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平息及后事
“呵。妖怪，你的所有计划都是无用的。那些少女不是你所能伤害的，她们比我们这些妖怪更有好运，我都伤害不了她们，更何况你。”
黑色的陆夜一挥手将莲子赖在这里的手机捡起，拨向了美瑞的手机。
酥麻，燥热，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体内骚动，还有着周围的男人们所传来的种种不净妄想，美瑞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很难受，仿佛身体控制了思考，除去肉体上的感觉一切都变得迟缓起来。
美瑞看着不断攀上自己身体的手掌，也许是绝望也许是期待总之她现在的感受是一团浆糊，这种不能自抑的感觉让她闭上了双眼，只等待着随波逐流。
但是她一闭上眼，一道漆黑的手爪仿佛凭空从眼前袭来一般，将她的脖口死死的捂住，令美瑞惊诧的睁开了眼。
这份感觉过于正式，甚至凭空捂住了她的呼吸，仿佛忘记了怎么呼气一般，美瑞只有不断的吸着气，濒临窒息死亡的痛苦，令她的脑袋清晰起来，随后怀中不断颤抖出声的手机引起了她的注意。
“老师？”
这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她实在太过熟悉，看着逐渐押上身体的男人们，美瑞近乎脱力的掏出手机，用尽力气将手指按到了接通键上。
“嘟”
“做得很好，美瑞。”
陆夜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美瑞只觉得脑中一阵清明，恐惧压倒了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
是的，在死亡面前没有人会在意多余的事情，所有的生命都会以保存自身为第一本能。
“老师！”
美瑞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不断凑过来的恶心嘴脸，这份屈辱让她流下泪来。
“啊！”
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低沉的呼吸，随后一股水般的漆黑如墨的液体从手机的屏幕上喷涌而出，一张漆黑的手爪不偏不倚的握住了那企图亲吻美瑞的丑陋嘴脸，一挥手将他甩出了数米，连带着涌上台上的所有人一起击退。
随后在不断涌出的黑水中，一道漆黑的人形从中逐渐站了起来，他的眼神中带着无尽的鄙夷和黑暗，原本灯火华丽的夜会，在一瞬间失去的光彩，只有漆黑，无尽的漆黑，还有在漆黑中涌动的丑陋的男女们。
黑色的陆夜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难受的少女们，一挥手让她们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随后近乎于疯狂的发出了笑声，那些趴在地上蠕动的衣衫不整的男女们，一个个颤抖着僵持在那里，面对着几乎压倒性的死亡恐怖，根本无力思考其他事情。
“都给我摘下面具。”
陆夜站在台上平静的命令道，这些上流人士仿佛机器人一般取下了各自的面具，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不该在这等荒淫的宴会上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身不由己，无法反抗这股漆黑的意识。
“文鸦！你该干活了！”
陆夜一挥手，原本昏睡的文鸦，仿佛从噩梦中醒来，立即惊坐了起来。
“拿着，这就是你期待的大新闻。”
来自女妖和陆夜妖力的双重玩弄，令文鸦的脑袋一阵晕眩，但是眼前这些丑陋的肉体令她立即惊醒。
原本丢失的照相机忽然出现在手中，芙芙躺在她的身边，还有着抱着她的双腿丑态毕露的老男人。
美瑞和莲子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黑色的妖怪也如同不存在一般，夜会突然恢复了光明，比以前更盛的将所有光线打开。
一切的丑陋都展现在文鸦的眼前，随后文鸦明白了那声音的意图，虽然还在疑惑但是手中的相机发出了连续的拍照声。
然后莲子的家中，莲子舒适的卧室内，陆夜心的将被黑雾包裹的少女们平缓的放到床上，随之而来的伯老板点点头，示意这里交给他即可。
淡绿色的晶莹药膏抹在这两女孩的额头之上，随之她们的呼吸平缓下来。
陆夜见此收敛起妖力，回复了平常的模样，随后抬起手腕，驱动起金环，一道金光伴随着赤粉一闪而来。
粉发的妖女狼狈伏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夜手腕上的金轮，纵使逃脱到了数千米之外还是被陆夜一念捉拿了回来。
“这个女妖就交给你处理了文林。”
“放心吧，我会让她好好反省偿还自己的错误的。”
文林回复道，随即镇守在门口的两位坚甲游神按住她肩膀，在众灵的护送下离开了这里。
见众人都离开了这里，陆夜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身前柔软的温暖，让莲子忍不住用力抱了一下，将鼻尖凑了上去，这股淡淡的香味让莲子仿佛回到了过去在母亲怀中的感觉。
虽然母亲早亡的她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但是被人温柔的保护着的感觉也不差。
稍稍沉迷了一会，莲子忽然意识到了好像不是该如此安静熟睡的时候。
于是迷糊的睁开眼，露在眼前的是美瑞平缓呼吸的胸口。
“欸？”
记忆的断片让莲子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仿佛卡住了的水管一般不流畅，于是坐起身用力的按揉了一下太阳穴。
这一阵骚动让美瑞也醒了过来，两位女孩相继坐了起来，有些迷糊揉了揉脸。
