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唐棣
第十三章唐棣
吴国扬州
唐棣的队伍已经离开安浦城寨五里有余，唐棣于白鬃马上左右摇晃身子喂左右副将道：“今日在安浦城寨痛饮几觞，竟不觉酒意上头骑在马上吹着冷风着实有些不适”。刘校尉作揖关切道：“将军向来好酒力，今日才饮数觞怎会酒后不适！莫不是不甚感染风寒？”唐棣右手牵着缰绳，左手摸了摸额头回道：“兴是今日奔波劳顿有些疲意，才致酒力不胜”。
郭副将作揖亦回道：“禀将军，先前来的路上，末将记得前方不远处便有家不小的逆旅客舍，不如命前方大军待到客舍附近停止前进，只待将军进入客舍歇息腿脚醒醒酒再回临汝不迟”。唐棣大喜连忙应道：“如此甚好，还是郭校尉想的周到，甚得本将军心意，快命前军依令行事。”郭副将唤身旁一护军道：“尔快传告前军，于官道前方一逆旅客舍旁停止前进，将军要入客舍歇息。”护军作揖应道：“唯”，便引马奔向前方。
不多时，唐棣的中军已经到了客舍门口，一护军接过唐棣手中的缰绳将唐棣托扶下了白鬃马，客舍老板和奴仆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客舍老板见到将军着装模样的唐棣等人作揖道：“草民不知今日竟有这么多将军下榻小店，准备不周还望海涵。”唐棣踉踉跄跄走到客舍老板面前道：“店家莫慌，一万余兵马尔这区区小店也容不下，本将军只带副将与亲兵数人进入客舍便可，不必准备吃食，只须一间上等客房容本将军歇歇腿脚就好”。客舍老板作恭迎状道：“将军们里面请，僮仆们小心伺候着”。
唐棣谓郭校尉道：“郭校尉，准备的东西别忘了带上”，又谓一众护军道：“尔等几人亦随本将军一并进去”，唐棣数人便在奴役的指引下，进了上等客房。一入客房唐棣便坐于床榻上，并示意奴仆下去，郭校尉一把拉住正欲转身的奴仆道：“未得召唤，不得擅自进入，若稍有闪失尔小命定会不保！”奴仆惶恐作揖道：“唯”，掩上房门便下了楼。
郭校尉侧耳贴在门窗上细细听了听，在没了动静后朝唐棣道：“将军，开始吧”。唐棣起身指了指身旁两名亲兵道：“尔，尔，快将皮甲卸下”，自己便开始脱去身上盔甲，刘校尉疑惑道：“将军，所做为何？”郭校尉回道：“刘将军莫要多言，将军自有打算。”刘校尉应道：“诺”。郭校尉打开了包袱取了两身扬州百姓寻常服饰。
唐棣已经脱下盔甲，接过郭校尉手中的一身百姓服饰便穿戴上去，并指示脱下皮甲的两名亲兵中的一人也换上百姓服饰，而另一人则穿上自己刚刚脱下的盔甲。郭校尉随后将两副护军脱下的皮甲收入包袱中，然后问唐棣道：“衣服还算合身？”唐棣回道：“大小正宜”。唐棣还在整理装束，刘校尉疑惑的问道：“将军，末将愚钝，如此这般究竟为何？”唐棣嬉笑道：“本将军要夜入安浦程府与程异有要事相商，为掩人耳目，不得不出此下策，本将军只带一人随从前往，尔等只须继续打着我唐字的牙旗回临汝便是，莫让沿途斥候看出异样来”。
众人应道：“遵命，将军”。郭校尉推开了房门，众将士将百姓打扮的唐棣二人拥入中间徐徐下楼，客舍大厅内的客舍老板见众人下来便笑迎道：“将军们特意交代不得擅自打搅，所以未奉茶水，招呼不周还望海涵，将军们是否已经休息得当，可还满意？”唐棣朝身后众人道：“众将士且去马厩牵马，本将军随后便到”，便将客舍老板拉到一侧，掏出十金塞入老板手中道：“他日若有人问起今日之事，皆回一概不知，尔可懂得！”
