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同人（风车花）》正文 7.晚宴（上）
“唔——”我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理了理头发，拉上门走出教室。
整栋楼里也没什么人了，我向来走得最晚，倒不是有多用功，只是想避过放学高潮。上学期末的考试我得了第一，原因很简单，英语、几何我都是满分，尤其是几何甩了第二名近二十分，弥补了国文的缺失。其实我前世语文成绩算是好的，因为我阅读和作文成绩很高，可这里的语文试题简直变态到了极点，作文也是需要点之乎者也的，我凑合写下的东西，苏雪莹给的评价是，“思想创新但水平有限不知所云。”
教国文的吴先生对我印象也不怎么样，因为我常常几句话就把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过我真的没有想怎么样，只是一坐到教室，听着熟悉的语言，那种感觉就回来了。我所做的只是灵魂上的习惯所为。几何老师跟我关系却很铁，他喜欢我的思维以及高分，我也和他说得来，于是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
转过年没多久又考了一次试，霍洁远的几何生生提高了十分，英语接近满分，国文则高出我三十分，差点就满分了。终于重新夺回属于她的第一。我知道这丫头在背后下了很多功夫，有些好笑可更多的却是钦佩，让我去把精力放在我并不热爱的东西上是很难的一件事，所以我钦佩那些懂得勤奋的人。苏雪莹见到这样的情况，也顾不得赶自己的功课，非常严肃地告诉我她要帮我补习国文。
我自然是拒绝。因为先前我就已经胜之不武了，我毕竟学了那么多21世纪的知识。更何况我上学是图个热闹，又没多大抱负。自苏雪莹提过之后，我更是将无所谓状态发挥到极点，有新电影下来就逃课去看，反正也不怕被告知家长。
我走出教学楼，穿过林荫道，立刻看见校门口站在两辆车跟前的徐谷，见我出来笑着举了下手。我会心一笑，跑了过去。天慢慢热起来后，我就不再搭苏雪莹的车了，每天骑着自行车来回，一个原因是因为喜欢，另一个嘛……就是腐败的冬天让我胖了一圈，趁着还没脱下厚衣服减肥才是王道！嘿嘿……好在成功了，就是么，只要动动，脂肪自然就下去了。
“诶？清朗，你怎么还没走？”我刚出门就见她喘着气跑上台阶，“是落东西了吗？”
她看见我松了口气，又礼貌地冲徐谷点点头才说：“我是回来找你的，拿这个给你……”她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我，我低头一看，是个香囊，一面绣着很漂亮的龙舟过江，另一面则是一个古代美人，针脚很密，样子也漂亮，十分精致。我拿起来嗅了嗅，抬头赞道：“好香！”
“这香气有安神作用。我半月前就听见苏……你姐姐说明儿是你生日，正巧是端午，于是绣了这个给你，自己做的东西，别嫌弃啊！”
我看着她清明的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明天是周末，不用来学校，她不可能去我家找我，于是火急火燎地跑回来给我这个。我旋开笑容，戳了下她脑门骂道：“你是笨蛋啊，不知道明天陆家的宴会上给我么？我幸好没走，要走了你不是白跑一趟！”
她呵呵一笑，“没关系啊，大不了就是再上趟学，正好把明后两天的补补！我先走了，家里的车子还在外头等着呢。”我点点头目送她走远，收好香囊，才去推徐谷跟前的车子。说来也巧，我竟然跟陆家大爷一样都是端午生的。
去年生日的时候我还在日本，吃着阿婆为我准备的好菜。阿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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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来，太阳就已经隔着窗帘洒满我的房间了，我扫了眼壁钟，才七点多。看样子，天是真的热了。刚穿好衣服就听见苏雪莹在外面嚷嚷，我跑过去打开门，笑道：“你也太积极了吧，我这不是起了吗？早饭准备好了？”
苏雪莹背着双手左瞧瞧右瞧瞧，状似无事，“哦，好了。哎我说，我们家早饭什么时候不是七点半开啊？”
“是我废话是我废话……走吧，别让爸妈久等了。”
“哼~有人今天生日哦！不想要礼物吗？”苏雪莹挑着眼睛怪里怪气地开口。
我趁她不注意，一把夺下她背后的蓝绒面盒子，虽说已经猜到了可还是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哇！好漂亮啊！”苏雪莹送我的是一只精美的女表，样子并不奢华，没有那些个闪烁的宝石之类的，可感觉就是极其精美，真漂亮！
“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看我多有眼光！”这丫头真是把我性子摸清了，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儿，我放下盒子立马给自己带上，抖着双手到她面前。
苏雪莹笑着撅了撅嘴，转身出门，声音从前面传来：“爸爸上个月就告诉我和大姐二姐你要过生日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把生日过大一点，可是谁想到陆家大爷竟然和你是一天的。人家是四十整寿，自然要大大摆宴！”她说着又不放心地回头看我，“你不会介意吧？”
我跳下最后一个台阶，好笑道：“这样岂不更好？我生日他请客，免费的美食蛋糕，要多划算有多划算，合该他当冤大头的。爸妈，早！”我随着雪莹走进餐厅，拉开凳子坐在她身边。苏母捂着嘴笑道：“说什么呢，在外面可不许这么说话！不过国华，你说那位陆先生要知道他还给咱们家雪落办了一场生日宴，会不会气得厥过去啊？”
