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回 花果山黑牛斗灵猿 天一阁大圣盗
再说，士林与黑牛离开孔府，一路南行。一日，忽遇一座大山，放眼望去，好清秀的一方山水。但见得：
云缠山腰，雾出峡谷。
松柏滴翠，桃李芬芳。
溪流潺潺水清浅，和风习习柳丝长。
二人进到山中，忽见苍松翠竹之中，掩藏着一栋茅草屋。茅草房前面有竹木架起的小桥，桥下清水细流。士林喊一声：“真真的好个清幽静雅之处！真乃神仙居住的地方。”
走到近处一看，门前还竖着一个旗杆，杆上挂着一面大旗，旗上绣着“齐天大圣”四个大字。
士林看后笑了笑说：“莫非是孙悟空来到此处隐居了？”
黑牛上前敲门，但听得吱的一声，门开了。门开处，一个马猴站在中间。这马猴看到来了生人，只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人来，你看这人是啥模样：
不满四尺面发黄，麻杆小腿脖子长。
尖嘴猴腮鼻子扁，一双圆眼露凶光。
只见他一颤一拐的走了过来。
黑牛见了此人模样有点憋不住笑，于是，哈哈地大笑起来！对士林说：“虎哥，你看这家人家，太有意思了，这仆人是个猴子，这主人也有几分猴相。”
士林瞪了黑牛一眼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能笑话别人的缺点。”
小个子听了二人的话，生气的说：“哼，你们两个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乃齐天大圣是也。我这手下，也不是一般的猴子，此乃双刀大将军也。就你这黑小子，来个三个c五个的，也不是双刀大将军的对手。”
黑牛一听也火了，骂声：“放屁！什么齐天大圣？不过是个小猴崽子。你那个癞猴子，还称什么双刀大将军？俺黑牛只一脚，就能让它上西天。”
小矮子也不生气，对黑牛说道：“这位黑兄弟，单凭吹牛是没有用的，你敢跟我赌一场吗？你跟大将军比武，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十两银子。如果大将军赢了，你给我十两银子。你看，你敢不敢赌。”
黑牛回道：“赌，这有什么不敢的，就凭老子我一身的武艺，难道还打不过个猴子？”说着从包袱里取出十两银子，放在地上。
小个子也拿出十两银子放在地上，说道：“谁赢了，这两锭银子就是谁的。不过我还是先跟你讲明白，我这个大将军，是个死心眼的人。我只要叫他打，他就会一直打下去，他又不知道轻重，如果是失手砍伤了你，或是杀死了你，我都是不负责任的。希望你早点认输，免得伤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黑牛拉开架势，说声：“别啰嗦，快点叫猴子过来。”这小矮子，让猴子双手握刀，说声“上”，那猴子挥舞着双刀，一蹦一跳的向黑牛扑了过来。那猴子确实是武艺非凡，只见他手中的两把刀，舞的风车儿似的，但见得：
缠腰刀c裹体刀c护头刀c防下刀c刀光闪闪不辨刀；
右劈刀c左劈刀c砍头刀c斩腰刀c刀刃晃晃处处刀。
这猴子是：越战越勇，一会儿，跳起来刀劈脑门，一会儿，俯下身刀砍小腿。打的黑牛是：只有躲闪之力，没有进攻之法。眼见得黑牛就要败下阵来。
这时，士林拔出自己的佩剑找空递给黑牛。
黑牛有了宝剑，勇气倍增，一股英雄之气悠然而起，一股神奇的力量，自脚底直灌剑锋。但见的：
左抹剑c右抹剑，剑锋萧萧声刺耳；
当头劈c当腰斩，剑刃迅迅速追风；
前旋剑c后旋剑，剑身护体辘轳转；
进身刺c退身崩，剑尖点头四处行。
这一战，又把猴子打得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进攻之法。但是，这猴子没有主人的指令是不会退出的。那猴子依然是躲闪腾挪，灵活应对。黑牛本来是不忍心杀这猴子的，可是，这猴子总是死皮赖脸的跟黑牛打个不停。黑牛狠了狠心，就要下杀手了。只见黑牛，用左手把毡帽摘了下来，向空中一扔。那猴子不知是计，马上跳了起来，用双刀去砍帽子。黑牛乘机发力向猴子腹部刺去，猴子中剑，倒地而亡。可怜双刀大将军，任是神勇也丢魂。
这孙大圣，一见双刀大将军死了，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顺手拿起金箍棒，向黑牛铺头盖脸地打了过来。你道这大圣使得是什么套路，这大圣使得是猴棒。但见得：
走一步来颠三颠，鼓鼓嘴，眨眨眼，摇头摆尾四面观。
一条木棒手中握，左也旋，右也旋，风声呼呼周身转。
棒也转，人也转，一时人棒全不见。
再看他当头劈c当腰拦，拔草寻蛇左右鞭；
开山棒c赶山棒，武松打虎前后晃。
这大圣使出了浑身解数向黑牛进攻。
