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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020

  太后对赵昀文是越看越顺眼, 甚至有心帮衬一把, 比起他父亲,这孩子倒是个有心人, 只是, 母亲是个拎不清的, 要不然, 也不会凭白让他失去太子之位。一一一一

  别看老人家面上不显,回头让人参了一本, 国不可一日无储, 希望陛下早立储君。

  这个话题被搁置多年, 如今, 旧事重提, 又引起了一场大风波。

  不日,韩一芊出嫁,赵昀文亲自做媒,一路作保,给足韩家面子。

  虽说俩人无缘成夫妻,但是,也没有成为冤家,还能帮衬上一把,这赵昀文的胸襟着实令人佩服。

  一时之间, 俩人的趣事成了人们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太后是媳妇熬成婆,两朝这么过来了,又岂是无知的妇人, 天家打小就偏爱这个孩子,这些年一直在为他铺路,奈何那姓宋的,就是个愚妇,这些年放任着别人作践着她的孙子,要不然,赵昀文也不至于用自请废太子这招。

  “赵嬷嬷,你一会请皇后过来坐坐。”太后拨弄着手中的发叉,眸子里尽是晦暗。

  赵乃国姓,一个大嬷嬷便承下这个姓氏,可见这是何等的盛宠。

  赵嬷嬷是太后的陪嫁丫鬟,当年太后势微,头胎见儿,喜归喜,但是,背如锋芒,这是先帝的长子啊,可是,这是一个庶长子,这不是打皇后的脸吗?

  当时,太后担心这孩子寿不长,赵嬷嬷明白她的担心,把自己的儿子接入宫中,两个孩子年纪相仿,便养在一块。

  很快,赵嬷嬷的孩子便去了,死于食物中毒,每每吃食时,赵嬷嬷便让自己的孩子先尝尝,赵嬷嬷家中不兴,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给折了,何等的可惜。

  过几年,赵嬷嬷的丈夫在外因病去世了,这下,赵嬷嬷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太后有心想要为她做媒,都被一一的拒绝的,别看赵嬷嬷只是个嬷嬷,地位却比普通的嬷嬷高多了,在慈宁宫中是半个主子,想来是太后抬举她了。

  “老身不明,咱们跟皇后井水不犯河水多年,您这般把人叫来,是不是有点局促?”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主,太后便直说了,“你瞧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够挨过几年?”

  赵嬷嬷一脸的错愕,赶忙道:“您莫要乱说。”

  太后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都是半截入土了,可是,我家一芊还那么小,你是不知道,当初媛儿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苦苦哀求我,让我一定要照顾好这孩子,让她平平安安的长大,现在想想,这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那老二家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家的事是瞒不住,但是,也不可能一天就传遍整个京城吧,这老二想让赵昀文难看,怎么不动脑子想一想,这件事传出去,她的姑娘以后怎么嫁人?怎么寻个好人家?

  这次若不是赵昀文心气大,不但忍了下来,还成全了一芊,她家姑娘今后还有人敢提亲吗?还有人敢娶吗?

  赵嬷嬷算是听出来了,这次硕睿亲王抬举了大姑娘,太后这是有心抬举硕睿亲王呢,如今在朝中风头正盛的,莫过于硕睿亲王与二皇子赵锦绩。

  反正这些都不是太后的孙子,太后这些年一直笑呵呵的坐山观虎斗,安享着太后之尊。

  这些年皇后不作为,太后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别人家的孩子,与她何干?她何必为别人做筏子,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再不敲打敲打皇后,这愚妇都不知道这利害性。

  哪怕是这皇后愚不可及,以她的资历,敲打敲打林贵妃总是做得到的,毕竟,名头上都是她的儿媳,在她面前拿乔可是说不过去。

  若说,之前两人是势均力敌,如今,掺和上这么一个太后,局势便微妙了。

  两朝之后,她的资历不言而喻,虽说,前太子夺嫡失败,但是,多多少少还是留下一些人来,新帝登基,这些人要么改换门庭,要么就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新帝想起来。

  然而,不可否认,老太太手中握着儿子当年的政治资源,这些年一直捏着藏着,不打算露出来。

  这次娶亲上,最丢人的便是赵昀文,他不但忍了下来,还给韩一芊指了门好亲事,他的亲,老太太是承了,背地里还让查了一下。

  这位宋公子,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六月准备下场,又是幺儿,从小备受父母的宠爱,与大姑娘是青梅竹马,两人打小就玩在一块,知根知底,又有情分在,想来这嫁过去,应该过得不错。

  宋家是书香门第,这宋明远的母亲是阁老的女儿,饱读诗书,不仅一身书卷气,性子更是绵和。

  当母亲的,总是偏疼幺儿,对长媳自然会严苛些,毕竟,大房是要支起门庭的,至于小的嘛,是常伴二老的,是心头肉啊。

  不得不说,赵昀文这个枕头算是送对了,虽说宋家远没有皇家来得富贵,但是,人家怎么都是大宗,家中有底蕴,有涵养。

  再说了,韩家闹出这种丑事,她哪还指望赵昀文娶大姑娘进门,要怪就怪那个韩菲菲,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平白抢了大姑娘的婚事不说,还让大姑娘名声受辱,若不是,这赵昀文是个懂事的,打理妥帖了,这事,她可不会轻易就算了。

  收到传唤的宋千羽一愣,这慈宁宫跟她凤来宫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怎么想起她来了?

