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到达郑四海办公室时已经十点多了。在电梯里再看新闻，果然不出苏眉所料，唐氏集团的股票遭到抛售，已经跌停。苏眉叹了一口气，走进郑四海的办公室。
郑四海的办公室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主管刑警的陈军副局长也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陈局，郑支。”看到陈军在，苏眉没有直接发表意见，而只是敬完礼就站在那里，静静等待他们的指示。
陈军看了郑四海一眼，见郑四海也没有先开口的意图，所以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这三则报道对我们警方都没有负面影响，但是这三则报道的来源很可疑，而且造成了极大的社会影响。现在从唐氏集团股票跳水这个情况看来，这一连串事件应该不是偶然吧。要不四海你说说你的看法？”
郑四海没好气地说：“这三件案子苏眉都在场，让她说。”
这几个人对相互的脾气性格都知根知底，所以苏眉也没计较，直接开口：“在路上我已经整理了一下思绪，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被当枪使了。问题的关键是向媒体爆料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你们看那个跳楼案，为了打击唐氏集团，连遗书的内容都被爆出来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叫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郑四海不悦，“那遗书也不只是你一个人看过，你能肯定没人向记者爆料么？”
“郑支，我是绝对相信南分局的同事的！”苏眉也稍微提高了声调。
“你们冷静分析，自己先不要乱。”陈军说道。
苏眉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果真如两位领导所想，这一连串的事情是有预谋的，我反而可以肯定不是我们自己人泄的密。”
“哦？”陈军问道，“你说来听听。”
“首先，在今天之前，我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商场里的那件偷表案，很有可能就是某人安排好的。唐氏集团那个肖剑，很有可能看出我是要阻止案件发生，才故意来阻止我的。但是昨天我当局者迷，而且又一直在生气，所以没往这个方向上想。现在通过回想起昨天晚上ktv的事件，我才想到，肖剑这个人城府这么深，做事又当机立断，绝不可能犯商场那种低级错误。所以偷表案很有可能是他自己监守自盗，甚至是出于打击唐氏集团的目的才特意安排人做的案。
“然后，我才可以肯定，跳楼案的‘遗书’的内容，是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的，在案件发生前，主谋就已经掌握了这些内容，而且知会了他们控制的媒体。发稿时要修改的无非就是我们有没有看出这是自杀案还是谋杀案，这一点只要跟易星一联系就马上可以知道。至于易星的死活，他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或者是早就已经安排好他心甘情愿做弃卒了。因为易星被带走前很嚣张地说过，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所以可以更加肯定他是受人指使的，而且对整个局有一定了解。联系这三件事来看，这个人也已经昭然若揭了。”
“你是说肖剑？”郑四海皱眉，“这会不会是你的偏见？毕竟发生商场那种事情。”
“郑支，请你也相信我的职业操守好吗？”苏眉再次提高声音。
“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争了。”陈军再次打圆场，“非政策面的消息影响到股市，直接影响经济这种事情，在我市还是极其罕见的，而且都还直接跟我们警方扯上了关系，所以早上刘书记亲自打了邹局电话，语气很重，责令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查出害群之马，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不能让优质企业蒙受损失。现在情况我基本上了解了，我看是这样，分几方面进行，首先，跟经侦联系，查一下遗书里所说的非法集资案是否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这回事，就优先彻查；苏眉既然怀疑肖剑，我可以特批拘留，让你们有时间调查；易星那边要加强审讯，争取打开突破口。你们看还有哪些要补充的？”
苏眉说道：“我想去见下唐文龙。”
“你见得到他？我们没凭没据的可不能对他下搜查令什么的。”陈军说道。
“我未必能见到，不过我知道有人可能可以见到。去试试总是没差吧，毕竟肖剑名片上印着是唐文龙的亲信，背地里却在拖他的后腿，这事去问问当事人总是最好。”
陈军点头：“不错，如果他肯见你当然最好。”
苏眉接着说：“而且我想把昨天的几件案子并案调查。”
“并案？哪几件？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陈军问道。
