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当真》正文 46.作为朋友的合作
方如意为她的朋友感到悲哀，并不是因为她失恋了，而是她觉得在这样一个大家（当然主要是她和游苏）都觉得两个人的关系要有实质进展的时候突然就被告知两个人只是朋友，实在很滑稽。有一种无力的悲哀就是来自于滑稽，让人哭笑不得，仿佛卓别林的电影。
“妮，你准备怎么办？事先说明，这件事我绝对站在你这边。”死党发生这样的杯具，她除了声援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方如愿双手托着脸颊，因为用力过度，使得她本来就有点“饱满”的脸蛋全部团在了一起。“没事，没事。仓廪足才能知荣辱呢，自从倒霉地搅进了盐帮这码事，我是赔的精光啦。再不想点赚钱的法子我就要饿死了。本来呢，武林盟主宋云出价一万两要买柯寿涛赔给我的那个秘密，但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进了龙宫肯定能赚的更多！”
方如愿毫不顾忌地对着游苏笑得欢畅，似乎刚才她不是在盘算着从游苏至少有一半“股份”的龙宫狠捞一票。“如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早就认定你和如意是福将。开启龙宫怎么能少了你们？所以，若我们真能打开那五十年不曾见天日的秘宝，你喜欢什么自取就好了。”游苏笑眯眯地抿了一口茶。
“哎，好吧，现在你是应该找点事做。”方如意说，心里却想，说来说去你岂不是还要和霍夏搅和在一起？“你要参与龙宫寻宝，霍夏知不知道？”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早点提出来，免得到时候大家尴尬。
“这就是我找你们来的目的啦。游苏，麻烦你帮我找霍夏和于洗星过来，我再去把宋云和薛薛也叫过来，我要在众人见证的下和你们龙王候选人定一份合约。”
“宋盟主德高望重，今日还请为我们做个见证！”方如愿举着一张写满小字的纸笑得虚伪，她又保持着这种虚伪的笑容扫视了围成一圈的方如意、游苏、薛敬砚、于洗星、霍夏，只有在看到霍夏的时候，嘴角才终于忍不住抽了抽。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在海棠别庄遗失了四千六百三十五两银子。而导致我这一损失的柯前帮主又不能及时赔偿我的损失，所以他将他得知的一个秘密，也就是龙宫入口的位置告诉了我，以补偿我的损失。而据我所知，这个秘密本来归属于钱林，柯寿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而钱林一死，柯寿涛发誓这个秘密他只会告诉我，所以现在任何人去问他，他都不会说。”
方如愿很快看到方如意已经被她这通废话搞得十分头大，而游苏还是老样子挑了挑眉毛，等着她的下文。霍夏面无表情，于洗星却微笑着看着她，薛敬砚表现得最不耐烦，已经开始斜着眼看她了。“方姑娘，老夫还是想再提一次，关于龙宫的位置，我愿意出一万两买下。龙宫内机关不明，你不会武功，最好还是不要涉险。”“富贵险中求，这个险我是冒定了。”方如愿摇了摇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吧！就像我，一开始就说明了，我是要借生水图一用。再这样说废话，恐怖不利于交易哦！”于洗星笑着看了霍夏一眼。
“是这样的，于姑娘以替我解梦术作为代价换得了借用龙宫宝物的机会。而我也想用龙宫位置的消息换得一个亲自进入龙宫选择一样宝贝的权利，当然我对象征龙王权威的生水图没兴趣，所图不过是钱财罢了。而我手中的这份契约就是大致写明了刚才的交易，如果两位龙王候选人没意见的话，还请签个名，再由宋盟主做个见证。那么咱们即可就可以向龙宫进发了。”
“我早说过了，如意和如愿是福将，开启龙宫不能没有你们。”关键时刻游苏的力挺让方如愿十分满意。随即，很自然地看着霍夏：“你怎么说？”
“地点告诉我，宝物随你挑，但你不得跟去。”霍夏终于说。
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方如愿暗暗想到。她笑着摇摇头，“不行，其实寻宝一直是我的爱好所在，所以我自己认为在这个合约中，我跟着你们一起寻宝所得到的快乐其实也是我的收获之一，你不让我去就是在变相还价，而我现在可以说是垄断着独一无二的资源，所以，我不接受还价。你只有两个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
霍夏静静看着方如愿，她还是一身青衣，却一点儿也不像昨天那个想哭又不敢哭的女人。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在飞鱼山庄初见时候的样子，她古怪，贪财，却又好像对一切了若指掌，比如，她一定算准了他不得不答应她。
“我答应。但是，进入龙宫后一切后果自负，生死有命。”他咬牙说。“当然。如果你早答应的话，就会发现在这张合约上我已经写明了这一条。”她笑了，至少第一局她赢了，还赢得漂亮。
“方姑娘不似武林中人，又何必要参与这龙王之争呢？两百年来，龙王之争从来都是持剑河持寻龙佩的人自己才能解决的，从未有过军师一说。即便游公子武艺高强，聪明机智，又对你有恩，但是在老夫看来，这场龙王之争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宋云离开之后却有悄悄地回来，他还是试图阻止方如愿。