客舍老板连忙推脱手中金子道：“将军，重了，草民不敢收！”郭校尉硬将金子塞入老板手中道：“若将军偏要尔收下呢！”客舍老板握着金子连连作揖：“草民谢过将军。”郭校尉拍了拍老板的肩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客舍老板道：“今日之事，草民从未得见！”一旁奴仆摸着脑袋疑惑的喃喃道：“怎么多了两个寻常百姓？”客舍老板连忙捂住其口慌忙呵斥：“嘘，还不住口，快去干活！”
唐棣从马厩牵来寻常马匹与随从一并掩面骑出了逆旅客舍朝安浦城方向奔去，途中唐棣谓随从道：“尔今日之行的职责就是见机行事保我周全，切不可擅作主张。”随从应道：“遵命，将军”。唐棣回道：“尔我二人此时只是寻常百姓打扮，于外人面前尔只管喂我长兄，我们此事前往安浦县只是置办货物，尔可知否？”随从应道：“唯，长兄”。唐棣大笑道：“甚好，家弟，哈哈”便策马加快奔往安浦县城。
夕阳薄暮时分，唐棣二人便到了安浦县城城门，门口兵士在查岗盘问路人，二人下马牵着马匹随着人流赶在关闭城门前进了安浦城，此时城内灯火逐渐点亮，二人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程府门口，二人下了马牵着缰绳便上前询问，程府门口护卫见到二人便要阻拦。
两名护卫持手中戟朝向二人呵斥道：“大胆刁民，不知这是县令府邸，怎敢擅闯！”唐棣忙作揖道：“大人息怒，我二人不是刁民，只是敢问程异县令是否已经回府？”护卫怒喝：“还说不是刁民，怎敢直呼我家主人名讳！速速离去，否则就不客气了！”唐棣随从亦挺身上前怒目程府二护卫，唐棣一把拉住随从示意不要乱来，便从袖中拿出拜帖，上前一步作揖道：“此乃草民拜帖，只须大人交由你家主人一看便知”。
一护卫接过拜帖道：“就凭此？”唐棣随从恶目道：“还要怎何！”护卫看了看拜帖，依稀认得临汝二字的模样，想到今日临汝县兴众兵来安浦县会盟，自觉此事甚大，再看这位恭敬长者亦非常人，便与一旁护卫道：“你且先看住此二人莫让其离开，待我报禀过主人再作行事”，说罢护卫转身进入程府。
不多时，程异着家居服饰出门连忙作揖笑迎：“已经入夜，竟不知唐都亭大驾鄙府，师举有失远迎，家奴眼拙，如有怠慢还望都亭恕罪！”说罢，程府护卫顿时收起了大戟，唐棣随从亦轻声“哼”了一声，唐棣也连忙上前作揖道：“程亭侯，今日午时子华安浦城寨散盟离去后，自觉你安浦县的酒肉没讨够，这不趁着星夜又来叨扰亭侯。”程异笑道：“何来叨扰，都亭快快请进，师举这就设宴款待。”说罢程异拉着唐棣的手臂邀入了程府。
唐棣与随从于程府大厅内入坐后，不多时，丰盛的酒肉已经摆于案上，程异还命乐姬起舞奏乐助兴，唐棣举杯敬程异一觞后道：“程亭侯，这番歌舞升平的景象，尔真乃会享受之人，羡煞子华了。”程异客气道：“都是些寻常女子，如果唐都亭还能入眼，明日便送往临汝唐府。”唐棣笑道：“君子怎可夺他人所爱，哎，子华只恐临川一战若短时间不能分出伯仲，僵持成鏖战，不知是否会殃及我们临川郡的美眷佳人们啊”。
程异放下羽觞感慨道：“哎，自古战事一起，刀剑无眼，又有几人能得幸免。”唐棣道：“子华今夜不仅不夺人所爱，倒有件宝物赠予亭侯。”说罢，唐棣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由绸缎包裹的精美玉璧交由侍从手中，程异起身从侍从手中接过玉璧端详起来道：“此玉璧色泽青褐，温润古朴，真乃玉中极品。”唐棣回坐案前道：“此琢纹玉璧，子华辗转从雍州富商手中购得，如此色泽c雕工做随身瑞玉再合适不过了。”程异回坐案前继续把玩手中玉璧道：“如此宝物赠予师举真是倍感荣幸，不知如何答谢都亭才好”。
