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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八百七十二章

  “你们记住了,这进了宫以后可不比外面,处处都要讲究规矩。不管你们以前再如何的养尊处优,到了这里,就没有任何分别了,都只是参选的秀女。”

  “你们将来若是能够入选成为娘娘,那自然是好。可是在你们真正的成为娘娘之前,在杂家眼里都只是一介秀女罢了。所以你们接下来所做的每一步,只要但凡触犯了宫规,那么杂家就都有权管制你们,把你们带去慎刑司接受处置,都懂了吗?”

  虽然灵公公说话的语调不紧不慢,并没有怎么疾言厉色,但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却是都直接击打在了众位秀女们的心灵上面。

  众位秀女们听完了灵公公的这番话后,连忙收起了心里边的怠慢心思,恭恭敬敬的回答:“是,我们都知道了。”

  灵公公慢条斯理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其他话了,只是甩了甩手中的拂尘道:“好了,一个个过来接受登记吧,等一会自然会有宫人们送你们去储秀宫,给你们安排居住的地方。”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众位秀女们见状,连忙紧跟了上去,生怕走的慢了,就耽误了进宫的时间。马采女见萍儿的手中提着食盒,想起好像快到午膳时分了,再逗留下去也不好,便起身告辞道:“不打扰郭姐姐休息了,我便先回去了。”

  祝星辰早就在等这一刻了,没有多加挽留,在道了一声慢走后,赶紧让萍儿把马采女送出去。

  人一刚走,祝星辰便立刻跳到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躺好,只想着好好的睡一觉,把浪费在马采女身上的精气神给补回来。

  萍儿送完马采女回来后,冲躺在床上祝星辰的喊了几声小主,想把祝星辰喊起来。可惜祝星辰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个木头人一样。

  萍儿见状,无奈的上前推攘道:“小主,您让奴婢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您不看一看吗?”

  这一句话,令祝星辰的睡意瞬间消失,把被子一掀,看向萍儿道:“都弄好了?拿来给我瞧瞧。”

  萍儿从食盒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祝星辰,嘴里小声的抱怨道:“奴婢刚开始去找内务府的公公要这东西的时候,他还不肯给呢,后来见奴婢拿出了十两银子,立刻便把东西给奴婢了,这宫里的人当真都是一群势利眼的。”

  祝星辰哂笑道:“你呀,也别心疼。在这宫里,有些银子是不能省的,你要是省的话,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

  祝星辰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做得很好。”

  “小主,您要奴婢弄这么多丝线和布料来干嘛?这玩意真能帮咱们靠紧恭仁太后这颗大树吗。”萍儿好奇的问道。兰桂君子原是不曾想到的一层,紧了紧帕子,芙面飞霞】嫔妾愚钝,是不通诗书的。说出来惹娘娘笑话,您采桂寻意趣,嫔妾不过为口腹之欲罢了。

  【一通涨红面孔过后,却听她平平淡淡的浑不在意似的,说话间渐渐安下心来】虽不熟稔,也都打过照面了,【总觉得言语间有别的意味,许是旧事感慨,只和缓一笑】劳娘娘指点,嫔妾记下了。同宫姐妹确是好相与的,今日见了娘娘,亦是宽仁,想来多相交便不会有嫌隙了。

  [她话说的滴水不漏,便也有几分兴致缺缺了,眼见着已采了小半篮,掂量着足够了,是而有抽身的意思]桂花蜜糖清甜,贪多就不好了。现下本宫已采了许多,长福这会儿怕是也得醒了,便先回去了,答应自便。

  【自然以礼相送,再回头品香赏桂时已没了起初的味道,总觉得浑身拘谨,不多时便也回宫了。】

  昨儿晚膳时膳房送来一品桂花糖藕,正是应季的时鲜菜式,但因位分低只得了小小一碟。可尝过桂花糖的滋味就念念不忘,因而一早唤珠儿梳妆打扮。青丝挽成小两把头的样式,点缀寻常绢花,着一袭青色绣折枝堆花裙,便往御花园去了】

