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恶霸寻衅
她忍耐住了，没错，更重大的事情在羁绊着她，她已经向赵局长和王大队长都汇报了陶然身上的疑点儿。他的身上，有重大的贩毒走私恐怖嫌疑！
这是一个重大的线索，所以，王大队长和赵局长高度重视，立即就成立了一个侦查监视小组，专门负责这个案子，就由海燕警官担任组长，一旦事情又进展，则升格为王队长或者赵局长直辖。
“先饶了你一顿，但是，这场报应，你绝对跑不了。敢袭我的胸？我叫你一辈子都后悔，别把警察都当成豆腐！”海燕警官咬着编贝般的牙齿，喘着芬芳的气息，恨恨地一跺脚，说。
“连主任，谁袭您的胸，还把我们警察都当豆腐了？您说，我们一起去扁他，把他扁出翔来。”身边的一起值班的小女警察梅子义愤填膺地问。
海燕警官想不到自己失言居然说出来了，只有尴尬地解释：“是，是，我男朋友啊。”
“连主任，那很正常呀？”梅子扑哧一笑，奇怪地说。
“正常你还问我呀？”海燕警官只有气势汹汹地反驳遮掩。
一夜数次起来，陶然确实没能睡好，好在他已经习惯于紧张危险的战斗环境，神经高度紧张，能够从睡眠中迅醒来，又迅深睡的状态，也没有觉得过分苦恼。
问题是老爹，总是一惊一乍的：“钱，钱，钱，金柱，咱的钱叫人家抢跑了！”
陶然拧亮灯看他，他瞪着大眼睛，惊恐万分，刚从噩梦中醒来，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金柱，钱多真不是好事儿啊。”
陶然用电磁炉烧了热水，毛巾给他擦汗，和他唠嗑儿，安慰他，终于使他再次睡眠。
第二天，陶然再一次充当起了家庭煮夫的角色，做饭炒菜，喂老爹，陶忠河明显有了精神，甚至脸上都有了些红润。刚吃完饭，就有土生和他爹，一起来在了家里，寒暄了一会儿，土生的老爹聚财说：“忠和，要不，你趁早跟你媳妇断了吧，那不是过日子人。还有，你就是不想断也不行啊，想想看，金柱回来马上要娶媳妇吧？就你媳妇那人还能凑合到一起？更难弄了。当然，我说话不好听，你自己想。”
陶忠河和聚财斜对门，以前最能谈得拢，几乎是言听计从的好伙伴儿，这回顿时动了心。
接着，更多的街坊邻居们前来拜山，侃大山，慰问，男女老少都有，可见昨天那场风波的政治影响，大家都斥责孔有芳，安慰陶然，同情陶忠河，自然也附和聚财的建议，要求和那样懒惰，不伺候男人的女人一刀两断，说得陶忠河连连点头。
乱了一会儿，大家纷纷散去，忙人去忙，闲人打牌，就是最忙的农村秋季，也因为大规模的机械化而冷清了许多。农村不是萧条，而是悠闲。
门外，忽然有轿车的骤停声音，陶然也没有多想，看看外面阳光温润，罕见地暖和，就把老爹从屋子里连人带床搬出来晒太阳，接着，去热水，准备给老爹来一个彻底地大清洗，想到昨天第一次见到的情景，那种腿胯上的座疮，浊恶的气味，连带一些排泄物和糜烂物，他都恶心欲吐，真想不通孔有芳那个女人，是如何能捏住鼻子每天来女上男下地玩老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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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儿，陶然真的佩服孔有芳的忍耐力，心里的怨气也少了一些，如果她真的愿意道歉，改正泼辣的恶习，他也愿意让步。
“陶然？陶然？金柱？在家没有？”一个中年男人稍有熟悉的声音浑厚地叫道，随即，脚步声声，人就闯了进来。
陶然赶紧出来，竟然是村主任王霸！
王霸穿着名牌西装，胸襟上的标饰还没有去掉，那么金光闪闪地拉风霸气，西装却没有系上扣子，而是敞开了胸怀，露出了里面横纹的秋衣，肥壮的胸膛将秋衣支撑得很是饱满，尤其是胸前的两个焦点处儿，让人颇为怀疑他的性别。不过，板寸头，高大的身材，下颌胡子拉碴，豁鼻子辉映得眼神格外凶悍，一脸匪气，鼓肚凹腰的样子，金灿灿的左面大门牙，粗犷手指上戴着的金戒指，一个标准的暴户，地头蛇，一见之下，就让老实巴交的农村人为之。
“吆，是王叔来了，赶紧请！”陶然并不畏惧这货色，尽管这货儿一见陶然就开始掰手指，掰得咯巴巴作响示威。
“请什么？往哪里请？”王霸鄙视地扫视着陶然父子俩，勉强做出了笑脸儿：“忠和哥儿，你有福气啊，你家金柱可是比你出息多了！”
虽然卧病在床，受伤的左腿基本瘫痪，陶忠河还是赶紧陪出笑脸儿，双手一抱：“王主任来了？稀客稀客！”
“稀客个蛋儿！”王霸大摇大摆地打了一个响指，就听门口的轿车声音迅停息，接着，两个西装革履，神枪体壮，戴着蛤蟆镜儿的年轻人就双臂相抱，眼神巍然地进来了，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
见跟班儿到了，王霸的神气更盛了一些，豁鼻子吭吭吭清了几下，肥壮的手指着下巴的乱胡茬子，眼睛里迸射出攫取蛋婪的狼光：“陶然，金柱，嘿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王霸叔，你什么意思啊？”陶然确实诧异。
这个王八蛋，难道知道他闺女跟我搂搂抱抱了？麻痹，那是你闺女犯贱，主动要倒贴老子，你以为你闺女俊俏点儿别人就一定兽性大啊？
“什么意思？你仔细想想！”王霸冷哼了一声，嗒，打着了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在迅缭绕起来的青烟中，美滋滋地猛吸了几口，吐出来一串烟圈儿。
两个蛤蟆镜打手，对，确实象打手，而不象普通的土财主的屁虫跟班，看来，王霸一直在城里混黑道的事情是真的了，不知道这几年来，他混到什么程度了。
