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2.第四十二章 爱人
唐铁年坐下来，有些无力，鬓角有些许白发，叹息道，“秦小姐，小女自幼丧母，被唐某宠坏了性子，骄纵惯了，才会这般胡作非为，只是她心肠并不坏，还请秦小姐大人大量，别与她计较。”
如是看到这样的唐铁年不由得想起当年的父亲也是这般和她说，“晓兰，雪兰不懂事骄纵惯了，你是姐姐别和她计较，让给她吧。”已经想不起究竟要让给她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又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只是父亲对她终究更爱杨雪兰一点。
如是轻叹，“唐镖主，我明白你是疼爱唐小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再的纵容，得到的只会是更差的后果。我之所以留下与你相谈，就是因为觉得唐小姐如今还为时未晚，懂事明理之后还能回头是岸。”
唐铁年期待的看着她，“此话怎讲？”如是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唐镖主，我先与你说说昨日比五千两更严重的后果吧。第一，昨晚虽是我揽月居的家宴，但是我还曾邀请了，沈大人和王师爷参宴，只是后来衙门有事未来。如果昨日他们二人喝了酒熏香辗转到了他们手里，你觉得今天令嫒还能安然的站在外面吗？”
唐铁年听得有些冷汗，他虽有许多关系人脉，但是得罪了沈文谚自己当真没法挽救。如是接着说，“第二，只因容成公子对果酒过敏，所以他昨晚并未喝酒，但昨晚熏香之时，他也在场，如果昨天他也喝了酒，你觉得你威远镖局能和四大家族容成家做对吗？虽说这东西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为官为商为人，除了性命更重要的是尊严，伤了尊严你觉得他们会轻易善罢甘休吗？”如是往后一靠似笑非笑，“此刻你觉得我要五千两挽回一些尊严还过分吗？”
唐铁年竟然丝毫说不出话来，无力反驳，咬了咬牙，“好，五千两，明日便会给秦小姐送来。”如是终于笑了笑，“唐镖主，果然豪爽。如是便再给你一个忠告，想让令嫒成长，不要再一味的替她遮风挡雨了，就该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她的所作所为不仅仅只是需要她一个人承担，而是你们威远镖局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你该让她明白，胡作非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给她陪葬的将会是整个威远镖局。”
揉了揉额角，如是站起身来，“唐镖主，如是言尽于此，还请令嫒好自为之，如是身子不爽就不相陪了，唐镖主请便吧。”说完转身出了厢房。
一整天如是待在房里，连茯苓拿上来的午饭和晚饭都只吃了一点点。第二日有些浑身无力，本不想起床，却听茯苓说一大早唐青青就来了，说要见如是一直等在门口。如是无奈换了身衣服便在书房见客。
如是靠在贵妃榻上，茯苓将唐青青引进来，如是有些无力的直接问她，“唐小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茯苓退了出去，唐青青眼神古怪的看了如是一眼，从袖间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她，“这是我爹让我拿来给你赔罪的。”
如是接过来看了看，是容成钱庄的通兑银票，点点头收下，“银票我收下了，唐小姐可还有其他事？”
唐青青抿了一下嘴，神色肃然的说道，“我知道以前我不知轻重，这次的事情也的确是我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我是打心里向你致歉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欢雷啸天，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我还是不会放弃他的。”
如是将银票随手一放，站起身看她了一会不由得问道，“唐小姐喜欢雷大哥什么，只是因为他打赢了你的擂台？”
唐青青反驳道，“当然不是！”然后脸偏了偏似乎有些微红，“我喜欢他英武不凡，喜欢他武功高强，喜欢他对我莫可奈何的样子，总而言之，就是喜欢他雷啸天这个人。”
如是漠然哼笑，“唐青青，我以为你只是骄纵妄为的大小姐脾气，没想到你是这般肤浅的女子！我雷大哥配不上你这样的大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踏步揽月居，门在那里，慢走不送！”说着甩袖背向不再看她。
唐青青懵了一下，反应过来火气又上来了，只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咬牙隐忍问道，“为何这般评价我，就算再也不让我见雷啸天，总要让我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难道我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如是沉默，隐约觉得有些晕眩，扶着榻子坐下来，轻轻的叹息，“唐青青，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吗？”
抬起头看她，“你有没有想过雷大哥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身世？经历过怎样不愿诉说的心酸过往？他为何一介江湖侠客甘屈在这揽月居之中过着寻常百姓的生活？他曾爱过什么人？恨过什么人？你都了解吗？你从来不曾了解过雷大哥，你又凭什么说你爱他？如果以后出现一个比他更加英武不凡武功高强的人，你是不是就不再爱他了？”
