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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Chapter 033 悔恨

  令狐冲莫名回到以前,与少时的东方白相遇,却因为对自己的不自信,害的东方白被山贼掳走,经过一番波折,令狐冲救出了东方白,却被一群山贼围在山门处

  听到那大当家睁眼说瞎话,令狐冲冷笑道:“尔等山贼简直是厚颜无耻,莫说东方姑娘是我认识之人,就算真的是陌生女子,那我令狐冲也不能坐看你们玷污女子清白!”

  那大当家见令狐冲不为所动,心中也是怒意渐盛,冷声道:“少侠可还年轻,可不要枉送性命才是,如果少侠执迷不悟,那休怪老夫出手狠辣了!”

  令狐冲冷冷道:“你们欺在下挚友,我令狐冲也不会轻饶了你们,我劝你们还是趁早给东方姑娘赔个不是,如若不然”呛啷一声,令狐冲拔剑出鞘,直指那群山贼,喝道:“休怪在下出手伤人了!”

  那大当家被令狐冲挑衅,勃然大怒,喝道:“黄口小儿!安敢如此欺我!”说完,提起长刀砍向令狐冲,当啷一声,刀剑相碰,令狐冲身子一侧躲过长刀,长剑一转,绕过那刀直刺那大当家,那大当家平时打家劫舍,对付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哪里能和令狐冲相比,身子一转,屁股被令狐冲踢个正着,庞大的身躯居然被令狐冲一脚踹趴在那了。

  看这山贼出丑,令狐冲哈哈大笑,道:“东方姑娘,这就是青城派的绝技,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看来这山贼也是对此有所涉猎啊!”东方白嫣然一笑,虽然不知令狐冲为什么要损青城派,按理说他们五岳剑派和青城派都属于名门正派,应该同气连枝才对,但是她却觉得令狐冲这样子蛮可爱的,原本紧张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那大当家被令狐冲如此戏耍,怒意更甚,从地上爬起,大喝一声,一刀砍向令狐冲,这一次这大当家用了祖传的某无名刀法,令狐冲用华山剑法居然抵挡不住,那大当家见令狐冲处于劣势,心中暗喜,哈哈大笑道:“无知小辈,老夫先前轻敌不查被你羞辱,如今吃到苦头了吧!”

  令狐冲一招古柏森森弹开长刀,剑法一变,独孤九剑破刀式用出,虽然那大当家刀法不错,但是和万里独行田伯光相比,就颇显不足了,更别提初练独孤九剑就击败田伯光的令狐冲了,果不其然,破刀式一出,那大当家手腕一痛,登时长刀落地。见那山贼兵器掉在地上,令狐冲不想赶尽杀绝,便道:“在下本意并不是出手伤人,实在是尔等咄咄逼人,在下只好出此下策。”

  谁知那大当家根本不领令狐冲的情,冷声道:“弟兄们,给我乱刀砍死他!”

  见十几个山贼冲了上来,东方白被吓的花容失色,令狐冲见山贼不听自己的劝告,心中颇为无奈,杀意渐生,想起少室山下竹林里,东方白那句,我不杀他们,他们都会杀了我,他终于体会到了,很显然这群山贼皆是亡命之徒,如果不下狠手,那么他和东方白就危险了,随即剑上附上内力,唰唰唰,剑光闪闪,数个山贼被令狐冲一剑毙命,那大当家终于知道令狐冲不好惹了,大呼道:“点子扎手!风紧扯呼!”余下的山贼灰溜溜地四散逃跑了。

  见令狐冲收剑入鞘,东方白看着令狐冲的俊颜,心中暗生情愫,原本就觉得令狐冲轻功卓越,现在见令狐冲剑法也如此高超,更加崇拜不已,不过想起之前自己说出的气话,可能伤到令狐冲的自尊心,东方白轻声道:“令狐冲,先前我说你配不上我,是我说的气话,其实其实自从第一次遇见你的那天开始,我的心,就像跌进了深深的湖水,推不开,躲不掉,心一直想往你身上靠”

