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完了完了, 腿软了腰酥了！自家父亲这颜值、这打扮、这口气、这表情……看上去诱人了！艾莉丝花了几秒时间把自己发花痴的思绪给抓了回来，然后撅了撅嘴, 颇有些委屈的样子：“……父亲，我是您亲生的吧？不是抱养的吧？”
“嗯——？”公爵大人的反问拖了个长音, 似乎对艾莉丝这个问题有些不满。
听到公爵的反问，艾莉丝口气更委屈了：“就、那个……父亲, 这么勾引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好吧？”
“嗯。”公爵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而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艾莉丝的脸颊, “不错，一段时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那么就告诉为父, 那位有幸成为为父女婿的人, 莫非长得比为父还美，让你都把持不住？”
艾莉丝把自家父亲的话做了个脑内翻译：作为弗里德里希家的继承人、下一任当家，你到底给咱们家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主人”？
翻译完成之后，艾莉丝伸手抱住了自己父亲的手臂，好像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道：“父亲说的是学校的传言吧？那是假的，被传的我的‘恋人’是克劳德，克劳德·朗格, 他之前和我说他是本杰明的侄子来着？我有点好奇就多接触了一下, 没想到被同学们误会啦……所以, 父亲, 抱歉让您期待啦……您的女婿看来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有呢。”
“克劳德……这还真相当令人怀念的名字呢。”公爵大人“哦”了一声, “最近从艾莉丝这里为父听到了不少能勾起回忆的人名。”
“嗯？父亲认识克劳德吗？”艾莉丝歪了歪头, 附和似得问了一句，然后顺便把自家父亲找她的另外一件事也乖乖交待了，“啊对了对了，还有那个图书馆维修费，是因为……我和费舍尔家的少爷打了一架，弄坏了点设施和书，虽然我不否认是我先揍的他啦……不过那天我找克劳德有点事，结果他突然横插，跑过来骂我们……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的，哦，贱民，稍微有点看不惯，就动手了。”
“艾莉丝，告诉我，除了在图书馆打架以外，你还做了什么得罪校长的事？”公爵大人似乎对艾莉丝动手打费舍尔家的少爷这件事本身并不感兴趣，他从一边的茶几上抽出一张纸，“……你知道这次你要赔多少钱吗？”
“诶……多、多少？”艾莉丝对于赔偿款的事并不是很了解，被公爵这么一说，感觉似乎是一大笔钱，稍微有点慌。
于是体贴的公爵大人将校长寄过来的赔偿通知书递到了艾莉丝的面前，艾莉丝接过之后看着上面的数字，沉默了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个……父亲、我、我是不是多、多看了……几个零？”
通知书上的数字的确吓到了艾莉丝，她猜到要赔的钱肯定不会少，但是没想到这么多——这串数字，帝国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不吃不喝攒个十年也不一定攒的到。
“往下看。”
于是艾莉丝继续往下看，校长贴心地附上了一些备注：如果钱付不出来的话，只能让艾莉丝退学了。
艾莉丝：………………e
“父亲啊，如果我真是个平民的话，一般这个，付不出来的吧？”艾莉丝看着保持着微笑的公爵大人，心里有些打鼓，“……这、其实是，委婉让我退学？”校长对让她退学这件事还真是孜孜不倦啊。
“这些钱并不是问题，小钱而已；但是，艾莉丝，你到底还在学校做了些什么我没听说的事？”公爵大人抽走了艾莉丝手中的赔偿通知，“说给我听听？”
“嗯……这个嘛……”
“嗯？”
“嗯……那个……”虽然说赔偿书上那后面跟着一串零的数字是笔小钱的父亲非常霸气，但是微笑着步步紧逼的样子也是真的和可怕啊，于是艾莉丝迫于父亲的威压，把入校之后所有的事都老老实实地交待了。
从开学第一天遇到路易斯和乔治亚然后迟到；到自己借了室友哥哥的通行证结果被抓了现行被带去了校长室然后对着校长发表了一顿演讲；到被皇太子召见和皇太子之间的对话，回校后被费舍尔挑衅继而对出言提醒的克劳德有了好奇心；然后月考后遇见了似乎是发情的路易斯，拿到了他的抑制剂；后来去了黑市遇到克劳德，知道了校长特招生的事……桩桩件件，事无巨细，艾莉丝全都告诉了自己的父亲，除了自己调查甲骨文的真意还有未来想要毕业去伊维克联合国的塞克勒行星查找鲍里斯的研究的事，她都毫无隐瞒（甚至在提到路易斯的时候还犯了些流氓的毛病）。
弗里德里希公爵耐心地听着，在艾莉丝说完之前，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听完之后他点了点头，侧了侧头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艾莉丝，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同意让你假扮平民作为b性去军校读书？”
艾莉丝摇了摇头：“……其实我不知道……虽然我说了好像很多听上去很有道理的话，但具体不知道是哪一句起了效果。”
“你说了很多听上去就知道你想偷懒的话。”公爵大人站起身修正了艾莉丝的话，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走到书桌前，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尾戒，“但是有一句，为父非常中意……我还记得本杰明传来的原话，‘父亲难道不感兴趣吗？b性校长所管理的学校下的b性是如何学习的？’”