确说，这孙大圣是一个劲的打，这边黑牛只是躲闪，并不还手。你道是为了什么？虽说这黑牛生性鲁直，但是他的心眼好，肠子软。刚才是一时性起杀了猴子，现在真是后悔的不得了。觉得实在是对不起大圣，所以任凭大圣怎么打，他也不还手。再说黑牛现在的武功比大圣高的多，跟大圣交手，就像大人和小孩子闹着玩的一样。
这大圣打了一阵子，有点累了。眼见得对方技高一筹，自己怎么也打不着人家。于是，放下金箍棒，抱着猴子大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最后大圣昏死在地。这时士林赶紧上前，扶大圣坐下，大圣缓过气来，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士林怎么劝，大圣也不听。最后大圣提出了一个解恨的要求，就是要给黑牛当头一棒，为大将军出气。
黑牛满口答应道：“这个办法好，只要能解除你对我的仇恨，就是打十棒也使得。”
孙大圣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起金箍棒，运足了力气，朝黑牛头顶打下。但听得“砰”“啪啦”一声响过，大圣的金箍棒断成了几块。再看那黑牛，还是马步蹲裆式，站在那里，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孙大圣看着黑牛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上前去推了推，还是一动不动。又朝腿上连踢了几脚，还是一动不动。孙大圣知道是遇见高人了，就对黑牛说：“黑小子，你行，我承认，我输了。把十两银子给你，你们走吧？”
黑牛哈哈大笑，说声：“这位老哥，这银子我们不要，这次都是我一时逞能做错了事，我真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我这十两银子也赔给你啦，你再去买一个猴子就是了。不过我想提个建议，你不是自称孙悟空吗？那么我就是猪八戒，我虎哥就是唐僧。依我看，我们两个人就保护虎哥外出取经如何？”
孙大圣说：“这个办法我同意，我也想出去溜溜。这样吧？我跟你们去，你得教我武功。”
黑牛说：“这个好办，不过我也想学学你的猴棍c猴刀c猴拳。你也得教我，我们二个人互教互学，你看怎么样？”
三人结拜兄弟，虽然大圣年纪较大，但是黑牛说：“我们结拜，不能论年龄，排座次。还是，虎哥为长，我排二，你孙大圣为老三。”孙大圣也无心为长。于是，兄弟三人结拜。接着，一路向南方进发。
一日，来到浙江杭州。士林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就在这人间天堂住上几天，享受一下这里的美景。”
黑牛和大圣都很同意。于是，三人一同游览，真真是好风景，但见得：
钱塘江潮掀巨浪，六和宝塔镇一旁；
三面翠色风景异，一潭碧波挂明珰；
苏堤看柳柳丝长，白堤观花花气香；
飞来峰从天上来，虎跑泉在地下淌；
自古此地人称颂，人间天堂是苏杭。
游完杭州，三人又向南进发。一日来到“天一阁”下，抬头观望，真是好一座书阁：
琉璃碧瓦顶上排，红木栏杆四边摆。
飞檐立柱多雕饰，上下两层真气派。
藏书可尽天下有，鎏金大字是招牌。
天下第一名不虚，古今文人谁都爱。
三人看了一阵，夸了一阵。随后三人到了正门，这看门的人，不让他们进。士林对看门人说：“我们是山东登州人，不远几千里，慕名而来。我们是走了几个月，才来到此地的，求大叔开恩，让我们进去，饱览天一阁的藏书。我们将来一旦出人头地，定来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看门人说：“口说无凭，我不相信你们。你们如果真心想学，你们一天给我十两银子，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银子，什么事都好办。”
士林想：“自己带的银子已经快用完了。再说：就是进去看个一次两次的，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走吧？真是出门事事难呀！”于是，士林对黑牛c大圣说：“兄弟，我们走吧？看来这“天一阁”，我们是白来啦。”士林虽然这么说，但是心有不甘，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三个人离开了“天一阁”。
没走多远，大圣突然说：“虎哥，我有办法，我可以让你看到里面的书。”
士林有点不相信的说：“你能有什么办法？”
大圣说：“我可以飞檐走壁，越墙开锁。无论是什么地方，我都可以来去自如。”
士林说：“那不是偷吗？”
