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征朔方

  光和六年二月七日，白圭原大营，军鼓声阵阵。一万余部，静站在校场之内。冉闵站在点将台拿出帛布念到：今奉皇命，出征朔方。此战有我无敌，不胜不归。众将士皆需奋勇当先，杀敌报国。念完之后~冉闵高呼祭军旗。两士卒拉出一匹花色牦牛，冉闵手持斩马剑。朝着牦牛脖子猛劈而下，牛头瞬间掉落。血喷涌而出。随即有士卒拿着冉字大旗沾血而举，冉闵下台，上马。

  高呼“出发”

  八旗骑兵在前步军再后，鱼贯而出。行军三十里后，大军扎营。夜晚时分，冉闵在大寨外为高顺送行，伯平啊！此战务必多加小心。君侯放心，卑职一定不负所托。随即翻身上马，带着正蓝旗c镶蓝旗与步军三千往大城而去。冉闵注视着高顺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日大军拔营出发，行军二十里，张辽领着神射营乙校。正白旗士卒往三封而去，临行前，冉闵将边北城生产的强弩一千具交给张辽。文远，此行征伐，万事小心。

  张辽抱拳：请君侯放心，必不负重托，随即率兵往三封而去。当高顺，张辽率军走后，庞大的大军已经开始略显单薄。

  再行军十里后，冉闵命人扎营而立，此地已离沃野城不过一日路程。夜晚，曹性领着神射营甲校，及镶白旗，往临戎而去。冉闵看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个三国名人就是曹性。衶塬，此战全靠你了。不要有所顾忌，放心大胆的去吧。君侯放心，性绝不负重托。随即消失在夜色里。

  朔方大城十里外。呶兰大掌一挥，骂到：该死的蚊子，朔方真没咱定襄好。嘎谌小声说着，呶兰别抱怨了，咱们这次分配到高统制手下，可别犯了军纪。嘎谌你说的也没错。不行，某还是要去找高统制。不一会儿呶兰找到高顺。高顺看着呶兰，敢问呶兰旗长有何事啊？高统制吾等在这大城外已等了一天了，何时攻城啊。呶兰旗长这么召集，今夜攻城如何。

  什么_呶兰惊呼道！没错就是今夜攻城，随后趁夜而出。宁静的夜晚笼罩着大城。城内县衙内，休屠左侯银觉其，喝着美酒，想着再隔几个月就能调回部落总城了。虽然在大城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银觉其，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还是河套草原的日子好啊。

  城内休屠部落兵，皆是饮酒作乐，在这座大城内。休屠兵刚开始占领这座城时，还有一些勇武之心，可是随后几年时间，便被城内的美酒，汉女所腐蚀。从未住过房子的休屠人，住进了冬暖夏凉的房子，休屠人给城内汉人带来伤害的同时，也把自己困在了这座城池。

  高顺带着步军悄悄摸近城门附近，在城楼的灯光照射下，高顺看到了，城墙上两个休屠士兵抱着长矛睡觉，高顺命斥候爬墙而上。斥候爬上去后，取出短刃捂住嘴吧，一刀割断喉咙。当血流出时，两个士卒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到斥候得手后，随即步军上一屯人马，打开城门，看到城门被打开后，高顺的心终于落到了心里，高顺追随冉闵两三年，无论是守云中c征鲜卑c建边北c镇北c救雁门等征战，都未随军征伐。众人都以为高顺不过是徒有虚名，可是这一战，某高顺要为自己正名。

  见城开后，高顺当即命呶兰带正蓝旗由城北向城南进攻。呶兰你进攻时必须一口气攻过，不得减缓马速，见人就给我杀，遇马就砍。呶兰当即上马大声高呼“杀啊”

  待呶兰走后，高顺领着步军三千，直插县衙。此时城内满是马蹄声，厮杀声，城内为数不多的汉人躲在屋内瑟瑟发抖。一居民房内，一个小女孩儿在父母的怀抱里，断断续续抽泣着。小女孩，小声道：阿爹，我怕。乖囡囡，别怕。该男子，恨恨道，该死的世道啊！

