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出征草原

  当日校场宴后，没家属的士卒除巡城士卒外，皆在帐篷吹牛窝冬，有家属的士卒便在家里陪着父老妻子，夜晚除了偶尔发出狗叫声外。光和五年到了。

  初春的第一天太阳升起，冉闵作为县令主持春耕。冉闵手扶轩辕梨把，开始了所谓的春耕。

  冉闵梨了一天的地，夜晚召集属官，将政事与县令印交代给主簿朱皓，李治辅佐，军事交给县尉木头统制。当晚便带领八旗士卒，亲兵骑屯为先锋，高顺率步军为后卫，出征草原。

  校场内四周点燃着火把，冉闵骑马走到最前方，拔出佩剑高声怒叫：出发。在草原走了三日，冉闵在圭里原扎营，此地离军城大约一百里距离，冉闵四散斥候让其按着曹性提供的舆图。寻找鲜卑部落，终于在扎营第三日时，斥候魏生在离圭里原五百里处找到了一个鲜卑部落名字叫牛桓部落，大约有部民一千五百多，控弦之士三百。冉闵当即领着八旗士卒与亲卫骑屯出发灭敌。

  清晨草原上的风把牧草吹的极低，牧草上的露珠滴落。冉闵拔出佩剑，向前一指：进攻。骑手举着冉字大旗旗帜迎风招展，八旗勇士冲锋在前，亲卫屯骑紧随其后。从大地高空俯瞰，汉军犹如一团黑色洪流奔入牛桓部落大营。八旗旗长呶兰c噶谌c呼桁c怒牙c家蛮c满车c曼成c胡尺在曹性的带领下如嗜血饿兽冲进大寨狼奔虎豕。诸旗长在那场所谓的选拔中每人手中都握有几十条人命。在被冉闵，曹性关在军城大半年时间里，所有人都渴望发泄，而其手下的七百骑士，每人也是手沾数命。不然根本不能在那三万人的大战中活下来。

  呶兰双手持刀成为八位旗长中最悍勇者。一路连劈九人，挡着皆亡。噶谌手持狼牙大棒面对三名手持大刀的鲜卑骑士猛冲而上，挥舞狼牙大棒直接捶在一骑士脑子上，那骑士瞬间脑袋爆裂，红的白的留在狼牙棒锯齿上，随后趁着两骑士愣神的一瞬间，先左后右打中其胸膛随即落马，被后面骑士踩为肉泥。呼桁c怒牙c家蛮手持长矛背后每人背着九根短矛看见敌人，便右手取矛，左手拉住缰绳，用力投出，三支短矛带下四名鲜卑骑。满车c曼城c胡尺手拿长刀冲入敌阵大肆砍杀。紧一个照面，鲜卑部落三百骑士便阵亡两百多人。双方调转马头，看见伤亡，鲜卑骑士往北而逃，亲卫屯骑一骑双马追杀鲜卑骑士。

  一个时辰后亲卫屯骑带着九十匹马与人头凯旋而还。随即冉闵清点此次缴获，牛千头c羊八千头c马一千四百匹。帐篷一千五百多顶，俘虏青壮三百，孩童一百，妇女九百。并且在营地内发现了汉人三百，扶余人五百，乌桓八百。冉闵惊奇的看着缴获，一个不过一千五百人的鲜卑小部，竟然敢役使这么多奴隶。想想都不寒而栗，可是别无他法，要么是鲜卑灭亡，要么是冉闵灭亡。

  很明显冉闵选择了前者，听完了刘异的清点。刘异你说说这次另外的缴获，校尉大人此次还缴获了金三百，钱二十万，粮一万担，什么，刘异你说这里有粟粮一万担，很多都是鲜卑前些年入寇汉境和东征扶余，丁零抢来的。天下也只有这种无本买卖才能如此的积聚财富。艹你大爷的，老子在定襄休整快一年都没有积累到粮一万担，没想到这样一个小部落竟然有粮一万担。冉闵更加坚定伸入草原的决心了，此时冉闵看到的草原不再是草原而是无数的钱粮与人丁了。

