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6
钟雨君回到出租屋，打开电脑想做点事，但总是集中不起精神。白天的情景一直在他脑海里像电影一样滚动播出，特别是冷小姿说的那个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想想就去找程子清。程子清正在看钱军写的旺步集团品牌策划代理方案，见钟雨君神色异样，问：“怎么了？”
钟雨君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该不该关心这事。”
程子清站起来，侧身靠着他的肩膀，温情脉脉地：“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沟通吗。说吧！”
“冷小姿在车上说的事，我觉得有什么问题，心里一直不踏实。”
“你怀疑女助理性侵小姿？这，这有点匪夷所思。”程子清直起身，看着他，怕怕的。
钟雨君摇着头：“性侵倒不至于。我只是怀疑她的动机，干吗要这么做，有什么企图。还有，小姿明明知道这事，可她说无力摆脱。怎么会无力呢？”
程子清打开门喊了几声：“小姿，你来一下。”
冷小姿眨着眼，好像刚睡下的样子，愣头愣脑地撞在了程子清身上：“怎么了姐？”
程子清把她拉着坐在身边：“你在车上说的女助理的事，能不能再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她迟疑了片刻，有点害羞，不知道怎么说：“我好困，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想多了。”
钟雨君抓紧拳头又摊开手掌，连续做了几个来回：“当时你子清姐在那儿，事情不至于很严重。不过，我只是想知道她干吗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我们不想让你受伤害。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好象没有吧，就是发困。女助理帮我按摩时，我很快就晕晕乎乎了。钟叔，她可是个女的，洗澡时大家都光着身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女人不会要对我怎么样吧？”冷小姿被钟雨君这么问，心里毛毛的。
他看着程子清：“要不，我回避一下，你帮她看看下面有没有红肿受伤情况。”说着，他退了出去。
一会儿，钟雨君又进来了。程子清告诉他：“没有发现异样，也没有出血。”
钟雨君像是自问自答：“莫非女助理有这个嗜好？不太可能。如果有，张导不会用她的。莫非是按张导的要求来检查小姿的身体？有可能。”
冷小姿惊住了：“啊，不会吧。要检查什么，难道找老婆吗，简直是变态！”
程子清吓得不行：“哪有这样的，什么关系都没确立，就要检查人家的身子？”
钟雨君一手握拳，击打着另一手心：“这么大一个家族，张导娶老婆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他们如果在乎女方的处女身，就会想办法通过某种手段检查一下。如果不是处女，可能就会放弃追求。这事总不能开口去问吧。今天刻意安排去温泉游玩，估计就是要看冷小姿的身材有没有毛病。这是张导的一盘棋。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些，也没什么。”
他坐在了程子清身边：“我想，不管张导出于什么目的，女助理这样做，都是不妥当的。事已至此，就算了。以后不跟他们做生意就是了，免得把小姿给卷进来。没有业务来往，他就没机会跟小姿接触，我们不赚这个钱。张导追求小姿，是他的自由，这个没问题，但手段很不耻。”
冷小姿恨恨地：“怎么可能嫁给这个张导，一点感觉也没有。”
钟雨君提醒冷小姿：“要有心理准备，人家财大气粗，这事没完。他还会以其他方式来追求你。张导这个人不算坏，这么大一个公子哥，如此用情，也是少见。希望这次的事是女助理自作聪明，跟他关系不大。”
程子清哼了一声：“你也太善良了。”
冷小姿小声地嘟囔着：“妈的，不是处女就好了，省得来纠缠。”
已是午夜时分，张导站在钻石酒店卧室落地窗前，欣赏着美丽的南都夜景：一幢幢高楼比肩耸立，无数彩灯如一颗颗星星从天而降，倒映于蜿蜒的江面，风吹过，泛起鱼鳞般的涟漪和斑斓炫彩。他慨叹，这些年来内地许多城市越来越像香港，有的甚至超越香港，比香港更为宏伟绚丽。
白天的温泉之旅，让他心情愉悦。多年来，他一直在心里勾勒着自己未来女人的形象，这个形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消失。此番到南都拍片，见到冷小姿，一眼认定，就是她，他所期待的女人就是冷小姿。
