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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Chapter 010 权势

  黑木崖——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令狐冲自醒来后就一直沉默着,过了好久,令狐冲挣扎着站了起来,打开门走出去,却一个踉跄,胸口一震剧痛。

  “冲哥!你的伤还没好,你不能出去!”任盈盈连忙扶住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抽出任盈盈扶住的手抱住胸口,另一只手摆了摆,没有说话,拖着伤体一步一步远去,任盈盈在其后担忧地看他离去。

  某座山崖边,却隐隐传出一丝丝忧伤的哨声,婉转低回的曲音如梦人痴语,融入凄美的夜色中,萦绕缠绵

  “你要真是个女人的话,那就糟糕了!”

  “为什么?难道我是个女人的话会很难看吗?”

  “你是女人的话,不会难看,而且会很漂亮!”

  “”

  “不过呢,我是不会看其他女人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有小师妹啊,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一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人会变,月会缺,你才见过多少女人哪,现在说一辈子,会不会太早?”

  “我不要和猪一起睡!”

  “你骂我是猪?!”

  “怎么?想打我?你打得过我么!”

  “你是女的?!”

  “知道还看!”

  “我问你啊,你是不是喜欢我了?我告诉你啊,你不可以喜欢我的,不然仪琳会难过的!”

  “我才不会喜欢你!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喜欢一个人了,因为喜欢一个人很痛苦,有种连命都不要的感觉。”

  “真的?好,那我们约定好,那我们以后只做好朋友,永远都不要爱上对方,行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人吗?我都是因为你!”

  “我承受不起,这么多人因为我而死,还不如让我先死!”

  “我的心里只有你,除了你,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没有用。我对你一番真心,你却还要责怪我”

  昔日两人的种种话语,一遍遍的在令狐冲的脑海里过渡着,令狐冲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他和她不是一路人,但还是抑制不了蠢蠢欲动的心。

  月色下,令狐冲一个人躺在崖边,静静地吹着一片叶子,伴着伤感的乐曲,回忆着与东方白间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苦笑了下起身回到房间。

  令狐冲回到房间,任盈盈正在房里等他,见他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冲哥,你回来了,我正担心你呢。”任盈盈向前扶住令狐冲,关切地道。

  令狐冲毫无感情地抬眼看了一下任盈盈,又低下眼去,开口道:“我现在心里很乱,对不起我忽略你了。”说罢捂着胸口走入房内坐了下来。

  任盈盈在他身后看着他,见他对东方白的死黯然神伤,心中一痛,沉默良久,任盈盈开口道:“你恨我吗?”

  令狐冲听了给她一个无力的笑容,说到:“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会恨你呢。”

  “那你恨我爹吗?”任盈盈追问道。

  令狐冲笑容僵住了,陷入了沉默中,他明白了好多事情,许多事情却不是他凭空能想明白的。

  “你恨我爹爹,对不对?”任盈盈见令狐冲没有说话,着急地问道。

  令狐冲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道:“恨又怎么样,不恨又怎么样?你们与东方不败的恩恩怨怨不是我能明白的,谁对谁错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吧。”令狐冲看向任盈盈,“你爹武功高强,就算我想替东方姑娘报仇也打不过他,他是你亲生父亲,只要他不危害武林,我也不会与他为难。”

  任盈盈听了,知道虽然令狐冲为东方白的死对任我行心怀芥蒂,不过听到他说不会为难任我行,心里的担忧也总算放下了。

  “冲哥,那我们”

  “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再有心了。”

  任盈盈刚想说话却被令狐冲打断。听了令狐冲如此决绝的话,任盈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我答应过定逸师太要掌管恒山,我已经离开多时了,我想先回恒山再说。”

  任盈盈听着语气坚定的话,没有再反驳,只是开口道:“我爹明天继任教主之位,邀请你参加大典,你明天再走吧。”令狐冲想了想,点了点头。

  “哈哈哈盈盈啊,你看爹找到了什么!”这时任我行大笑走入令狐冲房间。

  令狐冲与任盈盈转头看去,只见任我行手中拿着一本书典。

  “爹!这是”任盈盈上前问到。

  任我行冷笑道:“这是《葵花宝典》,东方不败练的就是这个!你看看,上面写明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就是从此以后不男不女的!哼!爹就算再笨,也不会练这样的功夫!”