大圣说：“除了偷，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黑牛一听，连声叫好说：“虎哥，这个办法太好啦！太妙啦！我举双手赞同。我们白天不去，等到了晚上，让猴弟去偷，偷一次够你好长时间看的。看完了，我们再还给他们。我想：我们这不算偷，这叫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三人达成了偷书的协议，只等晚上下手。
到了晚上，大圣准备好了飞爪与开锁工具，同黑牛c士林来到“天一阁”，士林与黑牛在外面接应。大圣飞速跃上墙头，没过多久，就背出一口袋书来。三人找了一个住处，士林天天看书，大圣c黑牛外出打工挣点零花钱。等士林看完书，大圣就把看完的书，送回去。然后再带一些新的回来。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话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人是不能做暗事的，不能做亏心的事。如果做了错事，早晚会被别人发现。这大圣偷书的事，就被人发现了。这“天一阁”的主人，是个狠毒的人。他不是劝阻，而是偷偷地在大圣上楼的地方，按上毒弩。大圣刚刚上楼，就被弩箭射中前胸，大圣忍痛跳了下楼，黑牛把大圣背回住处。没多久，大圣就毒发身亡。
士林同黑牛找地方草草的埋了大圣。这黑牛，气不打一处来。发誓说：“我要烧了这“天一阁”，我要杀死这“天一阁”的主人全家，为大圣兄弟报仇。”
还是士林沉得住气，士林强压怒火对黑牛说：“咱们还是忍了吧？这“天一阁”是烧不成的，在建阁时，工程设计师就着眼于它的防火功能。这“天一阁”是木结构，二层楼房，上面一层是一个大间，下面一层是六个小间。上面为天，下层为地。取易经中的“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意。所以自建阁以来，从未受过火灾。你就是放火，也是烧不成的。再说，这书是没有罪的，我们要是毁了书，那我们就犯下大罪了。这杀人的事，更是做不得，这件事，是我们有错在先，虽然他们心太狠，我们还是放过他们吧？我怕我们再生出别的枝节来，使我们更难堪，我们还是走吧？”
正是：做人莫要好争强，做事莫要入鬼方。
可怜大圣与将军，临死不知为何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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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缠山腰，雾出峡谷。
松柏滴翠，桃李芬芳。
溪流潺潺水清浅，和风习习柳丝长。
二人进到山中，忽见苍松翠竹之中，掩藏着一栋茅草屋。茅草房前面有竹木架起的小桥，桥下清水细流。士林喊一声：“真真的好个清幽静雅之处！真乃神仙居住的地方。”
走到近处一看，门前还竖着一个旗杆，杆上挂着一面大旗，旗上绣着“齐天大圣”四个大字。
士林看后笑了笑说：“莫非是孙悟空来到此处隐居了？”
黑牛上前敲门，但听得吱的一声，门开了。门开处，一个马猴站在中间。这马猴看到来了生人，只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人来，你看这人是啥模样：
不满四尺面发黄，麻杆小腿脖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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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颤一拐的走了过来。
黑牛见了此人模样有点憋不住笑，于是，哈哈地大笑起来！对士林说：“虎哥，你看这家人家，太有意思了，这仆人是个猴子，这主人也有几分猴相。”
士林瞪了黑牛一眼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能笑话别人的缺点。”
小个子听了二人的话，生气的说：“哼，你们两个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乃齐天大圣是也。我这手下，也不是一般的猴子，此乃双刀大将军也。就你这黑小子，来个三个c五个的，也不是双刀大将军的对手。”
黑牛一听也火了，骂声：“放屁！什么齐天大圣？不过是个小猴崽子。你那个癞猴子，还称什么双刀大将军？俺黑牛只一脚，就能让它上西天。”
