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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掀桌:丫头,别嚣张》正文 第38章 难道

  “住手!你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就算你弟弟不主动告知陛下,你以为别人就不会吗?我怀肃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肃王伸出巴掌就要去打卿华,“父亲,息怒,息怒!”抱住了父亲的腿。

  卿华一气之下,跑了出去。

  “姐姐!姐姐!”

  “让她去死,去死!”

  身后传来肃王大声的怒吼声。

  风在两耳呼呼作响,卿华一边哭一边跑向马厩,肃王府门口的家丁见此也不敢拦阻,慌忙报告了肃王,肃王恨得不去理会。

  卿华从马厩里牵了一匹枣红马就跃上去,黄昏人稀,骏马肆无忌惮的驰骋着。

  副助学郎谦之从宫中回到家里,想起为老母定做的祖母绿扳指已经完工,立即前往翠玉堂,刚出门,就被疾驰的骏马差点撞了去,他模糊的看到马背上的人如此的熟悉,就是想不起是谁来。

  卿华奔了好久,直到遇到一条小溪才停了下来。

  骏马想是口渴,仰天长嘶,卿华急忙勒住缰绳,跳下了马背。

  骏马喝着溪水,卿华心中郁闷,用马鞭狠狠的抽打着路旁的杂草。

  “心中郁闷,不如喝上一杯,如何?”一个声音从头顶出来。

  卿华抬头一看,见一英俊的男子正端坐在树丫之上喝着美酒,一双桃花眼闪着妖冶的光华。

  “不喝!”卿华气呼呼的道。

  “我看你是不敢喝?”那人挑衅。

  “谁说我不敢?”卿华中计。

  只见一皮囊从树上被扔了下来,卿华双手接住,拔开瓶塞就倒入嘴里,辛辣的感觉顿时充斥了卿华的唇齿及至胃囊。

  “痛快,痛快,谢谢你的酒!”

  那双桃花眼盯着卿华,“我猜你是为情所困?”卿华的脸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的绯红,“你怎么知道?”

  “我会算命。”那人大笑了起来。

  “那你给我算一算。”卿华摇晃着身子,席地而坐。

  那人从树丫上跳了下来,绕着卿华走了一圈,“小姐非富即贵,不是寻常百姓家之女。”

  卿华点了点头,“然后呢,接着算。”

  “小姐爱上了一个人,但那人却不爱你。”

  卿华被人当众猜出心事,不尤的低下头。

  “二少爷,二少爷,大少爷喊你赶路呢。”远处传来一个小厮的喊叫声。

  “好了,来了,来了。”说完扔给卿华一个黑色药丸,“你服下它,半柱香就能解酒,姑娘以后还是少喝点,呵呵。”说完他就寻了喊叫声而去。

  卿华无趣,看着手里的黑色药丸发呆,手上一使力,就把它仍进了溪水之中。

  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本郡主岂能服,心中郁闷,醉上一次,那有何妨?

  泪竟然流了下来,酒精顺着经脉直往上涌,卿华终于抵受不住,倒了下去。

  郎谦之为母亲取了祖母绿,鬼使神差的向这个方向走来,他也不知为何,非要到这小溪畔来瞧一瞧。

  由远及近,只见一身着紫衫的人卧在那里。

  郎谦之快速的走了过来,用手撩开了卿华盖在面上的秀发,一看竟然是方才在自家门口差点撞上自己的那个女子。

  见她鲜红的樱唇,白皙的肌肤,一双夷死死的抱住一个酒囊。

  他推了推她,“喂,姑娘,你怎么了?”她不说话。

  她醉倒了,原来是个借酒消愁的姑娘。

  天黑了下来,郎谦之抱起了卿华走出了溪畔。

  刮起了大风,郎遣之的眼睛都睁不开,接着迅疾的雨就落了下来。

  郎谦之跑了起来,前边就是一座荒废的破庙,虽然不曾有香火,但路人皆有在此避雨的。

  打开了庙门,郎谦之单膝跪地,一手搂抱着卿华,一手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

  火光闪现,庙中竟然有干柴,郎谦之大喜,生了一堆火。

  雨停了,外边黑的不见五指。

  朗谦之用稻草覆盖了还在昏迷中的卿华,飞速的向城中跑去。

  就在溪畔他发现了枣红马,一跃而上,狂奔而去。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他手里拿着一件女衫折了回来。

  做完完这一切,听到了破庙外枣红马的嘶叫声,紧接着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世子,你看,郡主骑得枣红马?”

  “果然是,快,快去那破庙看看,姐姐一定在里面!”

  朗谦之见有人寻得来,回头深情的看了一眼卿华,随即从后门快速离去。

  快步奔到了破庙之中,见姐姐昏睡在稻草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衣服被燃尽的怪味。

  原来朗谦之为卿华换了衣衫之后,随后便把卿华扯烂的衣衫丢弃到了火堆里。

  “姐姐,姐姐!”

