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收买牌友
事情结束了，陶然看了看最后一个家伙，理都没有理，直接走向自己的摩托车，半道上被海燕警官截住了：“你，”
“没事儿了，走吧！”
“那个，你怎么做到的？”海燕警官问。
陶然嘻嘻一笑，不回答，想了想，又拐回头，向病房楼上走去，不一会儿，手指上夹着一张有许多红血的稿纸下来了，一面走，一面小心地用嘴吹着，到了海燕警官跟前：“这个给你，也许到警局里好交代！”
海燕警官看看四周已经散去的病人家属等，将稿纸接到手里。
“只要有事就叫我，你们公安局不好出面儿就找我！哦，我是专指这一件事情的后续工作，不要什么事情都烦我啊。”陶然说罢，麻利地登上摩托车，狠狠一踩，绝尘而去。
海燕警官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的稿纸：“孔家老二和老三的安全和谐保证？保证今后不再闹事？”
一条偏僻的街道上，一个阴暗的门面房里，街门虚掩，街道上偶尔有一辆自行车轻盈而过，在一名大汉的监视下，玻璃花儿等四人狼狈不堪地搀扶着拥挤上楼，刚上二楼，四名穿着皮草，袒露着胳膊胸膛肚脐和大腿的兔女郎，跳跃着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尾巴一鞠躬，赶紧上来搀扶。
躺在宽大的沙床上，搂着肥嫩的兔女郎，用手揉搓着，一面在她的脸上涂抹着自己的鼻血，玻璃花儿看着那面同样瘫软在兔女郎身边的虎头刺青，叹了一口气。
“吆，大哥，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出去的时候，精神抖擞，回来的时候，个个披红挂绿，哧！”兔女郎掩嘴轻笑。
玻璃花儿顿时脸色铁青，魔爪狠狠一捏，捏得那兔女郎惨嚎起来。随即，他啪啪啪啪在兔女郎脸上连扇几巴掌，一脚踹倒了床下：“滚！贱人。”
手机响了，玻璃花儿气哼哼地去接，一听声音，整个人就变得规规矩矩，赶紧坐好，面露笑容：“对对，是我，大小姐，您吩咐，哦，对不起，我们，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那个家伙，暂时没有，一定会的。是是是！”
很久，电话才挂了，玻璃花儿对着手机咒骂了一句：“小贱人，你拽什么？不看在你爹的份上，老子早就把你剥光弄大肚子了！”
虎头刺青问：“都哥，大小姐的意思是？”
“麻痹，她要我们修理了陶然以后，马上回去。”玻璃花儿愤愤不平地说。
虎头刺青用舌头在身边躺着的兔女郎肥沃丰盈的上舔舐着，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大小姐想跟您谈点儿私事呢！”
“唉，想不到这个家伙这么厉害，也许，我们只能下黑手了。”玻璃花儿玩味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眼睛阴险地注视玻璃窗外微弱的阳光。
骑着摩托车，陶然回到了家里，回来的时候，又买了一大堆的吃食，土生的爹聚财叔在家里和陶忠河领，两人聊得热烈，亲切，甚至感慨到流泪。不过，陶然看出，老爹显然不会多情到感伤月缺花残，一定有什么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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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财叔，这个你带回家煮吃了吧。”陶然带了一大堆排骨，肉很多的那一种，强行塞在他的手里，送他回家了。
“真是真是，真是呀。”聚财叔不好意思，最后感谢着走了。那一兜儿排骨，至少十斤重，搁现在，怎么也一百多块钱儿。
陶忠河看着儿子将一大堆鸡鸭鱼肉的东西堆到家里，雄地说：“金柱，你可不能这样乱花钱儿啊。钱再多也经不起这样浪费。”
陶然将大提包放到了屋里，给老爹做饭，想不到聚财叔男人家，居然精于家务，已经做饭伺候老爹了。于是，乱七八糟地整理了东西。“爹，咱们这房子太差了，是不是立刻盖房子？”
“不盖房，把钱积攒着，你这么大了还不赶紧结婚？现在时兴城里头买楼房，买房得多少钱儿？结婚花销又有多大？你以为你拿撒核桃俩枣子很阔绰？喂，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已经复员了，为什么不去把冰冰接回来？今天你把她接回来？闺女真不错，有空就看我，要不是我竭力阻挡，她非给我换洗衣服被褥不可，其实，我看得出来，她很爱干净，一进我屋子里就恶心，还是强制着自己，这好闺女真不多呢！”陶忠河感慨的说：“赶紧结婚吧，再不结婚，小心这么好的闺女飞走了！”
