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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三秋园(上)

  渭宁被月媚儿一把拽进了石门内,他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在虚空中急速地旋转着,待得身子停止了旋转与摇晃,身子一顿,脚掌方始踩在了实地上。

  渭宁连忙睁开眼睛,一瞅,亦知到了另一个地方,身处在一片山谷之中,谷内树木成荫,溪水潺潺,鸟鸣蝶舞,野花烂漫,而眼前的距其不过数十丈的地方,便有一个大院落,院墙高耸,除了木制的楼顶,园内的一切暂时无法窥见,而那紧紧闭着的院门的门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秋园’三个隶体大字,字体娟秀,舒缓雅致。

  月眉儿牵着渭宁向着园子飞奔而去,当她跑到院门口时,她又似被什么东西狠蛰了一般,闷哼一声,身子一抖,双腿一软,便要仆倒。

  渭宁差点被月媚儿带倒,大吃一惊,连忙一把搂住她的蜂腰,扶住了她,惊愕地问道:“月姐姐,你这是怎么啦!”

  月媚儿为了防止摔倒,连忙转过身来,双手紧紧地环搂住渭宁,冲着院子,颤声叫道:“阿宁,现在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你c你快把我抱进院子里,进了阁楼,一切便知。”

  渭宁不知月媚儿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见事情紧急,不便细问,便将其横抱了起来,快步走到院门前,冲着院内,惶急地喊道:“有人吗?快开门,我这里有人病了,想在你这里歇歇!”

  月媚儿有气无力地急道:“你别喊了,我就是这间院子的主人,你直接踹门进去便是!”

  啊!

  哦!

  渭宁一愣,一脸尴尬,然后,一脚踹开了院门,冲了进去,穿过院子,穿过走廊,咚咚咚,踏上楼梯,在客厅里一顿,四下一瞥,便冲进了右手边的卧室,再将月媚儿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精致的木床上,即而,方寸长舒了一口气来。

  月媚儿身子一挨上了床铺,就再也隐忍不住了,只见她秀眉一拧,眼睛暴睁,脸型扭曲,青筋凸起,身子就像热锅上的泥鳅一般,登时在床上抽搐,弹跳,翻滚起来,双手且不停地在周身又捏又掐,好似身上有虫子在四处游走,需要捉拿一般,嘴里嚎叫着:“啊!一一一一,痛痛痛,阿宁,阿宁,好弟弟,快帮帮姐姐,帮帮姐姐!啊!一一一一”声音凄厉惊惶之极。

  渭宁见到月媚儿那深受摧残,痛不欲生的样子,大惊失色,登时吓得措手无措,惊惶地叫道:”月姐姐,月姐姐,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啊!一一一一,阿宁,救救姐姐,快脱姐姐的衣服,快点!”

  月媚儿在床上挣扎着,嘶声喊叫。

  渭宁听了月媚儿的央求,一怔,登时懵了,脸颊一热,连忙摆摆手,惊慌地叫道:“啊!一一一一男女授受不亲,月姐姐,这一一一一怎么行,这怎么行呢!”

  “阿宁,情非得已,权宜行事,玉金子那个畜生,在把姐姐锁进乾坤轴之时,为了逼我就范,在我体内放了血蛊,现在这血蛊又发作了,正在我的体内游走撕咬,你赶快把我的衣服脱了,见到皮肤之上,有凸出之处,那便是血蛊在游走撕咬,你瞅准机会,匕首刺下,扎中血蛊,将其剔出,如此姐姐才能脱得厄难,否则,姐姐非得被这些恶毒的虫子咬烂不可。”

  月媚儿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一面抵抗着血蛊的撕咬,一面快速地说道,即而见渭宁傻愣愣的,没有行动,又哀求起来:“阿宁,好弟弟,求求你,救救姐姐吧!你放心,今日你就算看了姐姐的身子,碰了姐姐的身子,那也是姐姐同意的,哪怕你见了姐姐的身子,一时没有忍住,睡了姐姐,姐姐也不怪你,姐姐尚未婚配,姐姐便嫁你为妻好了!啊!一一一一阿宁,好弟弟,求求你,救救姐姐,快点救救姐姐吧!”

