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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

  而这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司令部大楼里已经空无一人,都在床铺上睡了下来。

  熊克典慢慢的顺着楼梯下到二楼,他站在楼梯口探出脑袋朝左右两边望了望,只见在一间房间外面有两个士兵背着枪站在房门口是一动也不动。还有两名日本兵是端着枪在走廊上走过来走过去。

  熊克典猛的一下子就跑到那四个日本兵士兵,抡起拳头就对着一个日本兵后背上狠狠地砸了下去,那个日本兵是“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歪倒在地上,熊克典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另外一个日本兵的胸口就是一掌狠狠地拍打过去,那两个日本兵还没有看清楚熊克典长什么样,一口血就从那个日本兵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随即摇摇晃晃的摔倒在走廊上;站在房门口的两个日本兵随即取下肩膀上的枪,熊克典对着那两个日本兵左右开弓,那两个日本兵就摇摇晃晃歪倒在地上。熊克典随即打开房门,切让熊克典惊呆了。

  原来房间里关押的并不是玉泉寺的主持方丈政通,而是日军大将军武藤,在武藤的身边,还有几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熊克典看了一眼墙壁上面的窗户,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双手慢慢的举了起来。武藤笑了笑就慢腾腾的走到熊克典的面前,手里的枪就要顶着熊克典的额头了,就在这时候,熊克典一把紧紧地捏住武藤的手腕,对着武藤胸前就是狠狠地一胳膊肘狠狠地撞击过去,随着武藤的手一松开,熊克典就一把夺过武藤手里的枪,飞快朝房间后面跑了过去,就在他刚刚代跑到打后面墙壁边上的时候,一只手一把揪住一个日本兵的衣服,朝窗户上面扔了过去,只听见“咣当”一声响,那个日本兵就从那个窗户里飞了出去,窗户什么上面的玻璃已经是支离破碎,熊克典立马就从那个窗户里飞了出去,熊克典向四处看了看,这才知道,后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就飞快的朝后面跑了过去。

  武藤万万没有想到,熊克典的功夫如此了得,一看见熊克典从窗户里飞了出去,就飞快的跑到窗户边上,朝那个窗户里朝外面一望,切什么都没有望见,就气急败坏的,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追,去给我追。”

  熊克典飞快的跑到院子墙边上,只见靠近院子墙边上不远处有一棵大树,熊克典一步就撂倒那棵大树树干上,几下子就爬的那棵大树上面,然后从大树上面一步撂倒院子墙上,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然后逃之夭夭了。当武藤带领士兵追赶到院子里的时候,熊克典已经不知去向了。

  熊克典飞快跑回到破屋子里,紧挨着朱道萌一睡下,朱道萌就坐了起来,冷生生的问道:“大兄弟,你每天晚上都跑出去干嘛去呀?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难道你不懂我们丐帮的规矩吗?”

  熊克典疑惑不解的问道:“规矩?我们丐帮还有什么规矩啊?你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呀?”

  “是吗?我们丐帮的规矩多的去了,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空着手回家。你现在就可要告诉我,你今天出去一整天了,这时候才回来,你究竟要到饭没有啊?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独自一人跑到什么地方吃独食去了?”

  “帮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承蒙帮主看得起我才收留我,要是我敢这么做的话,那我岂不是一个不知道感恩戴德,不知道知恩图报之人。帮主,我今天的的确确是没有讨要到东西,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到这个时候才回家啊?明天,明天,就明天,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你带个鸡腿回来。”

  “鸡腿?你给我带个鸡腿回来?”

  “是啊,我明天一定给你带个鸡腿回来。”

  “你把鸡腿给我带回来了,那鸡身子,鸡屁股哪儿去了?是不是你独自一人给吃了?”

  “鸡又不是我养的,我更没有钱买鸡,那是客人吃剩下的。”

  “那你怎么就知道客人吃剩下的,就只剩下一个鸡腿了呢?”