这话的确是艾莉丝说的，也是她现在想不通的——因为感觉作为b性学生并没有学到一些特别的东西，所以她现在想要追查特招生的事。
“遇到问题的时候，不可以把事情分割开来看……我相信你也有你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长期浸淫在权力中心的你，作为我的孩子，应该会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东西吧。”这么说着的弗里德里希公爵，拿起尾戒走回到艾莉丝身边，拉起她的手仔细地替她戴上；尾戒被推上艾莉丝的小指之后，发出暗红色的光芒，然后自动调整了大小变成了适合艾莉丝手指粗细，“这是象征家族继承人的戒指……要怎么使用，就看艾莉丝你自己了。”
艾莉丝想到了刚才在巴士上遇见的那位男性手上的尾戒。
而后她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大人，要怎么做……给个提示呗？嗯，最好是明示。”
“艾莉丝，优秀的b性，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必要的。”弗里德里希公爵如是说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笑容风轻云淡，“无论是能力可以和a性媲美的人造b性，还是可以伪装成a性的o性，都是不必要的……发生了这么多事，艾莉丝其实心里多少有答案了吧？基尔伯特·奥斯卡，路易斯·霍夫曼，珀斯舰队，霍夫曼大将……还有……皇太子，再往上想想？”
当所有名字被公爵大人用这样的方式串联在一起的时候，艾莉丝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违和感在这里。
基尔校长平步青云的开端，在于珀斯舰队，珀斯舰队隶属于霍夫曼家族，也就是说，基尔校长曾经是霍夫曼大将的部下，他的路可能就是霍夫曼大将为他铺就的；而路易斯呢？霍夫曼家的儿子，用着霍夫曼家研制的抑制剂（或者说是什么和抑制剂很相像的药剂），所以他和校长之间会发生那样宛如对暗号一般的对话；路易斯和皇太子私交不错，霍夫曼大将最近则频繁出入皇太子府邸；皇帝陛下为了让基尔校长成为校长，破格提升了他的军衔还给了爵位……这样的话，她一开始的猜测就没有错，“性别激素”这种东西，的确存在——进而她又想到那霍夫曼家和走私难道有关系吗？如果有关系，那是到哪一步？
可是听父亲这个口气……似乎早就知道？
“父亲……早就知道这些事吗？”艾莉丝决定不耻下问。
弗里德里希公爵没有立刻回答，他伸手抱起了自己的女儿，然后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膝上，搂着了她的腰，低声在她的耳边宛如情人一般呢喃：“……艾莉丝，知道是一回事，有证据，是另外一回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艾莉丝的耳垂边，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不过她被公爵大人压住了她没跳成功），于是艾莉丝只能用颤巍巍的声音抗议：“父亲……说了这么勾引亲生女儿，是犯规。”
“这样就扛不住了？以后可不是要被别人骗？”公爵大人这么说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父亲，只有您女儿骗别人的份，没有别人骗您女儿的份的。”艾莉丝这么说的时候还在努力想要和自家父亲拉开点距离——心神荡漾没法专心谈话。
“没点小伎俩，怎么骗到想骗的人，嗯？”弗里德里希公爵伸手捏住艾莉丝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要不要为父传授点经验给你……把你心心念念的路易斯上校拿下？”
这……感觉话里有话啊？为什么父亲会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是路易斯啊？她刚才有表达的这么明显吗？她很克制了啊……可是想一想路易斯，不管前面是不是坑，总之去抱得美人归没错的，所以艾莉丝点了点头：“要。”
“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女儿……那么，就先去告诉校长先生，咱们家的‘赞助费’可不是这么好拿的。”这么说着的弗里德里希公爵眉眼弯弯，笑的煞是柔情，可是艾莉丝发誓她在自己父亲眼里看到了杀意。
……那个啥，父亲，您刚才好像才说这是一笔小钱……来着的……？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
“嗯——？”公爵大人的反问拖了个长音, 似乎对艾莉丝这个问题有些不满。
听到公爵的反问，艾莉丝口气更委屈了：“就、那个……父亲, 这么勾引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好吧？”
“嗯。”公爵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而后低头轻轻吻了吻艾莉丝的脸颊, “不错，一段时间不见越来越会说话了……那么就告诉为父, 那位有幸成为为父女婿的人, 莫非长得比为父还美，让你都把持不住？”
艾莉丝把自家父亲的话做了个脑内翻译：作为弗里德里希家的继承人、下一任当家，你到底给咱们家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主人”？
