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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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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星凡拉上许罂没回家, 直奔三环。

  陈星凡这辆杜卡迪重机车, 是国外搞来的水货, 上不了牌照, 三十多万, 一路轰隆隆张扬得很。

  陈星凡一头短发,一米七七的个子, 跟个假小子似的,家里人红色背景, 从小摸子弹壳子,比男人还爷们儿, 八中一般男孩儿都没她帅。

  而许罂呢, 她坐在后座,抱着陈星凡的腰, 长马尾张扬而美丽地飘着,夜色也挡不住她的娇艳。

  “凡爷,你好歹穿个胸罩啊?你这样搞,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是我男人啊。”许罂顶着风声说。

  陈星凡低骂了句操。“老子可不喜欢女人!喂喂喂, 你胸前两团肉别贴那么紧!揍你哦!”

  “是是是~原来胸上的二两肉全长肱二头肌上了~”

  陈星凡磨着牙冷笑。

  ——校霸不是说说而已, 陈星凡是真混!

  她和江寰,俩混世魔王,加上金宇一个暴力怪咖, 都不是善茬, 从初中部升到高中部, 变本加厉, 谁也不敢跟他们走太近,唯有许罂,她高中来的八中,却一点儿不怕他们,从此开启四人模式。

  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三环边儿上的一处赛车俱乐部的赛道。

  这俱乐部设施一般,但胜在是熟人开的,方便,而且距离江寰、金宇的家也近。

  摩托车轰隆声逐渐停下,陈星凡停好车,许罂摘下头盔甩甩长发,发梢在夜色里划出秀丽的弧。

  她对靠着辆玛莎或站或蹲一群青年、少年、女人,笑了笑:“不好意思久等了啊,各位!”“放学有点儿事儿,耽搁了一下。”

  “哟,我们许大小姐可算到啦,我喝了一晚上冷风,望眼欲穿啊!”江寰拄着拐杖站起来,接住许罂抛过来的头盔,顺手递给旁边人。

  “就是啊!你看寰哥这腿还没好利索呢,寒风中站了一晚上,你不给香吻慰劳慰劳他?”

  周迟起哄,招来许罂一个冷笑地斜睨。

  陈星凡与金宇也顺着许罂的目光看了周迟一眼。

  周迟跟许罂他们其实并不熟,不过他性子特别自来熟就是了。

  他和另一个李小川,都是八中高三的。

  江寰单手撑着拐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慰劳你麻痹!别乱说话!老子有女朋友。”

  李小川:“高一的那个学妹小级花儿,我知道我知道……”

  “寰哥,那妹子味道好不好呀?”

  几个男生嘻嘻哈哈说着荤玩笑。

  许罂没理他们,自顾自往身上套好赛车手服,纤细的手指往黑色手套里一扎,撑了撑,形状好看。

  有女孩儿给许罂递来根女士烟,那烟做得很精致,通体雪白,落在少女的红唇间红白撞色,是种美而妖冶的视觉冲击。

  一群人抽烟、哄笑、聊天,夜色一时十分热闹。

  许罂在教室睡了一通,现在精神百倍,回头指着辆玛莎轿跑问金宇。

  “你的?”

  金宇扎着大耳麦,耸耸肩,点头。

  “借用下。”说着许罂一脚踩在车头,系鞋带。

  金宇:……

  “百万名车,你t用来垫脚啊,许罂!”

  “我乐意。你不也乐意么?”

  许罂睨着金宇笑了笑,系好鞋带,才敲敲打打车头,羡慕说:

  “当明星的爹妈果然不一样,思想真前卫。我家老爹老妈这会儿是打死也不会给我买的,非得我考上大学再说~~”“不过算了,买了不到十八也没法儿光明正大开上路。”

  金宇扯扯嘴角,他性格冷漠怪癖,也只有对许罂几个熟悉的人话才多一点。

  “他们一年到头都在剧组,陪不了我几天,就送辆车算便宜他们了。”“我这打小全靠毛爷爷抚养我长大………”

  “那么可怜?”许罂忍俊不禁,跟金宇玩笑了几句。

  一群浩浩荡荡有十二三个人,年纪相差不大,最大的二十来岁,最小的就是许罂、陈星凡、金宇、江寰四个,十七岁。

  大家都住在s市的富人区,一来二往,慢慢熟了,时常约着出来飙车。

  毕竟大家年纪都不大,不少没有驾照,所以大部分是赛机车,偶尔赛卡丁车,就图个乐子、消遣时间。

  看着虽是一辆辆摩托车,但价值却不菲,半数进口的改装。

  一群人年纪不大,干起来却有模有样。

  有钱人家的孩子,总是比普通孩子早一步接触到社会的东西。

  大伙儿快速行动起来,调试自己的机车。

  周迟转着机车油门轰,瞧见许罂翘着二郎腿,坐看陈星凡调刹车,他想起学校里关于许罂的各种风云传说,一半好奇,一半觊觎,调侃。

  “哟,许大小姐,没叫你家男朋友啊?”