  “哎,我我没办法跟你沟通,我我的睡个好觉。”熊克典说完就在床铺上倒下去了。朱道萌还不肯放过,一边摇晃朱道萌的身子骨一边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可是熊克典已经打起呼噜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已经老高了。善定菊和邱士基带着山贼土匪来到场地里,只见惠实和惠绍,还有政熊他们三个人依然捆绑在木柱子上。惠实和惠绍耷拉着脑袋,政熊紧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邱士基和善定菊站在政熊他们三个人的面前,看了看政熊他们三个人,邱士基才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快点,给我把他们身上的绳索解开,搀扶到我的房间里去。”

  那些山贼土匪听了邱士基的话,三下五除二就把捆绑在政熊和惠实,还有惠绍身上的绳索解开了,随即搀扶着他们三个人进入邱士基的房间里,自己只见房间里一张饭桌边上放着一些吃的,那些山贼土匪把政熊他们三个人一放下就出去了,顺便把房门也给关上了。

  政熊实在是饿极了,拿起一个馒头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没过多久一个馒头就下肚了。政熊这才快步走到惠实的身边,惠实扑倒在饭桌上,好像睡着了。政熊拍了拍惠实的后背,轻声细语的叫喊道:“惠实,你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

  惠实慢慢的睁开双眼,冷生生的问道:“师父,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在万家寨啊。”政熊说完就拿起一个馒头塞到惠实的手里,再一次轻声细语的说道:“惠实,你不要怕,我们还活着,你快点把这个馒头吃了。”

  惠实听了政熊的话,这才看了看手里的馒头,这才知道,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随即把馒头送到嘴边边上咬了一大口,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了。

  政熊又快步走到惠绍的身边,惠绍跟惠实一样,也倒在饭桌上,就像睡着了似的,政熊拍了拍惠绍的后背,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惠绍,你醒醒啊。你快点醒醒啊,千万不要吓唬我呀。”

  惠绍慢慢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师父。”又把眼睛闭上了,政熊随即一把抱起惠绍,在惠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一个馒头吗来,一次撕下一点点,慢慢的塞进惠绍的嘴巴里,当政熊看见惠绍的嘴巴在一动一动的时候,他的脸上才微有了一点点笑容。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推开了,政熊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慢慢的撕下一点点馒头,慢慢的塞进惠绍的嘴巴里。进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邱士基和善定菊,他们俩就站在饭桌边上,看着政熊慢慢的撕下一点点馒头,慢慢的塞进惠绍的嘴巴里,他们俩的眼眶湿润了。

  一大早,武藤就进入田中的办公室里,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司令官阁下,就在昨天深更半夜的时候,有一个叫花子潜入司令部里打死了走廊上的四名哨兵,然后逃走了。”

  田中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武藤的身边,冷生生的问道:“武藤,你能不能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对我和梅子详详细细的讲述一遍了?”武藤随后就把昨天半夜里司令部所发生的事情,对田中和梅子详详细细讲述一遍后,梅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田中和武藤的身边,气愤不已的嚷道:“又是他,那个叫花子,那个柯雄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藤这才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我们把那个老和尚请到我们司令部,那个叫花子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叫花子究竟是什么人啦?就昨天那件事情来看,他的功夫的的确确非同一般了。要是换了别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是不可能从屋子里跑出去的,可是他切做到了。”

  田中听了武藤的话,什么话都没有说,梅子则气呼呼的嚷道:“依我看了,那个柯雄典不是冠国军军的特工人员,就是地下党。他不可能是一个游手好闲之人。司令官阁下,我现在就出去寻找柯雄典的下落去,我就不信了,我找不到他这个叫花子。”

  一大早熊克典进入卢娟娟的房间里,卢娟娟冷生生的问道:“熊克典,你怎么又来了?”

  熊克典没有回答卢娟娟的问话,而是嬉皮笑脸的问道:“我来看看你不行啊?”

  “谁稀罕你来呀。”

  “那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我问你,那个账本你改好了没有啊?”