  听到东方白这熟悉的话语。令狐冲大为震惊,想不到兜兜转转,东方姑娘居然再次爱上自己了,他心中暗暗想道:“现在的东方姑娘还不是东方不败,而且这时候盈盈并不认识我,我希望过普通人的生活,难道这愿望真的实现了吗?不过为什么之后善良的东方姑娘,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东方不败呢?”想了想觉得没有头绪,便道:“东方姑娘,其实我第一次遇见你,我整个人就跌入了你那深深的湖水,我令狐冲不会说什么情话,还请东方姑娘不要嫌弃我哦。”

  东方白两眼一翻,白了他一眼,道:“行啦,别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本姑娘已经屈尊向你告白了,你还想怎么样啊。”想到离家很久,父母该着急了,便道:“令狐冲,我离家很久了,我们赶快回去吧,不然我爹娘就要报官了。”

  令狐冲应了一声,背起东方白疾速飞向村庄,到得村庄,见村民们惊慌失措的四散逃跑,东方白心里暗道不好,加紧脚步朝着东方府而去,却看见自己父母居然丢下东方琳,驾着马车扬长而去,令狐冲大怒,准备带着东方白追上去,东方白摇摇头,道:“没必要了,娘亲根本不喜欢我们姐妹两个,追上去,也是徒增伤感。”见到一群鞑靼士兵对村民烧杀抢掠,东方白急道:“还是快带琳儿离开这里吧!”

  令狐冲见这一群鞑靼人的士兵,不禁皱眉,知道自己不可力敌,便道:“东方姑娘,你们快走,我来阻他们一会儿,到时候我们村口湖边会合。”见东方白点了点头,令狐冲抽出长剑,挡在鞑靼军队面前,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东方白和东方琳快步跑着,突然东方琳怀中的兔子跳了出去,东方琳大惊,喊道:“兔兔,兔兔别跑!”这兔子是东方白用自己的积蓄给她买的,她一直很疼爱这小兔子,而且东方白曾经因为这兔子被她娘亲鞭打,所以兔子一定不容遗失。

  东方白见东方琳去追兔子,急道:“妹妹!”急忙追了上去,东方琳抓住兔子后,东方白见鞑靼人快要追来,她左顾右盼,见到一水缸,把东方琳放入其中,叮嘱道:“琳儿乖,姐姐把坏人引走啊!”

  东方琳抽泣道:“姐姐我怕!”

  东方白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放入东方琳手中,柔声道:“琳儿收好,这是护身符,它会保护你的,蹲低一点,对,不要出声,等姐姐回来啊!”盖上盖子,东方白拼命的跑着,到了村口的湖边,东方白被一群鞑靼人围了起来

  “漂亮的小妞,归我了!”一个鞑靼人□□着,朝着东方白贴近。

  这时一身狼藉的令狐冲也赶了过来,在他身后也有数十个鞑靼人追着,并且口中骂骂咧咧,很显然,令狐冲激怒了他们,两拨鞑靼人混在一起之后,令狐冲和东方白形势更加危急,鞑靼人挥舞兵刃再次冲了上来,令狐冲一剑挥出,虽又死了数个鞑靼人,然而内力也越发稀薄,正当穷途末路之际,一个白影冲了过来,只见不过须臾功夫,数十个鞑靼人尽数毙命。

  东方白见那群嚣张跋扈的鞑靼人全都死了,惊道:“你,你是?”

  那人淡淡道:“你不用管我是谁。”

  东方白道:“谢谢你救了我们。”令狐冲也是抱拳感谢这人。

  那人冷冷道:“我并不是想救你,我只是讨厌有人在我练功的时候打扰我。”转头对令狐冲道:“小子,你怎么会用独孤九剑,是谁教你的?!”