“怎么了莲子？”
“美瑞？”
莲子有些困倦的看了一眼周围，这熟悉的感觉无疑是在自己家中，再看看窗外繁星密布，俨然已是深夜。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微妙的错误感让莲子有些奇怪，但是脑中只能想起上车这个记忆。
美瑞揉揉额头，对于这一切的也是迷迷糊糊，但是一道心念透了过来，陆夜在窗外潜伏着，希望美瑞将此掩藏过去。
随后美瑞想起了那些事情，虽然在妖力的操纵下记忆时断时续，但也大致明白了什么。
于是心领神会的开口道。
“没有什么莲子。我们放学之后便回家了。”
“是么？就这样吗？”
莲子体会到了那微妙的不和谐感，身体也像是做过大量运动之后疲软无力，又像是喝醉一般时不时的发热，又有种不明所以的悸动。
总之是种让人相当疲倦，相当不适的感觉。
“算了，累死了，美瑞我们继续睡吧。”
莲子重新抱住了美瑞的胸口，就像孩子一般将她拉回了被窝里。
“莲子呵，你还真是像孩一样。”
美瑞抚摸着莲子的头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周一，陆夜照旧按照着他的三点一线的日常生活行动。
七点半到校，八点准备早课，一切都在有条不乱的执行着。
班主任老邢看着周一的报纸，忽然义愤填膺的控诉道。
“哎！现在人越来越富怎么道德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呢？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他们帮这帮人放在以前可是要枪毙的！”
“时代变了，邢老师。”
陆夜清扫着办公室的垃圾，条件反射做出回复，应付了一下这股老爷子。
“说的也是。”
这不过是这老家伙的一时口快，老爷子还有课要上于是丢下报纸，捡起教材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前去讲课。
于是陆夜捡起桌上的报纸，看了眼头版的头条新闻，看样子那场荒诞的夜会和他的幕后全部被揭露了出来。
壬采的名字出现在了其中，被冠以了主要犯罪嫌疑人的称号，紧跟着的还有巴比伦那场大火的事故调查，全部的责任丢到了这个人身上。
陆夜一字不差的读到了最后，确认着这帮人的结果，他不希望有人再去威胁到他平静的生活，包括这一大篇报道署名为鸦鸦的记者。
“咚咚。”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陆夜放下报纸，看向了门口。
“陆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文鸦站在门旁，怀揣着照相机和挎包，不知道用何表情的她，暂且摆出了一副难以接触的样子。
“什么事？”
“你的学生，需要你的帮助。”
文鸦从挎包中掏出一份文件，交给了陆夜。
陆夜扫了一眼，不由得露出惊讶，这是向法院申请剥夺抚养权的申请。
“这是？”
“那样的男人，真的有资格作为她的父亲么？”
文鸦环抱着双臂对着有些抗拒的陆夜反问道。
“芙芙同意了么？”
陆夜手捧着这份文件，眼神中带着犹豫，作为学校的确有资格向法院作出申请，但却不是第一顺位。
“当然，她的人生不应该被某一个人毁掉。”
“我只是个实习老师，这件事我做不了决定。请随我来。”
陆夜收起文件带着文鸦一起去往的唐校长的办公室。
唐文书与临时赶来的教导主任陈大海，将文鸦的申请书看了数遍，各自一言不发的看着文鸦讲述所得知的消息。
听了许久，唐文书从椅上坐直了身体，对着陆夜问道。
“你觉得呢？陆老师。”
陆夜张开了嘴准备用自己只是一个实习老师作为回复，不过这样真的好么？
陆夜明白自己的一句话会有多大的影响，这样简单的做出的回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无论对错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同意。”
考虑了再三，陆夜做出了回复，芙芙一直是自己在奋斗，当没了那些阻碍那么她也一定能靠自己走出一片天地。
“等一下，陆老师，她没了父亲的抚养，她的生活怎么办？住哪？你有考虑么？她可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靠。”
教导主任陈大海在一旁忍不住泼冷水道。
“她可以暂时住我家就可以了。”
陈大海将目光转向了文鸦，这个女人显然是早有准备。
“是么？那么我也不多说了。”
“唐校长？”
文鸦见陈大海退了下去，将视线移向了唐文书。
唐文书盯着陆夜看了片刻，随后嘴角若有似无的翘了一下，开口道。
“陆老师，我一直在想你的母亲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结论，只要是对学生有利的事，我们都会去做。”
“这件事我们校方同意了，之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苏记者可以尽管来找我和这位陆老师。”
说罢唐文书取出钢笔在申请书上签下了名字。
时间不过如此，距离陆夜制服妖女已经过去了一周，说来有些可惜，那场荒乱宴会所引发的报道和骚动只持续了不到数天。
政府处理的速度相当快捷，确认了那帮人的罪行后便进行了审判，而芙芙与她父亲的那场就在这之后。
文鸦看着从走出法院的人群，脸上不禁有些失落，她所期待的上流人士只出现了一部分，大部分上流人都躲过了法律，毕竟那些大价钱请来的律师不是吃素的。
“弄出这么大的新闻还不满足么？”
陆夜出现在了文鸦身边，作为校方的代表之一，他必须来参与这场不公开审判，刚好与她碰了个面。
“恶的土壤还在的话，还会有不祥的花诞生。”
文鸦看着那些坐入高档轿车离开的人们，心中充满了失落，陆夜忽然发觉这女人一直戴在胸口的记者证好像不见了。
“你？”