  卢娟娟随即快步走到梳妆台前面,打开抽屉,拿着账本返回到熊克典的面前,将账本往熊克典面前一放就笑眯眯的说道:“熊克典,我只是将较大的账目改了改,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熊克典翻了翻账本,将账本我衣兜里一揣就要出去,卢娟娟不禁冷生生的叫喊道:“熊克典,你就这么走了。”

  刚刚走了两步的熊克典不得不停下脚步,扭过头,冷生生的问道:“卢娟娟,你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熊克典,我辛辛苦苦给你做事情了,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你就不能说声‘谢谢’啊。”

  熊克典一听此话就扭过头去,冷生生的说道:“谢谢啊。”他说完继续往前走。卢娟娟再一次冷生生的嚷道:“熊克典,你给我站住。”

  哪知道卢娟娟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往外走去,熊克典不禁冷生生的嚷道:“这个卢娟娟也是的,你把我留下了了,你切走了,难不成你让我住这儿了,你搬出去住去,这可能吗。”

  就在熊克典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卢娟娟端着一碗鸡蛋汤,还有一些包子进来了,她吧鸡蛋汤和包子往饭桌上一放,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熊克典,你还没有吃早饭吧,你就把他它给吃了吧。”

  熊克典快步走到饭桌边上,一坐下就笑眯眯的说道:“卢娟娟,还是你心疼我,我就知道,你们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少在这里油嘴滑舌,赶紧吃,吃完了赶紧走人。”

  “你就不能让我慢慢吃,多看你一眼了。”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的也是啊,你说你一个丑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卢娟娟与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熊克典,你说什么呢,我给你东西吃,你倒好,既然敢说我是一个丑女人。我你给我放下,不吃了。”

  “卢娟娟,可是我已经把包子都吃完了,鸡蛋汤也喝完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熊克典说完就把碗里还没有喝完的鸡蛋汤全喝了,把盘子里还没有吃完的包子拿在手里,就站起身来飞快的跑到房门口,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卢娟娟看着熊克典那狼狈不堪的样子,禁不住“嗤嗤”的笑了起来。

  熊克典一来到大街上,切看见大街上到处抓人,心里这才想起来昨天半夜里的事情,那些日本兵已经动怒了,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到处抓人,肯定是在找我,熊克典一想到这里,就钻进一条小巷子里去了。就站在墙角边上耐心等待着。

  当熊克典看见一个日本兵朝这边过来了,就把脑袋缩了回去,就在那个日本兵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熊克典就一把紧紧地揪住那个日本兵的衣领,往小巷子里一拉,抡起拳头就朝那个日本兵胸前就是几拳头,那个士兵哪里是熊克典的对手,没两下那个日本兵就七窍流血,随着熊克典对手一松开,那个日本兵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熊克典把那个日本兵拖进小巷子里,然后拔掉他的衣服给换上,端着枪走了出来,低着头,快步走到大街上,混进日本兵队伍里,然后瞅准机会就跑了。

  善定菊和邱士基进入政熊的房间里,政熊一看见他们俩进来了,就双手合十,轻声细语的说道:“施主,这么早你们俩来找贫僧有什么事吗?”

  邱士基难为情的回答道:“大师傅,真是对不起啊。现在假的是什么都有,我们也是没办法,还往大师不要记在心里。我们俩就是过来问问你,你们昨天夜里睡的还好吗?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还可以给你们换房间。”

  “大当家的,谢谢你们给我们的照顾,出家人没有太多的奢望,只希望到了晚上能够有一个睡觉的地方可以了,这已经不错了。”

  “嗯,那个早饭我已经吩咐他们做好了。就有请大师傅去跟我们一起吃早饭去。”

  “大当家的你太客气了。那就请吧。”

  于是政熊他们三人和邱士基,还有善定菊一前一后的来到饭厅里,只见饭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稀饭。他们五个人在饭桌边上一坐下来,就一个人拿着馒头,就着稀饭边吃边喝了起来。

  吃完饭,邱士基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傅,你们是主持方丈派来的吧。究竟来我万家寨干什么来了呢?你能实话实说吗?”