  【九月里桂树林满枝头黄灿灿的花儿,香气更是沁人,凑在枝头下与珠儿笑道】果真如此,桂花蜜糖的香气可没新桂这样浓

  [长福正是爱闹的年纪,这会子好容易哄去歇午觉,才得了空往园子里逛。三秋挎了个小篮,主仆二人是一路嗅着桂花馨香而至,眼见小径有人,又闻此话,手里摇着绢扇,慢行了过去]新桂馥郁,贵在自然,可蜜糖里却掺了旁的东西,不止这一味甘甜,自然比新桂不如。

  [说此一席话的当口,手也不曾闲着,瞧了哪枝俏丽,也不有吝惜的折下,其间斟酌择选,自有意味,既不叫坏了景色,又挑得了饱满香甜的金桂。听过她这话,口里衔着储秀宫的名号,问了句]同宫的都去一一拜会过了罢?这宫里姐妹都是极好相处的,大家和和美美的才好呢,兰答应初初进宫,这其中关窍,得琢磨的细细的才是,免得日后相处生了间隙,还不晓得缘由呢。“唉,算了吧你。咱们没钱又没势的,瞧瞧咱们都被赶到这种地方来了,还想做人上人出头呢。别是被人给踩着上去呢,那可就连人影都没了。”李金宝看着自己那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亲弟弟说出这种傻气的话来有些无奈,不由的打击道,免得他又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话来。

  李元宝不置可否的撇过头去,也不说什么,拿起那把扫帚开始对着这深然的宫道扫了起来。

  李金宝看着这弟弟突然反常的举动,诧异道:“诶!你扫这玩意儿干嘛,又没人看到,扫了也是白扫。咱们还是好好想个赚钱的法子,好下次能够让王公公给咱们换一个好一点的去处才是!”

  李元宝并没有因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还是在那自顾自的扫着,等扫了大约一丈远的时候。才转首对着自己那兄弟高声说道:“还想什么!天天想,日也想夜也想,也不见想出个屁玩意儿来!俺说啊,咱们还是好好的干自己的差事,只有认真做活!俺就不信了,咱们好好认真做活的会得不到中用。这天底下绝不只有那些有钱有势的才有那升官发财的命呢!”

  李金宝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越说越傻气了,无语道:“傻弟弟啊,这有钱有势的人的命,哪是咱们能比的啊,唉....”

  李元宝看着自己的兄弟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有些气急道:“你跟不跟俺一起!若是不想跟俺一起,俺就当没你这个哥哥了.....”

  李金宝苦着一张脸,慢悠悠的走了过来道:“我的亲弟弟哟,我跟你一起做还不是嘛,做还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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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青很无奈,十分无奈,因为竟然真的被她猜中了。当她进了这件厢房,金姑姑叫退了那两名宫女以后。金姑姑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夏青青.....呵,你原来那名字确实很不适宜这宫中啊。.....他是怎么对你说的....关于我?”

  赭红绣兰缎面旗装裹束着瘦肩细腰,通体上下首饰独一对儿棱花金笄,眉心间以金箔描着三五瓣的桃花钿。

  遣了一众本留在亭内的宫人,独留了望鹤在侧守着,蹙眉沉吟,极深的倦色显露了出来,初春的风儿一道道似刀刮生疼,听着熟络步子,再不裕忍耐,起身过去。

  “姐姐!”

  一双杏眸,荣辱不惊,笑着拦过她的手,宽慰道:“夜半三分的,不留在储秀好生歇着,来这头做什么,夜里寒气甚,也不怕凉了身子。”

  像往常一样,扶人入座,为她倒上一被热茶暖手,指尖拂过那眉间以金而就的花钿,艳丽的紧:“贵妃以勤俭治宫,你在衣着上这般奢靡,叫人瞧去了,可少不得一堆的闲话了。”@兰答应-16-墨尔迪勒珍裕

  一串银铃似的轻笑,柔若无骨的倚在姐姐怀中,眨巴着眼睛央求她亲自喂那杯寡淡茶水,眉头一展,眼波流转,挑了极软声线,“姐姐糊涂,宫中日子有何等好滋味的?还不如叫我由着性子来,与及时行乐来得自在逍遥。”