  令狐冲听了神色莫名,拱手道:“是一位隐世的老前辈教给在下的,请恕晚辈不能相告那前辈的姓名。”

  那人哈哈一笑,道:“小子,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所用内力,似有我黑木崖内力,但是也有华山派内力,本座见你眼生,想必你是华山派之人,那教你独孤九剑的,自然便是风清扬那臭小子了。”

  令狐冲见一个中年人管风清扬叫臭小子,颇为不悦,道:“还请阁下不要出言不逊,风太师叔乃是前辈高人,我不许你说这种话。”

  那人面无表情道:“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就是本座所授,我叫他臭小子算对他客气的了?”

  令狐冲大吃一惊,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是这人所授,那岂不是自己的祖师辈,便恭敬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那人露出一丝沧桑的眼神,道:“余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间更无抗手,无可奈何,唯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抗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令狐冲听到以雕为友,心中大骇,曾听风清扬言道,那独孤大侠,用独孤九剑败尽群雄,天下更无敌手,欲求一败而不得,顾自名独孤求败,那眼前这人岂不是,想到这,双膝着地,给那人磕了三个响头,道:“前辈既是以雕为友,那想必前辈就是剑魔前辈吧!小子曾得风太师叔所授独孤九剑,却不想顶撞了独孤前辈,晚辈惶恐,还请独孤前辈见谅!”

  独孤求败喃喃道:“剑魔,剑魔,此称号已在江湖销声匿迹百年有余,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本来令狐冲对这人的话很是怀疑,毕竟独孤求败乃是北宋之人,而此时眼前这人明显中年模样,更别说按理说人不可能活这么久,但听这人言语确凿,不禁心中大为惊奇,想不到武功已至化境,真的可以延年益寿,令狐冲胡思乱想的时候,东方白插嘴道:“还是要谢谢独孤前辈,要不是前辈针发的及时,我就死了。”

  独孤求败那面无表情的脸变了变,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怎么看的见我的针?看你步伐虚浮,不似习武之人,这小子都没看清老夫动作,你这女娃怎的看得见?”

  令狐冲也问道:“东方姑娘,你真的看见独孤前辈发针?”令狐冲自己都只是看见独孤求败的残影,根本没有发现独孤求败的动作。

  东方白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看得见啊!独孤前辈凝气为针,将这群胡人给一次性贯穿头骨而死。”

  东方白话音刚落,独孤求败身子化为一道残影,绕着东方白转了一圈,只听到东方白娇声喊痛,待独孤求败身形停滞,只听他叹道:“确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可惜,是个女的!”原来,方才独孤求败凭借高超身法,捏了东方白各处大穴c筋骨,检验了一番,却为千年难遇练武奇才,但是又不禁叹息东方白为女儿身。

  东方白没好气道:“是女的又怎么样!”令狐冲也是很纳闷,独孤求败为什么感慨这个。

  独孤求败叹道:“是女人,就不能和我上黑木崖,继承我的衣钵。”又看了看令狐冲,道:“这小子虽已习得老夫所著独孤九剑,但是其为华山派弟子,老夫自然不能将神教基业交于他手,而你,唉只能说是老夫与你有缘无份吧!”

  东方白看了看令狐冲,以及遍地的死人,咬咬牙道:“我也可以做个男人!”

  令狐冲大吃一惊,已经隐隐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是独孤求败在此,他不能贸然行事,只听独孤求败道:“这不是一刻的事情,而是一辈子的事情!”

  东方白道:“为了变成强者!不再受人欺负!我愿意一辈子做男人!”心中暗道:“令狐冲,经历过被绑,被家人抛弃,和差点被侮辱的事情,我不想再做个弱者,我要做个强者,虽然独孤前辈让我做男人,但是我是女人是事实,待以后时机成熟,我会请求独孤前辈允许你我成婚。”

  独孤求败大喜,想不到此次下崖,居然物色到如此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而且意志坚定,不似奸邪之徒,他压抑心中的欣喜,道:“好!那我就收了你!老夫名为独孤求败。”

  东方白会意,跪下后磕了三个响头,道:“徒儿东方白见过师尊!”

