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沉入地下的实验室和秘密
从公寓离开的次日，唐起步履匆忙在人流中穿行着。
昨天，他和熊萌等到完全黑了天才带走两人的遗体，加上处理后续的事情，一番折腾后已经到了后半夜。不过他拒绝了熊萌让自己留宿sr的提议，独自搭车回到了杂货铺。
因为有一件无论如何都要去验证的事，在把眼前的工作结束后，唐起又陷入了七和蔡雨瞳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的无限纠结中。所以为了搞清楚状况，同时也让自己从问题的漩涡中解脱，唐起决定再去一趟地下实验室。
于是计划着第二天起个大早赶在别人上班前潜入中心大楼，结果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正常的上班时间。
到了中心大楼的，上班族们正蜂拥在电梯前。唐起特意戴了帽子，停下看着人群，又看了看手腕上不存在的表，故意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楼梯，一口气爬到了19层。
这19层还是老样子，至少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唐起在那段守株待兔的日子里，更换过实验室的门禁密码。再次输入时，密码还是他设置的那串数字。随着久违的电子音效响起，门缓缓打开。唐起没有立刻踏足，而是站在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才走进实验室。
“看来是没人来过。”唐起心说。
他每次离开前，都设置在实验室的必经之处设置些外人不容易注意的障碍，只要经过必定要破坏掉那些。在确定了没有人走动的痕迹之后，唐起整个人放松了很多。
目的地是茶水间，唐起径直走到那里，照着第一次的方法，在输入完“01”的密码后，钻进了型电梯。
和上次比起来，这次电梯下落的速度似乎要更慢。唐起看着天花板，尽量避免刚打开门就看见地下实验室里的样子。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对一心想见七，却不知道见面后该怎么说的他来说，确实当前对于缓解压力最有效。
但脑海中存有电梯移动的路径图，加之唐起对信息场的使用越发娴熟，电梯目前处在什么位置，会在什么时候到达，他很清楚。
在电梯即将到达地面时，唐起便开始深呼吸。
“咳咳——”
门刚打开，刺鼻的气味立马从实验室里涌了出来。
唐起连忙捂住鼻子，被刺激睁不开眼，迷糊的视线里是充斥在实验室中更加模糊的绿色浓雾。
担心着浓雾的来历，唐起犹豫了，但还是选择了进入实验室。
走向七所在的位置，他边走边在心中祈祷着不要朝着想到的坏结果发展。可似乎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那些关着怪物的培养器都好好的。还没松口气，他所看到的七那只培养器，只剩下金属架和散落在地面上的一堆玻璃碎片。
培养器上方的蓬头还在不断喷射着气体，是造成实验室里绿色浓雾的源头。
唐起觉得脑袋有些发沉，用力拍打着两边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次思维发生迟钝的原因，浓雾倒是一部分，更多的是七的消失。唐起慢慢让心变得平静，蹲下身，捡起一块碎片。
比普通玻璃要重得多，表面光滑且触感冰凉，并不是能被轻易破坏的材质。不幸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碎片上并没有沾染上血迹，那一堆碎片都没有。这说明罐子被破坏，但七没有受到伤害，这令唐起心里有了一丝慰藉。
随后，唐起将碎片竖了起来，闭上了眼。
冥想，不顾周围的浓雾，唐起将避免被浓雾带来副作用而减少的呼吸频率重新调整。随着呼吸声与蓬头释放气体的声音达到同一频率，他的大脑慢慢袭上一阵晕眩感，那是时空倒流引起的症状。
在用心眼观察的世界中，浓雾渐渐变得稀薄，直到消散。期间经历了多长时间，唐起并不能准确把握，因为常亮的当下空间中找不到与时间相关的凭证，只有日渐稀薄气体。但按过往经验来看，回溯时的时间流速一般是现实的数十倍，唐起分出了一些精力默读着秒数，大概算出了时间。在往前推移了至少十天后，碎片还堆在地面上。
又过了许久，倒退的时间还在继续。
“不对啊。”唐起喃喃地说，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这时估算的时间已经与他在中心大楼守株待兔的日子重合。难不成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潜入地下了实验室？不太可能吧，唐起越想越困惑，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错，玻璃碎裂的声音乍得一声在耳边响起。
有了！发现时间退到了七被带走的时间节点，唐起立马打起了精神。心眼的世界中，他看着握住手里的碎片脱离了掌心，目光也随之朝着培养器移去。
那么接下所发生的，应该是切支离破碎开始向着完整重合。但就要接近事情真相的时候，心眼的世界突然崩塌了。
画面定格在手中碎片飞出去那刻，整个场景静止成了画，并且在那之后开始一片一片脱落，留下了白色作为最终的背景板。
唐起皱着眉头，造成心眼世界崩塌的原因不在他身上，他现在的精力足够将那时的场景复原。