  她思来想去,始终捉摸不透,对方到底是婆婆,她不敢让赵嬷嬷等,让人去回禀一声,匆匆换了身衣裳便去复命了。

  陈子槿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赵昀文根本就是禽兽中的战斗机,白天拿他当书童,晚上拿他当陪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话虽如此,他明显的感觉到,这厮近来消停了不少,两人这几日都是和衣而眠,正午再喊他去议事。

  他在高门里生活多年,如果连一点政治嗅觉都没有,那确实是枉费了这么多年的培养。

  他回来已经有些天了,有时无聊也会找些事做,熊孩子并不会搁下他,时不时拿来几本奏折来跟他讨论,如今却不同,日日传唤他去议事不说,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嬉闹。

  陈子槿心一噔,莫非如今已到了非常时期?他赶忙查看了进度条,果不其然,进度条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想来这回十有□□应该是为了夺嫡的事,恼着呢。

  越是到了关键时期,赵昀文就越是镇定,无论是大事小事都处理得有条不紊,处理完公文,赵昀文顾不上休息,马上就练起了字,一笔一划都用上了十足的劲道,仿佛游龙出世。

  陈子槿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这厮真的沉得住气,这会还能够静下心来练字,看来,他不在的这些年,熊孩子大有长进啊。

  “你来了?”

  “嗯。”

  陈子槿轻手轻脚的猫到他的身边,不想打扰他的兴致,哪想前脚跟过去,他后脚跟便扔开了笔。

  “怎么了?”

  赵昀文捏着他的下巴,嘴角上翘,一副轻佻浪子的作态,轻笑道:“美人在侧,我又哪里忍得住呢。”

  陈子槿心中警铃大作,赶忙道:“殿下练字,臣就不打扰了。”

  赵昀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薄唇含住他的耳垂,“来了,就陪我坐一会。”

  陈子槿被他抱了满怀,脸颊红扑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厮哪里是想要自己陪坐啊,分明就是想要把他吃干抹净,赶忙道:“子槿愚笨,还是不打扰殿下练字了。”

  赵昀文将他的脸掰过来,煞有其事道:“你确实愚笨,”说罢,薄唇贴了上来,霸道的撬开贝齿,搅得天翻地覆,直到某人快要窒息时,才悠悠的松开他。

  陈子槿输了场子,难免心有一顺,有心一刺,“殿下的吻技真好,子槿自叹不如,想来这些年自荐床帘的人应该不少吧。”

  这话若是别人口出而出,赵昀文定是不屑一顾,但是,这话是从陈子槿嘴里说出来,他稀罕得很,看着小辣椒醋一醋,别提多可爱了。

  “哪能啊,我被你送的龙阳十八式迷了眼,其他的人都看不上眼了。”

  陈子槿一愣,什么他送得龙阳十八式?他是有这本书,但是,他什么时候送出去了?

  面对恋人满腹疑问,赵昀文嘴角的笑意放大,“不信?咱们可以去看看,看看这书到底是不是你送的。”

  看着赵昀文一副十拿九稳的模样,陈子槿心一噔,难道他真的送出去过?要不然,这厮怎回如此的自信。

  陈子槿清了清嗓子,训斥道:“殿下,休要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咱们试试就知道了。”

  陈子槿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才不要和你试呢!

  赵昀文就是不折不扣的大老虎,面对送上门的小羊羔哪有不吃的道理,再说了,这些天他忙于政务,两人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的温存一番。

  别看陈子槿嘴巴上喊着不要不要的,一旦做起来,就趾高气昂的让他一会快点,一会慢点,跟大爷似的。

  赵昀文又偏疼他,很少拂绝,仿佛一只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这些天,赵昀文攒货有些多,这回全交他里面了,满满当当的,弄得陈子槿羞红了脸,不满道:“坏东西!”

  赵昀文也不恼,反倒是眉飞色舞的调戏道:“这坏东西大不大?爽不爽?”

  陈子槿:“(╯‵□′)╯︵┻━┻老流氓!”