  独孤求败哈哈一笑,道:“姓好!名字也好!不过东方白有点太过斯文,老夫既命独孤求败,那你便改名为东方不败!”听到这话,令狐冲大吃一惊,没猜错的话,没有自己的参与,东方白虽然不会被山贼绑架,但是却还是会经历鞑靼人洗劫村落,父母遗弃的事情,那么自然还是会遇见独孤求败,并且拜师,独孤求败是日月神教教主,那东方姑娘日后自然也是日月神教教主了,可任我行是怎么回事,又想到自己用独孤九剑杀东方白,那自己岂不是残害同门,欺师灭祖,顿时心中冷汗淋漓。

  东方白自然不知令狐冲在想什么,拱手道:“多谢师尊赐名!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徒儿今后就叫东方不败!”

  收到东方白这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独孤求败心中大为欢畅,瞥了一眼令狐冲,道:“小子,老夫师徒两人皆为你华山派口中的魔教弟子,那你是不是要除魔卫道了?!”

  令狐冲苦笑道:“莫说前辈武艺超过在下甚多,何况小子已是华山弃徒,怎敢以华山派门人自居”心中也是暗骂自己当初忘恩负义,残害同门,欺师灭祖的举动。

  独孤求败不动声色的问道:“华山弃徒?你是剑宗门下弟子?既然如此,你速速报上名来!”

  令狐冲道:“小子名叫令狐冲,是岳不群门下大弟子。”令狐冲对岳不群的所作所为很是失望,所以直呼其名。

  令狐冲实话实说,怎知独孤求败眼神怪异,独孤求败道:“岳不群是何许人也?老夫闻所未闻,华山派掌门是岳清明啊!”

  令狐冲大吃一惊,失声道:“前辈不知岳不群?江湖人称君子剑啊?和宁女侠结为伉俪夫妻那个啊!”

  独孤求败作为武林前辈,被一个小辈这样询问,心中不悦,冷冷道:“老夫的确不知岳不群是何人,你说的宁女侠是宁中则那小丫头吧,那小丫头至今尚未婚配,何来和别人结为贤伉俪一说?”结合令狐冲的话语,转念一想,道:“小子,你该不会对这江湖各门各派的信息一无所知吧?”

  令狐冲刚想反驳,自己全都知道底细,不过想到华山派掌门不是岳不群,便谦逊道:“还请前辈讲解一二。”

  听独孤求败娓娓道来,令狐冲犹如醍醐灌顶,原来这日月神教前身乃是明教,昔年明教教主张无忌,携其夫人赵敏归隐山林,不问世事,明教教主传于时任光明左使的杨逍手中,后来明教教徒有一名叫朱元璋的,借用明教覆灭元朝成立大明,结果其担心有人效仿自己,便出兵剿灭明教,之后还是由武功已臻入化境以致容颜永驻的独孤求败力挽狂澜,才使得明教免受灭教之灾,和朝廷各退一步,明教改名日月神教,总坛迁至河北平定州一处险峻山崖,命名为黑木崖,与日月神教对立的正派则以少林c武当为首,其次是峨眉c昆仑c崆峒等派,接着便是近百年新衍生的五岳剑派,五岳分别为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其中以华山派为首,华山派掌门岳清明,剑气武学两不误,紫霞神功修炼已至大成,一手养吾剑法端的是出神入化,乃是五岳第一高手,其余门派倒是和令狐冲印象中的一般无二,令他惊叹的是,原先倒数的华山派,此刻竟然稳坐五岳第一宝座,看来岳不群真的把华山派教成蠢笨门派了。

  思念至此,已经和东方白私定终身的令狐冲,自然不愿离开东方白独自行走江湖,遂单膝下跪道:“属下令狐冲,参见教主!” 独孤求败哈哈一笑,令狐冲虽然根骨不如东方白,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更别说令狐冲看起来年纪小,内力却很雄厚。

  这时,东方白突然一惊,道:“不好,我妹妹还在村里!”独孤求败也不多言,一手一个,拉着令狐冲和东方白运起高超身法飞往村里。到得村内,鞑靼人眼见独孤求败等人赶来,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独孤求败射出的剑气击杀了,令狐冲和东方白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东方琳,东方白不禁十分沮丧,瘫坐在地上,令狐冲将东方白拉入怀中细声安慰,独孤求败见此却冷哼一声,道:“不要再找了,找不到的,在这个世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而弱者,只会给强者增添麻烦,从现在开始,你把她忘了,你要记住,你,才是强者。”

  东方白知道独孤求败是不喜自己的女儿态,急忙挣脱开令狐冲的怀抱,起身道:“是!我是强者!”