  县衙内银觉其醉酒之后在房内呼呼大睡，就在高顺攻进县衙时。其亲卫见状，直接一盆水泼上去，终于把银觉其泼醒了，银觉其醒过来，来不及怪罪亲卫，就听到周围杀声大起，银觉其，翻身下床刚穿好盔甲，高顺就破门而入，银觉其看到高顺，举刀就砍。可惜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哪是高顺的对手，不到一个回合，便被高顺枭首。高顺让士卒砍下头颅，将其头颅于城内示众。

  黎明时分，天刚放亮，城内到处都是尸首，既有八旗士卒尸体，也有休屠部落尸体。城内高顺将大局已定，变开始出榜安民。

  是役高顺领两蓝旗士卒，三千步军以伤亡骑兵一千，步军五百为代价，攻下了大城。杀敌三千，俘虏两万余人，自此高顺断绝了两个部落的联系。

  高顺出榜安民的同时，梳理城内百姓还剩一千余户，人口三千多人。休屠人八千户，人口两万余人。两旗长呶兰c噶谌在城内召集所有休屠人于城外大寨之内时。高顺已知二人要做什么了。

  城外大寨内，一场“选拔”开始了。冉闵自当日云中之后，基本已经断绝选拔可是，这一次若不将休屠杀灭一批，其必为后患。

  呶兰，嘎谌看着血肉横飞的场内。不觉的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两个时辰后，八千青壮在此刻只余下三千人。呶兰c嘎谌将三千人的家眷领出，随后三千人被补充到了两蓝旗。至此，两蓝旗又为八旗之冠。正蓝旗两千五百余骑，镶蓝旗两千五百余旗。

  随后就是军正的论功行赏。高顺率军攻下此城后颁布军令一：奸淫者~斩。偷盗者~斩。偷盗者~斩。

  军令颁布第二天，便有军正抓住汉军三名，八旗士卒七名。高顺召集全城百姓，然后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行刑。高顺数过罪状，随后高呼“行刑”。至此全城百姓归心。

  在高顺攻破大城后，斥候四出，并派兵到沃野报捷。当冉闵收到高顺的捷报时，远在三封的张辽，也开始了自己的成名之战。张辽未到三封，便被三封城斥候，发现。当张辽看到，休屠右侯休利竟然，不固守城池，带兵出城想与其野战时，抚掌大笑。当即传令后军变前军，往后方丘陵遁去，神射营乙校一千强弩手正在后方丘陵待命。

  休利见张辽带兵后撤，以为敌胆以丧，便亲自领兵追击。就在看到要追上时，丘陵上，强弩齐射。出城的五千士卒，当即阵亡五百。随后，休利指挥士卒强攻丘陵，一千强弩手据守丘陵，连射四矢。灭掉一千九百余骑。

  休利胆寒，欲撤回城内时，张辽率领着正白旗直冲休利，休利先前看到死掉的一千九百余人便被吓呆了。此时看到张辽状若疯虎，逢人便砍，一把凤翼长刀，在手中挥舞的密不透风，无人能进，真正是一兵在手，万夫莫敌。

  就在当张辽离休利二十步时，休利拨马而逃，休利这一逃，导致三千铁骑，毫无战心，也跟着休利一窝蜂往城内走。张辽穷追不舍，三千人被杀成两千人，追亡逐北。三封城遥遥在望，此刻的休利只想逃回城内，重整旗鼓，休利也怨恨自己胆怯，但是却不敢再次面对张辽。休利身边的士卒也由开始三千人，变成现在的八百人，还有二十步进城，休利扭过头，挑衅似的看着张辽，此时张辽拈弓搭矢，在休利转身的一瞬间，张辽也松开弓弦。

  休利看着一只箭矢从自己咽喉进入，脖子后面出去，休利刚用手摸着脖子，瞬间陷入黑暗。张辽高声叫道：休利已死投降不杀。城内城外余下诸人尽皆降之。

  张辽同样是出榜安民，经过清点城内还余汉民九百户，休屠人一万有余，休屠男丁五千余人，张辽看过后满脸怒气，对着正白旗旗长家蛮说道：休屠部的一万多人全都交给你了，家蛮咧嘴冷笑道：谢谢校尉。

  家蛮将将五千男丁押至城北，开始了“选拔”。家蛮看着这些人，毫无表情，两个时辰后，城北还剩下一千六百多人，与满地的尸首，家蛮将剩下的一千六百多人补入正白旗，正白旗骑兵突破两千六百骑。

