你是不是也要为我想想，为娱乐城想想。大家不就是为了赚钱么。”
吴妹听了心有点软下来，看着杨部长，心想她也不容易。
杨部长叹了口气：“我们开娱乐城的，也是要看人家脸色。大人物要来，得伺候好。不过你放心，越是大人物，越安全。我知道大人物的需求，他们精神贫乏c寂寞，需要有文化又漂亮的正儿八经的女孩陪着聊聊，不要坐台小姐和模特，这可苦了我。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最适合。”
吴妹一言不发，有点犹豫不决。杨部长诚恳地解释说：“我真的不想把你推出去，可是没办法。娱乐城生意处于灰色地带。如果要查，随便找个理由，分分钟将娱乐城给关了。我们这个娱乐城，怎么说也养活了几百人，许多女孩在这儿能赚到钱，如果不是为了赚钱，如果家里有钱，谁愿意在这儿给人家陪笑脸。”
杨部长这番话倒是触动了吴妹。她微微点点头：“那好吧，要保证是在娱乐城陪聊。我的底线你是知道的。这一点要跟客人说清楚。”
见吴妹回心转意，杨部长甚是高兴：“那是当然。大人物不至于会乱来，他们还是要顾脸面的。具体什么时间，现在还没定。我会提前通知你的。还有呀！”她凑近吴妹的耳边：“人家除了给娱乐城丰厚的报酬外，给你的小费以万元起步，你真是我们的财神小妹妹哟。有机会我让老板跟你磕头。”
吴妹心想，小费越高，风险越大：“算了，正常收费就行，我不奢求。”
回到别墅，已是疲惫不堪，吴妹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脱掉外衣，扔到地上。她以这种方式放纵自己，释放心中的压抑。
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窗外，是忽闪忽闪的灯晕和虫鸟鸣叫声。她突然有点害怕c紧张，生怕哪个地方藏着一个人。她把三楼的灯光全部打开，然后神经质地逐个房间c逐个角落地查看过去，确认没有异样了，再一一关掉灯。此刻，她有点想念金叔叔，金叔叔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她曾想发个消息问问他，写好的又删掉。她觉得如果给金叔叔发了消息，会给他造成思念的印象，有点不合适。不过，她还是到金叔叔的房间，把床铺简单整理一下，把衣服挂整齐，地板扫一扫，也算是对金叔叔一种关心的表达。
忙完已是凌晨两点多。她拿着换洗衣服，来到洗浴间，拉开灯，反锁了门。吴妹脱光衣服，去拧沐浴旋纽，想想又将旋纽回转关掉，她要来个缸浴，眼前这个浴缸足有七八平方大。以往洗澡都是沐浴，完全无视浴缸的存在。她依稀记得金叔叔说过，浴缸有按摩功能，那今晚就泡泡它吧。想着，摁了一下按键，浴缸开始自动放水，连水温也是全自动控制的。水位差不多到了浴缸脖子处停了下来，然后自动进入按摩模式，池中开始嗡嗡地地叫起来。
吴妹小心翼翼地踏进浴缸，靠在浴缸壁按摩洞口，愉快地享受着。
身心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纤手抚摸着胸部，欣赏着自己的身体，胸部挺拔c光滑，形状优美，富有弹性。
她把近来自己纷繁复杂的经历捋一捋，发现差不多所有重大的事情都跟性有关。跟钱军上床是性关系，拍宣传片裸露是因为性，即将和神秘的大人物单独陪聊，还是因为性。吴妹思索过后豁然开朗：不管喜欢不喜欢，性是女人一生中无法回避的特殊属性，女人有意无意间都在以性为筹码，获得在社会的影响力或赢得利益。良家妇女与妓女之间的差别在于，前者把性封装起来，然后在一定的时间内，赋予特定的人，获得情感慰藉与生活共享，后者把性公开出来，与众人交换获得直接利益。性对女人也是残酷无情的，年老色衰不但失去性的筹码，性还成为一种负担。要改变这个现实，只能在慢慢的色衰过程，增加女人的人格魅力，知识魅力，健康魅力。
吴妹心知肚明，自己人生之美貌已达到了顶峰，今后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慢慢走弱衰竭。想到这儿，她有一种紧迫感：必须让自己振作起来，用创造力来证明人生价值，而不是单纯靠性的吸引力。
有一点吴妹是不明白的，或者说是无意的。她这么受大家喜欢，除了自身修养c气质外，就是她的羞怯c含蓄c保守，与人类进化繁衍的规律相吻合。人类为了能千秋万代，在性的进化上表现为“含蓄魅力递增”，就是女性越含蓄，男性越有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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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清和吴妹之间的友情c闺蜜情，热络到一般人无法理解。大学时，程子清换洗的内衣没晒干，就直接把吴妹的拿来穿，说都不说一声。其他室友提醒她们，这个习惯不好，会交叉传染的。吴妹笑笑：“传染了好呀，这样我们就可以同病相怜了。”谁也拿她们没办法。班主任曾警告说：“你们两人与同性恋只有一步之遥，要懂得适可而止，不可过分。”为此，吴妹还和班主任争论过，她告诉班主任，她和程子清的性取向没有一丝问题。班主任反驳指出：你们俩有可能滑入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