  第二日冉闵重赏有功士卒，冉闵将俘虏的鲜卑青壮聚集一处，众旗长看到后哪能不明白冉闵的想法，按照规矩三百青壮留下一百六十人。诸旗长开始督导这次选拔，呶兰一声令下，鲜卑人开始了砍向同族的杀戮。半个时辰过后，每名旗长领着二十人各回旗内，并将属于他们的家属从女俘虏营领出。冉闵将年至十二以上，三十以下的妇女挑选出来，然后将全军将士集合冉闵将此次杀敌一人以上者全部记录在案。

  冉闵让刘异宣读此战奖励，刘异拿出一份竹简高声道：正蓝旗呶兰杀敌十五人，赏女子两名自行挑选，牛三头，羊三十头，马三匹，白圭原牧场三十亩，呶兰听后立刻从阵中奔出挑着两名最漂亮的胡女跑回帐篷。八旗统制曹性指挥得当赏女两名自行挑选，牛五头，羊五十头，马三匹，白圭原牧场三十亩。曹性同样是选着两名胡女往帐篷里面走，其余诸旗长皆有封赏。其余诸军士分得一头牛，或羊，或胡女，或牧场，或军城附近土地。

  众军士受赏后都高呼“谢校尉”夜晚冉闵坐在军帐里看着曹性，刘异，高顺。你们说说你们有没有什么方法处理这些被俘汉人，扶余人，乌桓人。

  校尉，不如将这些人全部充入八旗之中，既能增强我军实力，又能解决校尉您的问题。冉闵听着曹性的建议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伯平，衶塬，俘虏的汉人中，将二十岁至三十岁的，充入你的步军中。将扶余人，乌桓人十五以上三十以下的充入八旗中，刘异你带着剩余被俘的汉人在白圭原屯田，告诉他们每人开垦二十亩地，为本校尉耕种三年，三年后那些田地便是自己的了。被筛选出来的丁零人，乌桓人也每人分公母牛两头，公母马各一匹，羊十头让他们在白圭原至现在这个营地放牧。既然攻下这片土地，那我们就一定要守住。

  明日所有人带着部下取土筑城。随即让众人各回营帐，夜晚，冉闵躺在行军床上看着帐顶想着三百汉人中已选出一百五十人，高顺的步军增加了一百五十人，如今已成为八百五十人的步军，两百人的亲卫屯骑，扶余人，乌桓人中选出八旗之中正蓝，镶蓝两旗于年前便开始随着征伐草原，已由年前的八十余骑率先增加二十余骑成为两个满编百人的百骑旗。如今下午两旗又同其它六旗都增加了二十骑，此时两蓝旗都有一百四十余骑。两红，两百，两黄各皆有一百余骑，如今在补入筛选出来的扶余三百，乌桓五百整个八旗人数分布为正蓝旗，两百四十骑。镶蓝旗为两百四十骑，正红旗为两百二十骑，镶红旗为两百二十骑，正黄旗为两百二十骑，镶黄旗为两百二十骑，正白旗为两百二十骑，镶白旗为两百二十骑，合计一千八百余骑。想着想着冉闵就睡着了。

  翌日冉闵被马蹄声惊起，穿戴好后出帐看到所有人都在取土筑城，军士们采用板筑法筑城（就是放置两块木块隔开距离在两块木板中间田冲泥土）。冉闵看着声势浩大的筑城大军，在一个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一点点的填充土地。冉闵将八旗士卒的头盔收拢，让木叔的侄儿木易将头盔上的璎珞染成红c黄c蓝c白c镶红c镶白c镶蓝c镶黄c八色，不到两人日功夫，木易便将头盔璎珞染色完毕，随即发放给八旗士卒。

  三个月后城池建筑完毕冉闵随即命人去掉木板，在墙内墙外墙上皆覆干草。点火烧之，大火烧了两个时辰，原来为土黄色的城墙变成黑黄两色，冉闵看着城高五丈，城上墙面为三丈，长五里宽四里的小城命名为“边北城”。

