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师傅与师祖》
师傅表情很严肃，同时身子板挺立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
“咕噜~”
我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有点紧张了。
来到师傅面前，我就地而跪，双手参天。
“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敬茶吧！”
师傅满意的看着我，开心的笑出了声。
我走到师傅身后的客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来到师傅面前，双手递上。
“师傅，您喝茶!”
“好好好!”
师傅连说三个好字，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放在桌上。
“青子，这一刻以后，你便从此归入我门了，心中可曾后悔？”
“师傅，我不后悔!”
我摇了摇头，心中对于今时今日的决定，很是坚定，因为从小来看，我都不是什么读书的材料，与其在家每天上学荒废日子，如今的处境，或许更合适我一些吧！
“好!那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夏常山的徒弟了，哈哈想不到我夏常山习得一身本领，却未曾扬名立万，如今在这偏远之地，还给我收得这么一块好苗子，真是时不待我，命注定啊！”
师傅的笑声很豪迈，但是却十分的伤感。
“师傅”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师傅。
“没事没事，为师只是太开心了!”
师傅揉了揉我的头。
“青子，既然你归入我门，那么一些事情，我也就能够与之相告了。”
师傅抓住我的肩膀。
“但是你要记住，这些事情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可对外流说，哪怕是你的父母也不行，否则不但会害了他们，也会给你和师门，招来祸端!听明白了嘛？”
师傅的语气不像是在说笑。
“嗯！”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再次坚定的说道：“师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嗯！那就好，毕竟你得清楚，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师傅很满意我的表现，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那我就先从你的师祖开始说起吧！”
——
我第一次见你师祖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像之前在你家中所说的那样，在这里我想和你道个歉，当时我说了谎。
不过那时候我为了让你父母安心，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玄幻了!
——
师傅掏出一根香烟，缓缓的吐出一口浓烟，开始了他的回忆。
——
那是在一个冬天，新年的节气渲染了整个北京城，雪白的街道上铺满了爆竹的碎屑，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起了大红灯笼，贴上了喜庆的门联。
这是一年之中最隆重的节日，当然对于我家来说，也是同样的。
其实那一年，我并没有离家，不过事情，确实是发生在了那个春节。
那年我六岁，家在北京城有一处四合院，我的父亲是银号的掌柜，所以家中还算富裕。
“常山呀!别玩了，外边冷，快进屋来!”
我的母亲，是一个十分贤惠的女人，她是父亲从乡下娶回来的，但是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归她打理，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噢！娘亲，我这就来!”
我扔掉了手中点爆竹用的香，朝着屋中跑去。
我依稀记得，那时家门口有着两座石狮子，是欠父亲钱的人，因为偿还不起拿来抵押用的，两座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每次进门的时候，我都会低着头，因为害怕!
家中有许多佣人，所有人对我都十分宠爱，而我自诩自己从小品德还算贤良方正，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主家人，而低看过他们。
“小少爷，你慢些跑，小心摔着!”
扫雪的丫鬟看见我风风火火的从门外跑进，善意的提醒我道。
“娘亲叫我呢！我得去找她。”
小时候的我最听母亲的话，所以至于后面，才会发生这么令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娘!娘!我回来了!”
一进屋，我便四处找寻着母亲的身影。
“山儿，娘在这儿呢!”母亲从内屋中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棉绒外套，端着一盘搞点，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嚷怪道：“外面那么冷，还跑出去干嘛呢！如果受了寒这么办!”
“娘，山儿不怕冷!”
当时的我，跟你现在一样大，可是家境不同，所以心性与你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你呀!真是贪玩不怕事，要是被你爹知道了，非得收拾你不可!”
母亲宠溺我，这是院子里面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哪怕是父亲经常叫她别太惯着我，可是母亲对于我的爱，是毫无保留的。
“我不怕，有娘在，爹不敢揍我!”
而我知道，母亲这是在吓唬我，因为父亲每次生气要收拾我的时候，母亲都会拼命拦着，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被父亲打过。
“你呀!要是哪天娘不在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办!”
母亲刮了一下我的鼻梁，亲昵的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外屋的桌前。
“哇！是桂花糕!”