也许她们自己没有觉察，过于亲密的友情，事实上影响了对异性的追求。程子清和吴妹在校时，被称为双花争艳，许多男生望而却步，男生害怕她们的冷漠，甚至敌视。正因为如此，程子清和吴妹大学期间没正儿八经地谈过男朋友。两人工作后，程子清才随随便便地找了个非常不起眼的男朋友钱军，刚跟钱军谈上的那段日子，吴妹曾一度郁郁寡欢，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吴妹睡了程子清男朋友这事，表面上看是对闺蜜之情的打击，实际上既能反证她们之间牢固的友情，同时又可以把她们之间的关系拉回到正常轨道。
程子清在心里早就接受了吴妹和钱军的既成事实，认为他们是合适的一对。她自己也有了更好的归宿，歪打正着地跟钟雨君确认了眼神，如今爱得难舍难分。她想，上天给她和吴妹做了这么好的安排，她干吗还在回避呢，想不通。
这时，程子清收到钟雨君发来的信息：“子清，睡了吗，见你下午心情一直不佳，挺牵挂的，你现在没事吧。”从别墅那儿回来后，钟雨君一直惦念着程子清。
“没事，你还没睡吗，那我过来，心里闷得慌，跟你聊聊。”她穿着睡衣，来到钟雨君客厅，直接进了帘布后面。钟雨君一个人坐在那品茶，见到程子清便起身：“怎么了，气色这么差！”
程子清晕乎乎的，有点站不稳的样子，钟雨君一把抱住她：“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指着胸口：“我没病，是心里难受，难受极了。不知道阿妹什么时候能回来，都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回来！”
钟雨君抚摸着她的肩膀：“没事的，不要伤感。我有种感觉，不会太久，阿妹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不是已经知道她在哪里了吗，这就够了。不要太着急，过急的话，往往事与愿违。”
程子清紧盯着钟雨君，脸对脸，几乎碰在了一起：“你爱我吗？”此刻，她非常需要钟雨君的爱，有了钟雨君的爱，她和吴妹都能解脱。
钟雨君双手夹着她的脸庞：“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是上天赐予我今生最好的大礼，我非常的爱你！”
此时，冷小姿草拟好给派出所的报告，去找程子清没找着，便来到客厅找钟雨君。刚好听到了他俩的对话。她止住了脚步
“我好害怕，总担心你会离开我。”程子清侧着脸，贴在钟雨君胸前：“其实我过去一点儿都没想过会跟你在一起，我总觉得你更喜欢阿妹和小姿。如果没有阿妹的出走，没有小姿和钱军对我们俩关系的刻意助推，真的不敢想到我们能在一起。你一定要真实地告诉我，是不是爱我，我要真话。我经不起再次受到伤害。”
“我能理解，我说。”钟雨君紧紧地抱着程子清。
“不许有一点点杂质！”程子清深情地望着钟雨君，眼睫毛一眨不眨。
“我说过很多遍，每个人无论男女，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许多合适结婚的对象。最后能跟谁结婚，往往是一种机缘。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对于我来说，你和阿妹c小姿，都是我喜欢的。但我不可能同时喜欢三个人，这不符合我们的伦理道德。你原来是有男朋友的，事实上并不合拍，这个你自己也承认。阴差阳错，阿妹跟钱军好上了。我看他们结双成对的可能性极大。你看，阿妹给公司两万，给你一万，都是通过钱军转来。潜意识中，她已经接受了钱军。这种情况下，我的选择面只有你和小姿了。”
冷小姿听到这儿，屏住呼吸。
钟雨君亲了亲程子清：“小姿是个很有个性的善良女孩，长得非常漂亮，一般男人都会喜欢，你看张所长盯着小姿的那眼神，跟我在旺步集团原始股推介大会上盯着你的眼神多么相像，那是发自内心喜欢的眼神。这么小的姑娘，我怎么会想跟她在一起呢？老牛吃嫩草在婚姻上往往是靠不住的。大家成全了我和你，让我有了勇气去向你表达爱情。我是结过婚的，俗话说是二手货。如果你能嫁给我，是命运对我的格外眷顾。”
“不要说这么难听嘛，什么叫二手货。你也真是，不就是以前跟另外一个女人上过床。我不能隐瞒你，我跟钱军也上过。”程子清说起话来，从来都是直来直去。说着，她再次面对面，含情脉脉地盯着钟雨君，胸脯带节奏地起伏着。
钟雨君小声地说：“我想，想！”
程子清低下头：“随便你怎么想。”
钟雨君夹起她的脸：“现在特想把你给剥光，身材这么好，想看！”
程子清娇羞地嗯了一声：“你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你看个光，记得么？”
“那个时候慌慌张张，没看仔细，也不是故意的。”钟雨君带点调侃口气。
“老流氓，还要想看仔细！”程子清亲了钟雨君一口。
钟雨君伸手去触碰她：“现在就想耍流氓，你就从了老衲吧！”
冷小姿头一扭，赶紧退回到自己屋里。
程子清提醒说：“先把客厅门关上吧，万一小姿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多尴尬。”她没有告诉钟雨君，她知道上次他被冷小姿撞见的事。