  抚过鬓间添了明月着色的金笄,下裙委地,蹭过小腹,“可是姐姐若是不高兴了,那我不论怎般,也都逍遥不得。”

  举杯置人嘴旁,瞧她朦胧双眼,巧笑倩兮,怔怔愣了几个呼吸,口脂染了唇杯,丁香小舌一卷,说不出来缠绵旖旎。

  心下算是默许了这般的张扬,微不可闻叹出一口气来,把盏放回了桌,岂料一个不当心,竟把它摔成七零八落,粉身碎骨。

  握紧了这双手,依稀认识年少芳华,刻意不去理会着那份心猿意马:“阿裕,长福公主之事,务必助我。”

  眼角温度有些灼热,伸手去触她出落越发素净的面容,眉梢染上几点愁苦,仍不习惯她眼中的景色,略有颓然。

  听她话语,应允点头而笑,笑中苦楚,似一道极长的叹息,含着自幼世俗的无奈,咬牙咽下了肚。

  阿裕不恨,只恨自己只能帮。

  “只要姐姐希望,阿裕就是姐姐手里最利的那把刀。”

  “这柄刀,只听姐姐一人使唤。”

  抬眼眺望,好似以往,回之一笑:“若是此番能全了此愿,我便能彻底宽心,再也不用看旁人的脸色,安稳度日了。”

  四目相对,空寂无言,树上枝丫零零散散挂着几片新绿,又为自己倒了茶,抬头一饮,杯空,又倒了杯,继饮:“记我入宫前,时常来你府中一块儿做伴,舅舅这般疼爱你,定然不舍送你入宫,”声音厉了几分,大有不得真相不罢休的意味在,“阿裕,你究竟为何入宫?”

  “皇上是姐姐的心魔,阿裕自然也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欲入宫,”声音里掺着喜与悲,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就着鲜红印迹处再而饮过,“这世上,能一直站在身后远望心上人,从来都不只有姐姐一个。”

  双凤眼红得透了,这颗砰砰跳动的心犹如放在烈火上炙烤,又被当事人撒上一层盐,痛得人面目全非。

  “姐姐莫问了,这心魔在我这儿住得好好的,往后也让她接着住吧。”

  见人夺过杯盏,略有不解,可瞧她这般模样,又心有怜惜,实在不忍追问,欲言未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憋回了肚子里。

  “阿裕,宫门之中,万万不可贪图真心,尤其是皇上的真心,你切莫记牢。”

  喉头滚过,喟叹一声同病相怜,又见明月正中,应已是子时,恐人这般失仪,便亲自将她送回了储秀。

  夜班床榻,转辗反侧,毫无头绪,一夜无眠。晨起日头极好,路与曲荷园时见百花已绽,恰是潋滟的光渡在艳红芍药之上,耳垂上的珍珠坠子被风摇出几声叮响,想来昔日贵妃遣人看护病中,便唤红洙取来木篮,两指一动,摘下一朵并蒂,瓣儿沾露水,掐了绿梗,生生掰开了两朵。

  指尖残红,本是焚琴煮茶的手无端添上几许俏。

  于宫门外,请侍儿传话,红洙奉了几颗银瓜子在手,笑着托人传唤,是子娇献花而来。

  暖阳初照,乱了初春的风声簌簌。解下厚重的披风,移步内殿寻了长乐,瞧着她于乳娘怀中酣睡才沉下了担忧,称上句来日方长尚不为过。

  悠然之中,浣纱道是毅答应有访。摆手让绛唇将人通传进来,自个儿整理了衣衫,便赴正殿侯着。同先前那遭大宴拜过礼告退后,已有好些时日未曾拜会过,携着一娄仍沾着露水芍药,交付侍婢浣纱,到了正主儿面前,膝盖触地跪姿,极是规矩大礼:“嫔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眼风移到裙摆上,瞧那彩缘的芍药暗纹,暗道自己总算是赌赢了人儿,垂头露了半截白颈,是苍白的色儿,未得允许并没有抬头看人:“嫔妾今儿路过曲荷园时,眼见园里芍药正是初开时候,想您往日关照,今儿送来请您品鉴一赏。”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