“宋盟主认为我是在以手上的秘密为筹码，支持游苏，打压霍夏？”方如愿看着这位江湖少年的偶像，第一次觉得这个人不但满嘴大道理，其实脑子里阴谋诡计也不少。
“老夫并没有这么说。只不过今天的局面恐怕连敬砚都看得出来，所谓的签订合约根本是方姑娘和霍少侠之间的异常博弈，而方姑娘的好友又是游公子的未婚妻，那么老夫猜测在这场龙王之争方姑娘你站在游公子一边岂不是顺理成章？”
“龙王之争，我和如意绝对保持中立。但是我也不否认我今天的确解了盟主的威望来助霍夏答应我的条件。承蒙盟主不弃，托我代为调查方老爹的疑案，可惜未能完成使命。对于这一点我至今心里还是十分歉疚的，他日若还有能为盟主效力的地方，我一定将功补过。但是，我在这世上可以说是无牵无挂的，所求的不过一点儿钱财和刺激。所以我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方如愿认为在这件事上一开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龙宫她是去定了！
“如此，老夫到真是有一件事又要有劳姑娘了。”方如愿暗道宋云果然是个老狐狸，她不过随口说点客套话，却被他顺着竿子爬！
“盟主请说。”
“请姑娘替我留意于洗星。”
“盟主到底还是不信任她？”
“我只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长得那么像的两个人。而且她毕竟是青焰教的人，而看情形，霍少侠似乎认为她就是于蓝，对她颇为亲密。而不巧的很，我还曾看到她两次和游公子密谈。龙王是未来中原武林最重要的力量，我不希望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出事。”宋云说。
而方如愿听到了这个从宋云嘴里透露的八卦，却感到心头沉重。她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因为喜欢霍夏的缘故就对于洗星有什么别样的情绪。毕竟，首先她不是霍夏的什么人，根本没有资格吃这门飞醋；其次，于洗星虽然长得像于蓝，但她却从没说过自己是于蓝，也没有什么主动接近霍夏的举动，而之所以给人她和霍夏十分亲密的印象，原因都在于霍夏。
可是，于洗星居然还私底下和游苏有联络吗？自穿越以来，她早就认定游苏是个可以绝对的朋友，也很为死党能和游苏这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感到高兴。一直以来，无论是飞鱼山庄的秘密还是他自己的事他从来没有瞒过她们。可是，她非常确定，游苏从来没和他们提过他曾私下见过于洗星，而且不止一次！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从帮她解梦术开始，于洗星便处处针对游苏。现代某些恋爱宝典曾经写到，当一个女人特别注意某个男人，乃至喜欢针对他、和他抬杠，这很有可能是有好感的前兆。大芬知道这一切吗？她不确定，她更加不想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去传这个话。有些事情是情侣之间的隐私，不应该由朋友去掺和。
方如愿了答应替宋云留意于洗星的动向。看看窗外，不知不觉又是黄昏时分，昨天的这个时候她刚从从幸福的云端里跌落到自卑的尘埃中。当房间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又萦绕在心头。
果然，今天她还是做的过分了点吧？其实她只是想急于捡起她曾经在霍夏身上不知不觉丢掉的自尊，才上演了那一场“全员集合”。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她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其不客气的，说到底，即便不能得到那个人的爱，她总是还想保留一点儿良好的印象。而且，她坚持要去龙宫，最根本的目的难道不是想帮他吗？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帮得上忙。
还是没有点灯，还是一人擦剑，还是霍夏的房间。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一次霍夏没有再沉默，立刻应了一声：“进来。”已经没必要再问是谁了，他耳力一向很好，更不用说那人的步法还是他亲自□□的。
方如愿提着食盒走进来，任凭大门在身后敞开着，月光洒进来，还是照着银剑泛雪光。“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果然一年四季都有美丽的风景哈！”方如愿想了很久开场白，最终蹦出这么一句，在她看来，这大概差不多等同于开口谈谈天气之类吧。
霍夏没有出声，只是收起了剑，静静地看着她。相处的久了，他早就发现，和她在一起，即便他不开口，她也能自顾自地把话接下去，而他只要在他想说话的时候打断她就可以了。