苏母话音刚落，全桌人就同时哈哈大笑起来。苏国华停下笑声，脸上的笑意却还没退去，他看向我认真地说：“虽是这么说了，可爸爸还是觉得抱歉，生日不能好好过，还得去赴别人的宴。爸爸答应你，明年一定给你个最好的生日！”
我微微翘起唇角，这大半年来我们虽然还没有多亲，可我吃他的住他的，他也确实对我不错，心里早就没有刚回来时那么抵触。“不用，爸。您不必过意不去，一个生日而已……”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无耻地转折，“不过您要是能给我个生日礼物的话，我会非常高兴的！”
苏国华一怔，和颜悦色道：“好说，要什么给什么！”
我嘿嘿笑起来，那就好办了。我起身走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悄声道：“您给我把□□成么？”
“什么？！”他顿时惊讶地看着我，低低道，“你知不知道那……”他扫了眼桌上不明所以的众人，不再说话。我起身标准微笑：“爸爸，放心！我不会干什么不该干的，只是好玩罢了，您难不成真以为我是什么豪侠？再说您刚刚可说过我要什么给什么啊！妈妈和三个姐姐都能作证的。”
饭桌上那四个女人齐齐点头，苏雪岭终是忍不住问了句：“雪落，你要了什么东西啊？爸爸平时不小气的啊！”
我坐回位置，躲过雪莹戳我的胳膊，苏国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吧，我相信你有分寸。”我大喜，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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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的时候培罗蒙就差人送来了礼服，家里的女仆阿玥上来叫我们的时候，苏雪岭正跟我和雪晴雪莹讲一套高跟鞋对女孩子多么重要的理论，她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一双光彩夺目样式精致的高跟鞋，说是十五岁长成之礼。我挺惊讶的，不过还很是叹服苏雪岭的别出心裁，苏雪晴则是给了我一架为非常漂亮白色小提琴——也不知道她怎么晓得我喜欢这个。总之，我是甜在脸上乐在心里，这亲戚多礼物也多。真好！
衣服上一周就已经试过了，倒是鞋子是今天刚拿过来的。苏雪岭一声吩咐下去就都拿到了我房里。本来只是试试鞋，结果最后看着那些漂亮的衣服，还是没忍住，四个人都臭美着要换上。我刚拉上窗帘，苏雪晴和苏雪莹就尖声笑起来，苏雪岭虽然还端着，可脸上的笑意也是遮掩不住，她抱起自己那身儿行头就往卫生间冲，“咯噔”地一声关上门，立即传出了她含笑的声音：“我就在这儿换啊！你们要想进来排队！”
苏雪莹边脱衣服边喊：“切！我们又不是男人，你害羞个什么劲儿？雪落，有锁子没？大姐乐意待里头，就叫她一辈子别出来。”我正忙着换自己的小礼服，哪有空理她，雪晴正坐在床边穿自己的鞋子，也不接话。不过，她显然也不在意。
我弄好裙子后坐到了窗下放的软沙发上，拎起边上都已经倒了的高跟鞋，穿好后站起身抻了抻裙子，不禁皱皱眉头，又短了些。不过转瞬便心花怒放了，这句身体正是发育的阶段，尤其是今年以来个子长得飞快，定做的时候是齐膝的裙子，上周试穿的时候膝盖已经完全露出来了，今天穿上又短了一小截。说真的，一个活过一次的人再开始重新度过自己的成长期，真的是需要一种敬畏和欣赏的态度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大红色吊带短裙，样式十分随意。吊带上缝着三指宽的红色绢料，只有肩上的两寸是细细的带子，领口处的布料也柔和地自然下垂，露出了漂亮的锁骨，整条裙子都没有紧贴身体的感觉，松松垮垮的，好像是直筒，却在腰身处很自然地收了一下。
裙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面上缀着很多宽窄不一地同色布絮，其中更有一条较宽的一直从右肩处缀到左胯骨那里，和原本在裙摆处缀着的大块布料相衔接。那些布絮松垮地垂着，很自然地散发出随意的感觉。脚上是一款同色的高跟凉鞋，我自己画的图，因为现在好像只有露出脚背或指尖的鞋子，我当初看中这款裙子时，就觉得它需要配备个更搭的……现在看来我果真是先知啊！哈哈哈~！
“雪落，你帮我系一下腰带，这个在后面……”苏雪莹提着裙摆走到我跟前，我嗯了声，低头仔仔细细地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条裙子是当时她一眼就看上的，白色雪纺连衣裙，裙摆蓬蓬的，上面笼了一层薄薄的白纱，跟白天鹅似的。
我从一旁的盒子里找出雪莹的鞋，她笑着接过坐到沙发上换，苏雪岭也从洗手间出来了，我们三个齐齐“哇”了一声，美美的满足了她的自尊心。确实好看，我们四个只有苏雪岭定的是旗袍，可却也只有她能穿出这种雍容华贵的味道。桃红色的改良旗袍，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肩膀和侧腰处有一些镂空的图案，更显得她的身材姣好。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扣绑带和鞋子的轮廓边却是裸色的，配上这身旗袍，简直是太美了！
看来换衣服真的是要一个人偷偷进行才好，猛地一出来真是惊艳啊！我们三个这么你对我我对你的换，显然给这种感觉打了折扣。苏雪岭扭着腰肢走了两步，又在镜子面前臭美了下，才有空把眼光投向我们。
我看都准备完毕了，过去把窗帘拉开，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