钟雨君急急地关了门，回到帘布后面，像一只馋猫，干净利索地剥了程子清。她安静地站在那儿，侧着脸，双手自然垂落，长发披着前后身，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像一尊雕塑，美极了。钟雨君贪婪地张着嘴，一寸一寸地吮吸着美人的肌肤。程子清挡不住神秘能量一波又一波的推进，整个人倒在了钟雨君的怀里。钟雨君抱起美人，走了几步，把她放倒在床上
这是钟雨君离婚以来第一次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宣泄。
程子清从梦幻中恢复神志：“我以为我去了西天，原来还活着呀，从未有过的体验，做钟哥的女人真好！”
冷小姿回到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整个人趴在床上。忽地，她觉得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顺势侧过身，身体卷曲起来，两腿紧紧地并住，试图把那种感觉给挡住，可是越挡越强烈，她伸手把床头一本杂志卷成管状夹在腿间，脑海里翻滚着钟雨君的形象，耳边回荡着钟雨君的声音，尤其是那次摔在洗浴间的情景和钟雨君抢救她的举止，如电影般在眼前晃过，顿时呼吸急促，极度亢奋。她紧紧地抓住床角，咬着被单，努力抗拒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有节律地把她的身体推向空中，飘到云端
冷小姿从极度迷幻中苏醒过来，第一次实现了一次美好，一次痛快淋漓的美好。令她伤感的是，这种美好是靠着想象，是一个叔辈男人带给她的。她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喜欢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这种喜欢是原生态的，是非常不情愿的。她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会喜欢一个二手南瓜呢，再说，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女人。她发誓一定要把这种喜欢消灭在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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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计划再干一段时间就回到出租屋，和程子清他们一起继续创业。现在令她头痛的是，程子清他们十有知道了拍宣传片的事，宣传片毕竟有裸露镜头，说起来没什么，她相信程子清能理解，但钱军未必会答应，这个钱军一根筋，九头牛也拉不回。怎么办，退掉不拍是不行的，协议已签，五万元也收了。不退的话，七彩公司作为宣传片拍摄的协作公司，一定会有人在拍摄现场，躲也躲不掉的，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吴妹觉得挺郁闷，跟郊外一家皮鞋集团合作拍片，怎么也会跟程子清他们混到了一起呢？她想了想明白了，壕牛集团是毛皮加工制造商，给旺步集团供货，旺步集团跟七彩公司有合作，如此这般，把她推到程子清他们跟前。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桥前自然直，毕竟自己手里还有个杀手锏：拍摄现场无关人员一律清场，不清场姑奶奶就不裸不拍，爱咋地咋地。
在娱乐城上完了班已经是午夜一点了，吴妹筋疲力尽走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她拎着包刚走到大厅，就被杨部长叫住了：“妩妹，等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杨部长牵着吴妹的手，来到吧台：“咱喝点!”她让服务生鲜榨两杯果汁：“来，给妩妹榨一杯芒果杨梅汁。”这里的模特c服务生累的时候，喜欢坐这儿喝杯芒果杨梅汁，据说能恢复体力。
见杨部长对自己又是呵护又是让喝榨果汁，吴妹知道又有什么客户需要她去服务。她想，这么晚了再去忙肯定受不了：“杨部长，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再上班，不然会倒下来的。你饶了我吧。”
杨部长笑嘻嘻地拉着吴妹的小手抚摸着：“瞧你说的，今晚不会再让你上班。有个事，我想事先跟你商量一下。这事，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
吴妹赶紧接过话茬：“那就千万别说，别说了。”她知道又是什么有难度的活要找她。