  令狐冲总算知道了,为何十几年后东方不败性格冷漠无情,有这样的师傅,性格不冷血才奇怪呢,相比之下,自己就幸运的多了,虽然最终岳不群的伪君子面目显露了出来,但是童年时期,岳不群虽然严厉,但也不失为是一个慈祥的父亲角色,至少让令狐冲童年过得幸福美满,怀揣着复杂的思绪,令狐冲和东方白随着独孤求败踏上了前往黑木崖的路

  且回到现实,不说黑木崖这边,红凯和东方白不再游山玩水,径直朝着洛阳行去,期间因为东方白伤势初愈,身体虚弱,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在十日后到得洛阳地界。

  “想不到沿途遇到的灾民竟如此之多,今年鞑靼人屡犯我中原,大明却只能不断后撤,看来这大明是气数已尽,倘若我没有因为令狐冲荒废教务,恐怕鞑靼人也不敢如此猖獗。”走在洛阳的一处羊肠小道上,东方白略有感慨的说道。

  东方白继任日月神教教主的那几年,也不单单是对五岳剑派等正派施压,对边境屡犯中原的外邦蛮夷也是重点打击,江湖中人说日月神教为魔教,殊不知正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魔教抵御外邦侵略,也正是由于东方白致力于对抗外邦蛮夷,正派才得以有十几年的时间喘息,东方白对外邦蛮夷是恨之入骨,因为她派教众调查到的是,正是蒙古鞑靼人破了明廷的边关,入境后大肆屠杀汉人,致使自己和父母亲人走散。

  红凯自然知道大明灭亡之后会发生什么,曾经在他原本的世界,那个世界的地球,文明已经处于科技时代,自然对地球文明了解了一番,虽然两个世界细节有所不同,但是基本走向是完全一致的,不过他身为奥特战士,不能干涉人类文明,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便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东方白的感慨。

  “姑娘身怀绝世武功,且心系天下百姓,真乃百姓之福,可惜当今朝廷却达不到姑娘的境界啊!”

  见红凯一言不发,东方白颇感无趣,总感觉红凯这人记忆慢慢恢复,性格也变的太过稳重,他的眼神总是让人感觉很沧桑,此时听到响应自己的话,东方白循声望去,只见坐落于一片树林的一个凉亭里,一个浓眉俊目c英俊挺拔的大汉伫立在那里,东方白在打量那人,那人也在打量着东方白和红凯两人,东方白见那人,一呼一吸之际,若断若续,竟无明显分界,她暗暗惊异:“这人内力之深,实是除了我师尊,生平从所未遇。”

  殊不知那人也是暗暗惊奇:“这姑娘,不似我这般因修为得以延年益寿,明显年纪不大,但内力之深,竟比之当年三丰师公有过之而无不及!”定了定神,那人哈哈一笑,朗声道:“在下曾阿牛,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东方白自小就尊敬强者,面对内力远超自己的人,也没有摆出教主架子,谦逊道:“小女子东方白,倒是让曾大哥见笑了。”

  红凯笑了笑,道:“你好,我的名字叫红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曾阿牛这些年走南闯北,西域人也见过不少,但是像红凯这般自我介绍的着实不曾见过,不过曾阿牛也不是寻常人士,淡淡一笑,道:“原来是东方姑娘和凯公子。”顿了顿,对东方白道:“冒昧问一句,在下见东方姑娘虽然内力高深,但是气血看起来却有些虚弱,不知这是为何?”