  令狐冲听了神色莫名,不过很快又不屑地一笑。

  任盈盈叫任我行毁了《葵花宝典》,避免邪功再危害人世,任我行一掌将宝典击成粉碎。

  令狐冲在一旁看着不语。任我行见了说道:“小子,怎么样?被一个普通人打成这样不好受吧?告诉你,若不是看在盈盈的面上,你对东方不败的情义我才不予追究,否则,哼!”

  令狐冲没有搭理他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盈盈的解药怎么样了?”

  任我行见他关心盈盈的毒,便暂时压下了怒气,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平一指了,他是天下有名的神医,一定会炼制出解药来!”令狐冲便再没说话。

  次日,教主登基大典上,众教徒高呼:“仁义英明圣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待到一行人回到文成武德殿后,任我行在宝座上踌躇满志,洋洋得意。

  之后,任我行传下号令,命各堂长老c香主,齐来会见。他坐入教主的座位,笑道:“东方不败这厮倒有不少鬼主意,高高在上的坐着,下属和他相距既远,敬畏之心自是油然而生。”

  向令狐冲招招手,道:“冲儿,你过来。”令狐冲走到他座位之前。

  只听任我行道:“冲儿,当日我在杭州,邀你加盟本教。其时我光身一人,甫脱大难,所许下的种种诺言,你都未必能信,此刻我已复得教主之位,第一件事便是旧事重提”

  说到这里,右手在椅子扶手上拍了几拍,说道:“这个位子,迟早都是你坐的,哈哈哈哈!”

  令狐冲道:“任教主,盈盈待我恩重如山,你要我做什么事,原是不该推辞。只是我已答应了人,有一件大事要办,加盟神教之事,请恕晚辈不能应命。”

  任我行双眉渐渐竖起,阴森森的道:“不听我吩咐,日后会有什么下场,你该知道!”

  任盈盈移步上前,挽住令狐冲的手,道:“爹爹,今日是你重登大位的好日子,何必为这种小事伤神?他加盟本教之事,慢慢再说不迟。”任我行侧着一只左目,向二人斜睨,鼻中哼了一声,道:“盈盈,你就只要丈夫,不要老父了,是不是?”向问天在旁陪笑道:“教主,令狐兄弟是位少年英雄,性子执拗得很,待属下慢慢开导于他”正说到这里,殿外有十余人朗声说道:“玄武堂属下长老c堂主c副堂主,五枝香香主c副香主参见文成武德c仁义英明圣教主。教主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喝道:“进殿!”只见十余条汉子走进殿来,一排跪下。

  任我行以前当日月神教教主,与教下部属兄弟相称,相见时只是抱拳拱手而已,突见众人跪下,当即站起,将手一摆,道:“不必”心下忽想:“无威不足以服众,当年我教主之位为奸人篡夺,便因待人太过仁善之故。这跪拜之礼既是东方不败定下了,我也不必取消。”当下将“多礼”二字缩住了不说,跟着坐了下来。

  不多时,又有一批人入殿参见,向他跪拜时,任我行便不再站起,只点了点头,令狐冲这时已退到殿口,与教主的座位相距已遥,灯光又暗,远远望去,任我行的容貌已颇为朦胧,心下忽想:“坐在这位子上的,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却有什么分别?”

  只听得各堂堂主和香主赞颂之辞越说越响,显然众人心怀极大恐惧,自知过去十余年来为东方不败尽力,言语之中,更不免有得罪前任教主之处,今日任教主重登大位,倘若要算旧帐,不知会受到如何惨酷的刑罚。

  更有一干新进,从来不知任我行是何等人,只知努力奉承教主便可升职免祸,料想换了教主仍是如此,是以人人大声颂扬。

  令狐冲站在殿口,太阳光从背后射来,殿外一片明朗,阴暗的长殿之中却是近百人伏在地下,口吐颂辞,他心下说不出厌恶。

  令狐冲心想:“当日在华山思过崖后洞石壁之上,见到魔教十长老所刻下的武功,曾想魔教前辈之中,着实有不少英雄好汉。若非如此,日月神教焉能与正教抗衡百年,互争雄长,始终不衰?即以当世之士而论,向大哥c上官云c童百熊c孤山梅庄中的江南四友,哪一个不是奇材杰出之士?这样一群豪杰之士,身处威逼之下,每日不得不向一个人跪拜,口中念念有辞,心底暗暗诅咒,言者无耻,受者无礼。其实受者逼人行无耻之事,自己更加无耻。这等屈辱天下英雄,自己又怎能算是英雄好汉?”

