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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番外·豆蔻少年时4

  系统拦截提示:补订前文大部分v章, 才可及时阅读最新章节哦:)  在一个全新的班级里,当一个默默的转校生。

  在月考推近的日子,作为年级总成绩倒数第一的七班,终于有了一点学习氛围。

  当然,这里头不包括许罂以及她的小分队朋友,他们依旧每天我行我素。

  陈星凡满脑子机车篮球打架, 金宇整天研究他鬼吼鬼叫的音乐,宋小枝依旧热无营养的八卦,而许罂,她每天盯着前头的少年发呆, 使劲办法的撩拨, 可收效甚微,实在有些头疼, 且灰心。

  这节奏似乎逐步趋于平衡,这天的数学课,发生了一件轰动七班上下的事!打破这种平静。

  准确来说是张试卷, 上周数学老师随堂考的。

  “全班49人,一半儿不及格!低头看看你们身上的校服, 你们的成绩对不对得起自己这件衣裳!”

  数学老师气炸了肺, 拍案痛批了一顿。

  有学生小声说, “老师, 是这次题太难了~”

  “题太难?题难还有同学考满分?”数学老师拿起最上面那张试卷, 稍微找到些安慰。“虽然不少同学考得奇差, 但咱们班也不是没有希望。”“顾星沉同学, 150,满分!”

  片刻的死寂之后。

  “天~假的吧!”“我班历史最高分出现了!”“年级最高都可能啊~”“要命了”

  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中,最后一排,许罂慵懒托腮,嚼嚼口香糖打了个哈欠,淡看全班同学那生吞鸡蛋的表情看着她前头的顾星沉。

  满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确实是顾星沉拿手的。他这种衣冠禽兽,最擅长云淡风轻地就把他们这些智商成绩平平的人逼入绝境。

  许罂不知道顾星沉是不是真的厉害,他没怎么参加全国比赛,但印象里,他考过的试,一直都第一,不管哪一科。偏科对他来说不存在。

  按照成绩发卷子,顾星沉第一个拿,许罂最后一个,也算是首尾呼应。

  数学老师都不好意思念分数,看了许罂一眼,将卷子毛躁地一递。

  许罂拿了卷子转身,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始终垂着眸写作业的少年。

  顾星沉还是继续无视了她。

  许罂忍不住有些烦躁,但想想,又不甘心认输——还有她追不到的人呢?而且这人还是曾经迷恋她的男孩子。

  数学老师让大家先自行检查改错,前后桌四人成小组,讨论二十分钟,再讲卷子。

  唐诗兴奋地不时红着脸向顾星沉讨教,许罂一直没搭腔,就托着腮盯着顾星沉垂着眸给唐诗讲题的样子,邪气又迷离地冷笑。

  陈星凡都感觉到了许罂身上那股子古怪气息了,不觉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了好一会儿,许罂收敛了自己张扬妖艳的攻击性,拿起顾星沉的卷子扫了眼,一掀眼皮,轻快地说,“满分啊~好厉害!”“超级大学霸放眼前,要是不请教就真是可惜了。”

  她细白的指头摁住自己的卷子,往顾星沉那儿一推,带点儿娇嗔的乞求,“学霸小哥哥,也给我讲讲题呗?我也好多不懂。”

  许罂有种本事,只要她开口说话,所有目光瞬间聚集在她身上,只有她是焦点,所以顾星沉终于抬起头。

  少女一娇嗔起来,眉眼唇角全是风情。

  唐诗自觉不如,闭口不争风头。

  桌上摆着卷子和文具,一派正常,只有顾星沉知道,此刻桌子下,少女脚尖儿轻勾着他脚踝磨蹭,两人的肌肤,一下一下,缓慢地摩擦。

  她极致的挑逗,极致的暧昧。

  顾星沉平静地从许罂目光里抽离,垂下眼眸,视线里除了数学卷子上各种函数与几何题目,还有少女摁着卷子的手指——白皙纤细,指甲如贝,泛着淡淡珠光。

  顾星沉眼神微不可见的浮了浮:“哪里不懂。”

  许罂勾唇托腮,凑到他眼前,撒娇似的说:“那里都不懂,你挨着给我讲,教教我,好不好?”她指尖一指第一道选择题,“从这里开始,到最后一道。”

  闻言顾星沉放下笔,把那得了49分的卷子推回给她。“那我建议你报个补习班,从头开始学。”

  “噗,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哈哈”

  旁边陈星凡几个已经忍无可忍大笑起来,唐诗也闷头笑。

  许罂丢了脸,娇嗔可爱瞬间变成阴云密布,视觉冲击强烈,她生气地扯回自己卷子c瞪着顾星沉,半天也没哼出一声。

  顾星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不是有意让她难堪,他与许罂平静地对视。

  其实,看见少女眼睛有泪光,他有过瞬间的后悔。

  但许罂就是许罂,她是罂粟,不是小白花,少女的脸蛋很快化作美丽又邪气的笑,睨他一眼,仿佛看着并不是很重要的人,而后转头与她的好友金宇几个说话去了。

  她身边,向来不缺人。

  顾星沉垂下眼眸,波澜不惊,做着自己的习题,只是笔尖总是不时停顿。

  他的心思很高明,一般人的智商,并不能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他有些懊恼,最后的结果证明,他似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少女一样笑颜如花,跟别人。