  红凯叹道:“白儿受奸人所害,身中剧毒,不过曾兄也不必担心,我们已经集齐解药,正要去拜访平一指大夫去解毒。”

  曾阿牛道:“不知东方姑娘身中何毒?在下对药理虽算不得精通,但昔年也算是随胡青牛先生学过一二,倘若二位信得过在下,在下自可为东方姑娘诊治一番。”

  红凯见曾阿牛相貌堂堂,一身正气,且言辞真挚,便道:“那再好不过了,就请曾兄看一下了。”

  曾阿牛也不矫情,一把扯起东方白的玉手,两指捏住她的脉门,要知道人最脆弱的地方无怪乎脉门c心脏等部位,东方白却没有一丝警戒之意,这份淡定从容让曾阿牛不禁又高看了几眼,也对她的信任十分感动,至阳至刚的内力探入东方白的丹田,待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毒气,他心中微微一惊:“这女娃怎的会中十香软筋散的毒?即使如此,这不是敏敏曾对付六大派所用的迷药吗?怎会危及这女娃的性命?”再细细一探,恍然大悟。

  曾阿牛放下东方白的手,随即双掌猛地拍在东方白的背部,东方白只觉得一股刚猛有力的纯阳内力逼入自己的丹田,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这股温阳内力反倒修复着她受损的经脉,东方白心中惊异不已:“这人名字平平无奇,竟有如此之高的纯阳内力!”

  不过须臾,东方白张口吐出一口黑血,那黑血溅在草地上,竟把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全部腐蚀成了黑色,可见这毒的猛烈,曾阿牛叹道:“在下已经尽力了,东方姑娘所中之毒,毒性之强乃是在下生平仅见,不过所幸还是逼出了一些,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红凯难掩激动之色,道:“多谢曾兄了,曾兄如果不嫌弃,我们不如进城找个客栈,畅饮一番怎么样?”

  经过曾阿牛的治疗,东方白脸色比先前也是好上了几分,听红凯邀请曾阿牛,便也附和道:“是啊,曾大哥,多亏了你,小妹得以少受折磨,还请曾大哥莫要推辞!”

  曾阿牛笑道:“好,既然东方姑娘和凯公子热情相邀,在下也不好驳了两位的好意,我们这便进城吧!”说罢,当先走在前头,见曾阿牛步行,红凯和东方白也不好意思骑马,便牵着马一道朝着洛阳城而去。

  一路上,三人谈得颇为投机,红凯对江湖中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是游历的地方着实很多,虽然这个世界有可能不存在这些地方,但他描述得有声有色,东方白和曾阿牛听了,也不禁心驰神往,曾阿牛自认自己随着夫人走过不少地方,但是比之红凯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不禁叹道:“在下自认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但是比起凯公子,那就差得远咯!”

  红凯笑道:“曾兄不必妄自菲薄,我是一名浪客,难听点说就是一个流浪汉,走到哪算哪,身负使命的我,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哦。”

  东方白听红凯说他是流浪汉,不禁扑哧一笑,道:“凯哥倘若是流浪汉,那这世上估计没有富豪了。”

  曾阿牛也不禁莞尔,道:“凯公子这般不做作,可比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光明磊落的多了,对了,我看凯公子持剑,不知公子师承何门何派呢?”曾阿牛曾经也是与名门正派对立过,出身于武当派的他,此时也是对名门正派不屑一顾。

  红凯道:“我?我没有加入哪个门派,真要说的话”说到这,他瞥了眼东方白后,道:“和日月神教有些渊源吧!”

  东方白见曾阿牛听红凯说和日月神教有关系时,眼中浮现一丝异色,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东方白捕捉到了,便道:“看曾大哥对日月神教脸色有异,莫非曾大哥和日月神教有什么过节不成?”