“那个时候好像发生了什么。”唐起自顾自地说，但不清楚那种感觉是真实的还是由于突然世界产生的疑心。回溯到过去的信息是流动着组成当时的场景，在对应的时间改变成对应的样子。流动到那个时间上的信息并不是因为混乱而造成的崩坏，唐起仔细回想着刚刚那幕，与其说信息发生扭曲，那一幕更像是信息的突然消失。
想到这里，唐起抓着头发，一阵头疼。
“咳——”
心眼世界里的浓雾散去，但现实中反而更加浓郁。
无功而返，又身处未知气体充盈的空间，唐起有些丧气，不准备再待下去。
就在他打算离开时，分隔地下实验室内外层的墙壁发出了声响。
浓雾遮眼，唐起想了想，还是做不到熟视无睹地离开。
出人意料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紧闭的门自己打开。浓烟涌过去，却只在门前徘徊。
吃过亏，唐起非但没有思前想后，拉开门的动作很是果决。
反正该遭受的都遭受过了，报以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唐起推开那道门时用足了劲。
门被“啪”的一声摔在了墙上，连带着击响了内层的照明系统。
强光袭来，唐起下意识用手臂遮住了眼。
“果然是你会干出来的事。”
是苏圣的声音，唐起测过身子，在内层靠里面的高台上，这个恶魔科学家正人畜无害的边微笑边冲他挥着手。
可刚刚那句话明摆着不是什么好话呀，唐起不领情地冷眼看去，道：“你什么意思？”
“以我对你的观察，进入时是会发出这种大动静的。”苏圣说，指着内层的灯，“这些照明运作的前提就是那个。当然还有让我在这里出现的条件。”
“假如我没有这么做呢？”唐起十分讨厌苏圣这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不会的。”苏圣说得坚决。
“切。”唐起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给他再发挥下去的空间。
“当然如果你真的给我带来了惊喜，没有那么做。我还是会有&b等着你。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我才不在意”唐起没好气地说，“有事说事，你这次故意让我过来为了什么？”
“没什么，聊聊天。”苏圣在石椅前坐下，“好久没见到你了，想了解了解你的近况。”
“谢谢你哦，不需要。”
“那么，他还好么？”苏圣笑着问。
唐起的脸上骤变，明知道眼前是苏圣远在监狱的影像，还是抑制不住怒火，冲到苏圣面前。
“你他妈还敢提这事。”唐起抡起手臂。
“不控制你的怒火。”苏圣任由唐起挥动拳头，“这可是他很乐意看到的。”
“呼——呼——”
唐起大口喘着气，肆无忌惮发泄了一番，除去对苏圣的怨气，每一拳里也夹杂着这些日子压抑在心里的不甘。
“舒服了吗？”苏圣给足了唐起舒缓情绪的时间。
唐起不说话，散发出的怒火的确减弱了些。
“我的时间不太多。”苏圣歪着头，看向别过脸不看见的唐起，笑了笑，“所以这里有条很重要的信息，要不要听？你没多少时间考虑。”
“你先告诉我，我体内的那个人，还有外面罐子里消失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群残次品的死活对我来说不重要。”苏圣指着唐起，“你才是最接近完美的艺术品。”
唐起一听，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升腾。
“听我说完。”苏圣及时制止住唐起发作，“我可没有创造你体内那人的才能，他的出现是因为你的存在，不论他还是你都是你自己。我只是唤醒了他而已。”
“故弄玄虚，你真不知道实验室外层的情况？”
“为什么要知道？”苏圣脸上写着不屑，这份自然流露的情感，不像伪装。
“那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消除掉身体里的那个人？怎么说，现在的状况都是因为你。”
“消除？”一向沉稳的苏圣作惊讶状，摊开手，声音叫之前尖锐了许多，“你简直疯了。”
“你才是疯了吧。”看着苏圣大有表演成分的夸张动作，唐起撇撇嘴说道。
“不，你现在还不明白。”苏圣上一秒还在不停挥动着双臂表达自己的不理解，下一秒就又恢复成了那个随和的科学家，“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重要信息。”
苏圣很有仪式感的上下整理了一通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在繁荣和衰败交替的轮回中，人类的复兴时代再次来临。”
“喂，你能不能哪怕有一次能够好好说次话？”唐起没大听懂，也是佩服苏圣总是用神神道道的语言去粉饰他糟糕的野心。对，虽然不明白苏圣的意思，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会明白的。”
苏圣说着，投射出来的影像逐渐变得模糊。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见面了。”
恶魔科学家在另一个空间里打了响指，晃动的却是唐起所在地下实验室。
“你干什么？”唐起稳住身子，“这上面都是人。”
“我没兴趣对蝼蚁动手。”此时苏圣的影响只有面部能够看得清，“在实验室被彻底封闭前，快离开吧。”
苏圣挥手与唐起告别，向朋友一样。
“我很期待下次跟你在相同的空间里见面，那时候你究竟能带给我多少惊讶呢，犹”恶魔科学家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便消失在了地下的空间中。
不过唐起压根没听苏圣讲完最后一句，在被告知实验室即将被彻底关闭的时候，就冲出了内层。