唐棣笑道：“哪里，哪里，都亭只要喜欢便好，至于答谢，子华倒是有一事相求，不过兹事体大不知可否屏退左右再详细商议？”程异示意大厅内一干众人离去，唐棣也示意随从暂且离开。唐棣起身走到程异案前并坐于其对面道：“程亭侯，你当知临川郡之境，临c浦c南三家势力，我最强，而亭侯最弱，想必真要到了临川一役那一刻，实力最不计的程都亭难免成为众矢之的，你可承认否？”程异无奈道：“诚然，若我浦势力率先攻入城池，必然会被你与南势力合力攻击，势必率先败退。”唐棣又道：“倘若都亭为保全浦势力实力而畏战不出兵，身为势力君主又如何向浦势力全众交代，也难逃昏聩无能的问责！”程异摇头道：“该当如何，师举也是举棋不定啊。”
唐棣笑道：“子华倒是有一计，定保你万全，待临川城堡修筑完毕，你我二军皆待命不出，待南势力剿灭城中流寇，我临势力再进军与南势力争夺城池，倘若不成，你再出兵于另一侧包夹，你我二势力连续攻击下，南势力定会招架不住而请降，至此名城临川便落入你我二家手中，今后你我二人便共治名城临川，亭侯意下如何？”程异惊愕道：“此计有悖今日安浦城寨会盟的承诺，岂不是要背信弃义于人，师举觉得甚为不妥”。
唐棣扶案而起：“兵家之事，哪有信义可言，你我二人皆扯旗建立各自势力自封君主，可将对大汉天子的忠义置于何处！想想你今日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若不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君当听我之言！”程异仍有些难以决定道：“可是？”唐棣打断道：“没有可是，只要你我二军不互为攻击，孰人知道今夜程府之谋”。程异无奈应道：“也罢，就依都亭之计行事”。
程异起身作揖道：“安浦城门已闭，唐都亭暂且小住鄙府，明日再回临汝县，师举且挑选一姿色貌美乐姬送入都亭房中可好？”唐棣笑着作揖道：“还是程亭侯想的周到，如此甚好，哈哈哈”便走出了程府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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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扬州
唐棣的队伍已经离开安浦城寨五里有余，唐棣于白鬃马上左右摇晃身子喂左右副将道：“今日在安浦城寨痛饮几觞，竟不觉酒意上头骑在马上吹着冷风着实有些不适”。刘校尉作揖关切道：“将军向来好酒力，今日才饮数觞怎会酒后不适！莫不是不甚感染风寒？”唐棣右手牵着缰绳，左手摸了摸额头回道：“兴是今日奔波劳顿有些疲意，才致酒力不胜”。
郭副将作揖亦回道：“禀将军，先前来的路上，末将记得前方不远处便有家不小的逆旅客舍，不如命前方大军待到客舍附近停止前进，只待将军进入客舍歇息腿脚醒醒酒再回临汝不迟”。唐棣大喜连忙应道：“如此甚好，还是郭校尉想的周到，甚得本将军心意，快命前军依令行事。”郭副将唤身旁一护军道：“尔快传告前军，于官道前方一逆旅客舍旁停止前进，将军要入客舍歇息。”护军作揖应道：“唯”，便引马奔向前方。