  “大当家的,你可知道,我们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实话实说。我们是主持方丈安排到荷花镇筹集粮食的。可是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前脚刚到,后面就有人来找我们,是悦来客栈的店老板让我们上山来找你们的。可是我们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你们这儿来,还多亏了这位女施主带路,我们才来你们这儿的。”

  邱士基和善定菊听了政熊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邱士基继续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师傅,玉泉寺最近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日军已经占领了当阳城,日本武士已经和我们玉泉寺打斗了一场,虽然说的是相互切磋,相互学习。可是他们切凶相毕露,把我们的一个弟子打伤了,就差一点要了他的性命。依我看,玉泉寺危机重重啊。”

  “那主持方丈就让你们仨来荷花镇筹集粮食,除此之外就没有再说别的?”

  政熊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没有。”

  邱士基冷生生的说道:“这就奇了怪了,这荷花镇你也看见了,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穷山村。你是知道的,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一个贫苦农户家里,谁有多余的粮食啊。玉泉寺的主持方丈为什么会安排你来荷花镇筹集粮食呢?就算你们筹集到了粮食,荷花镇与当阳城相隔好几百里路程,就你们仨怎么弄回去啊?”

  “大当家,你说的是啊,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可是我们走的时候,主持方丈也没有交代其它的事情了,也没有对我说些什么呀。哦,对了,大当家的,你们这万家寨有也有好多年了吧?那个当家人应该姓‘万’吧?”

  邱士基点点头,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大师傅,实不相瞒,我们万家寨的创始人就姓万,叫万长帆。据说与你们玉泉寺还有一段割不断的情缘呢。”

  “哦,还有这等事,大当家的能不能详细说过我们听听?”

  松井进入松田的房间里,对松田笑眯眯的说道:“松田先生,我们东瀛株式会离不开我,我想现在就回去,要是你们继续留在这里寻找那三个和尚的下落就留在这里,要是你们想回去的话,也可以做我的车一起回去。只是我的车坐不了你们六个人,但是一半还是可以的。”

  松田稍微沉默了一下子才笑眯眯的问道:“会长,以你的看法,我们是继续在这里寻找那三个和尚呢,还是跟你一起回去的好呢?”

  “松田,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你想啊,就算当初店老板没有欺骗你们,他们到现在还有可能在山上吗?就算渴了,他们可以喝山泉水,可是饿了呢?他们吃什么呀?”

  “哦,我明白了。那我带着两个人跟你们一起回去,我让福田在后面回去好了。”

  乔洪生一天到晚过着忐忑不安的日子。这天他又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冷宝程推开房门进入乔洪生的办公室里,乔洪生转过身来一看是冷宝程进来了,就快步走到冷宝程的面前,气呼呼的训斥道:“冷宝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局长,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里不就是你局长办公的地方吗?”

  “居然你知道,还私自闯进来呀?你就不知道敲敲门?喊一声‘报告?’也好让我知道是谁来了呀。出去。”

  “出去?”

  “对,我让你出去,你听见没有。”

  就在这时候,房门再一次打开了,田中和梅子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乔洪生随即快步走到田中的面前,点头哈腰,笑眯眯的说道:“司令官阁下,你来了。你来怎么也不提前知乎一声,我好带领兄弟们去大门口迎接你去啊。”

  田中则板着脸,冷生生的问道:“乔局长,我想我今天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你这儿了吧?”

  “为什么?我我不知道啊。”

  “你真的不知道。”

  乔洪生摇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司令官阁下,我还真的不知道。”

  “既然你是真的不知道,那我就给你提个醒,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半个多月前的事情,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要是你还想不起来。我再提醒你,我大日本帝国的两名武士在桥头被不明身份的人给杀死了。凶手你抓到没有啊?要是你抓到了,我们现在就把他给带回去严加审问,要是你还没有抓到的话,我想当初我对你所说的话,明你年不会忘记吧?”