果然，方如愿放下食盒，一边从食盒里端出盘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问你个问题，有这四样东西，让你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你会选什么？一、春天的鲜花；二、夏日的溪水；三、秋天的月儿；四、冬天的太阳。”
她摆好了碗筷，坐下来，等着霍夏的答案。霍夏看了她一眼，答道：“夏日的溪水。”“哦？是吗？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因为我是未来的龙王，自然喜水。”他答得一般正经，她却忍俊不禁。“这问题有什么深意？”“没有，没什么。只不过是我家乡的一道心理测试，就是测验人心的问题。不过我并不知道答案。不过看过一个故事，那里面有一个人的答案其实并不是他自己最喜欢的，他是为了别人选了一个答案，当时我觉得很感动。”
“那个人选了什么？”“他选了冬日的太阳，因为他的朋友怕冷。”霍夏又是一阵沉默。方如愿却接着道：“其实，我也最喜欢夏日的溪水，说不定我们是同一种人。”“为什么？”“因为，我出生在夏天，所以只要答案中有任何与夏天有关的东西我都会选的。”她笑得没心没肺。
一道没有答案的心理测试，两个远隔着时空的人因为不同的理由选择了同一个答案，这样的心理测试怎么可能准呢？
“其实，我是来请你吃饭的。”
“我知道，我说过我等着的。”
“现在是春天，春天当然应该吃笋和荠菜。所以我做了竹笋炒肉丝和清炒荠菜，还有小葱拌豆腐。”她咯咯地笑着。
“你笑什么？”霍夏有一丝不安，他觉得她今晚有些“过”了，具体地说就是笑得“太过了”——一般人就算再高兴，也不会总是笑出声的。
“没什么，我是想到竹笋炒肉这道菜在我家乡是有深意的，意思是挨打，还有一道叫‘炒鱿鱼’的菜意思是被老板打发回家，不能做工。”她又大笑。
“别笑了，吃饭吧。”他终于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什么，她越是笑得开怀，他越是不舒服，总想拼命地吸气，不然心头便堵得慌。
“恩，吃吃吃。多谢老师叫我武功，我会勤加练习的。”
“以后自己小心。”他说。
“其实，我今天那个合约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订立的。只是一开始怕你不同意所以才搞了个大阵仗的。你别介意。”她终于不再笑，终于说出憋了很久的话。
“我知道。”他平静地说，又夹了一筷子笋丝，其实“挨打”这道菜挺好吃的。 “龙宫内的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小心。”他又说。
“知道。吃菜，吃菜。”她低头说，找些事来做才不容易想太多吧？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
“妮，你准备怎么办？事先说明，这件事我绝对站在你这边。”死党发生这样的杯具，她除了声援也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方如愿双手托着脸颊，因为用力过度，使得她本来就有点“饱满”的脸蛋全部团在了一起。“没事，没事。仓廪足才能知荣辱呢，自从倒霉地搅进了盐帮这码事，我是赔的精光啦。再不想点赚钱的法子我就要饿死了。本来呢，武林盟主宋云出价一万两要买柯寿涛赔给我的那个秘密，但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进了龙宫肯定能赚的更多！”
方如愿毫不顾忌地对着游苏笑得欢畅，似乎刚才她不是在盘算着从游苏至少有一半“股份”的龙宫狠捞一票。“如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早就认定你和如意是福将。开启龙宫怎么能少了你们？所以，若我们真能打开那五十年不曾见天日的秘宝，你喜欢什么自取就好了。”游苏笑眯眯地抿了一口茶。
“哎，好吧，现在你是应该找点事做。”方如意说，心里却想，说来说去你岂不是还要和霍夏搅和在一起？“你要参与龙宫寻宝，霍夏知不知道？”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早点提出来，免得到时候大家尴尬。
“这就是我找你们来的目的啦。游苏，麻烦你帮我找霍夏和于洗星过来，我再去把宋云和薛薛也叫过来，我要在众人见证的下和你们龙王候选人定一份合约。”
“宋盟主德高望重，今日还请为我们做个见证！”方如愿举着一张写满小字的纸笑得虚伪，她又保持着这种虚伪的笑容扫视了围成一圈的方如意、游苏、薛敬砚、于洗星、霍夏，只有在看到霍夏的时候，嘴角才终于忍不住抽了抽。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在海棠别庄遗失了四千六百三十五两银子。而导致我这一损失的柯前帮主又不能及时赔偿我的损失，所以他将他得知的一个秘密，也就是龙宫入口的位置告诉了我，以补偿我的损失。而据我所知，这个秘密本来归属于钱林，柯寿涛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而钱林一死，柯寿涛发誓这个秘密他只会告诉我，所以现在任何人去问他，他都不会说。”