“施曼琴的案子，ktv的案子，跳楼案”苏眉停了停，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甚至包括海天会所的案子，里面都有一个因素是相通的。”
郑四海不悦地说道：“其他的那几个你捕风捉影我都不说什么了，海天会所是上级督办的案子，都已经结案了，你还”
“四海，你别急，先听苏眉说完嘛。”陈军说道。
“一件事可以说是偶然，两件事或者可以说是奇迹，然而我们在这四件事里都发现了不知名的新型药品，这绝对不是偶然了吧。”
“问题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你的想法，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四个案件里都是用了相同的新型药品甚至有几个跟药品有没有关系都不知道”
“我有证据！”李小四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走进所里，汪小可满脑子还全是施曼琴。这一早上，除了她，就不会再想别的了，以至于坐地铁都差点坐过了站。
早上汪小可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施曼琴那会说话的眼睛，正眯成两弯新月，对着他笑。
他也笑了笑，然后才发现两个人仍然是裸裎相对，自己的一只大手还放在施曼琴身上无比尴尬的地方，不由得又老脸通红了。
施曼琴见他醒来，也不管他老人家脸皮子薄了，就伸头过来，对着他的大嘴亲了过去。
汪小可再次一柱擎天，直接顶到了施曼琴的小腹。
施曼琴大笑起来，推开汪小可，说：“昨晚谢谢你啦，傻哥哥。”
汪小可只有傻笑。
施曼琴接着说：“你又在想色色的事情了，要不要我再帮你”
“谢谢！不用了！”汪小可被吓到了，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我得去上班了。”
施曼琴也不再纠缠，爬起来，光着身子伺候汪大少爷更衣。少不得又是一顿缠绵，衣服也是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花了十几分钟才完成这伟大工程。
一起做好早餐，一起吃完早餐，汪小可对施曼琴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千万不可以一个人出门，有事一定要打他电话，最后才在施曼琴的热吻中，万分不舍的离开公寓出门去。
李小四的车是肯定不能开去所里的，所以还是搭了地铁。才到所门口就听到报案室里面吵吵闹闹。汪小可马上摈弃杂念，进入工作状态，走进报案室，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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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四海的办公室里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主管刑警的陈军副局长也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陈局，郑支。”看到陈军在，苏眉没有直接发表意见，而只是敬完礼就站在那里，静静等待他们的指示。
陈军看了郑四海一眼，见郑四海也没有先开口的意图，所以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这三则报道对我们警方都没有负面影响，但是这三则报道的来源很可疑，而且造成了极大的社会影响。现在从唐氏集团股票跳水这个情况看来，这一连串事件应该不是偶然吧。要不四海你说说你的看法？”
郑四海没好气地说：“这三件案子苏眉都在场，让她说。”
这几个人对相互的脾气性格都知根知底，所以苏眉也没计较，直接开口：“在路上我已经整理了一下思绪，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被当枪使了。问题的关键是向媒体爆料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你们看那个跳楼案，为了打击唐氏集团，连遗书的内容都被爆出来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叫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郑四海不悦，“那遗书也不只是你一个人看过，你能肯定没人向记者爆料么？”
“郑支，我是绝对相信南分局的同事的！”苏眉也稍微提高了声调。
“你们冷静分析，自己先不要乱。”陈军说道。
苏眉点了点头，接着说：“如果真如两位领导所想，这一连串的事情是有预谋的，我反而可以肯定不是我们自己人泄的密。”
“哦？”陈军问道，“你说来听听。”
“首先，在今天之前，我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商场里的那件偷表案，很有可能就是某人安排好的。唐氏集团那个肖剑，很有可能看出我是要阻止案件发生，才故意来阻止我的。但是昨天我当局者迷，而且又一直在生气，所以没往这个方向上想。现在通过回想起昨天晚上ktv的事件，我才想到，肖剑这个人城府这么深，做事又当机立断，绝不可能犯商场那种低级错误。所以偷表案很有可能是他自己监守自盗，甚至是出于打击唐氏集团的目的才特意安排人做的案。