小时候，家中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母亲都会叫佣人们去买一些糕点回家，而每次必须有的，就是桂花糕，因为我喜欢吃。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看你那个馋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夏家来了个小乞丐呢！”
那个时光，真的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记忆，可惜了!
——
说道这里，我发现师傅的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很真挚的眼泪，虽然之前在家中他也落泪了，但是我想，这一刻他是真的悲伤了!
——
当时，家中除了佣人和管家以外，就只有我和母亲在家中，其实我还有两个哥哥，比我大了许多，那年他们都被父亲送往海外留洋了，我们三个都是母亲亲生的，那时按理来说，以我父亲的身份与家产，娶几门小妾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父亲娶了母亲以后，家中便再也没有来过其他人。
而那一天，父亲也因为银号的事情，大早就出了门。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我和母亲两人，在屋中喝着茶水吃着糕点，正开心的时候，刚刚在门前扫雪对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屋中。
“小梅，出什么事了？”
母亲一下就站了起来。
“夫人!外面外面来了一个人，他他说”
也许是跑得太急，小梅的气还没有顺过来，所以说话吞吞吐吐的。
“哎呀!小梅，你可急死我了!”
不仅母亲着急，我看着也着急。
“咕咚~啊！”小梅强咽了一口唾沫，舒了一口气，急忙说道：“夫人，那人是来报信的，他说老爷在回银号的路上，出事了!”
“啊！”
母亲惊呼一声，便倒了过去，还好小梅反应及时，在母亲落地前扶住了她。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小梅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快快去请那人进屋来!”
母亲看上十分虚弱，应该是刚刚被吓到了。
小梅把母亲扶起坐下以后，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而我则站在一旁，除了害怕，什么都做不了。
“娘，爹他怎么了？”
我稚声稚气的询问母亲。
“山儿，你快回屋中去，待会儿别出来，听娘的话!”
母亲发现我还在一旁，便马上叫我回到内屋，毕竟当时我还太小，又不知世事，所以留着也没什么帮助，而且母亲也不放心我待在这里。
“噢！”
看娘脸色不太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所以只能在回应一声以后，就跑进了内屋。
可是，我由于好奇，所以在关上内屋的门时，故意留了一条缝隙，有利于我在屋中，能够偷看到外屋的一切。
就在我刚刚前脚进屋以后，丫鬟小梅后脚就跑进了屋中，随后跟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那就是我的师傅，而这一偷看，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师傅的时候。
“在下张天一，见过夏夫人!”
那一天，师傅穿着一件十分破烂的旧棉袄，裤子也是破破烂烂的，脚踝露出大半，踏着一双都能看到指头的布鞋，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倒是挺白净，但是因为他有些福太，所以这身装扮在他身上，看着有些怪异，可是他的言谈举止，确是十分的儒雅。
“先生不必客气，还请先生快快告知，我家老爷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母亲也很礼节的站起身来，语气急迫的问道。
“夫人还请坐，夏老爷可是今天刚大早，便出了门”
师傅劝母亲坐下以后，便随其坐在了一旁。
“先生说的极是，老爷今早一起，还没来得及吃早点，便听下面伙计说银号出了事，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噢！”师傅点了点头，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可知道，他今早出门前，可曾带过什么往常不随身的物品嘛？”
“这个”母亲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我记起来了，今早老爷听完下人的话后，从房中的书柜里，确实拿了一件东西出门。”
“还请夫人告知!”
师傅听到确有其事以后，神情急迫起来。
“好像是一个印章，表面黑漆漆的，这东西的来历老爷也没说过，不过好像已经很久了!”
听完母亲的话后，师傅沉默了!
“先生，你问的这些，与我家老爷出事，有着什么联系嘛？”
母亲有些疑惑的看着师傅。
但是师傅却只是看了他一样，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唉～夏夫人，这事情确实是与夏老爷今早所拿的那东西，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
“而且什么？”
母亲听到跟父亲有关，便立马紧张了起来。
“唉～”可是师傅却又是叹了一口气，当他抬眼看向母亲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居然是怜惜的目光。
“夏夫人，请你平复一下，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很难接受!”