  只听得任我行洋洋得意的声音从长殿彼端传了出来,说道:“你们以前都在东方不败手下服役,所干过的事,本教主暗中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一登录在案。但本教主宽大为怀,既往不咎。今后只须大家尽忠本教主,本教主自当善待尔等,共享荣华富贵。”

  瞬时之间,殿中颂声大作,都说教主仁义盖天,胸襟如海,大人不计小人过,众部属自当谨奉教主令旨,忠字当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立下决心,为教主尽忠到底。

  任我行待众人说了一阵,声音渐渐静了下来,又道:“但若有谁胆敢作逆造反,不服令旨,那便严惩不贷。一人有罪,全家老幼凌迟处死。”众人齐声道:“属下万万不敢。”

  令狐冲听这些人话声颤抖,显是十分害怕,暗道:“任教主还是和东方不败一样,以恐惧之心威慑教众。众人面子上恭顺,心底却愤怒不服,这个‘忠’字,从何说起?”

  只听得有人向任我行揭发东方不败的罪恶,说他如何忠言逆耳,偏听偏信,宠信杨莲亭不理教务,如何滥杀无辜,赏罚有私,爱听恭维的言语,祸乱神教。有人说他败坏本教教规,乱传黑木令,强人服食三尸脑神丸。另有一人说他饮食穷侈极欲,吃一餐饭往往宰三头牛c五口猪c十口羊。

  令狐冲越听越离谱,心道:“一个人食量再大,又怎食得三头牛c五口猪c十口羊?再说她一个姑娘家,定是宴请朋友或是与众部属同食。东方不败身为一教之主,宰几头牛羊,又怎算是什么大罪?”

  但听各人所提东方不败罪名,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加琐碎。有人骂他喜怒无常,哭笑无端;有人骂他爱穿华服,深居不出。更有人说他见识肤浅,愚蠢胡涂;另有一人说他武功低微,全仗装腔作势吓人,其实没半分真实本领。

  令狐冲寻思:“你们指骂东方不败如何如何,我也不知你们说得对不对。可是她与我风太师叔都打了个不相上下,难不成我太师叔也武功低微?倘若东方不败武功低微,世上更无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了,当真是胡说八道之至。”

  接着又听一人说东方不败荒淫好色,强抢民女,淫辱教众妻女,生下私生子无数。

  令狐冲心想:“这群墙头草连东方不败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什么淫辱妇女,生下私生子无数,呵呵!”他想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冷笑出声来。这一冷笑,登时声传远近。长殿中各人一齐转过头来,向他怒目而视。

  任盈盈知道他闯了祸,抢过来挽住了他手,道:“冲哥,他们在说东方不败的事,没什么听的,咱们到崖下逛逛去。”

  令狐冲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任我行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胳膊肘往外拐,愤怒的将身前的案子掀翻,发泄一通后,任我行下令天地风雷四门教众下崖寻找东方不败尸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众人领命退去,待众人离去后,任我行顿感疲惫用手捏了捏眉心。

  令狐冲和任盈盈二人并肩而出,经过那座汉白玉的牌楼,从竹篮下挂了下去,二人分坐两边在竹篮之中,眼见轻烟薄雾从身旁飘过,与崖上长殿中的情景换了另一个世界。

  令狐冲向黑木崖上望去,但见日光照在那汉白玉牌楼上,发出闪闪金光,心下感到一阵快慰:“我终于离此而去,昨晚的事情便如做了一场恶梦。从此而后,说什么也不再踏上黑木崖来了。”

  任盈盈道:“冲哥,你在想什么?”

