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男人哭吧，不是罪
李小火也看出来了，李大爷这是烦他，想让自己赶紧离开，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自从李小火知道李大爷手艺是如此广泛，还如此厉害之后，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跟李大爷学习，不走了，对，不走了。
李小火很认真地说道:“大爷，我决定了，我是真的想和你学手艺，你就把我收了吧。”
看李小火如此坚持，李大爷再三的问道，
“你是真的想，做梦都想？”。
听到李大爷提做梦，这让李小火又想起了之前做梦流口水啃手指的那一茬，李小火一脸无奈，说道，
“大爷，能别提做梦不，我是真的想好好学习你的这些手艺，我感觉我读了个假大学，现在我需要从头开始。”
想了想，李小火又接着道。
“大爷，只要你教我，干啥我都愿意，你让我躺着，我绝不站着，你让我下火锅，我绝不上刀山。”
“这算什么逻辑，好吧，只要你不一天到晚叽叽歪歪，我可以教你，但是做这个手艺活可是一件是很苦很累的事儿，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李大爷回应道。
李小火兴奋地说道:“谢谢师傅，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能学到东西，啥苦啥累我都不怕。”
看小火这样子，李大爷心里也高兴，于是郑重地说道，
“恩，还算是个好学的小伙儿，我这点本事也就能对付一下日常生活，高深复杂的东西我这里没有，要接触那些东西，你得走出我们这个村，去更远的城里才有可能接触到。不过我这些手艺也够你学习一阵子了，也别好高骛远，把我这些东西学精通了再去想其他吧。”
“一步一个脚印的道理我懂的，大爷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就您这身本事儿就够我受用一辈子了，大爷不愧是大爷，我喜欢。”李小火兴奋地说道。
李大爷脸色一变，直接严肃地说道：“做我徒弟的第一个条件：‘大爷不愧是大爷，我喜欢’这句口头禅绝不能在我面前说起，说一次，罚一次。”
“是师傅，师傅不愧是师傅，我稀罕。”李小火立即变了称呼道。
李大爷脸再次变形抽搐，那个气的啊，直接咆哮道：“你今天给我把这堆豆子磨完咯，不磨完，不准休息，不准吃饭，赶快去，别墨迹。”
“是师傅”，李小火欲哭无泪道。
说完，李小火立马就冲到了石磨旁边忙碌了起来，而李大爷被李小火这么一气，也没心情干活了，直接放下工具就回房屋去了。
磨着豆子，李小火欲哭无泪，自语道:“社会李大爷，人狂路子野；一把杀猪刀，野猪也无招；罚我磨豆子，分秒见真招。
李大爷预计需要一天才能磨完的豆子，可是才半天的时间，豆子就被磨完了，李大爷眼睛瞪得那个大呀，不过后来想想也正常，毕竟能把一头大体型的野猪独自扛回家的人，体质肯定不能拿平常人来对比，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应该算是正常。
李大爷这会正坐在厅堂饭桌旁准备吃饭呢，李小火把豆子磨完后就直接朝他走了过来。
“师傅，我搞定了，接下来可以跟你学习了吗？“李小火问道。
他可不敢问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吃饭了，毕竟之前惹了师父生气，还不给饭吃，妥妥的忍住了肚子咕噜噜的叫声说了那句。真是应验了那句话:不做就不会死啊。当然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太大，想要不让人察觉都难。
李大爷也发现了这一状况，他本不想这样惩罚他的，主要还是气啊，不惩罚一下，活脱脱的咽不下这口气。
李大爷喃喃自语道:“罢了，豆也磨完了，该惩罚的也惩罚了，看这势头，要是不让他吃饭，非得饿死不可，还是心太软啊。“
于是对着李小火说道，
“小火啊，豆磨完了，你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再来学“。
虽然李大爷这么说了，李小火也不敢吃，直接说道，
“不，师傅，惩罚还没结束，我不能吃饭。”
但此时他的肚子却在肚子咕噜噜直叫。
“装，你给我继续装，一会就是有饭你也别吃了“。李大爷没好气道。
李小火一脸傻笑:“师父不愧是。。。，还是师傅最了解徒儿呀，我这就去吃饭，嘿嘿。“
李雪儿最早就把三人的饭准备好了，其实她早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脾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准备的饭也是三人份的，不，应该说是四人份的，毕竟李小火一个人就能吃两人的份。她本来以为李小火会一直坚持下去，等坚持不住时偷偷地让他吃饭，毕竟这种事李大爷看到了也会装看不到。结果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没骨气，一句话就屈服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李雪儿对李小火招了招手:“小伙儿，赶紧过来吃饭吧，吃完饭才有力气学习。“
李小火坐下后边端起碗筷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道:“好吃，雪儿姐做的饭真好吃，豆腐更好吃。“
李雪儿:“。。。。“
“吃饭时不要说话吧唧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李雪儿说道。
李小火吃着吃着就流起了眼泪，说道：“真是太好吃了，雪儿姐，你这饭让我想起了我的亲人。”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
李雪儿看着李小火哭的那伤心样儿，也不好怎么安慰他，一个人出门在外，不想家才是怪事儿，她坐了过去，轻轻地拍了拍李小火的肩膀。结果这么一拍李小火哭的更伤心了，后来直接整个人的头都闷进了李雪儿怀里，放声大哭，李雪儿也无奈学着人家母亲哄孩子的样子安慰李小火，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母亲很模糊。
旁边的李大爷本来正在好好的吃着饭，看到李小火头闷进李雪儿的怀里，吃进去的一口饭“噗“就喷了出来。
李大爷喃喃自语道:“好个臭小子，我家闺女的豆腐真被你吃了。“
李大爷虽然心里有点小脾气，但是看到李小火来了这么一出，哭的这么伤心，他心里也怪难受的，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被迫离家出走的妻子，那时李雪儿才三岁左右。