仿佛注意到了陆夜的视线，苏文鸦急忙抬起头对着陆夜说道。
“快开庭了，你可要好好表现。至少你拼命保护的学生也要有个完美的结局不是么？”
法庭审判的相当顺利，面对确凿的犯罪事实面前，那个男人的辩解都是无用的，夜会上芙芙被他袭击的照片清晰的摆在法官的面前。
数罪之下那个男人不仅需要在牢狱里反省数年，还失去了接触芙芙的资格。
走出了法庭的芙芙，忍不住在陆夜怀中大哭了一场。
随后在众人的安慰下，回到了文鸦的家中。
“结束了。”
文鸦坐在步行街的广场上，嘴里叼着一根未抽完的女士香烟，一脸无力和疲倦。
陆夜见此没有多说什么，伸出手指将刚点燃放入口中的香烟摘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喂！你干什么？”
这是很无礼的举动，自然会让文鸦暴怒起来。
“女士香烟的味道太难闻了。”
陆夜用脚踩灭了地上微燃的烟头，随便找了个理由。
“啧。”
文鸦对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陆夜完全没有办法，她还记得陆夜曾经怎么凶过她的。
于是揪起手中准备的香烟，丢到了垃圾桶中，倍感困顿捂住了脸，她怎么会想到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让陆夜陪她。
“工作不顺？”
陆夜坐在台阶之上，看着一旁的文鸦说道，从下午的审判开始他就注意到了文鸦的异常。
“啊，我被调离了职位。”
文鸦抬起头捡起放在地上的听装可乐，用冰凉的罐皮敷着燥热的额头。
“那帮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陆夜很平静的预料到了这些事，她只是个报社的记者，脆弱不堪，没有为她撑腰的后台结局只有这样。
“揭露虚伪有错么？”
陆夜的话让文鸦想起了编辑长对她的训斥，她忍不住又重复一遍回复给编辑长的话。
“傻瓜。”
陆夜给出的答复也很简单，在他看来没有实力的去冒险，无异于作死。
“你还在埋怨我想要报道你的学生的事么？”
文鸦错误的将陆夜的话当成了责备，于是有点委屈的扭过头控诉道。
“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她的消息我都隐瞒了下去。”
越想越不甘心的文鸦，显得有些脆弱的说道。
“我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又得到了什么？”
“至少你不用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不是么？”
陆夜倒不觉得悲伤什么，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适合女人去做。
“啊，是啊，被调去了摄影部，每天帮人拍杂志封面，哦对了，还帮那个女孩找到了份做模特的兼职。的确是皆大欢喜。”
文鸦的嘴里碎碎念着，她的志向可不是这里，但是又无可奈何。
陆夜继续坐在文鸦身边听着她的碎碎念，作为一个垃圾话的垃圾桶只要闭嘴静静听这女人抱怨就行了。
啊，好像回家。
陆夜望着广场上逐渐升起的月亮，心中忽然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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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站在台上平静的命令道，这些上流人士仿佛机器人一般取下了各自的面具，明明知道不该这么做，不该在这等荒淫的宴会上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身不由己，无法反抗这股漆黑的意识。
“文鸦！你该干活了！”
陆夜一挥手，原本昏睡的文鸦，仿佛从噩梦中醒来，立即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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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瑞和莲子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黑色的妖怪也如同不存在一般，夜会突然恢复了光明，比以前更盛的将所有光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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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莲子的家中，莲子舒适的卧室内，陆夜心的将被黑雾包裹的少女们平缓的放到床上，随之而来的伯老板点点头，示意这里交给他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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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见此收敛起妖力，回复了平常的模样，随后抬起手腕，驱动起金环，一道金光伴随着赤粉一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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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妖就交给你处理了文林。”