安排温泉之旅，主要是直观地察看一下冷小姿的体型身材，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有机会还要确认是不是处女。家族在这方面有严格的规定，选择的媳妇必须是处女之身。他对冷小姿格外喜欢，可以网开一面，即使非处也能接受。女助理成功地帮他完成了这个神秘检查，得到了满意效果。在回来的途中，女助理只是大概地说了下情况，他还想仔细地了解。冷小姿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太重要了。
张导冲了个澡，披上浴袍，给女助理发了两字信息：“来吧。”
女助理就住在同一楼层的标间，收到信息后不到一分钟就到了。她熟练地把门反锁，走到张导跟前，面对面地站着，等待吩咐。这是她的规范动作。
张导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助理这张熟悉的脸庞，嘴角微微动一下：“脱，脱光！”他喜欢这样一声令下，女助理毫无牵挂地完整呈现在面前。
女助理穿着睡衣，拉了一下腰带，两手扯着往左右一翻，整件睡衣掉在了地上。张导伸手触碰着她的肌肤：“确定她是处女吗？”
“是的，恭喜老板。我设法让她睡熟，掰开她的大腿，仔细检查了，确实是处女。这女孩完全是原生态，原装正品，不含一点杂质。”女助理以坚定的口吻说道。
“还有呢？”张导追问着，还想知道更多细节。
女助理指着自己的胸部：“她的这个，我触摸过，不是假体，完全自然。初步目测，也没有妇科病。皮肤很有弹性，有光泽，四肢比例正常，皮下脂肪匀称，可以说是野生大美女。这个女孩生活条件优越，遗传又好，所以身体各方面素质都不错。值得老板拥有。”
张导满意地微笑着：“你穿上吧，帮我按摩一下。”
女助理挽着张导，来到按摩台，轻轻地脱掉他的浴袍，让他躺好，用毛巾盖住肚皮。接着，拿来植物精油，在额头c胸部等部位抹个遍，然后慢慢地细致地从头到脚按压推拿。
渐渐地，张导舒适地睡过去。
女助理按着按着，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张导在国外修完所有课程后，张氏家族让他开始接触公司的经营业务，有意识地对他进行重点培养。张导年轻豪爽，精力旺盛，同时又经验不足。二叔张圣，人称江湖怪侠，精明过人。他对这位侄儿的喜欢胜过亲生儿子。为了避免侄儿落入女色而不能自拔，同时又能给他的生活工作提供协助与帮助，他精心地为侄儿物色c培养了一个特别女助理。
张圣早在侄儿回香港的两年前，就开始培养女助理。他到张氏家族捐助过的一所医学院，在诸多的女生里，看中了一位，就是现在这位女助理。
女助理依稀记得，那年快毕业的时候，老师将她介绍给了张圣。
张圣把她带到集团办公室，问：“想不想赚大钱？找你来，是想跟你合作。”他摸过底，这孩子母亲长期患病，家庭生活比较艰难，眼下急需用钱。
她疑惑地看着张圣：“当然。我要毕业了，得马上赚钱，帮助父母。我是学医的，不会让我去你们食品公司干活吧？”她知道张圣是大名鼎鼎的食品加工龙头企业的老板。
张圣顺手把桌面一份协议书递给她：“这是我草拟的协议，你一会儿具体看看。大体的事，我先说说。我有个侄子，两年后将回到香港，他需要有个助理，全面助理。我把助理工作跟你说一下，你能答应就做，不答应也没事，但得为我们保密。”
她嗯了一声：“不妨说说。”
张圣首先抛出报酬与服务年限，想以此稳住她，接下来好说事：“我们和你签个十年协议。在这十年中，你专职服务我的这位侄子，年薪一百万。”
她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我没听错吧，确定是一百万？”
张圣点头确认：“我们张氏家族从来说一不二。”
一百万是什么概念？基本上是香港当地大学生毕业后工作五六年的收入。这么高的报酬，服务内容一定非同小可。她想，自己是女人，了不起就是女人那方面的付出。跟这样有名气的家族有这等关系，也不用害怕什么：“那请说，需要我做什么？”
张圣表情轻松：“不用害怕，要求不会太过分。你要当他的生活助理，工作助理，健康助理，安全助理，男女生活助理。”
她想，这些要求在一百万年薪面前都不是个事：“其他我都理解。什么叫男女生活助理？”
张圣觉得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释，他在办公室的圆桌前走来走去，想了好久，还是不知该如何把意思准确地表达出来。他只得把对侄子的培养计划做了说明：“是这样的，我们家族对于你要服务的这位侄子有很高的期望，不希望他自己随便找女朋友。他要找什么样的太太，得经过家族同意才行。那么，他有了生理需求，又没有女朋友，怎么办？这个时候你就要发挥作用。”
她有点明白：“就是说，我是作为他的性伴侣？”
没想到，张圣居然摇摇头：“不是性伴侣。你和他，只是单向的，不是双向互动。你只能而且必须满足他。即使你有生理上的冲动，也不能表现出来。你在他面前，不能有任何要求。因为你所有的要求，已经被我们付给你的一百万年薪所买断。”
她不寒而栗，心里发毛。就是说，她和他有性关系，但不是他的情人，连情妇和性伴侣都不是。