  喊着,半蹲下把姐姐的身体抱了起来。

  卿华迷离中,嘴里不住的喊着,“阿璃,不要离开我。”

  “世子,赶快带郡主离开这里吧,外边的雨又要下了。

  脱下身上的外袍裹了姐姐的身体,出的庙门,跃上骏马。

  一行人飞速的向肃王府行去。

  骑在马上不住的自责,也许自己做错了,不该这样的对待姐姐。

  女人的承受力总是很小的,他只想让姐姐成熟,不曾想却害的姐姐离家出走。

  如若,姐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对的起死去的阿妈?

  朗谦之躲在黑暗之处,见卿华被肃王世子带走,心里不由得后怕起来,方才那个承欢身下的女子,竟然是肃王府的郡主。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如若是郡主,那,那,那他朗谦之竟然侮辱了未来的太子妃?

  心憋闷的很,朗谦之再次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朗谦子,你畜生吗?

  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不可以,为何要看上未来的太子妃?

  如若这件事被人发现,那朗家就是灭九族的罪,那他朗谦之不就成了朗家的罪人了吗?

  想起八十岁的老母,袖子里的祖母绿扳指哐当的一下掉了下来,不是吉祥的征兆。

  朗谦之俯在地上,捶打着,放声大哭起来。

  该死,该死,逞一时的痛快,丢了一世的清明。

  下人淳于泰开了大门,并替牵了马匹,随即说道,“郡主找到了,太好了。”

  “阿泰,快去招呼二娘,让她照顾姐姐。”

  “二夫人早已等候在大厅了呢?”

  “父王怎么样?”抱着姐姐一边走,一边询问,他知道父王还在生姐姐的气。

  “王,气还不曾消,方才被景王请去了景王府。”

  “景王?深夜,他找父王有何事?”不由得为父王担起心。

  “宫里可曾有消息传出?”

  “不曾有!”

  “世子,世子,可回来了,郡主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

  肃王的二夫人花九红急命丫鬟婆子把卿华抬去了卧房。

  “二娘,有劳你了!”

  三日后,我醒了过来,较之上次还严重,全身瘫软无力,就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母皇召集以赵文诚为首的所有太医院的医官为我诊治,也诊治不出个所以然来。

  宫里向民间贴出了告示,说有能诊治好玉硕怪疾的赏千金。

  听怀冰说完,我叹了一口气,不知自己真的还能好起来。

  当病了后,才知道身体好好的,对一个人有多重要。

  看着怀冰,喃喃的说道,“姑姑,想来我的命是不久已了,像我这样的人,还不如死了的痛快。”

  “啊柔,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姑姑很难过,那么多的苦我们都过来了,难道你就不能走过这道坎吗?”

  她的眼圈红了,随即哭出了声。

  我哎了一声,身子虚的快要死了一般。

  “上次是太子,这次是卿华郡主,他们未婚夫妻可真有默契,难道就容不下我们不会说话的啊柔吗?”怀冰把我搂的紧紧的。

  小李子走了进来,“禀报长公主,玉硕公主,陛下把害公主的卿华郡主给关了起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怀冰谴退了小李子。

  “姑姑,这样不好,我的病不是卿华闹得。”

  “筱柔,你到底怎么了?难道还要替那个泼皮的卿华求情吗?“

  “姑姑那日不是她的原因,是我看到太子和何欢在枫林中亲热我才那样的。”情急之下我竟说出了真相。

  “世子向陛下直言说,是他姐姐害了你,姑姑不信,我的筱柔什么都替别人考虑,是不是她是姐姐的原因?”

  怀冰盯着我,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其实,我不曾这样想过,只想着没有的事,就不要冤枉任何人,不管她是谁,就算卿华不是的姐姐,我也一样会这样做。

  事实的真相,当时也知道,只是我不知为何他为了太子,竟然如此的对待他的姐姐?

  “姑姑,你替我去求母皇,让她放了卿华吧。”

  “好,姑姑去,就像你替太子求陛下一样的,我的筱柔总是这样的善良。”

  我笑了笑,“姑姑,不要对母皇说太子和何欢的事,如若母皇知道了,那何欢是不会活命的。”

  “知道了,啊柔,你还是好好休息,过一阵子,禹王也会替你来诊脉。”

  点了点头,把身子埋到了寝被之中,心道,连太医们都诊治不了的病,难道他就能诊治的了?

  禹王不曾进入琉玉宫,皇宫外的告示就被一个叫莫无情的年轻人揭了。

  “啊柔,有人能诊治你的病了,方才小李子来禀说,有人揭告示了。”怀冰兴奋的跑了进来。

  “是吗?王庭太医院集结了我大怀医术最高超之人,就连他们都诊不出的病,还能有谁能诊治的了?就是来了,也是枉自丢了性命!”