穿过那道分隔两侧的墙，唯一的门别降下的铁壁堵实。两人谈话的功夫，外面的浓雾已经被处理掉。在能看到清的空间中，唐起发现但凡与外界相通的通道，哪怕是疏通水流的管道口，都在慢慢被封起。
当然也包括了电梯，在铁门降下前，唐起向前猛冲。其实没有电影里出现的桥段那样紧迫，唐起认为这些全都是苏圣算计好的，包括他进入电梯后，恰巧闭合的墙。
他不相信巧合，看似偶然的事情背后必然牵扯着导火线。
电梯上升的速度几乎不在乎乘客的感受，心脏出现不适感，唐起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逃出电梯。电梯也在他出逃的那刹那再次落下，随着实验室一同沉睡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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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计划着第二天起个大早赶在别人上班前潜入中心大楼，结果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正常的上班时间。
到了中心大楼的，上班族们正蜂拥在电梯前。唐起特意戴了帽子，停下看着人群，又看了看手腕上不存在的表，故意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楼梯，一口气爬到了19层。
这19层还是老样子，至少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唐起在那段守株待兔的日子里，更换过实验室的门禁密码。再次输入时，密码还是他设置的那串数字。随着久违的电子音效响起，门缓缓打开。唐起没有立刻踏足，而是站在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才走进实验室。
“看来是没人来过。”唐起心说。
他每次离开前，都设置在实验室的必经之处设置些外人不容易注意的障碍，只要经过必定要破坏掉那些。在确定了没有人走动的痕迹之后，唐起整个人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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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脑海中存有电梯移动的路径图，加之唐起对信息场的使用越发娴熟，电梯目前处在什么位置，会在什么时候到达，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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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门刚打开，刺鼻的气味立马从实验室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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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着浓雾的来历，唐起犹豫了，但还是选择了进入实验室。
走向七所在的位置，他边走边在心中祈祷着不要朝着想到的坏结果发展。可似乎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那些关着怪物的培养器都好好的。还没松口气，他所看到的七那只培养器，只剩下金属架和散落在地面上的一堆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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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唐起将碎片竖了起来，闭上了眼。
冥想，不顾周围的浓雾，唐起将避免被浓雾带来副作用而减少的呼吸频率重新调整。随着呼吸声与蓬头释放气体的声音达到同一频率，他的大脑慢慢袭上一阵晕眩感，那是时空倒流引起的症状。
在用心眼观察的世界中，浓雾渐渐变得稀薄，直到消散。期间经历了多长时间，唐起并不能准确把握，因为常亮的当下空间中找不到与时间相关的凭证，只有日渐稀薄气体。但按过往经验来看，回溯时的时间流速一般是现实的数十倍，唐起分出了一些精力默读着秒数，大概算出了时间。在往前推移了至少十天后，碎片还堆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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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而返，又身处未知气体充盈的空间，唐起有些丧气，不准备再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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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遮眼，唐起想了想，还是做不到熟视无睹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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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光袭来，唐起下意识用手臂遮住了眼。