师傅的话，使我们在场包括我这个偷听着，都无比的紧张了起来。
“先生请说，是不是我家老爷出了什么事了？难道受伤了嘛？还是有人在银号闹事”
母亲的脸一下就白了，无比慌张的抓住师傅的衣袖，不停的猜疑着。
“夏夫人，如果我刚刚没有看错的话，想必此时夏老爷已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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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
我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有点紧张了。
来到师傅面前，我就地而跪，双手参天。
“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敬茶吧！”
师傅满意的看着我，开心的笑出了声。
我走到师傅身后的客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来到师傅面前，双手递上。
“师傅，您喝茶!”
“好好好!”
师傅连说三个好字，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放在桌上。
“青子，这一刻以后，你便从此归入我门了，心中可曾后悔？”
“师傅，我不后悔!”
我摇了摇头，心中对于今时今日的决定，很是坚定，因为从小来看，我都不是什么读书的材料，与其在家每天上学荒废日子，如今的处境，或许更合适我一些吧！
“好!那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夏常山的徒弟了，哈哈想不到我夏常山习得一身本领，却未曾扬名立万，如今在这偏远之地，还给我收得这么一块好苗子，真是时不待我，命注定啊！”
师傅的笑声很豪迈，但是却十分的伤感。
“师傅”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师傅。
“没事没事，为师只是太开心了!”
师傅揉了揉我的头。
“青子，既然你归入我门，那么一些事情，我也就能够与之相告了。”
师傅抓住我的肩膀。
“但是你要记住，这些事情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可对外流说，哪怕是你的父母也不行，否则不但会害了他们，也会给你和师门，招来祸端!听明白了嘛？”
师傅的语气不像是在说笑。
“嗯！”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再次坚定的说道：“师傅，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嗯！那就好，毕竟你得清楚，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师傅很满意我的表现，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那我就先从你的师祖开始说起吧！”
——
我第一次见你师祖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像之前在你家中所说的那样，在这里我想和你道个歉，当时我说了谎。
不过那时候我为了让你父母安心，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玄幻了!
——
师傅掏出一根香烟，缓缓的吐出一口浓烟，开始了他的回忆。
——
那是在一个冬天，新年的节气渲染了整个北京城，雪白的街道上铺满了爆竹的碎屑，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起了大红灯笼，贴上了喜庆的门联。
这是一年之中最隆重的节日，当然对于我家来说，也是同样的。
其实那一年，我并没有离家，不过事情，确实是发生在了那个春节。
那年我六岁，家在北京城有一处四合院，我的父亲是银号的掌柜，所以家中还算富裕。
“常山呀!别玩了，外边冷，快进屋来!”
我的母亲，是一个十分贤惠的女人，她是父亲从乡下娶回来的，但是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归她打理，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噢！娘亲，我这就来!”
我扔掉了手中点爆竹用的香，朝着屋中跑去。
我依稀记得，那时家门口有着两座石狮子，是欠父亲钱的人，因为偿还不起拿来抵押用的，两座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每次进门的时候，我都会低着头，因为害怕!
家中有许多佣人，所有人对我都十分宠爱，而我自诩自己从小品德还算贤良方正，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主家人，而低看过他们。
“小少爷，你慢些跑，小心摔着!”
扫雪的丫鬟看见我风风火火的从门外跑进，善意的提醒我道。
“娘亲叫我呢！我得去找她。”
小时候的我最听母亲的话，所以至于后面，才会发生这么令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娘!娘!我回来了!”
一进屋，我便四处找寻着母亲的身影。
“山儿，娘在这儿呢!”母亲从内屋中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棉绒外套，端着一盘搞点，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嚷怪道：“外面那么冷，还跑出去干嘛呢！如果受了寒这么办!”
“娘，山儿不怕冷!”
当时的我，跟你现在一样大，可是家境不同，所以心性与你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你呀!真是贪玩不怕事，要是被你爹知道了，非得收拾你不可!”
母亲宠溺我，这是院子里面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哪怕是父亲经常叫她别太惯着我，可是母亲对于我的爱，是毫无保留的。
“我不怕，有娘在，爹不敢揍我!”
而我知道，母亲这是在吓唬我，因为父亲每次生气要收拾我的时候，母亲都会拼命拦着，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被父亲打过。
“你呀!要是哪天娘不在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办!”