唐青青咬着唇不甘心的说道，“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变就变，我明白你说的，我对雷啸天并不了解，但今后可以试着了解，他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可是他还有很长的未来我可以去陪伴，为什么人一定要活在过去？倘若他要一直留在这揽月居，那我就留在扬州城，如果他要浪迹江湖，我就陪他海角天涯。”
如是微愣，有些心颤也有些震撼，看着唐青青久久才说出来，“唐青青，对不起，我替刚刚我说的话向你道歉。我一直觉得雷大哥和我是一类人，将自己桎梏在过去里无法自拔，如今想想是我太拘泥了，远没有你来得纯粹和洒脱。但是青青，不要一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爱人，有空静下心来和雷大哥真正的去交心，而不是一味用蛮横的方式。喜欢是一个人的事，可爱却是两个人的事情，两厢情愿才是最好的爱情。”
唐青青见如是软了语气，放下心来点点头，“我会的，谢谢你愿意跟我讲这么多。”如是一笑，摇摇头，“我不是因为你，我是为了雷大哥。这一年来他如同哥哥一般护着我，我也希望他能够幸福。”
唐青青离去后，如是有些站不住了，茯苓扶着她走到床前，“小姐，你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我还是替你去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如是点点头，手背贴了贴额头，“大概是有些着凉发烧了，你帮我找个大夫吧，我先睡会吧。”
大夫来的时候如是昏昏沉沉的睡着，茯苓站在一旁着急的问大夫，“大夫，我家小姐怎么样？”大夫捋着山羊胡说道，“小姐体内有股热毒，大概就是发热的原因，许是这几天误服了什么高热性的食物，发热出汗是好事，发出来就好了。老夫再开个清热解毒利湿祛风的药方，等小姐醒了给她服下就行。”
茯苓正送着大夫出门，容成瑾脸色着急的跑上楼来，“茯苓，如是怎么了？”让小六送大夫，茯苓引着容成瑾进屋，“大夫说小姐体内有热毒才会发烧，等出了汗喝了药就会没事的。”
容成瑾已经很自然而然的跟着茯苓走进如是的房间，他坐到看着沉睡着的如是，茯苓见状说了一句，“茯苓下去替小姐煎药，容成公子帮忙照看一下小姐吧。”
容成瑾看着消瘦了的如是，轻轻一叹，“才两日不见怎么就瘦了这么多。”床上的如是轻轻的动了动，无力的睁开眼睛，正巧看到坐在床前的容成瑾，“言玉你来了”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来，容成瑾连忙扶住她，如是摇着头坐起身来，“我还以为言玉都不愿再理我了。”
容成瑾一愣，替她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怎会这般想我？”如是苍白着脸，淡淡一笑，低声说，“我对那天晚上的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闻言容成瑾的脸瞬间一红，眼神不敢看如是，如是未觉接着说，“呵，说来也可笑，一边说着自己要努力强大，可是偏偏老是给你添麻烦，我晓得那天晚上自己很不堪，很感激你能守着我一直到天亮，这两天本想去找你致谢，可我又怕你已经不要我这个朋友”
容成瑾震惊的看着她，“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什么叫不要你这个朋友？”然后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如是，“如是，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故作坚强，你也不用害怕会给我添麻烦，我只怕你有一天不愿再麻烦我，我愿为你遮风挡雨，再也不会像初见时一样将你弃之不顾。”
如是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惊讶，心里百转千回，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劲，虽然他嘴里没有说出口，但好像已经有什么呼之欲出了。
如是推开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言玉，你是不是喜欢我？”容成瑾苦笑，“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然后换上坚定的表情，“如是，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你就在我心上了，明明才相处两三日，竟然会像多年的朋友一般令人牵肠挂肚。每次见你都会看到不同的你。你有主见，有见识，也有谋略，有时却又童心未泯，你看起来坚强c淡定c从容，可比谁都不安，比谁都没有安全感，也许是因为曾经被背叛被伤害，一想到这我就想为何没有早点遇见你，就不会让你受这些苦。”
如是看着眼前的容成瑾，仿佛自己被他一眼看穿，垂眸紧抿着嘴，“言玉，只做朋友不好吗，既不会患得患失，也不用害怕被伤害。”
容成瑾捧扶住她的双肩，“如是，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听到言亦只是轻轻的喊着你的名字，我心里都会暗暗的妒忌，知道你和他有着某种约定，我会隐隐的不安，分明是我先遇见你，为何却是言亦先与你有更多了的牵绊。我从未想过会和言亦争一些什么，年少时因为他一句喜欢我身边的丫鬟，我可以二话不说的送给他。可是如今，就算言亦做了皇帝，我也不会将你让给他，让给任何人，因为动了心所以变得很贪心，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