  “啊柔不要这样说,民间多能人,真正高超之人也不一定就在皇宫!卧虎藏龙多的是了!”怀冰说完,拧了个热帕子,慢慢给我擦拭了双手。

  “姑姑,辛苦你了,这麽多年来您对啊柔的照顾,啊柔无以为报!”

  “筱柔,别这样说,这都是姑姑情愿的。”

  “如果我真不行了,让母皇也不要怪罪诊治的人,还有,你要好好的对禹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筱柔!”怀冰掉下眼泪,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好,姑姑不让你说丧气话,姑姑回国省亲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出嫁,嫁给你心爱的人。”

  我苍白的面上泛起红晕,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没说出来,怀冰抚着我的手背,“筱柔,姑姑会陪着你度过难关的!”

  “这次你就随了禹王而去,不要管我!”我怕因为我的病儿耽误了怀冰,更怕冥斫趁机勒索怀冰。

  太子和何欢一前一后来看我,太子给我带来了好多礼物。

  我只是笑笑,怀冰对他也很冷淡。

  太子讪讪的走了过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筱柔,原谅哥哥,是哥哥对不起你,哥哥今日记住你这份情意。”

  他走后一炷香的工夫,何欢就来了。

  她一句话都不说,跪在我的床榻前,那样怔怔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力气写字,只摆摆手示意她起来,她不肯。

  还是怀冰走了进来,“你起来吧,不怨你,啊柔不怪你们。”

  是啊,我有病,怪不得别人,即使不见他们那样,一样也会犯病,只是不知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前后不过数日。

  初始,赵文诚说是体虚的缘故,但这次却诊断不出,似乎复杂的很。

  “公主,那个叫莫无情的揭榜人,明日就来为公主诊治,奴婢这就回去沐浴焚香,为公主祈祷!”

  莫无情?好奇怪的一个名字耶!

  莫无情来的那天,天气好的异样,可我身上依然没有半分力气,连日来由于食不进东西,人越发的消瘦。

  怀冰推着我在御花园里晒了半日的太阳,小李子喜的跑去找我们。

  “公主,来了,来了!”

  怀冰笑着说,“谁来了,看你慌的。”

  “是那个揭榜的莫无情!”

  哦,这是我第二次听这个奇怪的名字,听人说莫无情是个少年,一双桃花眼俊美非凡,说实话,对他的医术我是质疑的。

  虽母皇有言在先,揭榜人治好我的病赏赐千金,可天下没有几人敢揭那个榜,终究是顾忌到皇权的善变。

  治好,皆大欢喜,治不好,倒霉的是自己,任谁都不怜惜自己的命?

  怀冰抱我到榻上,为我盖好寝被,吻着我的额头,“筱柔,好好的听话,莫大夫看过就好了。”

  我颌首,冲着她笑了笑。

  “莫大夫到!”

  躺在幔帐中,听着外边的脚步声,我苦笑了,我还能再次站起来吗

  怀冰亲自在我的皓腕束了红线,小心翼翼的扯了出去。

  “莫

  大夫请!”

  “呃,就这样给公主号脉?”

  朗朗的声音,清脆悦耳。闻音,便知一定是绝美的风华少年。

  “是的!”怀冰答道。

  “扯了幔帐,丢掉丝线!”他的话不容反抗。

  诧异。

  在王庭之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口放厥词。

  虽大怀开化,不是守旧之邦,但却尊从礼仪,女子不面现生人,这少年竟然敢公开与礼教抗衡。

  怀冰生了气,“大胆,你是来看病的,不许放肆!”

  “医者医病,望闻问切,如若做不到,岂能看好病,除非你不想看?”

  就听莫无情“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拔腿就走。

  “莫大夫来自民间,不懂王庭的规矩,公主是千金之躯,岂能随便见外人?”面对他的盛气,怀冰只好缓声说道。

  “揭开幔帐,把公主扶起,在下要当面给公主诊治!”莫无情命令着。

  就听一个尖声压抑着,“莫大夫,玉硕公主不会说话,您就是见了她,也做不全你的望闻问切。”小李子劝说。

  “噢?公主不会说话?”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定是一脸的吃惊。

  我是哑女,大怀天下所知,难道这少年竟然不知?

  虽怀冰先前厉言,而后又服软,但却不曾授意宫人揭了幔帐。

  双方僵持着,我又咳了起来。

  “看吧,一味的死心眼,丢了命可怨不得我?”莫无情讥讽着。

  “大胆,王庭之中岂能容你一个乡野竖子放肆!”怀冰训斥。

  “好,既然看不起这个我这个乡野竖子,那在下告退!”

  我的喉咙至燥,竟然要喊出来,但却忍住了。

  顿了顿,没不曾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这才心里笑起来,莫无情还是想着为我治病的?