母亲刮了一下我的鼻梁，亲昵的拉着我的手，走到了外屋的桌前。
“哇！是桂花糕!”
小时候，家中每逢过年过节的时候，母亲都会叫佣人们去买一些糕点回家，而每次必须有的，就是桂花糕，因为我喜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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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光，真的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记忆，可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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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家中除了佣人和管家以外，就只有我和母亲在家中，其实我还有两个哥哥，比我大了许多，那年他们都被父亲送往海外留洋了，我们三个都是母亲亲生的，那时按理来说，以我父亲的身份与家产，娶几门小妾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父亲娶了母亲以后，家中便再也没有来过其他人。
而那一天，父亲也因为银号的事情，大早就出了门。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就在我和母亲两人，在屋中喝着茶水吃着糕点，正开心的时候，刚刚在门前扫雪对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屋中。
“小梅，出什么事了？”
母亲一下就站了起来。
“夫人!外面外面来了一个人，他他说”
也许是跑得太急，小梅的气还没有顺过来，所以说话吞吞吐吐的。
“哎呀!小梅，你可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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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母亲惊呼一声，便倒了过去，还好小梅反应及时，在母亲落地前扶住了她。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小梅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快快去请那人进屋来!”
母亲看上十分虚弱，应该是刚刚被吓到了。
小梅把母亲扶起坐下以后，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而我则站在一旁，除了害怕，什么都做不了。
“娘，爹他怎么了？”
我稚声稚气的询问母亲。
“山儿，你快回屋中去，待会儿别出来，听娘的话!”
母亲发现我还在一旁，便马上叫我回到内屋，毕竟当时我还太小，又不知世事，所以留着也没什么帮助，而且母亲也不放心我待在这里。
“噢！”
看娘脸色不太好，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所以只能在回应一声以后，就跑进了内屋。
可是，我由于好奇，所以在关上内屋的门时，故意留了一条缝隙，有利于我在屋中，能够偷看到外屋的一切。
就在我刚刚前脚进屋以后，丫鬟小梅后脚就跑进了屋中，随后跟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那就是我的师傅，而这一偷看，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我师傅的时候。
“在下张天一，见过夏夫人!”
那一天，师傅穿着一件十分破烂的旧棉袄，裤子也是破破烂烂的，脚踝露出大半，踏着一双都能看到指头的布鞋，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倒是挺白净，但是因为他有些福太，所以这身装扮在他身上，看着有些怪异，可是他的言谈举止，确是十分的儒雅。
“先生不必客气，还请先生快快告知，我家老爷究竟遇到什么事情了？”母亲也很礼节的站起身来，语气急迫的问道。
“夫人还请坐，夏老爷可是今天刚大早，便出了门”
师傅劝母亲坐下以后，便随其坐在了一旁。
“先生说的极是，老爷今早一起，还没来得及吃早点，便听下面伙计说银号出了事，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
“噢！”师傅点了点头，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可知道，他今早出门前，可曾带过什么往常不随身的物品嘛？”
“这个”母亲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我记起来了，今早老爷听完下人的话后，从房中的书柜里，确实拿了一件东西出门。”
“还请夫人告知!”
师傅听到确有其事以后，神情急迫起来。
“好像是一个印章，表面黑漆漆的，这东西的来历老爷也没说过，不过好像已经很久了!”
听完母亲的话后，师傅沉默了!
“先生，你问的这些，与我家老爷出事，有着什么联系嘛？”
母亲有些疑惑的看着师傅。
但是师傅却只是看了他一样，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唉～夏夫人，这事情确实是与夏老爷今早所拿的那东西，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
“而且什么？”
母亲听到跟父亲有关，便立马紧张了起来。
“唉～”可是师傅却又是叹了一口气，当他抬眼看向母亲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居然是怜惜的目光。
“夏夫人，请你平复一下，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可能会很难接受!”
师傅的话，使我们在场包括我这个偷听着，都无比的紧张了起来。
“先生请说，是不是我家老爷出了什么事了？难道受伤了嘛？还是有人在银号闹事”
母亲的脸一下就白了，无比慌张的抓住师傅的衣袖，不停的猜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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