  许罂瞟他一眼,没搭理。

  李小川嬉皮笑脸,手往周迟肩膀上一搁:“迟哥,你问的是哪一个啊?不说名字许校花哪儿知道是哪个?”

  他俩是八中高三年级小有名气的不良学生,恰好住得近,跟许罂几个约了没几次。

  周迟:“听说辛大学霸这次考差了,年级第一被人抢了?”“完了,他的估计要被pk了吧,不知校花的下一任轮到谁呢?你这换男友的速度,简直是发福利啊。”

  一般女生遇到这种话可能会无措、或者觉得羞辱掉眼泪,但许罂不会。

  许罂挑了下眉,似笑非笑扯扯红唇,抱臂站起来,终于给周迟和李小川一个正眼,而后,她漫不经心给了金宇一个眼色。

  金宇慢条斯理吸了最后一口烟,丢了烟头碾了一脚,一闪身,就上去了!

  李小川一声叫唤,立刻被金宇反手摁在车门上砸了两下头,疼得啊呀啊呀直叫唤。

  同时,陈星凡一丢不锈钢扳手,把脖子上的毛巾往周迟脖子上一缠、一拽,两三下子摁在地上,压死狗一般小臂压住对方脖子。

  金宇阴声阴声:“人长嘴是用来讨人喜欢,不是讨人厌的。小罂只有我们仨哥们儿能调侃,懂?”

  陈星拍拍对方的脸,字儿从牙缝往外迸:

  “都一学校的,说话之前过过脑子!小罂你也敢惹?嗯?”“凡爷正好最近闲,想练?”

  李小川和周迟都吓白了脸。

  许罂慢慢吸了口热奶茶,把杯子捧在手里走到两人跟前,蹲下。

  “小哥哥,你们俩挑战我的勇气我真的很欣赏很佩服,但是智商就……”

  食指在太阳穴转转,许罂耸耸肩,鼻子笑了声,其他人都与许罂相熟,跟着低笑起来。

  “回家让爹妈好好补补脑,嗯?”许罂摇着奶茶说。

  江寰拄着拐杖,冷嗖嗖地笑了一下,心说风头尽让这俩货抢了,而后打了圆场善后:“行了行了,咱们学长开玩笑呢,阿宇,放手,别把胳膊给人扭折了。陈星凡,你t是不是女人啊,这么暴力……”

  陈星凡啐了一口,喊了一声“瘸子”。

  江寰扑过去,两人打闹了一通,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带来的紧张气氛,才算化解。

  周迟和李小川憋白了脸,又恨又怕,再不敢乱说话,更是一点儿也不敢轻视许罂。

  他们不时偷偷瞟一眼——

  那少女至始至终都靠机车坐着,夜色里她微微笑,像一朵暗夜滋长出来的、危险而美丽的罂粟花。

  那种美很特别,娇艳迷人,极具穿透力与攻击性。

  从没哪个女孩儿,有这样的气质——有多迷人,就有多危险。

  接下来赛车倒还平静,没再发生什么冲突。

  都不是社会混帮派,年纪也都不大,再混,也不至于为这点儿事拼命。

  再者,陈星凡、金宇、江寰,八中校霸组合,谁都不敢惹,一个红色二代,一个娱乐圈大佬,江寰是什么背景倒不清楚,许罂家不是什么高官,但家里有钱,绝对的地头蛇世家,s市里哪儿哪儿都有她家关系。

  这四人组,也是绝了。

  许罂骑了一圈儿,觉得没劲,就把车交给陈星凡去玩儿,自己去了看台,因为借口出来写作业,所以带了书包,就随手放在旁边。

  许罂忽然发现今天书包异常地有些沉,打开一翻,扯出两本练习册。

  她懵了懵。

  “哪儿来的这东西?”许罂蹙眉。她从不带书回家的,反正都不会看,带回去装样子真没那意义。

  “嘁,肯定是顾星沉~”

  “他怎么这么笨,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放学从不看书吗?”

  “非塞书包里,寻求自我安慰……”

  许罂小声嘀咕抱怨着,觉得那少年真是严肃矜持刻板得要死。

  要不是看在他长得还挺帅,成绩和脾气也算没什么好挑的,她才不要再跟他复合呢。

  哼!

  这般吐槽着顾星沉,可脑海里出现顾星沉那清冷矜持的脸时,许罂又忍不住弯了唇,心里有些发痒。

  怎么回事?有点儿想他呢……

  许罂胡乱把练习册往书包里一塞,蓦地,里头有药丸冲撞药瓶的沙沙声。

  奇怪。许罂狐疑的一掏,竟真掏出来一瓶药。

  借着赛道场边鹅黄的路灯光,许罂看了看。

  单什么氧化什么……

  “都什么名儿啊,全生僻字,也太不利于普及了~~“

  这时,许罂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顾星沉打来的。

  “喂~学霸同学,大晚上不学习给女同学打电话。不乖哦?”