不多时，唐棣的中军已经到了客舍门口，一护军接过唐棣手中的缰绳将唐棣托扶下了白鬃马，客舍老板和奴仆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客舍老板见到将军着装模样的唐棣等人作揖道：“草民不知今日竟有这么多将军下榻小店，准备不周还望海涵。”唐棣踉踉跄跄走到客舍老板面前道：“店家莫慌，一万余兵马尔这区区小店也容不下，本将军只带副将与亲兵数人进入客舍便可，不必准备吃食，只须一间上等客房容本将军歇歇腿脚就好”。客舍老板作恭迎状道：“将军们里面请，僮仆们小心伺候着”。
唐棣谓郭校尉道：“郭校尉，准备的东西别忘了带上”，又谓一众护军道：“尔等几人亦随本将军一并进去”，唐棣数人便在奴役的指引下，进了上等客房。一入客房唐棣便坐于床榻上，并示意奴仆下去，郭校尉一把拉住正欲转身的奴仆道：“未得召唤，不得擅自进入，若稍有闪失尔小命定会不保！”奴仆惶恐作揖道：“唯”，掩上房门便下了楼。
郭校尉侧耳贴在门窗上细细听了听，在没了动静后朝唐棣道：“将军，开始吧”。唐棣起身指了指身旁两名亲兵道：“尔，尔，快将皮甲卸下”，自己便开始脱去身上盔甲，刘校尉疑惑道：“将军，所做为何？”郭校尉回道：“刘将军莫要多言，将军自有打算。”刘校尉应道：“诺”。郭校尉打开了包袱取了两身扬州百姓寻常服饰。
唐棣已经脱下盔甲，接过郭校尉手中的一身百姓服饰便穿戴上去，并指示脱下皮甲的两名亲兵中的一人也换上百姓服饰，而另一人则穿上自己刚刚脱下的盔甲。郭校尉随后将两副护军脱下的皮甲收入包袱中，然后问唐棣道：“衣服还算合身？”唐棣回道：“大小正宜”。唐棣还在整理装束，刘校尉疑惑的问道：“将军，末将愚钝，如此这般究竟为何？”唐棣嬉笑道：“本将军要夜入安浦程府与程异有要事相商，为掩人耳目，不得不出此下策，本将军只带一人随从前往，尔等只须继续打着我唐字的牙旗回临汝便是，莫让沿途斥候看出异样来”。
众人应道：“遵命，将军”。郭校尉推开了房门，众将士将百姓打扮的唐棣二人拥入中间徐徐下楼，客舍大厅内的客舍老板见众人下来便笑迎道：“将军们特意交代不得擅自打搅，所以未奉茶水，招呼不周还望海涵，将军们是否已经休息得当，可还满意？”唐棣朝身后众人道：“众将士且去马厩牵马，本将军随后便到”，便将客舍老板拉到一侧，掏出十金塞入老板手中道：“他日若有人问起今日之事，皆回一概不知，尔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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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护卫持手中戟朝向二人呵斥道：“大胆刁民，不知这是县令府邸，怎敢擅闯！”唐棣忙作揖道：“大人息怒，我二人不是刁民，只是敢问程异县令是否已经回府？”护卫怒喝：“还说不是刁民，怎敢直呼我家主人名讳！速速离去，否则就不客气了！”唐棣随从亦挺身上前怒目程府二护卫，唐棣一把拉住随从示意不要乱来，便从袖中拿出拜帖，上前一步作揖道：“此乃草民拜帖，只须大人交由你家主人一看便知”。
一护卫接过拜帖道：“就凭此？”唐棣随从恶目道：“还要怎何！”护卫看了看拜帖，依稀认得临汝二字的模样，想到今日临汝县兴众兵来安浦县会盟，自觉此事甚大，再看这位恭敬长者亦非常人，便与一旁护卫道：“你且先看住此二人莫让其离开，待我报禀过主人再作行事”，说罢护卫转身进入程府。
不多时，程异着家居服饰出门连忙作揖笑迎：“已经入夜，竟不知唐都亭大驾鄙府，师举有失远迎，家奴眼拙，如有怠慢还望都亭恕罪！”说罢，程府护卫顿时收起了大戟，唐棣随从亦轻声“哼”了一声，唐棣也连忙上前作揖道：“程亭侯，今日午时子华安浦城寨散盟离去后，自觉你安浦县的酒肉没讨够，这不趁着星夜又来叨扰亭侯。”程异笑道：“何来叨扰，都亭快快请进，师举这就设宴款待。”说罢程异拉着唐棣的手臂邀入了程府。