“雪晴，你这身长裙好美啊！还有雪莹，像那个什么……像白雪公主！”苏雪岭惊叹道，“哎，好久没参加这种舞会了，竟然都不习惯这种漂亮衣服了。”
苏雪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立刻咬紧唇努力止住笑意。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紧身长裙，显得手长腿长，高贵典雅。苏雪晴本来就是我们四个中个子最高的，这么更显高了，我走过去比了比，也不管她们表情如何大笑起来：“二姐，我发现我再长个一两寸就追上你了！”
苏雪晴斜睨了我一眼，又戳戳我的太阳穴，“我刚还准备说你这丫头看起来竟像是一瞬间长大了，结果你立马就毁了自己形象。不过说真的，这款小礼服真的好漂亮，大姐你看，跟去年她回来时比比，简直像是两个人。”
还不等苏雪岭开口，苏雪莹就在我身边气得跺脚道：“叫你整天说我小，看吧，现在你都比我高了！还让人活不活啊？当妹妹的比姐姐个头高，张英她们不笑死我才怪！”
“咳……三妹你怎么说话呢，我不也比雪晴矮么？再说你还长呢，赶明儿我可就是咱四个里头最低的了！”苏雪岭状似难过，过去坐到了床边，下一秒又是对我品头论足，“说真的，小落，我这是头一次觉得大红色这么好看，嗯，确实好看。你转一圈给我瞧瞧！”
“大姐，我这个转不起来的，你要看转圈圈得找雪莹，她那条转起来美呆了。”话是这么说的，可我还是原地慢慢移动了360°，别说裙摆飞起来，连动都没怎么动。“我又不是想看那个，哎好就这样。咦，你们俩说她这裙子背露的是不是有点多啊？”
我一愣，摸了摸后背，大半的蝴蝶骨都在外面，这条裙子确实是后面比前面低，不过是配披肩的，我拿起床上放的窄款兔毛披肩绕到肩上，看向她们：“这样如何？我觉得背露得并不多，主要是个子又猛长了，裙子有些短，虽然也不是很短，可……可……”我解释得有些费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苏雪晴倒是直接接过我的话，笑说：“没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裙子挺好的！没你想得那么短。”
“就是就是……”苏雪莹看着她的齐膝裙立刻应和。
我笑起来，我倒不怕，就是生在这个时代就得遵守这个时代的规则啊！幸好没穿到□□时期，这是我这一刻最强大的feel……
五点半的时候苏国华就领着我们出发了。他和苏母一辆车，大姐和雪晴一辆，我则是像以前上学时一样蹭到雪莹跟前，奇怪的是前头除了坐着司机还有个徐谷，两侧则站着保镖。我不禁仔细回忆了下这场生日宴该出现的内容，没什么奇怪的啊，可是因为我的横空介入，有了变化也说不定啊。烦死了，我最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成竹在胸，实际上却永远都在担心下一刻会有什么变数。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谷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我抬头见他已经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不禁报以一笑，“没事。”
苏雪莹忽然笑嘻嘻说了句：“呦，都改叫小姐了。徐谷，你方才是叫我呢吧？”说罢朝我暧昧地一笑，我下意识地去看他，果然，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哎，这cj的少年啊！我弹了苏雪莹头一下，轻笑道：“脸皮真厚，人家叫我你关你什么事啊！莫非，雪莹你有什么指教？”
“呀，死丫头！我不就说了一句么，用得着动手脚？”苏雪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骂我。我幸灾乐祸地笑，呵，这家伙今天梳的是公主头，头发蓬松一碰就变形。我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看向窗外。
我的头发是苏雪晴帮忙梳的，头部的青丝也是被打得蓬松，不过只是让头发看起来多了些，远没有苏雪莹的那么厉害，剩下的头发斜梳到左边，在耳根处用一根发带扎住，然后垂到左肩，同样打毛，显得卷卷的很是好看。雪晴弄好后就死死警告了我和雪莹，绝对不许让她的劳动成果付诸东流，否则后果自负。所以这会儿我是有护身符的幸运儿，而苏雪莹脸上的不忿足以杀死一个人了。
没错，她的发型是我弄的，乱了，我不怕麻烦，随时都可以帮她重新来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谷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两位小姐，陆宅到了。”
我探头望去，看见了那幢灰白相间的大理石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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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国文的吴先生对我印象也不怎么样，因为我常常几句话就把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不过我真的没有想怎么样，只是一坐到教室，听着熟悉的语言，那种感觉就回来了。我所做的只是灵魂上的习惯所为。几何老师跟我关系却很铁，他喜欢我的思维以及高分，我也和他说得来，于是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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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清朗，你怎么还没走？”我刚出门就见她喘着气跑上台阶，“是落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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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气有安神作用。我半月前就听见苏……你姐姐说明儿是你生日，正巧是端午，于是绣了这个给你，自己做的东西，别嫌弃啊！”