那会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其乐融融，美满幸福。李大爷本名李澜，是手艺人，所以在村里还算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一类人，而且为人忠厚和善，和村民们相处得都很融洽。
李大爷的妻子是个外乡人，名叫王晓娜，人长得漂亮不说，心地善良，还特别会为人处世，而且很有才华，当时她来到村子后，在村子里做起了教书育人的工作。
因为他们两职业的原因，最后他们两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夫妻，第二年就有了他们的孩子，也就是现在的李雪儿。在当时看来，他们是村里人人都羡慕的一家人。
后来，李雪儿三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李大爷的妻子对他说了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王晓娜看了看睡着的女儿，一脸悲伤，回过头来对着李大爷，失声地说道:“李哥，对不起我得走了，我们的女儿就托付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雪儿，你们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等到她长大成人，嫁一个好人家，我这一生就知足了。“
李大爷一脸疑惑，不知道晓娜为什么要这么说，直接问道，
“晓娜，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走？我们这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听了李大爷的话，王晓娜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直接抱着李大爷又哭了起来。
“李哥，我也不想走，但是我不得不走，要是我不走，会给你和雪儿，甚至整个村子带来灾难的。“王晓娜哭泣地说道，声音也不是那么清晰了。
听到王晓娜的话，李大爷有些歇斯底里了，问道，
“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为什么？“
王晓娜躺在李大爷怀里悲伤地痛哭道：“李哥，你别问什么原因了，知道原因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只希望雪儿和你都平平安安，不想让你们受到牵连。“
此刻，李大爷更加歇斯底里了，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此时的李大爷终于忍不住，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他抱紧正在痛哭中的王晓娜，他嘴里已经发不出正常的声音，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崩溃，他抚摸着王晓娜的头发，嘴角颤巍巍c断断续续地叫着：“晓娜。。。晓娜。。”。
似乎他们的情绪影响了老天，渐渐地，屋外下起了大雨。
王晓娜撑开李大爷的拥抱，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李哥我想再看雪儿最后一眼。“
李大爷与王晓娜夫妻两一同走到了李雪儿床边，王晓娜轻轻地抚摸着李雪儿的头，轻声地说道：“雪儿，知道你为什么叫雪儿吗？因为呐，雪儿你是在下雪天出生的，那景色好美，好白，阿爸阿妈就给你取了这名字，寓预着雪儿以后长大后像雪儿一样漂亮美丽。”
“雪儿，阿妈要走了，你要乖，要好听阿爸的话，你要快快长大，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去，嗯，最好找个像你爸这样的人，你阿爸对阿妈可好了。，我真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辈子，但是现在不可能了，阿妈要走了。。。。。这是阿妈从小佩戴玉坠，是你外祖母给阿妈的，我现在给你戴上，它能保佑你平平安安。“
王晓娜转过身凝望着李大爷，她眼角还留着泪水，两只双手抚摸着李大爷的脸颊说微微笑道:“李哥，你还是那么的英俊，我们的女儿就拜托你了。”说着，她眼角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接着王晓娜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护身符和一把匕首递给了李大爷。
“这是一个护身符，遇到危险时，能保你三次平安，这把匕首你收好，可能以后用的上”王晓娜失声道。
此时的李大爷眼角已完全湿润了，甚至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嘴角还一直在颤抖着：“晓娜。。。”
屋子外边，就一会的功夫，大雨漂泊，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群着装统一黑色，服饰上印有青色龙纹图案的人，带头的是一个文儒的老头儿。
文儒老头说道:“二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王晓娜背对着文儒老头拥抱着李大爷说道:“我知道了，刘伯，你在等我一会”。
“李哥，我要走了”王晓娜泣声说道。
雨还在下着，王晓娜推开李大爷，朝门外走去，李大爷紧随其后，接着，王晓娜被文儒老头儿带了过去，又对李大爷道:“有些事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样的结果或许无论对谁都好吧，哎！“
说完一群人消失在了大雨之中，直接凭空消失。大雨中，忍不住悲伤李大爷直接跪在了地上，直到雨停了，李大爷还在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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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火很认真地说道:“大爷，我决定了，我是真的想和你学手艺，你就把我收了吧。”
看李小火如此坚持，李大爷再三的问道，
“你是真的想，做梦都想？”。
听到李大爷提做梦，这让李小火又想起了之前做梦流口水啃手指的那一茬，李小火一脸无奈，说道，
“大爷，能别提做梦不，我是真的想好好学习你的这些手艺，我感觉我读了个假大学，现在我需要从头开始。”
想了想，李小火又接着道。
“大爷，只要你教我，干啥我都愿意，你让我躺着，我绝不站着，你让我下火锅，我绝不上刀山。”
