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过去的事
芙芙扇着领口这些厚实的古装由于材料不怎么好，让人穿着颇为闷热。
“这就是工作。”
陆夜见此在一排开解道，开了个玩笑。
“我不也是被你们这群家伙给烦的东奔西走。”
“呵，那是莲子吧。”
回想起陆夜在课堂课间被莲子缠问的模样，芙芙忍不住提醒道。
“啊，就是她，要是没了她我还轻松了许多。你看无论什么样的环境都会给你一些不顺心的事情。所以习惯就好了。”
“老师已经习惯了莲子么？”
陆夜只好无奈一笑，他还欠着莲子几千块钱没有还呢。
于情上已经是吃亏了，于理上莲子不知道会扯出什么样的理由来说服他，总之陆夜是完全没有办法。
简单的在这件公司里吃了午饭之后，便是赶乘返回沿江市的列车。
这一天的行动让芙芙显得颇为疲倦，随意的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文鸦似乎也有些倦意，撑着脑袋打着盹。
身为妖怪比陆夜逼他们好了很多，即便数月不睡他也不会觉得疲劳，只有无聊能让他觉得难捱。
于是陆夜随手拿起了身边的报纸，这是他在火车站前买的无聊报，上面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野史和趣闻，还有一些対时事的评论。
由于这些报纸基本都是没啥出版权的，这群报社也颇为识趣的评论这国外的事情和大多数人的生活想去很远。
大概只有那些上了年纪又喜欢胡侃的老爷子才会买这种报纸，显得自己好像没有落后时代，仍然在关心国家大事看得清时代。
实际上那些文字只是为了激起这些平淡人的情绪，陆夜看了几眼完全体会不到那些从文字中奋勇而出斗志，毕竟他对世界和社会的概念很模糊，只有一些奇闻让他感到一些兴趣。
毕竟那些奇闻的主角并不一定是人类。
在报纸的中缝中，一则过去的奇案引起了陆夜的注意，文鸦似乎在上面标注了些什么。
说是奇案恐怕不对，这是一系列非常诡异的案件。
90年代末的社会治安并不像现在这般有序，那些发廊游娼毫无顾忌的在街边等候客人，更有甚者开到了学校边上，就在这相对混乱的时代里，出现了一系列的暗娼们意外身亡事件，但是由于涉及的人数过少，外界对此几乎不怎么披露，警方的定义也是意外。
让陆夜在意的是这些娼妓们的死亡顺序，准确的说是死亡方式，被金属字板砸死，被楼道泄漏煤气中毒，从空中坠落失去下肢，更有在于嫖客交易的途中中突然暴毙死亡，直到最后一位，这次的受害者不是娼妓了。
而是一位记者，年轻的男记者，好无预兆的猝死在那条花柳巷中，从那之后那红灯区便迎来了拆迁改造，至此在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看完这系列离奇的报道，陆夜叹息了一声，他清楚那个年轻人也许是在无意中破了别人设下的局，才会遭此不幸。
前四者完全是有意模仿古代的五刑，如此大费周折伪作意外定然不是一般人所为，定是有什么目的，更将受害者放在了法律的灰色地带，显然准备了很久。
那个年轻的记者定然是发现了什么而被幕后黑手给除去。
“你也对这件事感兴趣么？”
不知道何时文鸦从憩中苏醒了过来，正在注意着阅读报纸的陆夜。
“闲的没事稍微看一眼。”
陆夜随口回复道，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你觉得这不像是最后总结的可怕的意外？”
文鸦不依不饶的问到，从陆夜的眼中她看到了另一种感觉，寻常人定然会把这些不着边际没有来源的事当做笑料，但是陆夜的眼神中更多的事是猜测。
“是的，虽说每一件案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连在一起看的话无处不透着人为的气息。虽然最后的那个记者大破了这个规律，但我想那是意外中的必然。”
由于不能将整件事最大的疑点和可能说出，陆夜避重就轻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你和那个记者的看法一样呢。”
文鸦收起眼前的报纸，忽然这么说道。
“嗯？”
这意外的回复令陆夜感到不解，于是文鸦更一步的解释道。
“那个记者就是我的哥哥。”
“节哀顺变。”
陆夜没法说什么，遇到这种天灾人祸他只能勉励一下对方，不过文鸦却显得没那么在意。
“不用这样，毕竟我哥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对我来说该忘的早就忘了。”
该忘了早就忘了。
陆夜打心底的不同意这个看法，倘若文鸦真的不在乎这件事，又何必特地在报纸上节选了这一段。
相对无言的这段时间里，列车驶入了穿山隧道中，随着黑暗的到来，文鸦的思绪在幽暗的暗示下逐渐翻腾起来，在漆黑中道出了之后的事。
“唯一的印象只有那阳光的微笑和带着汗渍的衬衫，但是有件事我忘不了。”
陆夜抬起眉毛，从文鸦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甘和恐惧？
“那样平和有活力的老哥，在走的时候都不能安稳。到最后能入土的只有半捧骨灰罢了。”
文鸦回忆着年幼时的情景，在送上山的途中遭遇了难以遇到的大风骤雨，出去父母和她之外，大多数的亲属都落下了队伍，为了避免过了合适的时间，当地请来的帮手决定让最亲的眷属都是先上山入土，其他人随后再到。
但是自打脱离了队伍之后，文鸦的父母的表情就变得很古怪，仿佛被猛兽恐吓一般颤颤巍巍，随后文鸦发觉了那个如影随形的暗影，仿佛有意识的注意着手捧着骨灰盒的父亲。
那团暗影一声有意识的怪笑之后，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山上的树林更加深了这一层幽暗和恐慌，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刻听到了幻声。
如同猛兽的嘶号细密的林中竟然掀起一整狂风，饱受恐怖的文鸦父亲手臂一软支撑不住，随着儿子的骨灰盒一起摔在了上山入土的山道中。
到最后在狂风和众人的哀嚎中，文鸦的父亲只握住了最后一撮儿子的骨灰。