  许罂拖长音,打算恶作剧,调戏调戏顾星沉。

  正好,她有点儿想他。

  那边,少年直切主题,一本正经地问:“许罂,我是不是有东西装到你书包里了?”

  许罂抬抬下巴,盯着在赛道上陈星凡与几人飞驰机车,磨蹭着脱了手套,红唇抿起娇笑:“不知道呀~~我没注意。怎么,有重要东西丢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

  “你有重要东西丢了跟我打什么电话呀?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我可没有功夫为你的东西操心。”

  “……哦,那我挂了。”

  许罂愣了一下,这发展,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顾星沉,他居然不接招!

  许罂一拍膝盖站起来,赶紧说:“你给我挂一个试试顾星沉?”“你敢挂,我就打给别的男人聊,再也不追你了!”

  许罂吼完,看看手机屏幕,通话还在继续,松了口气。

  手机屏幕重新贴近耳朵,暗下去。

  许罂缓了口气,数落:

  “顾星沉,我说你这男人怎么一点儿都不懂情趣?”

  “撩妹,你会不会?”

  “调情,你会不会?”

  此时老街的楼宇。

  顾星沉靠在四四方方的窗边,旁边台灯亮着,照亮几本看到一半的书和习题册,上面少年的字迹,清秀苍劲,和他人一般。

  顾星沉依旧是简单的黑色长裤,白色校服衬衣,外头夜色清冷,少年,亦如此。

  顾星沉:“那些,我不会。”

  许罂:……

  气得有点儿笑。

  “顾星沉,你真笨啊!是不是男人啊你~~”

  吐槽完许罂又突然不生气了,摇着药瓶子笑起来:

  “没关系,你不会我教你呀~~”

  结果那边沉默了很久,而后少年嗓音沙哑:“你……确定?”

  许罂呼吸一颤,摸到脖子上那只草莓印子,就后悔了。

  南方的梅雨,潮湿的屋子,满地的鲜血与死去的女人。

  梦里,没有歇斯底里的痛楚,只有让人窒息的死寂。

  喘了口灼热的呼吸,少年苍白修长的手拉开床头的柜子,里头躺着一把54式762手枪。

  有些年头了,但保存得很新。

  手指触及冰凉的枪柄,凉意从指尖神经漫上来,让顾星沉发着高烧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只觉周遭似梦似幻,难辨现实与梦境。

  书桌上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他朝那边掀眼皮看了一眼,有些无力,又倒回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梦境又接上了上一个噩梦,幸而,那个噩梦到最后,总有美好的画面。

  他梦见了许罂,豆蔻少女的许罂。

  烈烈的夏日,她总是穿得比一般女孩子都少,因为她说热。

  不经意的时候,他会不小心把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锁骨窝里,从领口,看见她雪白的小乳……

  在梦里,与她极尽缠绵。

  他喜欢那样对她,可她好像……不太喜欢,总哼哼唧唧说疼。

  少女身子很香,很软,好似有用不完的热情与活力。抱着她,像抱着全世界的暖。

  “星沉。”

  “星沉。”

  “星沉。”

  对,就是这样,他喜欢听自己的名字从许罂唇瓣里吐出,他痴狂地想,她喊他的时候,一定有吻,烙在他的名字上。

  ——是她爱他的证明。

  “星沉,你醒醒。快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顾星沉迷迷蒙蒙睁开眼,竟看见许罂在床前,担忧地看着他、替他掖被角。

  又合了眼,顾星沉朦胧地想,一定是自己太贪婪的渴望,所以才出现幻觉。

  “别睡啊顾星沉,顾星沉?”

  “喂!”

  “你当我说话耳边风吗?”

  “我命令你快起来!”

  “醒醒再睡啦,大学霸~你怎么这么爱睡。”

  许罂苦口婆心劝了半天让少年起来吃药,结果少年爱答不理,顾星沉那天生冷感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合上了,可把高高在上的许大小姐气得不轻,把水杯和药片重重往床头一放。

  “顾星沉,你再不理我我可生气了!”

  “顾星沉。”

  “顾星沉?”

  少年没有反应,许罂摸摸他额头——有些烫。

  这时候,陈星凡打来了电话,问许罂进展。

  许罂接着陈星凡电话,随意靠坐在少年床上,一点儿也不在乎坐在男人床边是不是不够矜持。

  “找到了找到了,挨家挨户问了一天,可没把我给累死!”

  顾星沉没有填门牌号,就只到街道而已。许罂挨家挨户的找啊、打听啊,真是好不容易找过来。

  电话里陈星凡问:“那你怎么进去的?翻窗户?”

  许罂抱着胳膊从床边起来,打算去逗书桌上盯着她的那只秃皮猫儿,结果猫儿怕生,不要命地逃了,许罂撇撇嘴有些嫌弃,身子一斜,靠在窗棂。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