面对这样的表白如是本就头晕，此刻更加晕眩了，看着容成瑾琥珀色的眼眸如同一池春水般令她心生荡漾，久久才开口，“言玉，你真确定自己对我的感情吗？虽然我们相识半年，但见面才不过几次，确定不是因为心生妒忌而起的占有之心？撇开这些不谈，言玉，你知道吗，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了我就不可以再有其他人，就像你所说因为动心所以贪心，如果不能保证还不如不开始，与其到时劳燕分飞，不如如今君子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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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看到这样的唐铁年不由得想起当年的父亲也是这般和她说，“晓兰，雪兰不懂事骄纵惯了，你是姐姐别和她计较，让给她吧。”已经想不起究竟要让给她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这样的父亲，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又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只是父亲对她终究更爱杨雪兰一点。
如是轻叹，“唐镖主，我明白你是疼爱唐小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再的纵容，得到的只会是更差的后果。我之所以留下与你相谈，就是因为觉得唐小姐如今还为时未晚，懂事明理之后还能回头是岸。”
唐铁年期待的看着她，“此话怎讲？”如是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唐镖主，我先与你说说昨日比五千两更严重的后果吧。第一，昨晚虽是我揽月居的家宴，但是我还曾邀请了，沈大人和王师爷参宴，只是后来衙门有事未来。如果昨日他们二人喝了酒熏香辗转到了他们手里，你觉得今天令嫒还能安然的站在外面吗？”
唐铁年听得有些冷汗，他虽有许多关系人脉，但是得罪了沈文谚自己当真没法挽救。如是接着说，“第二，只因容成公子对果酒过敏，所以他昨晚并未喝酒，但昨晚熏香之时，他也在场，如果昨天他也喝了酒，你觉得你威远镖局能和四大家族容成家做对吗？虽说这东西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为官为商为人，除了性命更重要的是尊严，伤了尊严你觉得他们会轻易善罢甘休吗？”如是往后一靠似笑非笑，“此刻你觉得我要五千两挽回一些尊严还过分吗？”
唐铁年竟然丝毫说不出话来，无力反驳，咬了咬牙，“好，五千两，明日便会给秦小姐送来。”如是终于笑了笑，“唐镖主，果然豪爽。如是便再给你一个忠告，想让令嫒成长，不要再一味的替她遮风挡雨了，就该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她的所作所为不仅仅只是需要她一个人承担，而是你们威远镖局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你该让她明白，胡作非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给她陪葬的将会是整个威远镖局。”
揉了揉额角，如是站起身来，“唐镖主，如是言尽于此，还请令嫒好自为之，如是身子不爽就不相陪了，唐镖主请便吧。”说完转身出了厢房。
一整天如是待在房里，连茯苓拿上来的午饭和晚饭都只吃了一点点。第二日有些浑身无力，本不想起床，却听茯苓说一大早唐青青就来了，说要见如是一直等在门口。如是无奈换了身衣服便在书房见客。
如是靠在贵妃榻上，茯苓将唐青青引进来，如是有些无力的直接问她，“唐小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茯苓退了出去，唐青青眼神古怪的看了如是一眼，从袖间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她，“这是我爹让我拿来给你赔罪的。”
如是接过来看了看，是容成钱庄的通兑银票，点点头收下，“银票我收下了，唐小姐可还有其他事？”
唐青青抿了一下嘴，神色肃然的说道，“我知道以前我不知轻重，这次的事情也的确是我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我是打心里向你致歉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欢雷啸天，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我还是不会放弃他的。”
如是将银票随手一放，站起身看她了一会不由得问道，“唐小姐喜欢雷大哥什么，只是因为他打赢了你的擂台？”
唐青青反驳道，“当然不是！”然后脸偏了偏似乎有些微红，“我喜欢他英武不凡，喜欢他武功高强，喜欢他对我莫可奈何的样子，总而言之，就是喜欢他雷啸天这个人。”
如是漠然哼笑，“唐青青，我以为你只是骄纵妄为的大小姐脾气，没想到你是这般肤浅的女子！我雷大哥配不上你这样的大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踏步揽月居，门在那里，慢走不送！”说着甩袖背向不再看她。
唐青青懵了一下，反应过来火气又上来了，只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咬牙隐忍问道，“为何这般评价我，就算再也不让我见雷啸天，总要让我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难道我爱一个人也有错吗？”