小矮子也不生气，对黑牛说道：“这位黑兄弟，单凭吹牛是没有用的，你敢跟我赌一场吗？你跟大将军比武，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十两银子。如果大将军赢了，你给我十两银子。你看，你敢不敢赌。”
黑牛回道：“赌，这有什么不敢的，就凭老子我一身的武艺，难道还打不过个猴子？”说着从包袱里取出十两银子，放在地上。
小个子也拿出十两银子放在地上，说道：“谁赢了，这两锭银子就是谁的。不过我还是先跟你讲明白，我这个大将军，是个死心眼的人。我只要叫他打，他就会一直打下去，他又不知道轻重，如果是失手砍伤了你，或是杀死了你，我都是不负责任的。希望你早点认输，免得伤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黑牛拉开架势，说声：“别啰嗦，快点叫猴子过来。”这小矮子，让猴子双手握刀，说声“上”，那猴子挥舞着双刀，一蹦一跳的向黑牛扑了过来。那猴子确实是武艺非凡，只见他手中的两把刀，舞的风车儿似的，但见得：
缠腰刀c裹体刀c护头刀c防下刀c刀光闪闪不辨刀；
右劈刀c左劈刀c砍头刀c斩腰刀c刀刃晃晃处处刀。
这猴子是：越战越勇，一会儿，跳起来刀劈脑门，一会儿，俯下身刀砍小腿。打的黑牛是：只有躲闪之力，没有进攻之法。眼见得黑牛就要败下阵来。
这时，士林拔出自己的佩剑找空递给黑牛。
黑牛有了宝剑，勇气倍增，一股英雄之气悠然而起，一股神奇的力量，自脚底直灌剑锋。但见的：
左抹剑c右抹剑，剑锋萧萧声刺耳；
当头劈c当腰斩，剑刃迅迅速追风；
前旋剑c后旋剑，剑身护体辘轳转；
进身刺c退身崩，剑尖点头四处行。
这一战，又把猴子打得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进攻之法。但是，这猴子没有主人的指令是不会退出的。那猴子依然是躲闪腾挪，灵活应对。黑牛本来是不忍心杀这猴子的，可是，这猴子总是死皮赖脸的跟黑牛打个不停。黑牛狠了狠心，就要下杀手了。只见黑牛，用左手把毡帽摘了下来，向空中一扔。那猴子不知是计，马上跳了起来，用双刀去砍帽子。黑牛乘机发力向猴子腹部刺去，猴子中剑，倒地而亡。可怜双刀大将军，任是神勇也丢魂。
这孙大圣，一见双刀大将军死了，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顺手拿起金箍棒，向黑牛铺头盖脸地打了过来。你道这大圣使得是什么套路，这大圣使得是猴棒。但见得：
走一步来颠三颠，鼓鼓嘴，眨眨眼，摇头摆尾四面观。
一条木棒手中握，左也旋，右也旋，风声呼呼周身转。
棒也转，人也转，一时人棒全不见。
再看他当头劈c当腰拦，拔草寻蛇左右鞭；
开山棒c赶山棒，武松打虎前后晃。
这大圣使出了浑身解数向黑牛进攻。
确说，这孙大圣是一个劲的打，这边黑牛只是躲闪，并不还手。你道是为了什么？虽说这黑牛生性鲁直，但是他的心眼好，肠子软。刚才是一时性起杀了猴子，现在真是后悔的不得了。觉得实在是对不起大圣，所以任凭大圣怎么打，他也不还手。再说黑牛现在的武功比大圣高的多，跟大圣交手，就像大人和小孩子闹着玩的一样。
这大圣打了一阵子，有点累了。眼见得对方技高一筹，自己怎么也打不着人家。于是，放下金箍棒，抱着猴子大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最后大圣昏死在地。这时士林赶紧上前，扶大圣坐下，大圣缓过气来，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士林怎么劝，大圣也不听。最后大圣提出了一个解恨的要求，就是要给黑牛当头一棒，为大将军出气。
黑牛满口答应道：“这个办法好，只要能解除你对我的仇恨，就是打十棒也使得。”
孙大圣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起金箍棒，运足了力气，朝黑牛头顶打下。但听得“砰”“啪啦”一声响过，大圣的金箍棒断成了几块。再看那黑牛，还是马步蹲裆式，站在那里，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孙大圣看着黑牛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上前去推了推，还是一动不动。又朝腿上连踢了几脚，还是一动不动。孙大圣知道是遇见高人了，就对黑牛说：“黑小子，你行，我承认，我输了。把十两银子给你，你们走吧？”
黑牛哈哈大笑，说声：“这位老哥，这银子我们不要，这次都是我一时逞能做错了事，我真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我这十两银子也赔给你啦，你再去买一个猴子就是了。不过我想提个建议，你不是自称孙悟空吗？那么我就是猪八戒，我虎哥就是唐僧。依我看，我们两个人就保护虎哥外出取经如何？”