唐棣与随从于程府大厅内入坐后，不多时，丰盛的酒肉已经摆于案上，程异还命乐姬起舞奏乐助兴，唐棣举杯敬程异一觞后道：“程亭侯，这番歌舞升平的景象，尔真乃会享受之人，羡煞子华了。”程异客气道：“都是些寻常女子，如果唐都亭还能入眼，明日便送往临汝唐府。”唐棣笑道：“君子怎可夺他人所爱，哎，子华只恐临川一战若短时间不能分出伯仲，僵持成鏖战，不知是否会殃及我们临川郡的美眷佳人们啊”。
程异放下羽觞感慨道：“哎，自古战事一起，刀剑无眼，又有几人能得幸免。”唐棣道：“子华今夜不仅不夺人所爱，倒有件宝物赠予亭侯。”说罢，唐棣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由绸缎包裹的精美玉璧交由侍从手中，程异起身从侍从手中接过玉璧端详起来道：“此玉璧色泽青褐，温润古朴，真乃玉中极品。”唐棣回坐案前道：“此琢纹玉璧，子华辗转从雍州富商手中购得，如此色泽c雕工做随身瑞玉再合适不过了。”程异回坐案前继续把玩手中玉璧道：“如此宝物赠予师举真是倍感荣幸，不知如何答谢都亭才好”。
唐棣笑道：“哪里，哪里，都亭只要喜欢便好，至于答谢，子华倒是有一事相求，不过兹事体大不知可否屏退左右再详细商议？”程异示意大厅内一干众人离去，唐棣也示意随从暂且离开。唐棣起身走到程异案前并坐于其对面道：“程亭侯，你当知临川郡之境，临c浦c南三家势力，我最强，而亭侯最弱，想必真要到了临川一役那一刻，实力最不计的程都亭难免成为众矢之的，你可承认否？”程异无奈道：“诚然，若我浦势力率先攻入城池，必然会被你与南势力合力攻击，势必率先败退。”唐棣又道：“倘若都亭为保全浦势力实力而畏战不出兵，身为势力君主又如何向浦势力全众交代，也难逃昏聩无能的问责！”程异摇头道：“该当如何，师举也是举棋不定啊。”
唐棣笑道：“子华倒是有一计，定保你万全，待临川城堡修筑完毕，你我二军皆待命不出，待南势力剿灭城中流寇，我临势力再进军与南势力争夺城池，倘若不成，你再出兵于另一侧包夹，你我二势力连续攻击下，南势力定会招架不住而请降，至此名城临川便落入你我二家手中，今后你我二人便共治名城临川，亭侯意下如何？”程异惊愕道：“此计有悖今日安浦城寨会盟的承诺，岂不是要背信弃义于人，师举觉得甚为不妥”。
唐棣扶案而起：“兵家之事，哪有信义可言，你我二人皆扯旗建立各自势力自封君主，可将对大汉天子的忠义置于何处！想想你今日这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若不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君当听我之言！”程异仍有些难以决定道：“可是？”唐棣打断道：“没有可是，只要你我二军不互为攻击，孰人知道今夜程府之谋”。程异无奈应道：“也罢，就依都亭之计行事”。
程异起身作揖道：“安浦城门已闭，唐都亭暂且小住鄙府，明日再回临汝县，师举且挑选一姿色貌美乐姬送入都亭房中可好？”唐棣笑着作揖道：“还是程亭侯想的周到，如此甚好，哈哈哈”便走出了程府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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