  ˉˉ

  顾星沉习惯浅眠,这一夜睡得尤其不踏实。

  半宿旧梦。

  梦里,常年阴暗的房间有南方梅雨季节的潮润,空气里血腥弥漫,地上淌着一条鲜血的河流,那涓涓从浴缸流来,垂在地上的女人的长发湿漉漉黏在一起,雪白手腕滴滴答答从腕上落下的鲜血,像末日绽放的玫瑰,滴落成花。

  这女人有着张他熟悉的脸,他冷血至极地站在浴缸前,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死去。

  而后光景猛然一转,那梦境又变成另一幅样子。

  他从阴暗的角落,看见春光明媚里可爱懵懂的少女。她像一只灿烂张扬的蝴蝶,比春光更娇嫩动人。

  她总不爱好好穿衣服c好好穿鞋,松垮垮的吊带裙子,皮肤雪白的,底下白皙的小脚踩着帆布鞋,露出一段儿光洁的脚后跟。

  她冲他明丽地笑。“星沉。”

  倏尔睁眼,满目昏暗。顾星沉坐起来,撑着身体。揉了揉晕乎乎的太阳穴。

  他看向床头闹钟,4:53。

  顾星沉懊恼地看了下裤子上的东西,去衣柜拿了干净的换了。

  少年瘦削的背脊抵着衣柜,深深皱起眉头。

  只是她一个不真心的挑逗,他竟就如此狼狈。

  手机来了两条短信,是熟悉的号码。

  “星沉,都这样了你还找她干什么?你难受得要死的时候,她正和别人不知多快乐呢!”

  “快回南方来吧,我和爸妈沟通好了,你知道他们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来我家吧,算我求你,以后我家就是你家!”

  看到最后,顾星沉深深皱了皱眉,后来来了一条,他没有看,直接删了。

  坐在床前,顾星沉睡意全无,摊开许罂写给他的那些被他扔掉又重新拾起的纸条,一张张看过,最后停留一张上。

  顾星沉忽然觉得很烦躁,他像陷入了梦境里的黑暗,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那个春光里的女孩儿。

  什么不期而遇,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不过是想全了自己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顾星沉忽然觉得不管不顾地奔来北方做这一切的执念,非常的愚蠢。

  十七岁的少年倒在床上,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忍不住有些迷茫。

  他翻开手机,看了看火车票,最后选了个日子,订了一张回南方的票。

  许罂回想了下,摇头:“真没看见。”

  “怎么可能?”陈星凡说。

  许罂不事学习,对班上的动向也不关心。猜想可能是她尾随十三班那学霸去洗手间之后,转校生才出的学生处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尾随人,要是看见,估计得吓死。

  许罂戏谑地想着,笑了一声。

  无所谓。

  结果是,七班议论了一天的转校生,早上去了一趟学生处领东西后,就没再出现。

  班长徐少庆去问了班主任,说是南方来的,不习惯北方的下雪天,突然给冻病了,请了病假。

  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这南方人真娇气啊,不就下场大雪么?也就零下八九度而已,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呢。

  “嘁!男人弱成这样子,真的好吗?”后排,姑奶奶陈星凡坐在桌上吐槽。

  金宇冷不丁插一嘴:“当然不好!”又补一句,“时间短。”

  引得一些懂段子的男同学跟着哄笑。

  许罂的斜上方是副班长唐诗,她的前同桌因病退学后就一直空着,新同学安排跟她坐。她用带着上海话腔的普通话怨声载道:“唉,一个人坐地方多大,多一个人好挤的呀!”

  她回头:“许罂,听说新同学是个男生,也是你们n市来的。”

  许罂看了她一眼:“n市哪个中学?”

  唐诗耸耸肩。“那就不晓得啦!”

  “小罂你想啥呢,学霸给你打电话,快接啦,好吵。”陈星凡正想睡觉,给许罂桌上的手机给震得不行。

  许罂看了眼来电显示的两个字,“辛辰”,就调了静音,没有接。

  她托着腮,n市,姓顾,她倒想起一个人。

  不过,应该没那么巧。

  ——n市姓顾的人多了,哪儿可能就是那个冤大头呢?

  一

  新同学好像听见了同桌的心声,没赶来抢位置,这病假一请,就是好多天,。

  许罂照常该睡觉睡觉,该翘课翘课,三不五时跟陈星凡c金宇溜出学校胡作非为。

  他们这渣小分队在八中相当风云了。

  陈星凡这姑娘长得高,动作粗鲁,又一头短发,老爱骑个机车,和住院的江寰是八中的双霸,金宇是星二代,老闷头搞些古里古怪的音乐。许罂,校花,不羁爱自由,虐草无数。

  每次年级考试,七班总成绩都吊车尾,渣小分队是吊车尾的吊车尾,年级倒数后二十都是他们常驻之地。

  一个不以学习为主要任务的学生,约等于无业游民。又加上倒春寒,人只能窝在暖气屋子里,许罂是又发霉c又上火,好不容易等到放学。

  陈星凡:“小罂,干啥去?不坐我机车啦?”

  许罂把书包往一边肩膀一挂。“用不着,我有十三班那大学霸的单车后座。”

  陈星凡跟金宇暗骂了一声。“呸!许罂这只妖精,天天给老子喂狗粮,早晚得揍她!”

  宋小枝拉拉陈星凡:“别冲动,咱们班啥都比不上别班,就一校花拿得出手了,为班级荣誉忍一忍!”

  “收拾她的时候记得叫我!”金宇拔下耳麦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又埋着头听他的音乐。

  一

  许罂在校门口堵了年级学霸,并且迅速霸占了对方单车后座。

  辛辰站在单车边把许罂没办法,他脸皮薄,畏惧人的眼光,校门口来往学生古怪惊讶的眼神,看得他直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