“然后，我才可以肯定，跳楼案的‘遗书’的内容，是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的，在案件发生前，主谋就已经掌握了这些内容，而且知会了他们控制的媒体。发稿时要修改的无非就是我们有没有看出这是自杀案还是谋杀案，这一点只要跟易星一联系就马上可以知道。至于易星的死活，他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或者是早就已经安排好他心甘情愿做弃卒了。因为易星被带走前很嚣张地说过，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所以可以更加肯定他是受人指使的，而且对整个局有一定了解。联系这三件事来看，这个人也已经昭然若揭了。”
“你是说肖剑？”郑四海皱眉，“这会不会是你的偏见？毕竟发生商场那种事情。”
“郑支，请你也相信我的职业操守好吗？”苏眉再次提高声音。
“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争了。”陈军再次打圆场，“非政策面的消息影响到股市，直接影响经济这种事情，在我市还是极其罕见的，而且都还直接跟我们警方扯上了关系，所以早上刘书记亲自打了邹局电话，语气很重，责令我们一定要调查清楚，查出害群之马，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不能让优质企业蒙受损失。现在情况我基本上了解了，我看是这样，分几方面进行，首先，跟经侦联系，查一下遗书里所说的非法集资案是否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这回事，就优先彻查；苏眉既然怀疑肖剑，我可以特批拘留，让你们有时间调查；易星那边要加强审讯，争取打开突破口。你们看还有哪些要补充的？”
苏眉说道：“我想去见下唐文龙。”
“你见得到他？我们没凭没据的可不能对他下搜查令什么的。”陈军说道。
“我未必能见到，不过我知道有人可能可以见到。去试试总是没差吧，毕竟肖剑名片上印着是唐文龙的亲信，背地里却在拖他的后腿，这事去问问当事人总是最好。”
陈军点头：“不错，如果他肯见你当然最好。”
苏眉接着说：“而且我想把昨天的几件案子并案调查。”
“并案？哪几件？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陈军问道。
“施曼琴的案子，ktv的案子，跳楼案”苏眉停了停，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甚至包括海天会所的案子，里面都有一个因素是相通的。”
郑四海不悦地说道：“其他的那几个你捕风捉影我都不说什么了，海天会所是上级督办的案子，都已经结案了，你还”
“四海，你别急，先听苏眉说完嘛。”陈军说道。
“一件事可以说是偶然，两件事或者可以说是奇迹，然而我们在这四件事里都发现了不知名的新型药品，这绝对不是偶然了吧。”
“问题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你的想法，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四个案件里都是用了相同的新型药品甚至有几个跟药品有没有关系都不知道”
“我有证据！”李小四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走进所里，汪小可满脑子还全是施曼琴。这一早上，除了她，就不会再想别的了，以至于坐地铁都差点坐过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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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笑了笑，然后才发现两个人仍然是裸裎相对，自己的一只大手还放在施曼琴身上无比尴尬的地方，不由得又老脸通红了。
施曼琴见他醒来，也不管他老人家脸皮子薄了，就伸头过来，对着他的大嘴亲了过去。
汪小可再次一柱擎天，直接顶到了施曼琴的小腹。
施曼琴大笑起来，推开汪小可，说：“昨晚谢谢你啦，傻哥哥。”
汪小可只有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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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曼琴也不再纠缠，爬起来，光着身子伺候汪大少爷更衣。少不得又是一顿缠绵，衣服也是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花了十几分钟才完成这伟大工程。
一起做好早餐，一起吃完早餐，汪小可对施曼琴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千万不可以一个人出门，有事一定要打他电话，最后才在施曼琴的热吻中，万分不舍的离开公寓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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