“放心吧，我会让她好好反省偿还自己的错误的。”
文林回复道，随即镇守在门口的两位坚甲游神按住她肩膀，在众灵的护送下离开了这里。
见众人都离开了这里，陆夜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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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沉迷了一会，莲子忽然意识到了好像不是该如此安静熟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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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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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莲子？”
“美瑞？”
莲子有些困倦的看了一眼周围，这熟悉的感觉无疑是在自己家中，再看看窗外繁星密布，俨然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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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累死了，美瑞我们继续睡吧。”
莲子重新抱住了美瑞的胸口，就像孩子一般将她拉回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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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瑞抚摸着莲子的头发，将目光投向了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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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人越来越富怎么道德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呢？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他们帮这帮人放在以前可是要枪毙的！”
“时代变了，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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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这老家伙的一时口快，老爷子还有课要上于是丢下报纸，捡起教材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前去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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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让陆夜放下报纸，看向了门口。
“陆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文鸦站在门旁，怀揣着照相机和挎包，不知道用何表情的她，暂且摆出了一副难以接触的样子。
“什么事？”
“你的学生，需要你的帮助。”
文鸦从挎包中掏出一份文件，交给了陆夜。
陆夜扫了一眼，不由得露出惊讶，这是向法院申请剥夺抚养权的申请。
“这是？”
“那样的男人，真的有资格作为她的父亲么？”
文鸦环抱着双臂对着有些抗拒的陆夜反问道。
“芙芙同意了么？”
陆夜手捧着这份文件，眼神中带着犹豫，作为学校的确有资格向法院作出申请，但却不是第一顺位。
“当然，她的人生不应该被某一个人毁掉。”
“我只是个实习老师，这件事我做不了决定。请随我来。”
陆夜收起文件带着文鸦一起去往的唐校长的办公室。
唐文书与临时赶来的教导主任陈大海，将文鸦的申请书看了数遍，各自一言不发的看着文鸦讲述所得知的消息。
听了许久，唐文书从椅上坐直了身体，对着陆夜问道。
“你觉得呢？陆老师。”
陆夜张开了嘴准备用自己只是一个实习老师作为回复，不过这样真的好么？
陆夜明白自己的一句话会有多大的影响，这样简单的做出的回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无论对错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同意。”
考虑了再三，陆夜做出了回复，芙芙一直是自己在奋斗，当没了那些阻碍那么她也一定能靠自己走出一片天地。
“等一下，陆老师，她没了父亲的抚养，她的生活怎么办？住哪？你有考虑么？她可没有什么亲戚可以依靠。”
教导主任陈大海在一旁忍不住泼冷水道。
“她可以暂时住我家就可以了。”
陈大海将目光转向了文鸦，这个女人显然是早有准备。
“是么？那么我也不多说了。”
“唐校长？”
文鸦见陈大海退了下去，将视线移向了唐文书。
唐文书盯着陆夜看了片刻，随后嘴角若有似无的翘了一下，开口道。