张圣进一步强调：“在协约期内，你不能谈恋爱，更不能结婚。也不能有其他性伴。我们主要是为了侄子安全考虑，没有其他意思。我为你算过，你今年二十三岁，十年才三十三岁。到时你找对象结婚也不晚。”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问：“这个我明白。在协议期内，我会遵守承诺，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包括你的侄子。但是，如果他对我产生感情怎么办，毕竟两人朝夕相处。”
“你的这个问题，挺好的，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如果侄子对你产生了感情，你和他也不能有所互动。你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说直白一点吧，他就是压在你身上，你也要装着麻木不仁。当然，如果真遇到了这个情况，必须及时跟我说。也许，我们家族认为你可以成为侄子的太太，那是另外一件事。你最好不要存有这个想法，否则会影响你履行职责。”张圣心想，这孩子心也太大了。不过，能主动想到这事也好。
她拿起协议书看了几遍：“你侄子两年后才回来，而协议是从现在开始签的，那我这两年做什么事？”
张圣有备而来：“这两年我们会给你安排各种专业培训，包括心理学c医学c商业学c健康护理，甚至打斗防身等。当然，我们另外会给侄子配贴身保镖。”他反过来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应该听命于谁，是侄子还是我？”
她被问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凭感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谁付我钱，我听谁的。没错吧？”
张圣哈哈大笑：“你倒也实在，没错。一般情况下，你都得听侄子的。但遇到侄子和我们家族意见发生矛盾的时候，你要听我们家族的。我就代表我的家族。侄子毕竟年轻，难免会有鲁莽的情况，遇到重大事情或关键问题，要及时通报给我。十年期满，你做得好，我们还会奖励你的。如果做得不好，甚至出卖了张氏家族利益，不但不会给你报酬，可能还要追回已经付给你的，甚至追究你的责任。”
张圣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女生，虽谈不上非常漂亮，也还是蛮有女人味的。他就是要选择这种中上水平的女生作为侄子的助理。
张圣表情轻松c若无其事地说：“你可以考虑一下再答复我，不急。也可以马上签。协议一签，就付给你年薪的百分之五十，以后每年元旦就预付。这表明我们的诚意，张氏家族既有诚意，也有自信，不怕你跑掉。”
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笔果断地在协议书乙方栏下签了名字，张圣也签了字，然后当场付给了她五十万。这五十万对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出乎意料的是，张圣付款后命令她：“脱了衣服，马上！”他想考验她的忠诚度。
没有丝毫犹豫，她干净利索地将自己剥光，呈现在这个仅一面之交的男人面前。
她以为还要委身，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张圣挥了挥手：“可以了，穿上吧。”
在选定之前，张氏家族就已经从一定渠道获取了她家族c学业c生理等各个方面的信息。她是一个家庭关系简单c性格温和，心理素质好c身体健康的女人。
随后的两年里，她经历了严苛的各种培训c训练c学习。如今的她，看似一个平常的女人，却有十八般技艺在身，啥都会。她非常庆幸，花了别人的钱，学了自己的本事，成为女人之中的多面手，全能干将。
张导回港后，他们之间的互动还是蛮默契的。张导除了身上有点公子哥的脾气外，为人不错，也算通情达理，没有给她带来多大麻烦。尤其在敏感的男女生活方面，要求不多，甚至偏少。每月仅有一两次，甚至不到，正好她自己也有需要。除了跟她有染外，张导似乎没有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他那方面的需求不强烈，不旺盛。这次能如此钟情于冷小姿，并花大力气追求，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十年合约期只剩下三年了，再过三年，就是自由身。
女助理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此时，按摩到了脚底。
张导怕痒，醒了过来，伸个懒腰，问：“你说这位冷小姐有什么缺点，我好像找不出来呀！”
女助理乐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喜欢她，自然一切都是好的。实在要说哪儿不般配的话，就是她个儿太高了，两人站在那儿，看上去跟你差不多高。女生比男生矮点显得好看，匹配。”