  月媚儿哀求着,在床上挣扎的愈发厉害,剧烈的痛苦,使她意志力开始变得脆弱,一会,再也熬不住了,她双手在身上乱捏乱掐乱抓乱挠着,突然,随着“嘶”的一声,自己竟撕扯起了身上的衣服来,转瞬,便是那肚兜也没能幸免,成了碎片,登时,床上便露出一具凸凹有致,白暂如玉,嫩滑光洁,纤美绝伦的青春女体来。

  渭宁见月媚儿衣衫尽褪,赤身,便是她那颤抖的丰胸,胯间的羞处,也尽呈眼中,他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又是惊诧,又是羞赧,又是窘迫,轻啊一声,连忙别着头去,动作慌乱地自床内扯过被褥,遮住月媚儿的身子,口中大叫道:“月姐姐,月姐姐,你别这样,你再忍忍,再忍忍,忍过这一阵子,就没事了,就好了!”

  月媚儿此刻只觉那血蛊正在肌肤之内,四处游走撕咬,她明明能感知到血蛊的存在与游走,但自己偏偏却又无能为力,她只觉得身上是又痒又痛又麻,那份骨子里的难受,甚于创伤之痛,而且,更让她毛骨悚然,魂飞魄散的是,待会那皮肤之内的血蛊若是钻进了心腔或脑中,吞噬她的内脏与脑子,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在劫难逃,死无葬身之地了,因此,尽管她对自己裸身人前,失了廉耻,甚是羞耻窘迫,但是,比起性命的存亡,那点自尊与颜面,又算得了什么?

  月媚儿被血蛊折磨的痛苦万状,生不如死,在床上翻滚着,几下将被子踹开,她一手捂住女人的羞处,一手紧紧捉住渭宁的手腕,抽搐着身子,微仰起脸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渭宁,哀求道:“阿宁弟弟,求求你,你就别犹豫了,快帮帮姐姐,姐姐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生不如死,你就行行好,救救姐姐吧!”

  渭宁何曾听到过这样荒缪的要求,何况他一向面浅,让他去面对一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实在是太让他尴尬,太难为他了,他别过脸去,不敢去瞅月媚儿,摇摇头,犹疑着道:“这这这c这怎么行呢!一一一一”

  ”混蛋!“

  月媚儿本就被血蛊折磨得惶急恐惧,痛苦不堪,现见渭宁那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样子,登时心头火起,恼怒不已,她腾地坐了起来,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冲着渭宁双眼圆瞪,脸型扭曲,咬牙切齿地怒吼起来:“姓渭的,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姑奶奶现在若不是身陷绝境,走头无路,谁会没脸没皮,不知羞耻,赤身的站在你面前;再说了,一切都是本姑娘自愿的,我的身子就算被你看了摸了,甚至睡了,这吃亏的都是我,得了好处的却是你,你他妈的还有什么可犹豫,害怕的;今日你若还有良心,就救救我,若是犹豫退缩,见死不救,你就马上给我滚蛋,就当我月媚儿瞎了眼,看错了人,没有你这个弟弟!“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涨得通红的脸容,立即布满了羞愧与悲伤的泪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渭宁正在惶惑与犹疑间,孰料月媚儿情绪激动之下突然发飙,一个耳光,将他打懵,待得回过神来,便见月媚儿一面哀嚎着挣扎,扺抗血蛊的撕咬,一面泪如雨下地哭泣着,其状其境,真是犹坠地狱,惨不忍睹,便是那铜人见了,也会心生怜悯来,他原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何曾忍心见别人受这无妄之苦,于是,他神色一凝,收起羞赧,摒除杂念,抽出匕首,瞅向月媚儿,却见月媚儿那白皙嫩滑的冰肌上果然有一个个的凸起,那凸起足有拇指般大,且在不停地移动,就像真有虫子在皮肤之下游走一般,真是诡谲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渭宁见了月媚儿身上的症状,登时头皮发炸,心惊胆颤,但此时此刻,亦容不得他再有一丝胆怯与犹豫,便手执匕首,紧盯着月媚儿的身子,瞅着月媚儿皮肤之下移动的血蛊便要下手,但是,此刻月媚儿的身子痛苦的在床上扭来滚去的,他哪里能找得到准头,数次作势欲刺,都不敢贸然下手,怕误伤了对方,一时急得叫道:“月姐姐,月姐姐,你且忍一忍,你千万别动,你这滚来扭去的,我无法下手呀?”