陶然当然得想了，他可不想在家里和王霸生冲突，在老爹面前打架，一来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让他担惊受怕的，二来，老爹就瘫痪在床，万一被冲撞摔倒了怎么办？
除了吃他闺女一些豆腐，别的能有什么？
“王叔，我真不知道哪儿得罪您了，真的，请您明示。”陶然笑嘻嘻地赔罪，赶紧将昨天买回来的水果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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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的大蛤蟆纹丝不动，王霸手指夹着烟弹了弹灰头儿，这时候，陶然现，他抽的烟是软中华，或许还是自己昨天早上孝敬的。
“你没有得罪我，我王霸别的不讲，对于乡里乡亲们，还是很照顾，很给面子的，十里八乡，没有人不知道！”王霸帅气的脑袋一摆，不理会水果：“可是，你得罪了我们陶家村的所有村民！”
陶然奇怪：“叔，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你自己想想。”王霸一脸鄙夷，继续抽烟，给陶然施加着压力。
陶然端详着王霸和他的两个跟屁虫。
王霸的战斗力不清楚，不过，是那种有吨位就有力量的人，一百八十斤左右靛力，应该产生足够的蛮力，两个保镖的眼神看不到，无法直接测算出能力，但是，顶多就算一般地种兵总不少说吧？
陶然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一幕幕的场景，那是对三名敌人的解决方案，如果是中东或者非洲的战乱地区对峙的话，他可以用五种以上的方法，迅干掉这三个庞然大物。
“我真想不到。”陶然恭敬地一笑，表示了歉意，再次将水果端起来孝敬。
陶然的原则是，从不惹事，不主动挑事儿，但是，如果对方绝对要挑事儿，他一定要让对方彻底地认识自己，不过，在事情激化之前，他会竭力地忍耐，这也是示弱，敌人实力的习惯策略。
“金柱，你好好想想，快想想啊，是不是你怎么不对了？你王霸叔可绝对不会冤枉人，人家是村主任，见多识广，多年闯荡江湖，你惹不，一定是你不懂礼数，坏了规矩！”陶忠河的脸色惨白，吓得瑟瑟抖，一个劲儿地向王霸赔礼道歉，催促陶然反省认错儿。
陶然苦笑一声，承认自己倒霉，一回到家里，外面一个王霸，家里一个母老虎，都跟自己杠上了。看来，自己想安安生生过一辈子的打算，彻底落空了。
如果是海外的佣兵时代，有家伙这么嚣张，陶然早就叫他趴下吃屎了，可惜，这是祖国，是老家。
“爹，你别急，我知道王霸叔是咱村的领导，又是长辈，不会这么着我的，就算我有什么不对，他也会包容的，你别怕，他不是土匪，不是刮民党，就是咱村的大能人而已！”陶然不冷不热，连捧带讥讽地把王霸敲打了一顿。
王霸的脸上一阵不自然，嘴上嗫嚅了一下，却说不出来什么。
“唉，你呀，怎么不叫人省心呢？这么大了还不懂事！”陶忠河唉声叹气地数落着陶然，又窥探着王霸的脸色：“他叔，你说，他到底怎么了？回头我用棍子削他的皮子！”
王霸看着陶然一脸无辜的样子，哼了一声：“忠河哥，你家金柱，不，是陶然，大名鼎鼎啊，如雷贯耳啊，现在，全市都出名了，不，全中国都出名了。真流弊！”
“啊？”陶忠河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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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一幕幕的场景，那是对三名敌人的解决方案，如果是中东或者非洲的战乱地区对峙的话，他可以用五种以上的方法，迅干掉这三个庞然大物。
“我真想不到。”陶然恭敬地一笑，表示了歉意，再次将水果端起来孝敬。
陶然的原则是，从不惹事，不主动挑事儿，但是，如果对方绝对要挑事儿，他一定要让对方彻底地认识自己，不过，在事情激化之前，他会竭力地忍耐，这也是示弱，敌人实力的习惯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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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别急，我知道王霸叔是咱村的领导，又是长辈，不会这么着我的，就算我有什么不对，他也会包容的，你别怕，他不是土匪，不是刮民党，就是咱村的大能人而已！”陶然不冷不热，连捧带讥讽地把王霸敲打了一顿。
王霸的脸上一阵不自然，嘴上嗫嚅了一下，却说不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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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看着陶然一脸无辜的样子，哼了一声：“忠河哥，你家金柱，不，是陶然，大名鼎鼎啊，如雷贯耳啊，现在，全市都出名了，不，全中国都出名了。真流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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