“这算什么逻辑，好吧，只要你不一天到晚叽叽歪歪，我可以教你，但是做这个手艺活可是一件是很苦很累的事儿，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李大爷回应道。
李小火兴奋地说道:“谢谢师傅，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能学到东西，啥苦啥累我都不怕。”
看小火这样子，李大爷心里也高兴，于是郑重地说道，
“恩，还算是个好学的小伙儿，我这点本事也就能对付一下日常生活，高深复杂的东西我这里没有，要接触那些东西，你得走出我们这个村，去更远的城里才有可能接触到。不过我这些手艺也够你学习一阵子了，也别好高骛远，把我这些东西学精通了再去想其他吧。”
“一步一个脚印的道理我懂的，大爷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就您这身本事儿就够我受用一辈子了，大爷不愧是大爷，我喜欢。”李小火兴奋地说道。
李大爷脸色一变，直接严肃地说道：“做我徒弟的第一个条件：‘大爷不愧是大爷，我喜欢’这句口头禅绝不能在我面前说起，说一次，罚一次。”
“是师傅，师傅不愧是师傅，我稀罕。”李小火立即变了称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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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李小火欲哭无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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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爷这会正坐在厅堂饭桌旁准备吃饭呢，李小火把豆子磨完后就直接朝他走了过来。
“师傅，我搞定了，接下来可以跟你学习了吗？“李小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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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爷也发现了这一状况，他本不想这样惩罚他的，主要还是气啊，不惩罚一下，活脱脱的咽不下这口气。
李大爷喃喃自语道:“罢了，豆也磨完了，该惩罚的也惩罚了，看这势头，要是不让他吃饭，非得饿死不可，还是心太软啊。“
于是对着李小火说道，
“小火啊，豆磨完了，你先去吃饭吧，吃了饭，再来学“。
虽然李大爷这么说了，李小火也不敢吃，直接说道，
“不，师傅，惩罚还没结束，我不能吃饭。”
但此时他的肚子却在肚子咕噜噜直叫。
“装，你给我继续装，一会就是有饭你也别吃了“。李大爷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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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儿对李小火招了招手:“小伙儿，赶紧过来吃饭吧，吃完饭才有力气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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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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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为什么？“
王晓娜躺在李大爷怀里悲伤地痛哭道：“李哥，你别问什么原因了，知道原因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只希望雪儿和你都平平安安，不想让你们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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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爷与王晓娜夫妻两一同走到了李雪儿床边，王晓娜轻轻地抚摸着李雪儿的头，轻声地说道：“雪儿，知道你为什么叫雪儿吗？因为呐，雪儿你是在下雪天出生的，那景色好美，好白，阿爸阿妈就给你取了这名字，寓预着雪儿以后长大后像雪儿一样漂亮美丽。”
“雪儿，阿妈要走了，你要乖，要好听阿爸的话，你要快快长大，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去，嗯，最好找个像你爸这样的人，你阿爸对阿妈可好了。，我真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辈子，但是现在不可能了，阿妈要走了。。。。。这是阿妈从小佩戴玉坠，是你外祖母给阿妈的，我现在给你戴上，它能保佑你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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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大爷眼角已完全湿润了，甚至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嘴角还一直在颤抖着：“晓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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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儒老头说道:“二小姐，我们该出发了。“
王晓娜背对着文儒老头拥抱着李大爷说道:“我知道了，刘伯，你在等我一会”。
“李哥，我要走了”王晓娜泣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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