  元丰二十七年,昭王重立太子,将硕睿亲王重新列回太子之位,一时之间,朝野满目哗然。

  元丰二十九年,昭王受风寒,命太子c顾命大臣紧急到殿前侍奉,翌日,昭王殡天,太子继位。

  新帝登基,太后进了位分,成了太皇太后,皇后则封为昭云太后。

  当年天家与太后不对付,在嫡庶方面,一直没有给太后一个具体的封号,赵昀文一来便把她奉为嫡母太皇太后,可算是给足了面子,相比之下,待生母就冷淡多了。

  别小看了这嫡母两字,这样一来,算是皇帝真心把太皇太后给认下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皇太后跟天家的交情不错,天家时不时惦念着对方的好,这贡品可没少送,一登基,第一提拔的便是宋明远,要知道,当年天家因为韩家的面,可谓是丢尽了脸面,天家有如此的胸襟,乃是国是气运,百姓之福也。

  熊孩子一直没有娶妻,没登记前,催婚就不少,如今,登上王位,那更不用说了,大臣们纷纷发力,立志要把他的后宫塞得满满当当的。

  赵昀文能怎么样啊?只能硬着头皮照单全收,唯独在一件事上绝不妥协,后位悬空,任谁当说客,这事说没商量就没商量。

  宋氏又是一个眼皮窄的,赵昀文坐上皇位,没见她做什么贡献,在催婚方面可谓是手到擒来,太皇太后在世还好,有人压在她头上,好歹能够压制一二。

  太皇太后这么一走,这宋氏越发的不知好歹,仗着自己是皇帝的生母,越发的愚蠢。

  赵昀文对这位生母没什么好感,她打小就没有管过自己,如今他翅膀硬了,想来插手是不是太晚了。

  别看陈子槿是个嘴巴不饶人的,时不时嚷着某人后宫三千,快活得不行,让他雨露均沾巴拉巴拉

  但是,他真的敢去的话,就甭想回窝了,在外头罚站一宿。

  陈玉米的心气就那么小,小到只容得下一个人。

  他的意思,赵昀文哪里会不明白,如今他位及权臣,该懂道理哪里会不懂,但是,陈玉米就是一个小心眼,眼睛里见不得沙子,明明知道赵昀文钢管弯,但是,总担心出意外。

  两个人更是约法三章,做做样子可以,但是,想要来全套,绝对不行!

  赵昀文每隔十天半个月总会去后宫坐一下,然而,屁股没坐热就以公务繁忙,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这几天宋氏又再次旧事重提,又让他重新立后。

  这一次,赵昀文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但是,皇后由他定,别人不许插手。

  宋氏还想说些什么,都被他一一的堵了回去,再计较,这皇后就不立了,宋氏哪还敢拿乔,毕竟这孩子与她不亲,这早不是什么秘密了。

  一听到这件事,陈子槿气得不行,势要跟他理论,哪里想到这厮态度强硬不说,还凶人。

  陈玉米受了一肚子的气,收拾东西,决心出逃,(╯‵□′)╯︵┻━┻辣鸡,你就跟你的皇后百年好合去吧!老子不要你了!

  他那点小心思,赵昀文会不知道?正所谓,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身边的人,每年可是按照成倍的趋势往上涨,╭(╯╰)╮休想逃跑!

  这不,陈子槿前脚跟准备逃跑,后脚跟就被人打晕了,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小黑屋里。

  陈子槿:“”

  qaq嘤嘤嘤。

  陈玉米本以为这厮打算玩黑屋py,没有想到,一连好几天都看不见人,他的心思活络了起来,想要贿赂看守。

  然而,看守们各个耳朵里都是塞着棉签的,就算他喊破喉咙都没有用,除了每天给他送餐以外,再无交集。

  倒不是他不想变换形态溜出去,然而,管住他的屋子密不透风,除了门缝那一点点空隙以外,整个屋子就是大写的密室,插翅都难飞。

  他被关了整整一个月,每天有人按时送餐,定期会有人带他去沐浴,屋里有盆子,他仿佛被人关了终身□□似的。

  陈子槿心里很不是滋味,赵昀文那个混蛋,他不就是争了几句吗?对方把他抓到这里关着不说,还一直不来看他,仿佛他根本不重要似的。

  他越想越难受,仿佛都快把人给恨上了,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仿佛饱受欺负的小奶猫。

  赵昀文什么的最讨厌了,他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进度条,还有百分之五,这个世界就彻底结束了。

  你再不来,我就走了!走到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陈玉米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想着。

  他本以为日子会这样消沉下去,哪里想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被人抓了起来,又是洗漱又是穿衣的,折腾得不要不要的,也不知赵昀文那个神经病又发了什么疯。