  令狐冲道:“盈盈,我想了一晚,我所爱的人,还有爱我的人都一个个的离我去了,我不想要再承受这 种痛苦了,从今往后,我会永远对你一个人好。”说罢,拉起任盈盈冰凉的玉手,深情地与她对望着。

  任盈盈眼眶一红,不敢置信的道:“冲哥?你不怪我了吗?你真的决定了吗?”

  令狐冲故作潇洒的笑了笑,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那是自然,婆婆不是要我陪你去走遍千山万水嘛?那还等什么?”

  任盈盈闻言,道:“刚才爹爹说我说我只向着你,不要爹爹了,倘若我跟了你去,爹爹一定大大的不高兴。爹爹受了这十几年牢狱之灾,性子很有些不同了,我想多陪陪他。只要你此心不渝,今后咱们相聚的日子可长着呢。”说到最后这两句话,声音细微,几不可闻。

  恰好一团白云飘来,将竹篮和二人都裹在云中。令狐冲望出来时但觉朦朦胧胧,盈盈虽偎依在他身旁,可是和她相距却又似极远,好像她身在云端,伸手不可触摸。

  竹篮到得崖下,二人跨出篮外。任盈盈低声道:“你这就要走了?”

  令狐冲眺望远方,道:“左冷禅邀集五岳剑派于三月十五聚会,推举五岳派的掌门。他野心勃勃,将不利于天下英雄。嵩山之会,我是必须去的,这几个月,我要争取将恒山派的师妹们的武功提升多少算多少。”

  任盈盈点了点头,道:“冲哥,左冷禅剑术虽非你敌手,但你须提防他诡计多端。”

  令狐冲应道:“这是自然。”

  任盈盈道:“我本该跟你一起去,只不过我是魔教妖女,倘若和你同上嵩山,有碍你的大计。”

  她顿了一顿,黯然道:“待得你当上了五岳派的掌门,名震天下,咱二人正邪不同,那那那可更加难了。”

  令狐冲握住她手,柔声道:“到这时候,难道你还信我不过么?”

  任盈盈凄然一笑,道:“信得过。”隔了一会,幽幽的道:“只是我觉得,一个人武功越练越高,在武林中名气越来越大,往往性子会变。他自己并不知道,可是种种事情,总是和从前不同了。东方叔叔是这样,我担心爹爹,说不定也会这样。”

  令狐冲面无表情道:“任前辈现在这样说不定只是由于被囚于西湖多年,心生闷气,只不过是在发泄罢了”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要是真那样就好了。”

  令狐冲拉近她身子,轻轻搂了搂她,说道:“我这就向你告辞。嵩山的大事一了,我便来寻你,自此而后,咱二人也不分开了。”

  盈盈眼中一亮,闪出异样的神采,低声道:“但愿你事事顺遂,早日前来。我我在这里日日夜夜望着。”

  令狐冲道:“是了!”伸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盈盈满脸飞红,娇羞无限,伸手推开了他。

  令狐冲哈哈大笑,牵过马来,上马出了黑木崖。

  不一日,令狐冲回到恒山。在山脚下守望的恒山弟子望见了,报上山去,群弟子齐来迎接。

  接着居于恒山别院中的群豪,也一窝蜂的涌过来相见。

  令狐冲问起自己走后情况,祖千秋道:“启禀掌门人,男弟子们都住在别院,没一人敢上主峰,规矩得很。”

  令狐冲喜道:“那就好极。”

  仪和笑道:“他们确是谁也没上主峰来,至于是否规矩得很,只怕未必。”

  令狐冲问:“怎么?”

  仪和道:“我们在主庵之中,白天晚上,总是听得通元谷中喧哗无比,没片刻安静。”

  令狐冲哈哈大笑,道:“要这些朋友们有片刻安静,可就难了。”

  令狐冲当下简略说了任我行夺回教主之位的事,群豪欢声雷动,叫嚷声响彻山谷,大家都想:“任教主夺回大位,圣姑自然权重。大伙儿今后的日子一定好过得多。”

  令狐冲上了见性峰,到无色庵中,在定闲等三位师太灵位前磕了头,与仪和c仪清等大弟子商议三月十五前,嵩山五岳派掌门推举大会的事宜,仪和道:“掌门师兄剑法上胜了左冷禅,但是难免左冷禅会狗急跳墙,威胁我们这些武功低微的师姐妹们,到时候掌门师兄难免束手束脚,我们应该加紧修炼才是。”

