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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 给庄小姐刻了牌位

  “哼”司马静将刀子收了起来,随手将刻好的石牌丢给了他,自己一人走到远处去了。

  小宝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块庄凤梓的石制灵位。司马静不愧是王府郡主,书法也是一流,每道笔画骨干工整,笔锋飘逸。虽然小宝对书法不是很了解,但看着几个字还蛮赏心悦目的,比自己的蚯蚓文要好很多。

  有司马静在旁边时还能说说笑笑,可完全剩下自已一人面对石牌上“庄凤梓”这熟悉的三个字,眼睛也有些湿润起来。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回放昔日他初次与庄凤梓遇见的画面,那道美丽的倩影固化在他的眼中,消散不去。

  四周寒气太重,不适宜歇息,只有岸心比较温暖,但司马静已经在那儿歇息了。抱着庄凤梓的灵位,小宝那还有什么心情想其它事物,他如行尸走肉般靠近岸心温暖之地恰好躺在司马静身边。也许小宝潜意识里是害怕孤独的。

  刚准备闭眼歇息的司马静一脚就把他如根圆滚滚的木头一般踢开。

  “你不好好在你那儿睡觉,跑我这儿干什么?”司马静怒道。

  “我睡不着,睁眼闭眼脑海里全是她,要么你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吧!”小宝黯然道。

  庄凤梓的死犹如巨石一般堵住他的心口,让他痛苦不已。那份往日的温柔溶入了他的心里无法分割,让他沉湎于他和庄凤梓的甜蜜记忆,可另一方面脑海里始终回应着一个事实,庄凤梓已经烟消云散了,所有的温柔似乎都成了无根之水,永远离他而去。

  他以为自己早在第一个月陪着庄凤梓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事到如今,小宝才发觉自己错的离谱。

  “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你要待在这儿随你,我要睡了。”司马静转身不再理一旁抱着石牌一副黯然神伤的状态的陆小宝。

  当她再次醒来时,小宝倒是没那么颓唐了,坐在原地抱着石牌傻傻地笑着。

  难道是疯了?司马静过去摇了摇小宝的肩,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到以前我和我的俏老婆的一些开心事。”小宝连忙摆手道。

  “疯子!”司马静不再理他,起身朝远处走去,虽然这里太过封闭,但司马静还是想找到逃出这片绝地的方法。

  司马静每天都会潜入水下观察这些坑洞的情况,观察水里的暗流方向。若是暗流方向朝外的,说明那个坑洞的出口在更高的地方,反之亦然。

  但奇怪的是,司马静隐隐约约在那最大的深不见底的坑洞内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只可惜这坑洞暗流朝内,出口肯定还要深。

  寒潭里暗流涌动,尤其是这个洞口对人的牵引力很大,司马静也不敢太过接近,要是一不留神被暗流带了进去,那可真是死定了。

  虽然司马静不知道这个洞通往更深处地哪里,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往往事情偏偏不如她所愿,她没料到暗流的牵引力突然加剧,司马静一没反应到就快被冲进那个漆黑的巨洞里。

  正当司马静即将被冲入巨洞之际,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司马静的脚腕,正是小宝。

  越靠近巨洞,暗流牵引力奇大。

  小宝两只脚卡在石缝里,两只手一点点将司马静往回来,从脚腕到小腿,然后抱住司马静地大腿,最后努力之下抱住了司马静的细腰。

  小宝本来左手还未恢复好,这样做已是吃力至极,再加上水流进一步加大,完全脱不开身了。

  小宝到还好些,但是司马静已经很难受了,她潜入水中已经有段时间,现在昏昏迷迷的陷入了缺氧状态。

  小宝吻住司马静,输送给她为数不多的氧气。有了一些氧气,司马静才脱离了缺氧状态,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无力思考女孩子家清誉的问题,只是依旧由小宝吻着相互交换气体。

  但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好在是潭里的这道暗流如潮汐般有时候大有时候小,盛极而衰,这股牵引力在急剧衰竭。

  小宝体力消耗太多已经抱不住司马静,倒是司马静内力绵长,还有劲拉着小宝游上了岸。

  这真的是生死全在一线之间,两人躺在石滩上大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就在刚刚接近那巨洞时,小宝感觉自己的天心蛊自动运转起天心御虫术,似乎在那洞内引来什么东西。

  小宝睁开眼睛,只瞧见一对铜铃般大的眼睛正盯着他。

  耳边传来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那双大眼睛忽然消失,小宝起身才看到司马静手持匕首战战兢兢地看着躲在巨石后面的大螳螂。