  此刻,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母皇早已命重兵把守了这琉玉宫。

  近来,大怀边境甚是不太平,母皇也怕奸细打着医病的幌子进的王庭,从而图谋不轨,以至于小心提防着。

  这些,就是我在昏迷中,也料想到了,母皇终究是做事谨慎的。

  躺着数日,不能走动,对活蹦乱跳的日子无限眷恋了起来,我又岂能因为一个乖戾的大夫而放弃医治的机会呢?

  生命诚可贵,我命犹怜惜。

  正如怀冰所说,幼时受尽凄凉都活了下来,我又怎能放弃大好的年华呢?

  想到这里,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击了一下掌。

  “啊柔!”怀冰疾步迈入我的幔帐之内,“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着,“就由着莫大夫吧!”

  “筱柔,你是万金之躯,怎可如此?”

  “姑姑,凡是有所作为之人,都或多或少带了些许的毛病”说完,再也没有力气说出后边的话了。

  怀冰擦拭了眼角的泪水,“就依筱柔,我的筱柔总是善良的。”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做。

  宫人撩开幔帐,挂到了两侧的银钩之上,我斜倚着身子向外望去。

  莫无情着了一身月牙白的袍子,黑发随意的披散着,并不曾束起来。

  他低着头,并不曾如我料想的那样,势必会好奇的望着我。

  “来人啊,请把公主的面首用纱遮起来!”

  我诧异,怀冰和小李子更诧异。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琉玉宫,莫无情的声音很好听,很好听。

  “怎么不懂吗?公主不面现生人,不是吗?”

  虽带着些许讥讽的意味,但听在我耳里,却实属是尊重于我。

  怀冰拿了红纱帮我掩了面容,莫无情瞧不出我的容颜,但我却瞧了他个真切。

  面如冠玉,天下无双。

  比之,比之太子,甚至于禹王,都有过无不及之处,尤其那双桃花目勾人夺魄

  我不禁看的痴了,怀冰见我异样,咳嗽了一声。

  知她提醒我,不要对着生人失礼,脸一红,竟自低下了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脑后的红纱竟然不知趣的滑下面首,我,我竟然就这样让一个陌生男子瞧了去。

  双目正对上莫无情那一双桃花目,满颊绯红,莫无情竟然也痴了起来,我想他一定以为我很难看。

  “莫大夫,莫大夫!”怀冰喊了起来。

  她这一喊,也把我拉了思绪,我顺势低下了头。

  莫无情这才把手放到了我的皓腕之上,他的手很凉,很凉。

  怀冰复又替我系了面纱,我再也不敢看莫无情。

  这样的目光,我见过几次,从来不曾有人如此热烈的这样盯着我看。

  太子不敢,也不敢,就连与禹王初次相见,他以为我是少女时代的母皇,他也不曾这样的看我。

  心怦怦乱跳,犹如揣了只兔子。

  “你留下,其余的都出去!”莫无情指着怀冰。

  怀冰满脸的不悦,我拉了拉怀冰的手,怀冰喊了一声,“都退下去吧!”

  小李子与先前侍奉的一些宫人都相继走了出去。

  “公主茶饭不思?”

  “是的!”怀冰代我回答。

  “这样有多少日子了?”莫无情继续追问。

  “有两个月了。”

  莫无情愕然,马上又恢复了平静。

  “公主,赎在下失礼,请公主把舌苔伸出来,好吗?”他不卑不亢。

  我顿了顿,还是依言照做。

  他瞪着一双桃花目,大胆的望向我的唇齿,我到底还是害羞了起来,面颊发热。

  他怔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常。

  近距离的接触,嗅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虽清淡,但却十足好闻。

  “红舌主热,尚多别离。心火上炎,舌尖色赤。红在舌边,肝胆有热。”他喃喃的道。

  我不懂,怀冰亦不懂。

  “莫大夫,请您详细说来?”

  “公主这样发作有几次了?”

  “两次了,先前让太医看的,说是体虚所致。”

  莫无情摇了摇头,“非也!”

  “那到底是何故?”怀冰与我一样的焦急。

  “中毒”

  我和怀冰都骇的脸色大变,怎么可能?

  虽贵为母皇唯一的公主,但对外我始终是个哑女,偶尔耍点小脾气,也是小女儿的情态。

  母皇对我厚爱,可也从未脱离爱女的范畴,对于权势,她从来都是寄望于太子阿璃,又有何人胆敢药我呢?

  眼里陡然噙满了泪水,最终还是忍住了,不曾掉下来。

  “莫大夫不要胡说,宫闱之中最忌的就是如此,如若莫大夫看不了玉硕公主的病,可以直说,玉硕公主最是善解人意,也不会为难阁下。”

  我点了点头,不信莫无情的话。

  “既然不信,那就等死吧,我走了!”莫无情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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