张导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你会说话。干脆说我跟她不配好了。不过，说起来挺好玩的，从我爷爷辈算起，发现我们家娶的老婆，一个个看上去，都比男人高，这是有优良传统的。难怪我们家族一个个都生男孩，生不出女孩。”其实张导个儿比冷小姿要高点，只不过男人不显个而已。
女助理提醒张导：“以我观察，她未必会卖你的账。就是给七彩公司投资，她也不会轻易答应。这女孩心志很高。你有钱，而她恰恰不看重钱，她也不缺钱。”
张导认可女助理的说法：“这是好事。我也不希望她贪财。看来我们得进入第三步计划了。她不爱财，并不等于其他人不爱，对吧？”
女助理神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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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就去找程子清。程子清正在看钱军写的旺步集团品牌策划代理方案，见钟雨君神色异样，问：“怎么了？”
钟雨君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该不该关心这事。”
程子清站起来，侧身靠着他的肩膀，温情脉脉地：“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沟通吗。说吧！”
“冷小姿在车上说的事，我觉得有什么问题，心里一直不踏实。”
“你怀疑女助理性侵小姿？这，这有点匪夷所思。”程子清直起身，看着他，怕怕的。
钟雨君摇着头：“性侵倒不至于。我只是怀疑她的动机，干吗要这么做，有什么企图。还有，小姿明明知道这事，可她说无力摆脱。怎么会无力呢？”
程子清打开门喊了几声：“小姿，你来一下。”
冷小姿眨着眼，好像刚睡下的样子，愣头愣脑地撞在了程子清身上：“怎么了姐？”
程子清把她拉着坐在身边：“你在车上说的女助理的事，能不能再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她迟疑了片刻，有点害羞，不知道怎么说：“我好困，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想多了。”
钟雨君抓紧拳头又摊开手掌，连续做了几个来回：“当时你子清姐在那儿，事情不至于很严重。不过，我只是想知道她干吗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我们不想让你受伤害。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好象没有吧，就是发困。女助理帮我按摩时，我很快就晕晕乎乎了。钟叔，她可是个女的，洗澡时大家都光着身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女人不会要对我怎么样吧？”冷小姿被钟雨君这么问，心里毛毛的。
他看着程子清：“要不，我回避一下，你帮她看看下面有没有红肿受伤情况。”说着，他退了出去。
一会儿，钟雨君又进来了。程子清告诉他：“没有发现异样，也没有出血。”
钟雨君像是自问自答：“莫非女助理有这个嗜好？不太可能。如果有，张导不会用她的。莫非是按张导的要求来检查小姿的身体？有可能。”
冷小姿惊住了：“啊，不会吧。要检查什么，难道找老婆吗，简直是变态！”
程子清吓得不行：“哪有这样的，什么关系都没确立，就要检查人家的身子？”
钟雨君一手握拳，击打着另一手心：“这么大一个家族，张导娶老婆是一件很慎重的事。他们如果在乎女方的处女身，就会想办法通过某种手段检查一下。如果不是处女，可能就会放弃追求。这事总不能开口去问吧。今天刻意安排去温泉游玩，估计就是要看冷小姿的身材有没有毛病。这是张导的一盘棋。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些，也没什么。”
他坐在了程子清身边：“我想，不管张导出于什么目的，女助理这样做，都是不妥当的。事已至此，就算了。以后不跟他们做生意就是了，免得把小姿给卷进来。没有业务来往，他就没机会跟小姿接触，我们不赚这个钱。张导追求小姿，是他的自由，这个没问题，但手段很不耻。”
冷小姿恨恨地：“怎么可能嫁给这个张导，一点感觉也没有。”
钟雨君提醒冷小姿：“要有心理准备，人家财大气粗，这事没完。他还会以其他方式来追求你。张导这个人不算坏，这么大一个公子哥，如此用情，也是少见。希望这次的事是女助理自作聪明，跟他关系不大。”
程子清哼了一声：“你也太善良了。”
冷小姿小声地嘟囔着：“妈的，不是处女就好了，省得来纠缠。”
已是午夜时分，张导站在钻石酒店卧室落地窗前，欣赏着美丽的南都夜景：一幢幢高楼比肩耸立，无数彩灯如一颗颗星星从天而降，倒映于蜿蜒的江面，风吹过，泛起鱼鳞般的涟漪和斑斓炫彩。他慨叹，这些年来内地许多城市越来越像香港，有的甚至超越香港，比香港更为宏伟绚丽。