  曾阿牛干笑两声,道:“那倒不是,在下和日月神教也算是有些渊源吧”说到这,他不再说,但眼中却浮现出一丝缅怀的神色,见曾阿牛不再言语,东方白也不再多问,将疑惑暂时压了下去。

  “你们说那解风能打过那什么南乔云么?”三人循声望去,只见路边聚集着一群人,一群持刀持剑等形形色色的江湖中人。

  “南乔云?这个纨绔子弟怎么和丐帮帮主扯上关系了?”东方白心中讶异,不动声色的走到那群江湖中人身边,还好由于事先戴上了面纱,倒是没被这群人发现身份,要不然又要出现围攻东方不败的局面了,红凯和曾阿牛见东方白走过去,便也跟了上去。

  那群江湖中人听这剑客问这话,有说南乔云作为武林世家南乔家后代,自然有其过人之处,有的则说,解风作为丐帮帮主,一手降龙十二掌和打狗棒法使得是出神入化,便是东方不败也要退避三舍,众人各持己见,好不热闹。

  曾阿牛对旁边的东方白问道:“东方姑娘,莫非你认识这些人口中所说的南乔云?”

  东方白道:“嗯,这个南乔云,我确实认识,先前在云南,他和我们一起去帮我寻找草药来着,不过,据我所知,这南乔云,修为仅有二流水平,如何能与解风相提并论?”

  红凯道:“这南乔公子,说不准另有一番奇遇呢,他先前不是说要去他们祖上的禁地么,说不定在禁地里面,有什么武功秘籍。”东方白听后也觉得有理,便继续听这群江湖人讨论。

  见那群江湖人争执不休,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喝道:“够了!尔等在此争吵,倒不如等丐帮武林大会举办之时,看那南乔云和解帮主之间对决来的痛快!”群雄被这老人用内力喝出的声音所镇,均不再言语。

  那老者先前被一群人挡着,不甚明显,此时老者一发声,东方白循声望去,不禁嘴角微扬,心道:“没想到风清扬这老小子,居然也不甘寂寞,下崖来看丐帮的武林大会了,看来这洛阳城,有一场大戏要唱啊!”

  没错,老者正是华山派剑宗第一高手,剑圣风清扬,自从红凯和东方白以及平一指三人离开思过崖以后,风清扬便再度不再出现在世人眼前,在后山过着隐世的日子,但是由于如今五岳剑派并为五岳派,五岳派掌门岳不群在江湖上名声愈发响亮,这华山派较比原先热闹了不少,不少江湖中人来拜访岳不群,不过这其中真心之人着实不多,而且有些人居然私自跑到思过崖来参观c游玩,这些人在思过崖的美景里流连忘返,大谈江湖之事,自然丐帮举办武林大会的事情也传入了风清扬的耳中,但是由于发过终身不下华山的誓言,风清扬踌躇道:“老夫虽已封剑多年,但这江湖却是依然风起云涌,正逢武林大会,想必冲儿那小子也会去凑那热闹,况且冲儿这次做出这等错事,老夫此番下山,乃是为了独孤老友的爱徒!纵使东方丫头心理不再有冲儿,老夫也要骂醒这个榆木脑袋!”这样一想,风清扬心中一松,便向着洛阳去了。

  风清扬这一出声,经历过风清扬闯荡江湖时期的人顿时发现了他的身份。

  “这不是当年华山派剑宗第一高手,剑圣风清扬大侠嘛?!”

  “是啊,是啊,没想到风大侠也来洛阳参观武林大会啊,看来这次是不虚此行啊!”

  “没想到在下有生之年,竟然有幸一睹风大侠的尊容,真是三生有幸啊!”

  饶是风清扬这等隐士高人,听到这些恭维话语也不禁洋洋自得,心中窃喜道:“想不到老夫多年不曾出现在这江湖之中,却还是有人认得出老夫。”见那群人越说越离谱,俨然要把自己吹捧到天上去了,风清扬听那些奉承话也不禁老脸一红,运起内力干咳了两声,道:“好了好了,老夫已退隐多年,此番下山,乃是听闻这丐帮要举办武林大会,不过诸位不要过于激动,老夫此番,并不会参加什么比武。”听风清扬说他不会参加比武,群雄均面露遗憾之色,但还是说着有幸一睹风大侠尊荣,三生有幸云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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