这是单纯的泄愤，陆夜很明白这一点，作为妖怪的他也曾故意在人们无比看中的大事上暗中做出种种搞怪的举动，为的就是让他们诧异惊慌失措，对自己产生恐惧，或是阻止他们介入某些事情。
这些事实陆夜不可能告诉文鸦，她只是个普通人牵扯到这些是自寻麻烦，于是开口宽慰道。
“那真是不幸，不过看开点，人都走了，也不在乎那一点留下的东西。到最后所有人都是尘归尘土归土。”
“我觉得是我的哥哥在不甘，这一系列的事情肯定有什么蹊跷。我老哥留下的那些照片和调查报告也突然的消失在一场大火中，现在想要调查也没有什么资料了。”
文鸦接受了陆夜的劝告，就在将老哥安葬后不久，家中便又出了一起意外大伙，失去了家园的文鸦一家不得不将一切放下，重新开始为振奋家业而奋斗。
“好好的过好现在吧，那些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
陆夜无法说出更多的东西，他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情是警告，文鸦的家人恐怕也是看到了这一点，选择了沉默。
“意外么？虽说这么想有点不开心，但是现在只能这么接受了。”
“这么想就对了，好好的在沿江市工作吧，那里虽然不大不繁华，但是却是个比较适合生活的平静地方，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
陆夜少见的主动关心了一下别人，给予了文雅一些建议。
看上去就像是反了性格对么？
其实不难理解文鸦现在关系着陆夜的学生，作为甩手掌柜的陆夜他可不希望文鸦再去招惹他哥曾招惹过的东西，给自己带去麻烦。
只要文鸦留在沿江市，以文林和他同伴们的能力，绝对不会放任这种害命的妖怪，那里恐怕是文鸦能遇到的最安全的地方。
想到这里陆夜忽然注意到一件事，文鸦似乎是被他的父亲赶到了这里。
稍加思怵之后陆夜发觉了一种可能，于是开口问道。
“文鸦，你的父亲是不是一直在阻止你做记者？公检法之类的部门也不想让你去做？”
这句话如同刺一般戳进了文鸦的内心。
“你看出来了么？我一直想找到这件事真正的原因。”
“算了吧，时间过去太久了，就算有证据也没有留下。”
普通人想要挑战他们这些妖怪是极为困难的，陆夜能给的劝告只有这些。
“不如放下这件事，好好的过好生活。”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只是偶尔回想起这些事，无意去注意而已。”
文鸦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叹了口气说道。
“我成为记者的原因只有一个，将那些藏匿的东西披露，无论是好是坏都要让人明白。那也是我的各个所追求的事情。现在看来那只是种奢望，就这样吧。”
这么说来文鸦接受了现实，承认了无奈。
陆夜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至少文鸦可以脱离了一些危险。
“这份报纸你拿去看吧，我不需要了。”
一番聊天之后，文鸦心中的一些事好像松开了一些，陆夜见此也休息了起来。
“大家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不要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陆夜照例做着放学前的吩咐，对于这帮生长在安宁时代的家伙们做着叮嘱，这帮子生长在平稳和善之中对于外界实在是缺少防备。
“是的老师。”
班级里回想着学生们心不在焉的回复，陆夜确定了之后打开了教室门。
送走了这帮学生，陆夜松了一口气，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朝着文林所在的老酒吧，不想却吃了个闭门羹。
“不好意思陆先生，今天酒吧被人包场了。”
陆夜刚坐下位置，身前的伯老板便出声道。
“啊？怎么回事？”
伯老板指了指吧台旁边的牌子，上面写着秘话社第八次线下聚会，时间七点到九点。
“眯话？”
这名称陆夜看着有点熟，好像和某些麻烦鬼有些联系。
“难道是她？！”
伯老板见陆夜醒悟过来，会意的点点头。
说起来陆夜第一次见到莲子，她好像也在做什么聚会，只不过当时他们关系并不近，陆夜自动无视了那些事。
这就有点让陆夜感到不爽了，原本上周就没怎么好好放松，一周的压力就指望与文林抱怨一番，现在看起来也是泡汤了。
“嘁，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喝酒。”
有些赌气的陆夜就这么粘在了座位上，身为莲子的老师他有着足够的理由赖在这里。
伯老板见此耸了耸肩继续准备起线下聚会的餐饮。
半个时后，两位女孩穿着常服走了进来，见到坐在那喝着冰镇麦酒的陆夜。
莲子立即露出了扫兴的表情，有些不得已的招呼道。
“陆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陆夜没有回复莲子的疑问，反倒是摆出架子故意教育了一下。
“我说了，放学后不许去奇怪的地方。”
“对不起，陆老师。”
与莲子一同来参加聚会的美瑞，见此识趣的道歉道，这让陆夜感觉还行，于是安慰道。
“没关系，美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莲子做的梗，你又不太擅长拒绝别人。”
“呵，全部都是我的错咯，陆老师你也太偏心了吧。”
只有自己被责罚的莲子显然感受到了不愉快，于是不满的顶嘴道。
“这一切不都是你出的主意么？”
陆夜指了指身边的告示板，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是莲子策划的线下聚会。
“怎么了嘛，就不许学生有自己的娱乐和交际圈么？”
莲子意识到自己的一方面被陆夜看穿之后，有些倔强的逞强道。
“交际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也得看你交际的是不是好的圈子。这是我的职责。”