  “司令官阁下,其实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追查那个凶手的下落。你们也是知道的,就我们警察局也就二十多个人,再说了,我们都是平庸之辈,哪有你们大日本皇军哪本事啊,你们大日本皇军办不了的事情,我们警察局就不可能办到了。”

  “不可能?是吧?那好,我现在就去你家,把你的家人给抓来,该杀的就杀,该关起来的就关管起来。你说呢?”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吓得战战兢兢的,苦苦哀求道:“司令官阁下,这这这万万使不得呀。我们家就我媳妇一个人。我的父母爹娘都死了。到现在我连一个后都没有,这俗话说的好啊,这人不能不孝,无后为大呀。要是你们把我媳妇给杀了,或者关押起来了,我找谁给我生儿育女去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乔家不禁绝后了吗,就算哪一天我死了,我也没脸去见我们乔家的列祖列宗啊。”乔洪生说完就“扑通”一声,跪在田中的面前。

  田中和梅子听了乔洪生的话,梅子就快步走到乔洪生的身边,一脚就把乔洪生揣倒在地上,一脚踏在乔洪生的肚腹上,使劲一踩,乔洪生只觉得就像一块大石板压在他的胸口似的喘不过气来。可是他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面对是在一只饿狼,他除了任人宰割,忍气吞声吗,还能有什么办法。没过多久,额头上就冒出豆大的汗珠来了。

  稍微过了一会儿,梅子才拿开脚。可是乔洪生依然躺在地上,田中突然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乔洪生,你给我站起来。要是你跟装死的话,我就让你的兄弟们,把你拖到外面去喂狗。”

  乔洪生一听此话就从地面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吩咐好了,我和我的兄弟们一定在所不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好,你说的好。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领你的兄弟们,去给我满大街我去找。就算给我把当阳城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把凶手找出来。”

  “是,是是。我现在就带领兄弟们出去找去。”乔洪生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门。

  葛党武进入薛八诺的办公室里,看见薛八诺瘫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快步走到办公桌前面,关切的问道:“队长,你今天是怎么啦?跟媳妇吵架了?”

  薛八诺一听此话就站了起来,气愤不已的嚷道:“你才跟你媳妇吵架了呢?”

  “队长,看你这话说的,我没媳妇,我跟谁的媳妇吵架呀?要不是你媳妇惹你生气,那你怎么会这样啊。”

  “我这样怎么啦?”

  “没什么,我就是看见你这个样子才关心你的。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生气了,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现在就带领几个兄弟,去把他的家给砸了,把他的媳妇给抢过来送给”

  “那你准备把他的媳妇抢过来送给谁啊?”

  “当然是送给你啊,要是你不敢要的话,那就只好送给我自己了,反正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媳妇。”

  “那我就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你可千万别听了我说的话吓的尿裤子。”

  “你说,你说,我胆子大着呢,而且我身上还有这个,我跟着你干了这么多年,你看见我怕过谁啊?我在谁的面前怂过呀?你就快点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那你就给我听好了,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大日本皇军司令官阁下,田中。”

  葛党武一听此话就瞠目结舌站在薛八诺的面前吗,两眼睁的大大的。怒视着薛八诺。好像那个薛八诺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薛八诺拍了拍葛党武的脸颊,冷生生的嚷道:“葛党武,葛党武,你这是怎么啦?”

  就在这时候,房门再一次打开了,薛八诺一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定睛一看,是田中和梅子进来了。就快步走到田中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太君,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看看了?”葛党武一听见薛八诺的说话声这才回过神来。

  田中则冷生生则冷生生的嚷道:“薛队长,要是我还不来看看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把那件事情给忘记了呀?”

  薛八诺唯唯诺诺的回答道:“我我哪敢了。我的心里是记得清清楚楚啊。”

  “哦。可是你光记着也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你给我查的怎么样啦?那个凶手你抓到没有啊?”