  的确和螳螂很像,只是它整整三米之高,竹节般地身子虽然庞大却是异常灵活。

  既然它可能是被天心御虫术引来的,小宝尝试再催动此术看看这只巨无霸螳螂的反应。这只螳螂个子虽大,胆子倒挺小。在小宝再一次催动天心御虫术的时候,它想接近小宝,却被司马静的又一次更加高分贝的尖叫声吓得转头就跑,直接脑袋撞到石壁之上晕了过去轰地一声倒在地上。

  是小宝驱动御虫术稍微影响巨无霸螳螂接近他的。御虫术能强力控制细小虫子的行动,甚至包括让他们自杀,越是智商高的,这控制力就越弱。

  对于这头螳螂,小宝已经不能直接控制了,但是小宝还是能把自己的念头通过御虫术影响那头螳螂的神经,使得螳螂能大致了解小宝的意思。与此同时,螳螂神经信号的返回也让小宝知道它并没有恶意,只是传出信号的天心蛊叫它过来,它才来的。

  但是司马静可没有这本事,巨无霸螳螂那狰狞的样子简直把她吓坏了,双腿无力地跌倒在地上。之后巨无霸螳螂朝着她和小宝接近,使得司马静又一次害怕地尖叫起来,没想到吓坏了那只巨无霸螳螂。

  巨无霸螳螂晕了之后,司马静把匕首丢给小宝让他去杀了螳螂,小宝却是微笑地摆了摆手:“放心,它没有什么害我们的心。我能和它简单地交流。”

  “交流?”司马静疑惑不解,她以为小宝就只是个善于治病的大夫而已,却不料他还能与怪物交流。

  “厉害吧”小宝朝着她得意一笑,帮忙扶起了司马静。

  “那里水流湍急,你跑到哪儿去干什么?不要命啦。”小宝说道。

  司马静看见小宝的左臂原本的伤口处隐隐渗出血来。小宝的鲜血剧毒,自然不能让司马静碰到这血。他示意司马静离远些,自己便点住左臂处穴道重新包扎了一下。

  洗了衣服,放在石头上风干。这时候之前被撞地晕头转向的大螳螂也醒了。小宝施展天心御虫术只能与大螳螂进行些基本的交流,例如传递情感信号或者是基本的行动。

  大螳螂虽然颇有智慧,但也对于小宝的控制没有什么抵触。小宝让它往前它便往前,小宝让他往后它便往后,这时候小宝总会扔一条鱼肉干给它。

  小宝跟它地交流中,得到的答案有很多都是模模糊糊的,毕竟天心蛊虽然御虫强悍,但也比不上真正的语言。

  从大螳螂那里知道,它是栖息在深水中吃鱼长大的,它没有同类,他很喜欢陆小宝。

  这几日,小宝控制它转入其它稍大些的深洞里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小宝自己也绝望了。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再加上当日水里吻住呼吸的迫不得已,虽然两人都没说,但关系有所改观。至少司马静不会动不动就拿刀子架在小宝脖子上。

  不过这头大螳螂有了两人的陪伴后,就会主动经常来到寒潭的岸上,还会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过来。有些像是动植物,有些明显是人造的金属制品,但大多腐蚀地很严重,不过都是堆废铜烂铁,有几个金属碗洗干净了倒也能使用。

  其中有一块丝毫不褪色的铜板引起了小宝的注意,上面的文字让他大吃一惊。小宝的记忆力不错,曾经庄凤梓为他解读上古流传下来的医书时曾把那种文字教给小宝。

  这是一卷内功心法,名为神凰涅槃决。这功法霸道至极,它需在极阴存阳的囚凰之地方可修炼,修炼时体内的纯阳和体外的纯阴环境如冷热交融,刺激经脉转换这两种力量,巧夺大自然蕴含的力量便能使得体内含有一丝神凰真力,对未来的内功修炼有大幅度增速的功效。铜板上对于涅槃的描述很少,只是全凭机缘。

  练这套功法有三大难点,一为囚凰之地,二为处子身。三需要散去其它性质的内功真气。

  其实囚凰之地有现成的,他们所生活的寒潭便是典型的囚凰地,寒潭极阴,但是越靠近岸中央越暖和,可能是下方有座火山。正好符合了铜板上的描述。

  至于处子身,小宝还没说话,司马静便一旁笑道:“这功法你没法练了,毕竟你都娶过妻子,料想不是处子了吧。看来只能我练了。”

  这时候司马静全身蒸汽腾腾,她刚刚散去了全身的功力。反正也出不去,虽不知这铜板是真是假,司马静要试试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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