  “阿宁弟弟,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现在身上百虫噬骨,痛彻心扉,实在苦不堪言,哪里还能忍隐得住,你c你快替姐姐想一个办法吧!”

  月眉儿在床上挣扎翻滚着,带着哭腔叫道:“啊!一一一一,阿宁弟弟,我好难受,我快撑不住了,你快一点,一一一一嗷,对了,你c你快去拿一根绳子来捆住我的双手,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你再坐在我的小腿上,压住我的下身,将我的身子固定住,这样便能专心给我挑剔身上的血蛊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渭宁哦的一声,连忙去找绳子,他四下一瞥,登时有了主意,便自被单上撕下一条布条,手忙脚乱地捆住了月眉儿的双手,将月眉儿的双手绑在了床头,固定住了月眉儿的上身,再爬上了床,坐在月媚儿的胯间,双腿八字打开,压在月眉儿的双腿上,再手执匕首,便要给月媚儿剔除体内的血蛊,但他微附上身,目光向月媚儿的身子瞅去,那知一瞥之下,登时目瞪口呆,神魂一荡,完全被月媚儿那完美无瑕的身子给镇住了。

  修长的双腿,圆润的胯骨,平坦的小腹,丰隆的胸乳,再配上晶莹如玉的雪肌,真的是山山水水,精巧大气!

  月媚儿见渭宁虽然固定住了自己的身子,但却只顾着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身子,目光呆滞,迟迟不曾动手,脸儿立即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忙颤抖着声音,叫道:“阿宁弟弟,你一一一一,你别看了,你还不快给我剔虫,你若再不动手,姐姐可就扛不住了,就真的要被血蛊给咬死了。”

  渭宁听见了月媚儿的提醒,一愣,回过神来,方觉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无礼了,实非君子之举,顿时脸上火辣辣的,倍觉羞耻,他连忙咳了数声,然后,神色一敛,聚精会神,心无旁骛地给月媚儿刺杀剔除起血蛊来,他仔细地扫描着月眉儿的身子,搜素着那隐藏在她身上的血蛊,转瞬,待得瞅见月媚儿大腿上的皮肤上又有凸起之状,而且,那凸起的皮肤还在向前快速移动,他连忙瞅准机会,一手捏住月媚儿那凸起的肌肉,另一只手上的匕首手起刀落,力量适度地刺了下去,扎进了皮肤里,而随着匕首的拔出,月眉儿皮肤上的中刀之处,立即冒出一股腥臭的绿色的液体来,待得绿色的液体流尽,创口上接着流出的方是殷红的鲜血,然后皮肤上的凸肿也随之消失了。

  渭宁如法炮制,将月媚儿的身子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追杀剔除血蛊,一会,在其皓臂上杀了三只,高耸的丰乳上杀了三只,胸脯上杀了两只,小腹上杀了四只,大腿上杀了五只,后背上杀了八只,臀部上杀了三只,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过了一会,见她身上再也没了出现异样了,方才长吁了一口气,收起匕首,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屁股离开了月眉儿的小腿上,跳下了床来,解开了捆绑月媚儿的绳子。

  月媚儿血蛊被除,身上那附骨入髓的痛楚立即消弥不见,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与喜悦涌上心头,让她长吁一声,喜上眉梢,但是,当她瞅见自己的身上沾满了绿色的虫液与殷红的鲜血,真是污秽不堪,令人作呕,对她这种爱美如命的女人来说,实在是无法忍受的,她眉头一蹙,脸色大变,轻啊一声,连忙拉过被褥,裹住自己,面朝床内,稍顿,声音羞涩娇媚地对渭宁轻声道:”阿宁弟弟,姐姐现在身上污浊不堪,实在是难以忍受,但姐姐此刻疲惫不堪,一丝力气也没有,姐姐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麻烦你一下,请你帮姐姐从左边隔壁的卧室里将浴桶抱来,再去厨房给我烧一些热水来,姐姐想要洗浴清洁一番,不知弟弟可否愿意?“