翻译完成之后，艾莉丝伸手抱住了自己父亲的手臂，好像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道：“父亲说的是学校的传言吧？那是假的，被传的我的‘恋人’是克劳德，克劳德·朗格, 他之前和我说他是本杰明的侄子来着？我有点好奇就多接触了一下, 没想到被同学们误会啦……所以, 父亲, 抱歉让您期待啦……您的女婿看来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有呢。”
“克劳德……这还真相当令人怀念的名字呢。”公爵大人“哦”了一声, “最近从艾莉丝这里为父听到了不少能勾起回忆的人名。”
“嗯？父亲认识克劳德吗？”艾莉丝歪了歪头, 附和似得问了一句，然后顺便把自家父亲找她的另外一件事也乖乖交待了，“啊对了对了，还有那个图书馆维修费，是因为……我和费舍尔家的少爷打了一架，弄坏了点设施和书，虽然我不否认是我先揍的他啦……不过那天我找克劳德有点事，结果他突然横插，跑过来骂我们……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的，哦，贱民，稍微有点看不惯，就动手了。”
“艾莉丝，告诉我，除了在图书馆打架以外，你还做了什么得罪校长的事？”公爵大人似乎对艾莉丝动手打费舍尔家的少爷这件事本身并不感兴趣，他从一边的茶几上抽出一张纸，“……你知道这次你要赔多少钱吗？”
“诶……多、多少？”艾莉丝对于赔偿款的事并不是很了解，被公爵这么一说，感觉似乎是一大笔钱，稍微有点慌。
于是体贴的公爵大人将校长寄过来的赔偿通知书递到了艾莉丝的面前，艾莉丝接过之后看着上面的数字，沉默了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个……父亲、我、我是不是多、多看了……几个零？”
通知书上的数字的确吓到了艾莉丝，她猜到要赔的钱肯定不会少，但是没想到这么多——这串数字，帝国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不吃不喝攒个十年也不一定攒的到。
“往下看。”
于是艾莉丝继续往下看，校长贴心地附上了一些备注：如果钱付不出来的话，只能让艾莉丝退学了。
艾莉丝：………………e
“父亲啊，如果我真是个平民的话，一般这个，付不出来的吧？”艾莉丝看着保持着微笑的公爵大人，心里有些打鼓，“……这、其实是，委婉让我退学？”校长对让她退学这件事还真是孜孜不倦啊。
“这些钱并不是问题，小钱而已；但是，艾莉丝，你到底还在学校做了些什么我没听说的事？”公爵大人抽走了艾莉丝手中的赔偿通知，“说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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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个……”虽然说赔偿书上那后面跟着一串零的数字是笔小钱的父亲非常霸气，但是微笑着步步紧逼的样子也是真的和可怕啊，于是艾莉丝迫于父亲的威压，把入校之后所有的事都老老实实地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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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里希公爵耐心地听着，在艾莉丝说完之前，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听完之后他点了点头，侧了侧头似乎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艾莉丝，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同意让你假扮平民作为b性去军校读书？”
艾莉丝摇了摇头：“……其实我不知道……虽然我说了好像很多听上去很有道理的话，但具体不知道是哪一句起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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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父亲这个口气……似乎早就知道？
“父亲……早就知道这些事吗？”艾莉丝决定不耻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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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点小伎俩，怎么骗到想骗的人，嗯？”弗里德里希公爵伸手捏住艾莉丝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要不要为父传授点经验给你……把你心心念念的路易斯上校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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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气，不愧是我的女儿……那么，就先去告诉校长先生，咱们家的‘赞助费’可不是这么好拿的。”这么说着的弗里德里希公爵眉眼弯弯，笑的煞是柔情，可是艾莉丝发誓她在自己父亲眼里看到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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