白天的温泉之旅，让他心情愉悦。多年来，他一直在心里勾勒着自己未来女人的形象，这个形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消失。此番到南都拍片，见到冷小姿，一眼认定，就是她，他所期待的女人就是冷小姿。
安排温泉之旅，主要是直观地察看一下冷小姿的体型身材，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有机会还要确认是不是处女。家族在这方面有严格的规定，选择的媳妇必须是处女之身。他对冷小姿格外喜欢，可以网开一面，即使非处也能接受。女助理成功地帮他完成了这个神秘检查，得到了满意效果。在回来的途中，女助理只是大概地说了下情况，他还想仔细地了解。冷小姿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太重要了。
张导冲了个澡，披上浴袍，给女助理发了两字信息：“来吧。”
女助理就住在同一楼层的标间，收到信息后不到一分钟就到了。她熟练地把门反锁，走到张导跟前，面对面地站着，等待吩咐。这是她的规范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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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助理按着按着，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张导在国外修完所有课程后，张氏家族让他开始接触公司的经营业务，有意识地对他进行重点培养。张导年轻豪爽，精力旺盛，同时又经验不足。二叔张圣，人称江湖怪侠，精明过人。他对这位侄儿的喜欢胜过亲生儿子。为了避免侄儿落入女色而不能自拔，同时又能给他的生活工作提供协助与帮助，他精心地为侄儿物色c培养了一个特别女助理。
张圣早在侄儿回香港的两年前，就开始培养女助理。他到张氏家族捐助过的一所医学院，在诸多的女生里，看中了一位，就是现在这位女助理。
女助理依稀记得，那年快毕业的时候，老师将她介绍给了张圣。
张圣把她带到集团办公室，问：“想不想赚大钱？找你来，是想跟你合作。”他摸过底，这孩子母亲长期患病，家庭生活比较艰难，眼下急需用钱。
她疑惑地看着张圣：“当然。我要毕业了，得马上赚钱，帮助父母。我是学医的，不会让我去你们食品公司干活吧？”她知道张圣是大名鼎鼎的食品加工龙头企业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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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圣点头确认：“我们张氏家族从来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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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圣表情轻松：“不用害怕，要求不会太过分。你要当他的生活助理，工作助理，健康助理，安全助理，男女生活助理。”
她想，这些要求在一百万年薪面前都不是个事：“其他我都理解。什么叫男女生活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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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明白：“就是说，我是作为他的性伴侣？”
没想到，张圣居然摇摇头：“不是性伴侣。你和他，只是单向的，不是双向互动。你只能而且必须满足他。即使你有生理上的冲动，也不能表现出来。你在他面前，不能有任何要求。因为你所有的要求，已经被我们付给你的一百万年薪所买断。”