  冉闵在城筑好后，将城中央作为校尉官署，城北划为驻军之地，城南为居民区，城东为牛马市易区，城南为库房区。由于是刚筑好的城池，城北居民就只有之前鲜卑各旗投诚的一百六十余户加上汉人老弱三十户，冉闵看着空荡荡的城北于是便传信定襄将之前在云中收集的孤儿选出年龄大者三千余人，送来边北城，此后每天就是与高顺，曹性，训练士卒。将一千八百余八旗士卒，步军八百五十余人，亲卫屯两百余骑操练的叫苦连天。

  半个月后木叔带着三千孤儿与商贾到达边北城，冉闵在城南让士卒修筑房屋给孤儿们，由于离一座小山较近，冉闵取边小山石材为孤儿搭建一石墙茅顶房，并附带一座厨房，一座马棚，分给孤儿们每人三十钱，一头牛，两只羊，一匹马放牧，并在城外五里处，为他们划分牧地草场。边北城瞬间因为这些商贾们，人气渐增。商贾们将定襄的各式物品贩来卖给军士，军士们将征战得来的牛，羊，的牲畜卖给商贾。由于与木叔来的第一批商贾只有几人，所以大量牛羊仍然滞留在军士手中。商贾往返一次后得利若干倍，随即一传十，十传百的整个并州都知道了边北城的存在。

  一两个月后边北城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商贾收货物的声音，孤儿们拿着冉闵给的钱打炤买锅，冉闵在城墙上巡视过，城南，听着城北一大汉高声叫道：卖锅呢！卖锅呢！上好的大铁锅二十文一个。冉闵看到这一切后心中舒畅万分。

  只觉得这半年的努力没有白废，在光和五年初的时候，冉闵派出的探子终于传回了檀石槐病故的消息，这个给大汉造成巨大伤害的猛人，终于死在了王庭大帐内，由于其子和连贪财好色，毫无领导能力以致西部鲜卑脱离王庭，和连大怒，发大军十万征伐，可西部鲜卑大人轲比能用兵如神，带西部鲜卑精骑三万在野狼谷设伏大败王庭大军，轲比能领兵追击残敌，不幸被流矢所伤。其子兰察随即继位自称西部鲜卑小王，并派使者与王庭修好，和连兵败后度日如年，当听到西部鲜卑遣使和盟之后当即承认兰察之位。此后东部鲜卑听闻此事后，即拥立檀石怀幼子骞曼为东部鲜卑小王。自此檀石怀建立的鲜卑帝国不复存在。草原各族脱离鲜卑的掌控各自为主，不断征伐。

  在此期间冉闵收容草原残兵部民三万，筛选三千士卒补入八旗各旗，不停扩充实力，光和五年十月。

  冉闵将步军留在边北城，只带正蓝，镶蓝，正百，镶白四旗合计两千四百余骑。亲卫屯骑两百余骑出征定边城二百里外的鲜卑大部落白羊部，在路上，冉闵听曹性介绍道：白羊部共有人数八千人，控弦之士三千，但由于之前轲比能征召了两千人，现在只有一千人守卫部落。

  衶塬这一战，看来吾等又要胜了。校尉放心，此战肯定必胜。冉闵与曹性狂奔两日后，终于在第三日傍晚到达白羊部落附近。冉闵与四旗将士下马休息，亲卫屯骑警戒。待到辰时时分曹性醒来喊醒冉闵唤起诸旗长，翻身上马向二十里外的白羊部走去。

  一个时辰冉闵与两千六百多骑到达了，白羊部落大营外，这一次冉闵头着铁盔，铁盔上有鲜红艳羽，内穿软件，外穿黑铠，身后着黑色披风。奔向白羊大营，白羊部于冉闵军在三里外时被哨卫发现，当即吹响牛角，可惜白羊部一千骑兵刚集结完时，冉闵带兵已充入营内，冉闵看见一鲜卑士卒正惊楞时挥刀而去，刀还未到，就被亲卫屯骑屯长马六一刀砍死，随后亲卫屯骑把冉闵护在中央向营内攻去。两个时辰后，鲜卑一千余骑兵被砍杀殆尽。

