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折磨
白赵氏抱着白狐坐在床边，她面色平淡，虽然耳中充斥着族人们的哭喊声，但她内心却十分平和，无悲无喜。
白慎独慢慢的推门进来，走到白赵氏的身前，跪了下来。
“娘，孩儿身为白氏一族的子孙，当与白氏共存亡。”
白赵氏轻轻的抚摸着怀中的白狐，淡淡的说道：“我的孩儿还没及冠就已经是名震天下的名医，娘打心眼里高兴自豪。”
白赵氏顿了顿，又道：“娘明白你的心思，娘也不走，儿子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娘！”
白慎独一下子扑倒在白赵氏的怀里，痛哭失声。
白赵氏拍了拍白慎独的头，说道：“有时候娘真希望你的性子能够随你爹，你爹这一辈子软弱，遇事不敢声张，得过且过，而你呢，自小顽劣好胜，性子比谁都拧。”
白慎独慢慢抬起头来，说道：“娘，恕孩儿不孝，这一次不能听你的了，你必须离开。”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包裹，慢慢的展开，露出一块晶莹的石块。
“这是白氏的神器聚灵石，有它在，白氏终有一天会再度繁荣的。”
白赵氏捧起白慎独的脸，泪水悄然滑落：“娘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哪里管的了什么白氏，在娘眼里，你就是我的一切。”
白慎独闻言再度哽咽，把头沉了下去。
“就让月儿把聚灵石带走吧。”
白慎独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白赵氏说不出话来。
白赵氏道：“那年你得了失魂症，是月儿帮娘将你找了回来。”
“娘，你不怪我瞒你这么久吗？”
“月儿是个好姑娘，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白赵氏将白狐放到地上，白狐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少女。
“我可以带你们走，还来得及。”
白赵氏微微一笑，拉住白狐的手，道：“要是早知道月儿生的这般漂亮，我就早提小九向你提亲了。”
白狐脸上一红，看向白慎独。
白慎独摇摇头道：“娘，你跟月儿走吧。”
“娘说了，儿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娘，你这又是何苦？”
“娘不苦，跟儿子在一起，无论是生是死，娘都高兴。”
“娘！”
白慎独第三次哭了起来。
等到哭的没有眼泪了，白慎独这才将聚灵石交到白狐的手中，说道：“月儿，你带着聚灵石走吧，如果有一天你碰到还活着的白氏族人，就将聚灵石交给他。”
白狐接过聚灵石，正欲说话，白慎独又道：“我死之后，你身上的役神术就自动解除了，从此你就真正的自由了。”
“走吧！”白慎独扭头不再看她。
白狐又看了看他，再看向白赵氏说道：“你们，多保重。”随即化为白狐，跳出了窗子。
第二天一早，白氏庄院的大门就被重重的敲开，身高一丈的巫族和人身兽头的妖族闯了进来，打头的是一黑头黑脸的少年，正是黑狐。
巫妖两族一百多人将白氏庄院团团围住，将白氏族人全部集中在白氏内堂里。
黑狐冲着沦为阶下囚的白慎独笑道：“想不到吧，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慎独冷哼一声，不说话。
黑狐嘿嘿一笑，转头对着白氏族人说道：“你们放心，我们大雾山的规矩是不杀无辜，如今你们天山城的护卫队已败，从此你们就归为大雾山的奴隶，只要你们听话，日子照样过。”
“废话别多说，”一个身高一丈多，全身穿着黑甲的巫族一把甩开黑狐，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哪个是白慎独。”
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白慎独。
那巫族一把抓起白慎独，道：“你就是白慎独？”
白慎独冷冷的看着他。
那巫族一把将白慎独甩下，对黑狐道：“狐黑，你说聚灵石在他手里？可他怎么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灵气？”
黑狐道：“蛮大人，这小子六亲未去，就算有聚灵石在手，也是不能修炼的。”
蛮大人转过身去，看着白慎独道：“真是暴殄天物，白慎独，交出聚灵石。”
白慎独道：“我没有聚灵石。”
“你想死？”
“我没有聚灵石，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
“哼！”蛮大人一下子将白慎独身边的白清源举到了空中，“你要是不交出聚灵石，我就每隔一个时辰杀一个人。”