陆夜大言不惭的摆出为人师长的样子，明明只有在欺负莲子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教师的身份。
“哼，那你就好好看着好了。身为社团里的老师却对社团一点帮助都没有”
莲子有些碎碎念的抱怨着，对于陆夜的身份她还是保持着尊重，不过陆夜的那些缺点她还是会毫无保留的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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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工作。”
陆夜见此在一排开解道，开了个玩笑。
“我不也是被你们这群家伙给烦的东奔西走。”
“呵，那是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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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她，要是没了她我还轻松了许多。你看无论什么样的环境都会给你一些不顺心的事情。所以习惯就好了。”
“老师已经习惯了莲子么？”
陆夜只好无奈一笑，他还欠着莲子几千块钱没有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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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鸦似乎也有些倦意，撑着脑袋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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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陆夜随手拿起了身边的报纸，这是他在火车站前买的无聊报，上面写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野史和趣闻，还有一些対时事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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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对这件事感兴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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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鸦不依不饶的问到，从陆夜的眼中她看到了另一种感觉，寻常人定然会把这些不着边际没有来源的事当做笑料，但是陆夜的眼神中更多的事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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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能将整件事最大的疑点和可能说出，陆夜避重就轻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你和那个记者的看法一样呢。”
文鸦收起眼前的报纸，忽然这么说道。
“嗯？”
这意外的回复令陆夜感到不解，于是文鸦更一步的解释道。
“那个记者就是我的哥哥。”
“节哀顺变。”
陆夜没法说什么，遇到这种天灾人祸他只能勉励一下对方，不过文鸦却显得没那么在意。
“不用这样，毕竟我哥都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对我来说该忘的早就忘了。”
该忘了早就忘了。
陆夜打心底的不同意这个看法，倘若文鸦真的不在乎这件事，又何必特地在报纸上节选了这一段。
相对无言的这段时间里，列车驶入了穿山隧道中，随着黑暗的到来，文鸦的思绪在幽暗的暗示下逐渐翻腾起来，在漆黑中道出了之后的事。
“唯一的印象只有那阳光的微笑和带着汗渍的衬衫，但是有件事我忘不了。”
陆夜抬起眉毛，从文鸦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甘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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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打脱离了队伍之后，文鸦的父母的表情就变得很古怪，仿佛被猛兽恐吓一般颤颤巍巍，随后文鸦发觉了那个如影随形的暗影，仿佛有意识的注意着手捧着骨灰盒的父亲。
那团暗影一声有意识的怪笑之后，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山上的树林更加深了这一层幽暗和恐慌，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刻听到了幻声。
如同猛兽的嘶号细密的林中竟然掀起一整狂风，饱受恐怖的文鸦父亲手臂一软支撑不住，随着儿子的骨灰盒一起摔在了上山入土的山道中。
到最后在狂风和众人的哀嚎中，文鸦的父亲只握住了最后一撮儿子的骨灰。