  令狐冲微笑道:“这是自然,我这次从黑木崖一回来就赶回来,我亲自指导你们五岳剑派的失传剑法!”众弟子闻言齐声高呼万岁。

  但只见仪琳满眼复杂的看着令狐冲,道:“令狐大哥,我姐姐,真的是被你害死的吗?!”此言一出大殿内陷入一片寂静。

  “我说令狐兄啊,你说人家日月神教的争权夺利,你去掺和什么嘛!现在全江湖都传你除魔大侠令狐冲将东方不败打下悬崖,你怎么心就这么狠呢?!哎呀你唉!”田伯光掐腰愤愤不平的道。

  令狐冲歉然道:“仪琳师妹,我”

  “够了!我不要听你的解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是非分明的人,没想到是我看错你了,令狐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令狐大哥,我就这么一个姐姐,就这么没了,我要去给她超度,恕仪琳无礼了,令狐掌门!”说罢仪琳愤然甩袖离去,田伯光看了看令狐冲,又看了看仪琳背影,叹了口气追着仪琳跟了上去。

  华山——

  夜色降临,一个面目清秀的白衣青年出现在黑夜中,只见他走入一处山洞,从怀中取出一件破旧的袈裟,袈裟上开头赫然写着“辟邪剑谱”四个红色大字,他用尖细的声音,冷笑道:“这个剑谱害我家破人亡,既然我已记下辟邪剑谱上的口诀,那就烧了吧。”此人正是日前与华山派岳千金新婚燕尔的林平之。

  说罢,林平之从怀中取出火折子,朝着上面吹了口气,火折子燃起火苗,只见他将袈裟点燃丢在地面上,袈裟霎时间变成一团灰烬。

  林平之轻笑一声,道:“这下只有我和岳不群知道辟邪剑法的秘密了,哼,岳不群!!”想到老丈人,林平之邪魅的笑了笑后转身离开山洞。

  闺房内,岳灵珊睁开眼看了眼床边空空的位置,心下黯然,心道,平之为什么不和我圆房,想到这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赶紧闭上眼睛,只听林平之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吹熄了烛火睡了过去。

  岳灵珊朝着林平之靠了靠,林平之皱了皱眉侧过身背对着岳灵珊,岳灵珊见此心中一痛也不再强求,虽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华山派正气堂——

  一夜无话,林平之率先起床穿戴好衣物从房中走出,岳灵珊隔了一会儿后也起了床穿戴好衣物除了新房,待到得大堂,见一众华山派弟子对自己暧昧的眼神,心中一痛慌张的跑到宁中则身边。

  由于以为是女孩家家的害羞,岳不群对此也没多加在意,轻咳了一声,道:“最近江湖不太平静,前几日魔教任我行重夺教主之位,任我行这魔头十几年前就已经扬言要消灭我们五岳剑派,你们从今以后下山历练要多加小心。”众弟子齐声称是。

  之后岳不群又吩咐了一些事情,便让众弟子四散离去了,待只剩下岳不群夫妇二人后,岳不群叹了口气。

  宁中则道:“师兄,因为何事叹气?”

  岳不群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东方不败那个妖女虽然武功极高,但是与我五岳剑派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她在位期间,江湖也算平静,结果令狐冲那个逆徒居然放出了任我行那个魔头,还学习了他的吸星妖法!唉”岳不群又长叹了口气。

  宁中则叹道:“唉当初我看那个东方姑娘对冲儿的感情,就知道那姑娘对冲儿是真心喜爱,如果我们华山派江湖地位够高的话,管他什么正邪不正邪,可惜我们华山派今时不同往昔啊!”

  岳不群道:“好了,师妹,这些话私底下说说就好,马上就要到五岳掌门推举大会了,左冷禅那个家伙一定是万事俱备,我华山派这次能不能存下来,就看这次的大会了。”

  宁中则脸色凝重的道:“师兄,左冷禅十年前就能逼退任我行那个魔头,现在武功恐怕更高了,我们应该加紧修炼了。”岳不群点头赞同,两人又商量了会后,宁中则离去,岳不群再度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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