“去，爹，你放心，早着呢！”
“你才傻，想当年，要是我早下手的话，哪里还轮着王霸不说了，”
“王霸？爹，你的意思是原来杏儿她娘跟您”
“别乱猜！我可没说！管好你自己的事情。”陶忠河忽然生气了。
陶然已经想好了，就在老家生活，盖别墅，娶媳妇，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陶然不是一个憨大兵，混得不比任何人差！
“爹，放心，我的事情，很快就处理好了，现在关键是您，您需要治疗，把病治好了，我今天就去县城医院问了。过几天，送你上医院检查。”
“也行，只要我的左腿能好，身体能起来，我就不会拖累你了，唉，要是我这病不能好，就算你们结婚了，冰冰那么好的闺女，也不会长期忍受我的。”陶忠河听说能去医院治病，心情好多了。
下午的阳光很好，温度也升高了许多，陶然安顿了老爹，到街上逛逛，见几处老头子老太太正在打麻将，又是笑又是闹的，非常热烈，张婶等人尤其性情，就过去欣赏。
“呀，金柱来了？你爹没事儿了吧？”
“金柱，你真厉害，愣是把母老虎端了窝儿！”
老头子老太太对突然很是关心，对继母孔有芳相当反感，她的牌风很差，只能赢不能输，已经多次和大家闹僵了。
陶然将连输了三把，悻悻的张婶子叫了过来，“婶子，我来替你，给您缓缓手气，如果我赢了，全部都是您的，如果我输了，由我自己掏腰包，每一次再赔偿您十块钱儿，行不行？”
张婶子还没有表态，就被其他七八老头子老太太起哄，连连称赞，张婶子也觉得自己今天运气太背，就起来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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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哗啦，五庄坐下来，陶然就赢了一大堆的毛票，老年人全部用的毛票，估计有四十多块。
陶然的牌技原来一般，可是在北非和中东无聊孤寂的日子里，尝试着和佣兵们玩，所以，技艺迅提升，依靠他敏锐的直觉，瞬时的记忆分析能力，早已经不是一般人了。要赢这么几个老太太老头子，哪里还需要动脑筋？
“不行不行，重新换人！”其余三个牌友都不高兴了，每人输十几块，在老太太们的眼里，绝对是一笔大损失。
“好好，换人，我不干了。”陶然将桌子上一堆的毛票交给了张婶子，喜欢得她连连拍打着陶然的肩膀：“孩子，你是我的财神爷！财神爷啊！”
陶然扫描了三个一脸晦气的老太太，笑嘻嘻地离开了，不一会儿，双手用手指头勾着东西来了，三十多块的盒装蒙牛酸总共六箱，往地上一放：“张婶子，你一箱，还有刚才输钱儿的老太太，每人一箱，其余的大家现在就喝，能喝多少是多少，只许喝不许装！”
牌场里老太太老头子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柱，你干嘛？”
陶然笑道：“我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殴，居然安然无恙，警察也不为难我，你们说我幸运不？所以今天来散财！”说罢，将两箱蒙牛酸撕开箱子，取了纸盒给周围人。
“好，说得好，行！”老太太老头子们兴高采烈地接了，后来则是争抢着。三个输钱儿的老太太每人手里被陶然强行塞了箱滇手，不禁连连叹息，夸奖陶然有出息，有气度，是干大事的料儿。
“张婶子，还有诸位长辈，我想请你们做一件事情，不知道中不中！”陶然趁机说。
“说，金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什么都中！”张婶子拍打着瘪瘪的，豪爽地说。
吃人的嘴软，老太太老头子们自然连声催促，表示一定照办。
“好，我就说了，从明天开始，如果天气好，你们就到我家里打牌，只要是亲自打牌的四个人，每天到村西头铺子里提一箱酸，咱老好的也没有，就中等的吧，其余看牌的，男的每人一盒十元的精装红旗渠，女的一包十一二块的维维豆，总数限制在一天十人以内。”
“为啥？”所有的老太太老头子都傻了，张婶子扳起指头一算：“妈呀，你一天少说也得二百块钱儿花费呀。”
“就是将我爹用活动沙推到你们跟前，跟你们说说话聊领儿，如果天气不好的话，你们就到我家屋子里玩儿。”陶然解释说。
“好！怎么不好？”张婶子感慨得说：“金柱这孩子是孝顺啊，花钱买他爹有了热闹，这孩子的心肠真好。”说完，感动得落泪了。
女人是水做的，老女人简直就是自来水做的，一旦动情，那眼泪哗哗的。其他的老太太老头子也纷纷赞叹陶然，有的还比较起自己的孩子如何如何苛刻自己，唉声叹气，羡慕陶忠河能有这么出息的儿子。