这是单纯的泄愤，陆夜很明白这一点，作为妖怪的他也曾故意在人们无比看中的大事上暗中做出种种搞怪的举动，为的就是让他们诧异惊慌失措，对自己产生恐惧，或是阻止他们介入某些事情。
这些事实陆夜不可能告诉文鸦，她只是个普通人牵扯到这些是自寻麻烦，于是开口宽慰道。
“那真是不幸，不过看开点，人都走了，也不在乎那一点留下的东西。到最后所有人都是尘归尘土归土。”
“我觉得是我的哥哥在不甘，这一系列的事情肯定有什么蹊跷。我老哥留下的那些照片和调查报告也突然的消失在一场大火中，现在想要调查也没有什么资料了。”
文鸦接受了陆夜的劝告，就在将老哥安葬后不久，家中便又出了一起意外大伙，失去了家园的文鸦一家不得不将一切放下，重新开始为振奋家业而奋斗。
“好好的过好现在吧，那些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
陆夜无法说出更多的东西，他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情是警告，文鸦的家人恐怕也是看到了这一点，选择了沉默。
“意外么？虽说这么想有点不开心，但是现在只能这么接受了。”
“这么想就对了，好好的在沿江市工作吧，那里虽然不大不繁华，但是却是个比较适合生活的平静地方，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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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难理解文鸦现在关系着陆夜的学生，作为甩手掌柜的陆夜他可不希望文鸦再去招惹他哥曾招惹过的东西，给自己带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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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至少文鸦可以脱离了一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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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不要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陆夜照例做着放学前的吩咐，对于这帮生长在安宁时代的家伙们做着叮嘱，这帮子生长在平稳和善之中对于外界实在是缺少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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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刚坐下位置，身前的伯老板便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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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话？”
这名称陆夜看着有点熟，好像和某些麻烦鬼有些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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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喝酒。”
有些赌气的陆夜就这么粘在了座位上，身为莲子的老师他有着足够的理由赖在这里。
伯老板见此耸了耸肩继续准备起线下聚会的餐饮。
半个时后，两位女孩穿着常服走了进来，见到坐在那喝着冰镇麦酒的陆夜。
莲子立即露出了扫兴的表情，有些不得已的招呼道。
“陆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陆夜没有回复莲子的疑问，反倒是摆出架子故意教育了一下。
“我说了，放学后不许去奇怪的地方。”
“对不起，陆老师。”
与莲子一同来参加聚会的美瑞，见此识趣的道歉道，这让陆夜感觉还行，于是安慰道。
“没关系，美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莲子做的梗，你又不太擅长拒绝别人。”
“呵，全部都是我的错咯，陆老师你也太偏心了吧。”
只有自己被责罚的莲子显然感受到了不愉快，于是不满的顶嘴道。
“这一切不都是你出的主意么？”
陆夜指了指身边的告示板，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是莲子策划的线下聚会。
“怎么了嘛，就不许学生有自己的娱乐和交际圈么？”
莲子意识到自己的一方面被陆夜看穿之后，有些倔强的逞强道。
“交际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也得看你交际的是不是好的圈子。这是我的职责。”
陆夜大言不惭的摆出为人师长的样子，明明只有在欺负莲子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教师的身份。
“哼，那你就好好看着好了。身为社团里的老师却对社团一点帮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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