方如愿很快看到方如意已经被她这通废话搞得十分头大，而游苏还是老样子挑了挑眉毛，等着她的下文。霍夏面无表情，于洗星却微笑着看着她，薛敬砚表现得最不耐烦，已经开始斜着眼看她了。“方姑娘，老夫还是想再提一次，关于龙宫的位置，我愿意出一万两买下。龙宫内机关不明，你不会武功，最好还是不要涉险。”“富贵险中求，这个险我是冒定了。”方如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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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告诉我，宝物随你挑，但你不得跟去。”霍夏终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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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姑娘不似武林中人，又何必要参与这龙王之争呢？两百年来，龙王之争从来都是持剑河持寻龙佩的人自己才能解决的，从未有过军师一说。即便游公子武艺高强，聪明机智，又对你有恩，但是在老夫看来，这场龙王之争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宋云离开之后却有悄悄地回来，他还是试图阻止方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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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如愿听到了这个从宋云嘴里透露的八卦，却感到心头沉重。她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因为喜欢霍夏的缘故就对于洗星有什么别样的情绪。毕竟，首先她不是霍夏的什么人，根本没有资格吃这门飞醋；其次，于洗星虽然长得像于蓝，但她却从没说过自己是于蓝，也没有什么主动接近霍夏的举动，而之所以给人她和霍夏十分亲密的印象，原因都在于霍夏。
可是，于洗星居然还私底下和游苏有联络吗？自穿越以来，她早就认定游苏是个可以绝对的朋友，也很为死党能和游苏这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感到高兴。一直以来，无论是飞鱼山庄的秘密还是他自己的事他从来没有瞒过她们。可是，她非常确定，游苏从来没和他们提过他曾私下见过于洗星，而且不止一次！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从帮她解梦术开始，于洗星便处处针对游苏。现代某些恋爱宝典曾经写到，当一个女人特别注意某个男人，乃至喜欢针对他、和他抬杠，这很有可能是有好感的前兆。大芬知道这一切吗？她不确定，她更加不想在事情没有确定之前去传这个话。有些事情是情侣之间的隐私，不应该由朋友去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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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方如愿放下食盒，一边从食盒里端出盘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问你个问题，有这四样东西，让你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你会选什么？一、春天的鲜花；二、夏日的溪水；三、秋天的月儿；四、冬天的太阳。”
她摆好了碗筷，坐下来，等着霍夏的答案。霍夏看了她一眼，答道：“夏日的溪水。”“哦？是吗？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因为我是未来的龙王，自然喜水。”他答得一般正经，她却忍俊不禁。“这问题有什么深意？”“没有，没什么。只不过是我家乡的一道心理测试，就是测验人心的问题。不过我并不知道答案。不过看过一个故事，那里面有一个人的答案其实并不是他自己最喜欢的，他是为了别人选了一个答案，当时我觉得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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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没有答案的心理测试，两个远隔着时空的人因为不同的理由选择了同一个答案，这样的心理测试怎么可能准呢？
“其实，我是来请你吃饭的。”
“我知道，我说过我等着的。”
“现在是春天，春天当然应该吃笋和荠菜。所以我做了竹笋炒肉丝和清炒荠菜，还有小葱拌豆腐。”她咯咯地笑着。
“你笑什么？”霍夏有一丝不安，他觉得她今晚有些“过”了，具体地说就是笑得“太过了”——一般人就算再高兴，也不会总是笑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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