我看着她清明的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明天是周末，不用来学校，她不可能去我家找我，于是火急火燎地跑回来给我这个。我旋开笑容，戳了下她脑门骂道：“你是笨蛋啊，不知道明天陆家的宴会上给我么？我幸好没走，要走了你不是白跑一趟！”
她呵呵一笑，“没关系啊，大不了就是再上趟学，正好把明后两天的补补！我先走了，家里的车子还在外头等着呢。”我点点头目送她走远，收好香囊，才去推徐谷跟前的车子。说来也巧，我竟然跟陆家大爷一样都是端午生的。
去年生日的时候我还在日本，吃着阿婆为我准备的好菜。阿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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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莹背着双手左瞧瞧右瞧瞧，状似无事，“哦，好了。哎我说，我们家早饭什么时候不是七点半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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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看我多有眼光！”这丫头真是把我性子摸清了，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儿，我放下盒子立马给自己带上，抖着双手到她面前。
苏雪莹笑着撅了撅嘴，转身出门，声音从前面传来：“爸爸上个月就告诉我和大姐二姐你要过生日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把生日过大一点，可是谁想到陆家大爷竟然和你是一天的。人家是四十整寿，自然要大大摆宴！”她说着又不放心地回头看我，“你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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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摸了摸后背，大半的蝴蝶骨都在外面，这条裙子确实是后面比前面低，不过是配披肩的，我拿起床上放的窄款兔毛披肩绕到肩上，看向她们：“这样如何？我觉得背露得并不多，主要是个子又猛长了，裙子有些短，虽然也不是很短，可……可……”我解释得有些费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苏雪晴倒是直接接过我的话，笑说：“没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裙子挺好的！没你想得那么短。”
“就是就是……”苏雪莹看着她的齐膝裙立刻应和。
我笑起来，我倒不怕，就是生在这个时代就得遵守这个时代的规则啊！幸好没穿到□□时期，这是我这一刻最强大的feel……
五点半的时候苏国华就领着我们出发了。他和苏母一辆车，大姐和雪晴一辆，我则是像以前上学时一样蹭到雪莹跟前，奇怪的是前头除了坐着司机还有个徐谷，两侧则站着保镖。我不禁仔细回忆了下这场生日宴该出现的内容，没什么奇怪的啊，可是因为我的横空介入，有了变化也说不定啊。烦死了，我最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成竹在胸，实际上却永远都在担心下一刻会有什么变数。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谷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我抬头见他已经转过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不禁报以一笑，“没事。”
苏雪莹忽然笑嘻嘻说了句：“呦，都改叫小姐了。徐谷，你方才是叫我呢吧？”说罢朝我暧昧地一笑，我下意识地去看他，果然，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哎，这cj的少年啊！我弹了苏雪莹头一下，轻笑道：“脸皮真厚，人家叫我你关你什么事啊！莫非，雪莹你有什么指教？”
“呀，死丫头！我不就说了一句么，用得着动手脚？”苏雪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骂我。我幸灾乐祸地笑，呵，这家伙今天梳的是公主头，头发蓬松一碰就变形。我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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