“陆老师，我一直在想你的母亲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结论，只要是对学生有利的事，我们都会去做。”
“这件事我们校方同意了，之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苏记者可以尽管来找我和这位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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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过如此，距离陆夜制服妖女已经过去了一周，说来有些可惜，那场荒乱宴会所引发的报道和骚动只持续了不到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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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鸦看着从走出法院的人群，脸上不禁有些失落，她所期待的上流人士只出现了一部分，大部分上流人都躲过了法律，毕竟那些大价钱请来的律师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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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出现在了文鸦身边，作为校方的代表之一，他必须来参与这场不公开审判，刚好与她碰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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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鸦看着那些坐入高档轿车离开的人们，心中充满了失落，陆夜忽然发觉这女人一直戴在胸口的记者证好像不见了。
“你？”
仿佛注意到了陆夜的视线，苏文鸦急忙抬起头对着陆夜说道。
“快开庭了，你可要好好表现。至少你拼命保护的学生也要有个完美的结局不是么？”
法庭审判的相当顺利，面对确凿的犯罪事实面前，那个男人的辩解都是无用的，夜会上芙芙被他袭击的照片清晰的摆在法官的面前。
数罪之下那个男人不仅需要在牢狱里反省数年，还失去了接触芙芙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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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鸦坐在步行街的广场上，嘴里叼着一根未抽完的女士香烟，一脸无力和疲倦。
陆夜见此没有多说什么，伸出手指将刚点燃放入口中的香烟摘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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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被调离了职位。”
文鸦抬起头捡起放在地上的听装可乐，用冰凉的罐皮敷着燥热的额头。
“那帮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陆夜很平静的预料到了这些事，她只是个报社的记者，脆弱不堪，没有为她撑腰的后台结局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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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的话让文鸦想起了编辑长对她的训斥，她忍不住又重复一遍回复给编辑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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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甘心的文鸦，显得有些脆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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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不用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不是么？”
陆夜倒不觉得悲伤什么，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适合女人去做。
“啊，是啊，被调去了摄影部，每天帮人拍杂志封面，哦对了，还帮那个女孩找到了份做模特的兼职。的确是皆大欢喜。”
文鸦的嘴里碎碎念着，她的志向可不是这里，但是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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