“妩妹，你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大了不起的。”杨部长迟疑了一下，想如何才能说服吴妹：“是这样的，首先保证不会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吴妹受不了了：“那赶紧说吧，我真的乏了。”
“有个大人物，我都不知道谁，是南都有头有脸的人介绍的，他希望在娱乐城，有机会跟一个良家女孩在一起聊聊天，就聊天，最多抱抱。”
吴妹怼了回去：“我不是良家女孩，找别人吧！”
杨部长急了：“妩妹，你别这样闹情绪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我们也算是有缘分的。在这个娱乐城，我可以要求任何一个坐台小姐和模特，唯独不能要求你什么。你是不是也要为我想想，为娱乐城想想。大家不就是为了赚钱么。”
吴妹听了心有点软下来，看着杨部长，心想她也不容易。
杨部长叹了口气：“我们开娱乐城的，也是要看人家脸色。大人物要来，得伺候好。不过你放心，越是大人物，越安全。我知道大人物的需求，他们精神贫乏c寂寞，需要有文化又漂亮的正儿八经的女孩陪着聊聊，不要坐台小姐和模特，这可苦了我。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最适合。”
吴妹一言不发，有点犹豫不决。杨部长诚恳地解释说：“我真的不想把你推出去，可是没办法。娱乐城生意处于灰色地带。如果要查，随便找个理由，分分钟将娱乐城给关了。我们这个娱乐城，怎么说也养活了几百人，许多女孩在这儿能赚到钱，如果不是为了赚钱，如果家里有钱，谁愿意在这儿给人家陪笑脸。”
杨部长这番话倒是触动了吴妹。她微微点点头：“那好吧，要保证是在娱乐城陪聊。我的底线你是知道的。这一点要跟客人说清楚。”
见吴妹回心转意，杨部长甚是高兴：“那是当然。大人物不至于会乱来，他们还是要顾脸面的。具体什么时间，现在还没定。我会提前通知你的。还有呀！”她凑近吴妹的耳边：“人家除了给娱乐城丰厚的报酬外，给你的小费以万元起步，你真是我们的财神小妹妹哟。有机会我让老板跟你磕头。”
吴妹心想，小费越高，风险越大：“算了，正常收费就行，我不奢求。”
回到别墅，已是疲惫不堪，吴妹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脱掉外衣，扔到地上。她以这种方式放纵自己，释放心中的压抑。
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窗外，是忽闪忽闪的灯晕和虫鸟鸣叫声。她突然有点害怕c紧张，生怕哪个地方藏着一个人。她把三楼的灯光全部打开，然后神经质地逐个房间c逐个角落地查看过去，确认没有异样了，再一一关掉灯。此刻，她有点想念金叔叔，金叔叔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她曾想发个消息问问他，写好的又删掉。她觉得如果给金叔叔发了消息，会给他造成思念的印象，有点不合适。不过，她还是到金叔叔的房间，把床铺简单整理一下，把衣服挂整齐，地板扫一扫，也算是对金叔叔一种关心的表达。
忙完已是凌晨两点多。她拿着换洗衣服，来到洗浴间，拉开灯，反锁了门。吴妹脱光衣服，去拧沐浴旋纽，想想又将旋纽回转关掉，她要来个缸浴，眼前这个浴缸足有七八平方大。以往洗澡都是沐浴，完全无视浴缸的存在。她依稀记得金叔叔说过，浴缸有按摩功能，那今晚就泡泡它吧。想着，摁了一下按键，浴缸开始自动放水，连水温也是全自动控制的。水位差不多到了浴缸脖子处停了下来，然后自动进入按摩模式，池中开始嗡嗡地地叫起来。
吴妹小心翼翼地踏进浴缸，靠在浴缸壁按摩洞口，愉快地享受着。
身心完全处于放松状态，纤手抚摸着胸部，欣赏着自己的身体，胸部挺拔c光滑，形状优美，富有弹性。
她把近来自己纷繁复杂的经历捋一捋，发现差不多所有重大的事情都跟性有关。跟钱军上床是性关系，拍宣传片裸露是因为性，即将和神秘的大人物单独陪聊，还是因为性。吴妹思索过后豁然开朗：不管喜欢不喜欢，性是女人一生中无法回避的特殊属性，女人有意无意间都在以性为筹码，获得在社会的影响力或赢得利益。良家妇女与妓女之间的差别在于，前者把性封装起来，然后在一定的时间内，赋予特定的人，获得情感慰藉与生活共享，后者把性公开出来，与众人交换获得直接利益。性对女人也是残酷无情的，年老色衰不但失去性的筹码，性还成为一种负担。要改变这个现实，只能在慢慢的色衰过程，增加女人的人格魅力，知识魅力，健康魅力。
吴妹心知肚明，自己人生之美貌已达到了顶峰，今后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慢慢走弱衰竭。想到这儿，她有一种紧迫感：必须让自己振作起来，用创造力来证明人生价值，而不是单纯靠性的吸引力。
有一点吴妹是不明白的，或者说是无意的。她这么受大家喜欢，除了自身修养c气质外，就是她的羞怯c含蓄c保守，与人类进化繁衍的规律相吻合。人类为了能千秋万代，在性的进化上表现为“含蓄魅力递增”，就是女性越含蓄，男性越有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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