  冉闵满脸郁闷让人打扫战场，这时正白旗长家蛮，镶白旗长满车，带着一女子到冉闵面前，家蛮说着生硬的汉话主人，卑职等抓获一女子交与主人处理。冉闵看着这女子头扎小辫，脸若婵鸢，眼如黑珠，腰瘦臀圆，双腿修长。冉闵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家蛮，满车见状随即退下。去打扫战场了，冉闵看着这女子，女子汉话大骂道：汝这贼子看什么看，冉闵看着这女子眼中无分毫，忧伤。美女你白羊部落被我灭了，为何你没有半点悲伤。女子看着眼前这个头戴狮盔盔顶有红色艳羽，内穿锁子软件，外罩黑铠，脚穿长靴，大笑说：吾又不是白羊部落的人，为何要忧伤。

  敢问姑娘为何在此部落姑娘芳名为何？吾叫朴骅，冉闵一听就知道了是个朝鲜。朴骅你是怎么跑到白羊部来的呢？还不是我父亲送我来的，我父亲是朝鲜小侯。想要靠我联姻白羊部落助他成为大侯，哪知我前日刚到，今日你就带兵灭了白羊了。

  冉闵听后大感开心，于是就让家蛮c满车安排人照顾朴骅。冉闵看着诸旗兵与亲卫屯骑不停的抱着皮甲，物资往空地上堆，不一会儿功夫就堆了小山高。冉闵看见还有不少物资就想到，他娘的难道又要在这里筑城，

  随即让士卒不必在搬物资，冉闵命木易先统计伤亡，与人员收获。一个时辰后木易看着冉闵，校尉大人此次我军出兵两千六百余骑伤亡三百余骑，斩杀敌军六百多人俘虏五百二十三人，清点白羊部落其它奴隶人口为，汉人两千，先零人三千，朝鲜人三千，褐族人一千，鲜卑人七千，匈奴人两千。鲜卑人八千。冉闵一听到褐族，便传令家蛮，曼城，呶兰，噶谌。各带旗兵，将褐族人带出，革杀于十里外的长马河下游。

  木易不知为何冉闵要杀褐族人，木易看着冉闵弯身拜礼问道：将军一向仁慈为何，这次要屠杀褐族之人木易啊！你的叔叔从来不会问我为什么？看来你要比你叔叔有勇气，木易更加低身道：不敢当校尉夸赞。起来吧！木易，我只是觉得褐族人不同于其它胡人，白肤蓝眼，其必心坏。未免以后出事，不如防患于未然。

  木易你去继续清点物资吧！“喏”木易出帐接着清点物资。冉闵传唤曹性看着曹性满脸血污。冉闵倒上一杯酒给曹性。衶塬啊，今日为何我军如此大伤亡，启禀校尉，皆是我军冲锋时被敌人鲜卑射雕者，射中随后跌落马下，死于马蹄，冉闵听后，心生一法。

  衶塬啊你即日起调离八旗统制，充任神射营统制，你的神射营兵员为三千人，你的神射营要做到宁缺毋滥，军制与伯平的步军营一样。现在我们又有汉人两千，而且皆是青壮，先零人三千，朝鲜人三千，鲜卑人三千，你先去这些人中募集。要记住我的话~宁缺毋滥。

  卑职遵命。

  晚食冉闵喝点肉汤，木易从帐外走进来，校尉，卑职终于清点清楚了，白羊部有粟八万担，糜子十万担，金一万，钱六百万。如此巨富，冉闵本来已有准备但是听后还是满手颤抖，连喝肉汤的动作都满了许多。木易见状便说：校尉可是身体有恙。

  冉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木易你接着说。经过清点有牛八千头，羊无数，马一万匹。俘虏的鲜卑人中十五岁以下者两千人，十五岁至三十者三千，三十至六十者吾百人，其余诸人皆有残疾，八千人中其中适龄婚配女子有两千人。其余皆为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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