她不寒而栗，心里发毛。就是说，她和他有性关系，但不是他的情人，连情妇和性伴侣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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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大大的眼睛问：“这个我明白。在协议期内，我会遵守承诺，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包括你的侄子。但是，如果他对我产生感情怎么办，毕竟两人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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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协议书看了几遍：“你侄子两年后才回来，而协议是从现在开始签的，那我这两年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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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问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凭感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谁付我钱，我听谁的。没错吧？”
张圣哈哈大笑：“你倒也实在，没错。一般情况下，你都得听侄子的。但遇到侄子和我们家族意见发生矛盾的时候，你要听我们家族的。我就代表我的家族。侄子毕竟年轻，难免会有鲁莽的情况，遇到重大事情或关键问题，要及时通报给我。十年期满，你做得好，我们还会奖励你的。如果做得不好，甚至出卖了张氏家族利益，不但不会给你报酬，可能还要追回已经付给你的，甚至追究你的责任。”
张圣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轻女生，虽谈不上非常漂亮，也还是蛮有女人味的。他就是要选择这种中上水平的女生作为侄子的助理。
张圣表情轻松c若无其事地说：“你可以考虑一下再答复我，不急。也可以马上签。协议一签，就付给你年薪的百分之五十，以后每年元旦就预付。这表明我们的诚意，张氏家族既有诚意，也有自信，不怕你跑掉。”
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笔果断地在协议书乙方栏下签了名字，张圣也签了字，然后当场付给了她五十万。这五十万对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出乎意料的是，张圣付款后命令她：“脱了衣服，马上！”他想考验她的忠诚度。
没有丝毫犹豫，她干净利索地将自己剥光，呈现在这个仅一面之交的男人面前。
她以为还要委身，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张圣挥了挥手：“可以了，穿上吧。”
在选定之前，张氏家族就已经从一定渠道获取了她家族c学业c生理等各个方面的信息。她是一个家庭关系简单c性格温和，心理素质好c身体健康的女人。
随后的两年里，她经历了严苛的各种培训c训练c学习。如今的她，看似一个平常的女人，却有十八般技艺在身，啥都会。她非常庆幸，花了别人的钱，学了自己的本事，成为女人之中的多面手，全能干将。
张导回港后，他们之间的互动还是蛮默契的。张导除了身上有点公子哥的脾气外，为人不错，也算通情达理，没有给她带来多大麻烦。尤其在敏感的男女生活方面，要求不多，甚至偏少。每月仅有一两次，甚至不到，正好她自己也有需要。除了跟她有染外，张导似乎没有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他那方面的需求不强烈，不旺盛。这次能如此钟情于冷小姿，并花大力气追求，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十年合约期只剩下三年了，再过三年，就是自由身。
女助理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此时，按摩到了脚底。
张导怕痒，醒了过来，伸个懒腰，问：“你说这位冷小姐有什么缺点，我好像找不出来呀！”
女助理乐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喜欢她，自然一切都是好的。实在要说哪儿不般配的话，就是她个儿太高了，两人站在那儿，看上去跟你差不多高。女生比男生矮点显得好看，匹配。”
张导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你会说话。干脆说我跟她不配好了。不过，说起来挺好玩的，从我爷爷辈算起，发现我们家娶的老婆，一个个看上去，都比男人高，这是有优良传统的。难怪我们家族一个个都生男孩，生不出女孩。”其实张导个儿比冷小姿要高点，只不过男人不显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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