孙大圣说：“这个办法我同意，我也想出去溜溜。这样吧？我跟你们去，你得教我武功。”
黑牛说：“这个好办，不过我也想学学你的猴棍c猴刀c猴拳。你也得教我，我们二个人互教互学，你看怎么样？”
三人结拜兄弟，虽然大圣年纪较大，但是黑牛说：“我们结拜，不能论年龄，排座次。还是，虎哥为长，我排二，你孙大圣为老三。”孙大圣也无心为长。于是，兄弟三人结拜。接着，一路向南方进发。
一日，来到浙江杭州。士林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就在这人间天堂住上几天，享受一下这里的美景。”
黑牛和大圣都很同意。于是，三人一同游览，真真是好风景，但见得：
钱塘江潮掀巨浪，六和宝塔镇一旁；
三面翠色风景异，一潭碧波挂明珰；
苏堤看柳柳丝长，白堤观花花气香；
飞来峰从天上来，虎跑泉在地下淌；
自古此地人称颂，人间天堂是苏杭。
游完杭州，三人又向南进发。一日来到“天一阁”下，抬头观望，真是好一座书阁：
琉璃碧瓦顶上排，红木栏杆四边摆。
飞檐立柱多雕饰，上下两层真气派。
藏书可尽天下有，鎏金大字是招牌。
天下第一名不虚，古今文人谁都爱。
三人看了一阵，夸了一阵。随后三人到了正门，这看门的人，不让他们进。士林对看门人说：“我们是山东登州人，不远几千里，慕名而来。我们是走了几个月，才来到此地的，求大叔开恩，让我们进去，饱览天一阁的藏书。我们将来一旦出人头地，定来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看门人说：“口说无凭，我不相信你们。你们如果真心想学，你们一天给我十两银子，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银子，什么事都好办。”
士林想：“自己带的银子已经快用完了。再说：就是进去看个一次两次的，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走吧？真是出门事事难呀！”于是，士林对黑牛c大圣说：“兄弟，我们走吧？看来这“天一阁”，我们是白来啦。”士林虽然这么说，但是心有不甘，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三个人离开了“天一阁”。
没走多远，大圣突然说：“虎哥，我有办法，我可以让你看到里面的书。”
士林有点不相信的说：“你能有什么办法？”
大圣说：“我可以飞檐走壁，越墙开锁。无论是什么地方，我都可以来去自如。”
士林说：“那不是偷吗？”
大圣说：“除了偷，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黑牛一听，连声叫好说：“虎哥，这个办法太好啦！太妙啦！我举双手赞同。我们白天不去，等到了晚上，让猴弟去偷，偷一次够你好长时间看的。看完了，我们再还给他们。我想：我们这不算偷，这叫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三人达成了偷书的协议，只等晚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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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林同黑牛找地方草草的埋了大圣。这黑牛，气不打一处来。发誓说：“我要烧了这“天一阁”，我要杀死这“天一阁”的主人全家，为大圣兄弟报仇。”
还是士林沉得住气，士林强压怒火对黑牛说：“咱们还是忍了吧？这“天一阁”是烧不成的，在建阁时，工程设计师就着眼于它的防火功能。这“天一阁”是木结构，二层楼房，上面一层是一个大间，下面一层是六个小间。上面为天，下层为地。取易经中的“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意。所以自建阁以来，从未受过火灾。你就是放火，也是烧不成的。再说，这书是没有罪的，我们要是毁了书，那我们就犯下大罪了。这杀人的事，更是做不得，这件事，是我们有错在先，虽然他们心太狠，我们还是放过他们吧？我怕我们再生出别的枝节来，使我们更难堪，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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