“苦尽甘来啊。”
大家都表示，不要钱儿，不要酸什么的，也要到陶然家里去热闹去，就为了他这份孝心。
“不不不，我说到办到。而且限制在这一个月之内，天再冷些，我也不敢劳驾诸位长辈了！不过，那时候，只要长辈们还愿意来，我家里照样有酸纯什么的伺候！”陶然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叠崭新的老人头，交给了张婶子：“这是八千块钱儿，您先去村西头小市里订了，也算我说到办到，不放空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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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了，走吧！”
“那个，你怎么做到的？”海燕警官问。
陶然嘻嘻一笑，不回答，想了想，又拐回头，向病房楼上走去，不一会儿，手指上夹着一张有许多红血的稿纸下来了，一面走，一面小心地用嘴吹着，到了海燕警官跟前：“这个给你，也许到警局里好交代！”
海燕警官看看四周已经散去的病人家属等，将稿纸接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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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扫描了三个一脸晦气的老太太，笑嘻嘻地离开了，不一会儿，双手用手指头勾着东西来了，三十多块的盒装蒙牛酸总共六箱，往地上一放：“张婶子，你一箱，还有刚才输钱儿的老太太，每人一箱，其余的大家现在就喝，能喝多少是多少，只许喝不许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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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子，还有诸位长辈，我想请你们做一件事情，不知道中不中！”陶然趁机说。
“说，金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什么都中！”张婶子拍打着瘪瘪的，豪爽地说。
吃人的嘴软，老太太老头子们自然连声催促，表示一定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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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所有的老太太老头子都傻了，张婶子扳起指头一算：“妈呀，你一天少说也得二百块钱儿花费呀。”
“就是将我爹用活动沙推到你们跟前，跟你们说说话聊领儿，如果天气不好的话，你们就到我家屋子里玩儿。”陶然解释说。
“好！怎么不好？”张婶子感慨得说：“金柱这孩子是孝顺啊，花钱买他爹有了热闹，这孩子的心肠真好。”说完，感动得落泪了。
女人是水做的，老女人简直就是自来水做的，一旦动情，那眼泪哗哗的。其他的老太太老头子也纷纷赞叹陶然，有的还比较起自己的孩子如何如何苛刻自己，唉声叹气，羡慕陶忠河能有这么出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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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表示，不要钱儿，不要酸什么的，也要到陶然家里去热闹去，就为了他这份孝心。
“不不不，我说到办到。而且限制在这一个月之内，天再冷些，我也不敢劳驾诸位长辈了！不过，那时候，只要长辈们还愿意来，我家里照样有酸纯什么的伺候！”陶然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叠崭新的老人头，交给了张婶子：“这是八千块钱儿，您先去村西头小市里订了，也算我说到办到，不放空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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