  张辽见家蛮整编完毕后。派兵前往沃野报捷，张辽留下神射营乙校一曲守城。于第二日，领兵前往沃野。

  沃野城南十里处，冉闵每天在营寨内看着报捷书信。心想到：休屠部，你们快完了。报一小兵大声高叫。冉闵看后便说何事如此惊慌？小兵喘气道：启禀侯爷，城内出兵一万，直扑我大营而来。冉闵跳着说道：苍天有眼啊，小兵纳闷道：敌军一万，我军不过只有黄c红四旗外加铁鹰骁骑五百，根本打不过啊。

  冉闵当即传令拔营往葫芦谷后撤。

  休屠部落首领，休明看到冉闵拔营，终于明白了把他们困在城中的汉军不过几千人马，当即怒火中烧派人追击。冉闵边撤边将五千头牛淋上火油，铁鹰骁骑将牛引至葫芦谷南谷口，冉闵在北户口等着，休明率军到来。在离三十丈时，冉闵命一千弓弩手，列阵而射，弓弦声响起，休屠部落骑兵倒下五百余人，此举无益于在，休明身上火上浇油。

  当即休明领着所有骑兵，直取冉闵，冉闵看到休明上钩后，拨马便往南谷口逃去。一炷香时间冉闵看到快要到南谷口了。此时休明还剩一里地，冉闵冲出谷后，当即点火。五千头牛受火烧影响吃痛，瞬间发出惨叫，往前方跑去。冉闵看着奔跑的火牛，哈哈哈。

  古有田单火牛阵救齐国，今有冉威虏谈笑间火牛阵破休屠。休明看到谷口南发出的声响开始还不明白是什么，不到一刻时间，休屠看见了狂奔的火牛，迎面冲来，想拨马后撤，可是骑兵速度起来后，如何能止住奔势。

  不出意外，火牛撞上了休屠大军。休明被一火牛撞飞，悲声大骂到：冉闵你个阴险小人。随即跌落在地，被牛蹄，马蹄踩过变成一滩肉泥，至此纵横朔方河套的，休屠首领，休明亡于葫芦谷。休明死后一万骑兵被火牛冲的七零八落。

  出发时一万骑兵，此时还剩下，惊魂未定丢弃战马躲在葫芦谷两旁的三千士卒。冉闵在看到火牛从葫芦谷口南进入时便将士卒列阵，半个时辰后，冉闵命令四旗士卒在旗长的带领下冲入谷内收拾残敌。四旗士卒看着谷内满地血泥，饶是饱经沙场的他们也心惊不已。骑兵到达谷口中部，终于看到了还活着的休屠士卒。四旗骑兵拔刀杀敌。

  刚刚惊魂未定的休屠骑士，哪里是休整后的四旗骑兵对手。更何况有些休屠士卒为了躲开火牛冲撞，丢弃战马兵刃，完全就是一场不对等的屠杀。

  一个时辰后，随着呼桁前来禀告：残余敌人已肃清时，冉闵领着铁鹰骁骑，闲庭散步一般进入葫芦谷。冉闵进入谷内入眼处就是三头死牛与六个休屠人。六个休屠人，其中三个人的脑袋被牛蹄踩破，胸膛上留着三个牛蹄窟窿。两条腿成麻花状，另外三个没有上半身，只有六条腿，他们的上半身都化为肉泥，在地上呈现不规则图案。

  冉闵命令士卒将死掉的牛尸，马尸收集起来。冉闵让四旗旗长找休明的尸体，可是四旗旗长找了个时辰也未找到。呼桁c怒牙c满车c曼成跪在地上看着端坐的冉闵，小心翼翼道：主人，我等无能没有找到休明的尸首。

  算了！你们起来吧。四人应“喏”随着冉闵下属越来越多，整个人的威势也自发的厉害起来。

  当冉闵带着得胜之师回归在沃野城外时，城内三万休屠人，战战兢兢。冉闵当派马六去劝降。

  马六骑着马走在城门三十步处，刚说话时。城内弓手引弓而射，马六当即来个蹬里藏身，可惜实在是箭矢太多，射在马上，战马倒地将马六压住，城上弓手当即继续射箭可怜马六被抬回时身中数十箭。

  冉闵看着马六的尸体，双目通红，马六跟着自己两年了，没想到却死于此城之下。冉闵当即怒道：城破后休屠部落人口一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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