  渭宁连忙点头应允,依照月眉儿的吩咐,弄来浴桶与热水,即而,走出卧室,关上外屋的大门,也打了一大盆水来,在楼下找了一个偏僻之所,也将自己清洗了一番,最后,便安静地坐在阳台的楼梯上,四下一瞥,这会儿,方才注意起周边的坏境来。

  山谷四周都是一些小土包子,虽然不缺树木花草,飞禽走兽,但都是一些稀疏平常的货色,值不得关注,微显得突兀的是,周围无路无田,更无人家,却在谷中独独有一个不大的院落,院落里种植了一些杏树,杏花开得正艳,繁繁密密,而在这些洁白若云的杏花的环拥下,是一栋木质的小楼,整栋楼房被粗壮的原木顶起,离地一丈,俨然的空中楼阁;楼房有各种功能的房间,足有十来间,面积不小。

  渭宁凝视着西边的斜阳,他清晰记得,自搜寻月媚儿之时起,外面正是黑夜,而在这里却是白昼,可知此刻他所身处的地方,乃是在一件法器之内,是另一个小世界,再仔细回想一下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可真是奇妙呀!本是一片好奇,却没想到,他不但用一种特别的方式碰到了月眉儿,救了她,还被她莫名奇妙地带到了一件法器里,最后又用那种匪夷所思,嗤与人言的方式来给她疗伤,真是稀奇古怪,出人意料啊!而当他思及为月媚儿疗伤之事,脑海里自然而然地映现出月媚儿那凹凸有致,莹白如玉的身子来,他不自禁的心神一荡,莫名的一阵悸动,但随即,他又意识到,月媚儿甘裸其身,立于其前,只为治伤,情非得已,而此刻他却去冥想回味对方的身子,心思实在是太过龌龊下流了,道德有亏,实非君子之所为,他登时脸颊一热,又羞又愧,对自己暗骂不已,连忙收敛心神,摒除欲念,默念清心咒,以固道心。

  这般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渭宁正在屏声静息,温习功课,却突然听得月媚儿在屋内尖叫起来,声音惊恐慌乱之极,他条件反射,身子立马弹起,一脚踹开了大门,一阵风地冲进了月媚儿沐浴的卧室,抬眼一瞥,却见月媚儿正双手负背,上身微微后倾地坐在床上,微仰着脸,定定地盯着他,满脸微笑,眉月似的眼眸里,波光潋滟,就似神秘的河流。

  渭宁见月媚儿好端端的,暗自松了一口气,即而,怪怨道:”月姐姐,你一一一一戏弄我!“但他眉目含笑,神态之中,颇有一些撒娇的意味。

  月媚儿展颜一笑,露出皓白齐整的贝齿,神色有一丝童真般的戏谑与得意来,她自床上站起身来,伸手牵着渭宁,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请渭宁坐下,沏上热茶,再动作慵懒地在渭宁的对面斜着身子一座,给自己也沏了一杯热茶,一面陪着渭宁喝茶,不时抬眼细细地打量着渭宁。

  渭宁喝着茶,被月媚儿那大有意味的眼神定定地盯着,颇有一些不自在,心绪莫名地有些紧张,稍顿,便忍不住了,耳根微热地轻声问道:”月姐姐,我脸上是不是还有一一一一,不应该呀!我仔细洗过的,应该干净了呀!“

  ”阿宁,你干嘛怎么紧张,姐姐又不吃人,姐姐只是没想到今日救我的大恩人,居然是一少年,而且,长得还蛮好看的,所以就忍不住要多看了几眼了,你不会怪姐姐失礼吧!“

  月媚儿嗤的一声,调侃着说道,即而神色一敛,正容道:“阿宁,这次你救了姐姐,姐姐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渭宁笑着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又仔细地问:“月姐姐,你身上的血蛊都清除干净了吗?还会再犯吗?”