被聚在空中的白清源叫道：“妖孽，你杀了我吧，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爹！”
白慎独的心一下子软了，他道：“我真的没有聚灵石。”
“他撒谎，”黑狐叫道，“白慎独，你要是不想你的族人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就乖乖的交出聚灵石。”
这时，一个穿着文士长衫的巫族走了上来，对蛮大人说道：“蛮大力，你忘了统领说的，此次进城不得滥杀无辜。”
“哼！”蛮大力将白清源一下子丢到地上，转头说道，“蓝长衣，不用你说，老子知道规矩。”
蓝长衣道：“我只是提醒你。”
随即，蓝长衣走到白慎独的面前，说道：“我们统领有好生之德，不会轻易滥杀无辜，只要你交出聚灵石，我们即刻便走。”
“假仁假义，我没有聚灵石。”
“不用跟这小子客气，看我怎么收拾他！”蛮大人怒喝道，“将这小子吊起来。”
接着，白慎独在众人面前被倒吊在梁上，底下放着一桶水。
蛮大人道：“小子，交出聚灵石，免你痛苦。”
“没有，就算有也不会给你。”
“好，有骨气，给我放。”
拿着绳子的一个巫兵松开吊着白慎独的绳子，白慎独整个人往下坠去，脑袋就被浸入了水桶里。
不多时，白慎独因不能呼吸，脸色通红，使劲的挣扎，水花四溅。
“小九！”
白氏族人见此，都心有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起。”
随着蛮大力的声音，白慎独又被拉了起来。
蛮大力道：“怎么样，小子？”
白慎独使劲的咳嗽了几声，骂道：“就这样的伎俩，还差得远呢！”
蛮大力怒不可遏，叫道：“来呀，给我再准备几个桶，再吊几个人。”
不多时，又有三个白氏族人和白慎独一样被吊了起来。
黑狐对着三人说道：“只要你们让白慎独交出聚灵石，就免你们痛苦。”
其中一人闻言，立即叫道：“小九，交出来吧，白氏已经完了，留着那东西也没用。”
“对啊，九公子，交出来吧，何苦呢？”
白慎独冷哼道：“没有！”
“放！”
“啊！救命啊！”
“起！”
黑狐揪住白慎独的头发，道：“说不说。”
“不说！”
“再加一个！”
就这样一直到日落时分，白氏内堂里三十多个族人，除了妇女和白清流白清源白慎武几人，其他人都被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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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独慢慢的推门进来，走到白赵氏的身前，跪了下来。
“娘，孩儿身为白氏一族的子孙，当与白氏共存亡。”
白赵氏轻轻的抚摸着怀中的白狐，淡淡的说道：“我的孩儿还没及冠就已经是名震天下的名医，娘打心眼里高兴自豪。”
白赵氏顿了顿，又道：“娘明白你的心思，娘也不走，儿子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娘！”
白慎独一下子扑倒在白赵氏的怀里，痛哭失声。
白赵氏拍了拍白慎独的头，说道：“有时候娘真希望你的性子能够随你爹，你爹这一辈子软弱，遇事不敢声张，得过且过，而你呢，自小顽劣好胜，性子比谁都拧。”
白慎独慢慢抬起头来，说道：“娘，恕孩儿不孝，这一次不能听你的了，你必须离开。”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包裹，慢慢的展开，露出一块晶莹的石块。
“这是白氏的神器聚灵石，有它在，白氏终有一天会再度繁荣的。”
白赵氏捧起白慎独的脸，泪水悄然滑落：“娘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哪里管的了什么白氏，在娘眼里，你就是我的一切。”
白慎独闻言再度哽咽，把头沉了下去。
“就让月儿把聚灵石带走吧。”
白慎独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白赵氏说不出话来。
白赵氏道：“那年你得了失魂症，是月儿帮娘将你找了回来。”
“娘，你不怪我瞒你这么久吗？”
“月儿是个好姑娘，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白赵氏将白狐放到地上，白狐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少女。
“我可以带你们走，还来得及。”
白赵氏微微一笑，拉住白狐的手，道：“要是早知道月儿生的这般漂亮，我就早提小九向你提亲了。”
白狐脸上一红，看向白慎独。
白慎独摇摇头道：“娘，你跟月儿走吧。”