“果然是你会干出来的事。”
是苏圣的声音，唐起测过身子，在内层靠里面的高台上，这个恶魔科学家正人畜无害的边微笑边冲他挥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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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对你的观察，进入时是会发出这种大动静的。”苏圣说，指着内层的灯，“这些照明运作的前提就是那个。当然还有让我在这里出现的条件。”
“假如我没有这么做呢？”唐起十分讨厌苏圣这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不会的。”苏圣说得坚决。
“切。”唐起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给他再发挥下去的空间。
“当然如果你真的给我带来了惊喜，没有那么做。我还是会有&b等着你。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我才不在意”唐起没好气地说，“有事说事，你这次故意让我过来为了什么？”
“没什么，聊聊天。”苏圣在石椅前坐下，“好久没见到你了，想了解了解你的近况。”
“谢谢你哦，不需要。”
“那么，他还好么？”苏圣笑着问。
唐起的脸上骤变，明知道眼前是苏圣远在监狱的影像，还是抑制不住怒火，冲到苏圣面前。
“你他妈还敢提这事。”唐起抡起手臂。
“不控制你的怒火。”苏圣任由唐起挥动拳头，“这可是他很乐意看到的。”
“呼——呼——”
唐起大口喘着气，肆无忌惮发泄了一番，除去对苏圣的怨气，每一拳里也夹杂着这些日子压抑在心里的不甘。
“舒服了吗？”苏圣给足了唐起舒缓情绪的时间。
唐起不说话，散发出的怒火的确减弱了些。
“我的时间不太多。”苏圣歪着头，看向别过脸不看见的唐起，笑了笑，“所以这里有条很重要的信息，要不要听？你没多少时间考虑。”
“你先告诉我，我体内的那个人，还有外面罐子里消失的人是怎么回事？”
“那群残次品的死活对我来说不重要。”苏圣指着唐起，“你才是最接近完美的艺术品。”
唐起一听，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升腾。
“听我说完。”苏圣及时制止住唐起发作，“我可没有创造你体内那人的才能，他的出现是因为你的存在，不论他还是你都是你自己。我只是唤醒了他而已。”
“故弄玄虚，你真不知道实验室外层的情况？”
“为什么要知道？”苏圣脸上写着不屑，这份自然流露的情感，不像伪装。
“那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消除掉身体里的那个人？怎么说，现在的状况都是因为你。”
“消除？”一向沉稳的苏圣作惊讶状，摊开手，声音叫之前尖锐了许多，“你简直疯了。”
“你才是疯了吧。”看着苏圣大有表演成分的夸张动作，唐起撇撇嘴说道。
“不，你现在还不明白。”苏圣上一秒还在不停挥动着双臂表达自己的不理解，下一秒就又恢复成了那个随和的科学家，“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重要信息。”
苏圣很有仪式感的上下整理了一通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在繁荣和衰败交替的轮回中，人类的复兴时代再次来临。”
“喂，你能不能哪怕有一次能够好好说次话？”唐起没大听懂，也是佩服苏圣总是用神神道道的语言去粉饰他糟糕的野心。对，虽然不明白苏圣的意思，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会明白的。”
苏圣说着，投射出来的影像逐渐变得模糊。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见面了。”
恶魔科学家在另一个空间里打了响指，晃动的却是唐起所在地下实验室。
“你干什么？”唐起稳住身子，“这上面都是人。”
“我没兴趣对蝼蚁动手。”此时苏圣的影响只有面部能够看得清，“在实验室被彻底封闭前，快离开吧。”
苏圣挥手与唐起告别，向朋友一样。
“我很期待下次跟你在相同的空间里见面，那时候你究竟能带给我多少惊讶呢，犹”恶魔科学家最后的话没有说完，便消失在了地下的空间中。
不过唐起压根没听苏圣讲完最后一句，在被告知实验室即将被彻底关闭的时候，就冲出了内层。
穿过那道分隔两侧的墙，唯一的门别降下的铁壁堵实。两人谈话的功夫，外面的浓雾已经被处理掉。在能看到清的空间中，唐起发现但凡与外界相通的通道，哪怕是疏通水流的管道口，都在慢慢被封起。
当然也包括了电梯，在铁门降下前，唐起向前猛冲。其实没有电影里出现的桥段那样紧迫，唐起认为这些全都是苏圣算计好的，包括他进入电梯后，恰巧闭合的墙。
他不相信巧合，看似偶然的事情背后必然牵扯着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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