  月媚儿脸上一愣,忧色立见,叹息一声,心有余悸地道:“唉!也许吧!一一一一若是还未断根,到时候又不得不要麻烦阿宁弟弟你了。”

  ”不麻烦!只要姐姐好,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渭宁真诚地点点头,即而,感慨着道:”不过,月姐姐,你刚才那样子真的挺吓人的。“

  月媚儿定定地盯着渭宁,停顿了一下,幽幽地道:”我那样子虽然有些吓人,但你小子见了,恐怕也是又惊又喜吧!你要知道,我月媚儿一直守身如玉,冰清玉洁,这女人家的身子,乃是她最宝贵,最美好的东西,如今却被你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说你占了多大的便宜,修了几世的福分呀!“

  渭宁见月媚儿言语之中颇有调侃之意,但偏生一脸肃容,又似乎含着怨恨,不知其思,心中揣揣,脸颊一热,神色颇有一些尴尬,连忙摆摆手,略显慌乱地道:“月姐姐,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你也清楚的,当时情非得已,不得不为,我可没动什么歪念头啊!”

  月媚儿缓缓地点点头,神色缓和了一些,依旧定定地盯着渭宁,叹息一声,幽幽地道:“阿宁,姐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姐姐的意思是,姐姐好歹也是一个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女子,不管什么原因,现在姐姐的处子之身,便是那女子最宝贵的地方也被你看了碰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异于失节,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现在于姐姐而言,无异于半个丈夫,姐姐就是你半个妻子,你如今就是姐姐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这往后,你一定要心疼姐姐,爱护姐姐,知道吗?”

  渭宁听了月媚儿似是而非的道理,一脸迷糊,略有些头痛,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苦笑着微微点头,即而,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月姐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身上的血蛊也不知清除干净了没有;在乾坤轴里,我仙力与元神也受到了吞噬,损耗严重,没个一年半载,是恢复不了的,我现在身上是一点力量也没有,哪敢四处乱跑,我如今也只能老老实实在这个里呆着,休养生息,待的身子康健如昔了,再另做打算吧!“

  月媚儿思索着回道,,随即,目光警惕地瞪着渭宁,眉头一蹙,不悦地问道:”阿宁,你是不是烦了姐姐了,怕姐姐缠着你,你想赶姐姐走?“

  ”没有c没有c没有!!!一一一一“

  渭宁连忙摆手,沉呤一下,试探着问道:“月姐姐,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你看啊,我是一个男的,你是一个女的,所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让我一个大男人给你治伤,终究不太方便,我呢,有一个小师妹,她叫上官怜儿,她不但与我青梅竹马,关系极好,而且,她那人心眼也是极好,侠肝义胆,我能不能回去把你的事情跟她说说,让她来照顾你呀?”

  “不行!”

  月媚儿听了渭宁的提议,脸色大变,断然拒绝,情绪颇有一些激动地道:“阿宁,此事万万使不得,首先,我的仇家玉金子至今逍遥法外,对我贼心不死,他手段了得,耳目众多,要是一个疏忽,让他知晓了我的下落,我就休想过安生的日子了;其次,我月媚儿好歹也是一个洁身自好,端庄本分的良家女子,我也是有尊严,有人格的,我的身子又不是那古玩店里的玩物,任人亵玩,我的身子现在已经被你看了摸了不算,难道你还要我躺到另一个人的面前去丢人现眼,出羞卖乖吗?一一一一再说了,你一个未婚之男,我一个未嫁之女,这深更半夜的发生了这么多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而且又是相对,又是摸摸捏捏的,本就暧昧之极,不清不楚的,你若是突然将我推至人前,别人听了我们的事情,一定会多加揣测,流言蜚语,到那时我们必定是百口莫辩,有苦难言,岂非憋屈死了,你一个大男人大可不管不顾,我一个姑娘家家的,终究是要讲脸面的,总不能没脸没皮,不知羞耻地活着吧!“

  渭宁见月媚儿说的句句在理,顾虑周全,便打消了告知上官怜儿的念头,他瞅了瞅窗外,道:”月姐姐,在你这法器里是白昼,在外面却是黑夜,你的身子若是没有大碍了,我便回去一趟,将外面的事情安排一下,回头我再来看你。“

  月媚儿点点头,便教了渭宁自由进出她这个名曰’三秋园‘的小世界的法器的法决。

  渭宁又与月媚儿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月媚儿柔若素篙的身子慵懒地倚靠在门框边,瞅着院子里频频回头的渭宁,脸上露出大有意味的媚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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