“娘说了，儿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娘，你这又是何苦？”
“娘不苦，跟儿子在一起，无论是生是死，娘都高兴。”
“娘！”
白慎独第三次哭了起来。
等到哭的没有眼泪了，白慎独这才将聚灵石交到白狐的手中，说道：“月儿，你带着聚灵石走吧，如果有一天你碰到还活着的白氏族人，就将聚灵石交给他。”
白狐接过聚灵石，正欲说话，白慎独又道：“我死之后，你身上的役神术就自动解除了，从此你就真正的自由了。”
“走吧！”白慎独扭头不再看她。
白狐又看了看他，再看向白赵氏说道：“你们，多保重。”随即化为白狐，跳出了窗子。
第二天一早，白氏庄院的大门就被重重的敲开，身高一丈的巫族和人身兽头的妖族闯了进来，打头的是一黑头黑脸的少年，正是黑狐。
巫妖两族一百多人将白氏庄院团团围住，将白氏族人全部集中在白氏内堂里。
黑狐冲着沦为阶下囚的白慎独笑道：“想不到吧，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慎独冷哼一声，不说话。
黑狐嘿嘿一笑，转头对着白氏族人说道：“你们放心，我们大雾山的规矩是不杀无辜，如今你们天山城的护卫队已败，从此你们就归为大雾山的奴隶，只要你们听话，日子照样过。”
“废话别多说，”一个身高一丈多，全身穿着黑甲的巫族一把甩开黑狐，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哪个是白慎独。”
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白慎独。
那巫族一把抓起白慎独，道：“你就是白慎独？”
白慎独冷冷的看着他。
那巫族一把将白慎独甩下，对黑狐道：“狐黑，你说聚灵石在他手里？可他怎么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灵气？”
黑狐道：“蛮大人，这小子六亲未去，就算有聚灵石在手，也是不能修炼的。”
蛮大人转过身去，看着白慎独道：“真是暴殄天物，白慎独，交出聚灵石。”
白慎独道：“我没有聚灵石。”
“你想死？”
“我没有聚灵石，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
“哼！”蛮大人一下子将白慎独身边的白清源举到了空中，“你要是不交出聚灵石，我就每隔一个时辰杀一个人。”
被聚在空中的白清源叫道：“妖孽，你杀了我吧，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爹！”
白慎独的心一下子软了，他道：“我真的没有聚灵石。”
“他撒谎，”黑狐叫道，“白慎独，你要是不想你的族人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就乖乖的交出聚灵石。”
这时，一个穿着文士长衫的巫族走了上来，对蛮大人说道：“蛮大力，你忘了统领说的，此次进城不得滥杀无辜。”
“哼！”蛮大力将白清源一下子丢到地上，转头说道，“蓝长衣，不用你说，老子知道规矩。”
蓝长衣道：“我只是提醒你。”
随即，蓝长衣走到白慎独的面前，说道：“我们统领有好生之德，不会轻易滥杀无辜，只要你交出聚灵石，我们即刻便走。”
“假仁假义，我没有聚灵石。”
“不用跟这小子客气，看我怎么收拾他！”蛮大人怒喝道，“将这小子吊起来。”
接着，白慎独在众人面前被倒吊在梁上，底下放着一桶水。
蛮大人道：“小子，交出聚灵石，免你痛苦。”
“没有，就算有也不会给你。”
“好，有骨气，给我放。”
拿着绳子的一个巫兵松开吊着白慎独的绳子，白慎独整个人往下坠去，脑袋就被浸入了水桶里。
不多时，白慎独因不能呼吸，脸色通红，使劲的挣扎，水花四溅。
“小九！”
白氏族人见此，都心有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起。”
随着蛮大力的声音，白慎独又被拉了起来。
蛮大力道：“怎么样，小子？”
白慎独使劲的咳嗽了几声，骂道：“就这样的伎俩，还差得远呢！”
蛮大力怒不可遏，叫道：“来呀，给我再准备几个桶，再吊几个人。”
不多时，又有三个白氏族人和白慎独一样被吊了起来。
黑狐对着三人说道：“只要你们让白慎独交出聚灵石，就免你们痛苦。”
其中一人闻言，立即叫道：“小九，交出来吧，白氏已经完了，留着那东西也没用。”
“对啊，九公子，交出来吧，何苦呢？”
白慎独冷哼道：“没有！”
“放！”
“啊！救命啊！”
“起！”
黑狐揪住白慎独的头发，道：“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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