  看着一身大红袍的,陈子槿心头有说不出的怪异,莫非是赵昀文那个神经病要让他参加自己的大婚?让他穿着一身大红袍出去看他跟新娘和乐融融?一想起他要立后,心中就堵得慌。

  他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结果,红头盖这么下来,他整个人实力懵逼了。

  赵昀文大婚,给他红头盖做什么?他又不是新娘,莫非

  陈子槿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不会真的是他想得那样吧?虽然觉得十分荒唐,但是,心中还是扬起一抹希翼。

  一个红盖头把他的脸遮得干干净净,别人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别人,一路上全靠着侍从们一路的搀扶,不知何时,侍从变成了娇滴滴的侍女。

  周围安静得很,一套拜堂流程下来,旁边竟无半声的喧哗,陈子槿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稀里糊涂的塞进了洞房。

  他可不会等什么新郎,火急火燎的掀开红盖头,往自己的身上一瞧,这分明就是一身女式的喜袍,这赵昀文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子槿将这一身乱七八糟的脱个干净,不忘在上面踩上几脚,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仿佛生气的小奶猫,张牙舞爪的。

  半晌,赵昀文才从外头抽身回来,毕竟是大婚,马虎不得,今天太高兴了,他没忍住就多喝了几杯,耽搁了一会。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

  一见赵昀文进来,陈子槿双眸瞪圆,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昀文大步走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肩头,捏了捏他的下巴,“今天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怎么跟吃炸药似的。”

  陈子槿心消了些许,眉梢微蹙,不满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声?”

  赵昀文牵着他的手,深情款款道:“提前说了,就不叫惊喜了。”说罢,啄了啄他的额头,“好了,别生气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件事是我的错,你以后想怎么罚我都可以,我们先把交杯喝了好吗?”

  陈子槿本就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赵昀文服软,他的怒火就消个七七八八了,再被对方这么一哄,怒火就下来了,顶多就感觉面子上过不去,又骂了对方几句。

  赵昀文为了筹备这场大婚,废了不少心思,又是要堵住众臣悠悠之口,又是不让他受委屈,忙得不可开交,来不及去看他,又担心这小子耍滑头溜之大吉,毕竟,这逃跑这块,他可是劣迹斑斑。

  陈子槿耳尖泛红了,执起酒杯与他喝了一杯交杯,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喝交杯酒。

  “你干嘛让我穿女装啊?”

  赵昀文捏了捏他的耳垂,“你不想要我的后位吗?我这不就是为了给你后位吗。”

  “谁稀罕你的后位,爱谁坐就谁坐!”陈大爷冷哼一声,小模样简直不要太傲娇。

  “好好好,我稀罕,我稀罕,我就稀罕你,想让你与我携手走下去。”

  陈子槿本想再说几句刺刺他,看着对方一副癞皮狗的模样,纵使满肚子的不高兴,如今,早已经消散了。

  见他的神色好一些,赵昀文再接再厉,“你一直都是我的眼珠子,碰不得,戳不得,这些年过来,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说过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不会让你一个人一直站在背后伤心,不会连给名分都不给你。”

  这些年,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赵昀文从不掩饰对他的喜欢,盛宠不衰,不知道的以为陈子槿使了什么妖法把新帝迷惑住了,但是,实际上是新帝迷上他了。

  陈子槿捏了捏他的下巴,冷哼道:“今天吃蜜糖了?嘴巴那么甜。”

  赵昀文顺势磨蹭了一下他的手掌,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我对你一向都很甜。”

  “没脸没皮的东西!”

  赵昀文一脸的不以为然,坏笑着将人推倒在身下,“是吗?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没脸没皮。”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赵大熊,陈子槿除了被啃成渣,还是被啃渣

  赵大熊对他的占有欲强得不行,仿佛一只出笼的野兽,生怕别人把自己的宝贝给抢走似的。

  禁欲了一个月,身子难免生涩,被赵大熊这么粗暴的对待,难免会不舒服。

  这一次,熊孩子可没有以往那般的冷静,就差没他玩坏了。

  偏偏昨个又是大婚,陈子槿又不好拂绝,身体整个都酥麻了,一身的草莓印,后面肿得不像话,典型的开发过度。

  理智回笼的赵大熊心知做错事了,对媳妇那叫一个宠啊,用实力证明什么叫做,床上一条狼,床下一只羊。

  陈子槿勉强的支起身子,瞪了他一眼,“没个正行,今天还得去太后那儿行礼呢。”

  赵昀文心疼他的身子,啄了啄他的额头,“不舒服就别去了,我到时候派人给她支会一声就成。”

  “胡闹!”

  赵昀文拧不过媳妇,只好千哄万哄,又是上药又是当劳工。

  这位是谁?当今天子!

  这副低三下气的模样,着实是令人跌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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