如是沉默，隐约觉得有些晕眩，扶着榻子坐下来，轻轻的叹息，“唐青青，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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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青咬着唇不甘心的说道，“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变就变，我明白你说的，我对雷啸天并不了解，但今后可以试着了解，他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可是他还有很长的未来我可以去陪伴，为什么人一定要活在过去？倘若他要一直留在这揽月居，那我就留在扬州城，如果他要浪迹江湖，我就陪他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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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青见如是软了语气，放下心来点点头，“我会的，谢谢你愿意跟我讲这么多。”如是一笑，摇摇头，“我不是因为你，我是为了雷大哥。这一年来他如同哥哥一般护着我，我也希望他能够幸福。”
唐青青离去后，如是有些站不住了，茯苓扶着她走到床前，“小姐，你脸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我还是替你去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如是点点头，手背贴了贴额头，“大概是有些着凉发烧了，你帮我找个大夫吧，我先睡会吧。”
大夫来的时候如是昏昏沉沉的睡着，茯苓站在一旁着急的问大夫，“大夫，我家小姐怎么样？”大夫捋着山羊胡说道，“小姐体内有股热毒，大概就是发热的原因，许是这几天误服了什么高热性的食物，发热出汗是好事，发出来就好了。老夫再开个清热解毒利湿祛风的药方，等小姐醒了给她服下就行。”
茯苓正送着大夫出门，容成瑾脸色着急的跑上楼来，“茯苓，如是怎么了？”让小六送大夫，茯苓引着容成瑾进屋，“大夫说小姐体内有热毒才会发烧，等出了汗喝了药就会没事的。”
容成瑾已经很自然而然的跟着茯苓走进如是的房间，他坐到看着沉睡着的如是，茯苓见状说了一句，“茯苓下去替小姐煎药，容成公子帮忙照看一下小姐吧。”
容成瑾看着消瘦了的如是，轻轻一叹，“才两日不见怎么就瘦了这么多。”床上的如是轻轻的动了动，无力的睁开眼睛，正巧看到坐在床前的容成瑾，“言玉你来了”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来，容成瑾连忙扶住她，如是摇着头坐起身来，“我还以为言玉都不愿再理我了。”
容成瑾一愣，替她在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怎会这般想我？”如是苍白着脸，淡淡一笑，低声说，“我对那天晚上的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闻言容成瑾的脸瞬间一红，眼神不敢看如是，如是未觉接着说，“呵，说来也可笑，一边说着自己要努力强大，可是偏偏老是给你添麻烦，我晓得那天晚上自己很不堪，很感激你能守着我一直到天亮，这两天本想去找你致谢，可我又怕你已经不要我这个朋友”
容成瑾震惊的看着她，“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什么叫不要你这个朋友？”然后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了如是，“如是，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故作坚强，你也不用害怕会给我添麻烦，我只怕你有一天不愿再麻烦我，我愿为你遮风挡雨，再也不会像初见时一样将你弃之不顾。”
如是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惊讶，心里百转千回，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劲，虽然他嘴里没有说出口，但好像已经有什么呼之欲出了。
如是推开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言玉，你是不是喜欢我？”容成瑾苦笑，“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然后换上坚定的表情，“如是，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你就在我心上了，明明才相处两三日，竟然会像多年的朋友一般令人牵肠挂肚。每次见你都会看到不同的你。你有主见，有见识，也有谋略，有时却又童心未泯，你看起来坚强c淡定c从容，可比谁都不安，比谁都没有安全感，也许是因为曾经被背叛被伤害，一想到这我就想为何没有早点遇见你，就不会让你受这些苦。”
如是看着眼前的容成瑾，仿佛自己被他一眼看穿，垂眸紧抿着嘴，“言玉，只做朋友不好吗，既不会患得患失，也不用害怕被伤害。”
容成瑾捧扶住她的双肩，“如是，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听到言亦只是轻轻的喊着你的名字，我心里都会暗暗的妒忌，知道你和他有着某种约定，我会隐隐的不安，分明是我先遇见你，为何却是言亦先与你有更多了的牵绊。我从未想过会和言亦争一些什么，年少时因为他一句喜欢我身边的丫鬟，我可以二话不说的送给他。可是如今，就算言亦做了皇帝，我也不会将你让给他，让给任何人，因为动了心所以变得很贪心，想要你的心，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
面对这样的表白如是本就头晕，此刻更加晕眩了，看着容成瑾琥珀色的眼眸如同一池春水般令她心生荡漾，久久才开口，“言玉，你真确定自己对我的感情吗？虽然我们相识半年，但见面才不过几次，确定不是因为心生妒忌而起的占有之心？撇开这些不谈，言玉，你知道吗，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了我就不可以再有其他人，就像你所说因为动心所以贪心，如果不能保证还不如不开始，与其到时劳燕分飞，不如如今君子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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