  “太君,你是知道的,我们是皇协军,不是警察局,这查案子,抓凶手是警察局的事情,你让我们去查案子抓凶手,那不是扯淡吗?”

  梅子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嚷道:“混蛋,薛八诺,你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吗?”

  “太君,我我一时口无遮拦,说说错了。可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呀。这查案子,抓凶手,还真的不是我们皇协军该干的事情。”

  “那你说说看,什么事才是你们皇协军干的事情啦?”

  “协助你们大日本皇军上战场,这是我们皇协军应该做的事情。”

  “好,好极了。薛八诺,就今天所说的话我给你记着,要是哪一天,游击队,或者国军打过来了,我就让你薛八诺第一个带领你的皇协军给我上,到那个时候,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薛八诺是不是像你今天所说的那样,勇敢,要是你敢给我当缩头乌龟,当逃兵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你。”田中说完就气冲冲的出了房门。

  待田中和梅子一离开。薛八诺就像大病初愈一样无精打采的。慢慢腾腾的往前走,葛党武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薛八诺,待薛八诺一走到办公桌后面,就在椅子上瘫做下来了。葛党武不禁冷生生的问道:“薛队长,你你今天是怎么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呀?你看警察局一天到晚,就在大街上转悠。多清闲了。你你怎么说我们皇协军是协助大日本皇军上战场杀敌呢,你这不是要把兄弟们往死路上逼吗?”

  “你当我愿意啊,其实我也不愿意啊,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这样,我去把兄弟们都叫起来,去大街上转悠去,看着那个不顺眼就抓起来,待到了打仗的哪一天,我们也好说,我们没事干的时候,也去大街上抓治安去了,现在该上战场了,他们警察局也的去战场上,协助我们了。”

  “那那好吧,你现在就带领兄弟们,去大街上转悠去,看着那个不顺眼就给我抓起来。你的给我拣大的抓,那些小鱼小虾你就不要去抓了。”

  在田中的办公室里武藤轻声细语的问道:“司令官阁下,那个老和尚在我们司令部已经住了这么久了,我们天天像老祖宗一样伺候着他,供奉着,可是他且是铁石心肠一副,到现在是一个字都没有透漏给我们。而且现在司令部已经被他们惦记上了。我看我们是不是要给那个老和尚一点颜色瞧瞧啊?”

  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进入关押政通的房间里。田中紧挨着政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梅子和武藤就站在他们俩身边。田中笑眯眯的问道:“老禅师,不知道这些天你想清楚没有啊?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施主,我该说的已经对你说了,你想让我再说什么呀?”

  “老和尚,我田中不管怎么说,也是当阳城首屈一指的大官,我把你这个老和尚接到我司令部里住下,而且还安排这么多的士兵来保护你。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就是这样来汇报我的吗?你就不能实话实说吗?”

  “太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当说的已经说了。我真的想不起来,我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田中和梅子,还有武藤快步走到小轿车边上。进入小轿车里,一些士兵押着政通从司令部里出来了,上了大卡车,然后就向玉泉寺浩浩荡荡而去。当日军路过夏家客栈的时候,范甘娟站在大门口朝外面望了望,看见大卡车上面站着一位老禅师,就飞快的来到后院里。项剑一看见范甘娟来了,就把手里的斧子一扔下,快步走到范甘娟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老板娘,你来了?”

  “石道皋,我今天有点不舒服,麻烦你去项剑稍微迟疑了一下,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事的,就笑眯眯的说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项剑说完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日军一到玉泉寺大门口,站在大门口的惠生一看见日军来了,就飞快的跑进政和的房间里,政和冷生生的问道:“惠生,你这是怎么啦?慌里慌张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趟玉泉寺,把玉泉寺里的老禅师请到我这里来,给我谈谈心。”

  “师父,我看见外面来了好多日本兵,好像方丈也回来了,你快点出去看看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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