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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7说漏了嘴

  林炎冉取下墙上挂着的软鞭,一甩手,鞭子缠上紫檀匣子,与黑衣人形成对峙。

  她冷笑,道:“若是告诉我你背后的主人,我便放你离开,如何?”

  “”黑衣人自然不会答应,手上却暗自用劲,跟她拼起内力。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皇后对不对?”林炎冉勾唇一笑,略带嘲讽,“再不然,是韩国舅c三皇子!”

  明显的,黑衣人手中一顿,匣子在此时被林炎冉的鞭子收回。

  林炎冉冷笑,他竟然比皇后的人还快一步,也太沉不住气了点

  黑衣人见匣子脱手而飞,瞬间抽出背后的长剑,刺向林炎冉,两人在黑暗中你来我往的对招起来。

  与此同时,在潇月的院子里,另一个黑衣人也在翻找着什么,就在他一无所获准备离开的时候,与另外一个探访将军府的黑衣人撞上,两人也不管对方的来历,只猜测定是与自己一样的目的,于是二话不说,两人打起来。

  原本潇月的院子在她死后就很久没有人去过了,府里的下人,除了负责打扫的丫鬟,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待着。

  但无巧不成事儿,林钧今晚不知道抽哪门子风,正好在附近晃悠,这会儿已经跃进亡妻的院子,看打斗的两个黑衣人,绷着脸,沉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一句废话,黑衣人根本不会回答他,于是两人对视一眼,打算撤离。

  “想走?哪儿那么容易!”林钧恼怒,当将军府是菜园门呐,随便来去自如哇,靠!

  二话不说,出掌如风,出拳虎虎生威,常年在战场上练就的敏锐与刚猛,出手便要见血的架势,让两个萌生退意的黑衣人有些招架不住。

  其中一个黑衣人,趁着林钧对战另一个的间隙,摸出怀里的竹管,朝天空发射,跟他的同伙发出信息。

  林钧俊脸黑沉,大喝一声:“来人!”

  片刻将军府四周,冒出两个侍从,加入战斗,与此同时,他们的打斗已经惊动府里的奴仆,纷纷点起火把,朝着这边涌过来。

  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使出狠招应对后,借力跃起,速度比侍从快了一点,跃上墙壁c屋顶,逃走离开。

  “追!”林钧一个手势便率先跟上去。

  而另一边的黑衣人正跟林炎冉抢夺匣子,看到同伴发出信号,剑法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在一个虚招刺向林炎冉之后,从窗户跃出,翻身上了屋顶,离开。

  林炎冉唇角一勾,随即也跟了上去。

  才跃上屋顶,就发现自己亲爹林钧也在追黑衣人,林炎冉心底一惊,这是两拨人呢还是一伙的?!

  正好林钧也看到她,几个闪身便拦下她,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有人去我房里偷东西。”林炎冉将乱飞的长发拨到耳后,淡淡回道。

  林钧面容一沉,问:“可有受伤?”

  林炎冉摇头。

  她心里却划过一丝暖意:还好,他问的是她是否受伤,而非是否丢东西,这说明,林钧对她也不是特别冷漠。

  “可有丢什么?”林钧再问,他眉心拧出一个“川”字,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就有人来府上偷东西呢?会是什么人,又是冲着什么来的?!

  “母亲的遗物。”林炎冉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父亲,缓慢开口道:“一张羊皮地图和一把匕首。”

  林钧面容一僵,原本漆黑的眸子划过精光,嘴角抿的死紧,半响没有说话。

  良久,他负手一叹,道:“这些人除了去你那里,还去了你母亲的院子,看来是冲着藏宝图来的。”

  “什么藏宝图?!”林炎冉装作不知,好奇问道。

  林钧看向一脸迷惑的女儿,眉心拧得更深刻了一些,道:“先回去休息吧,我会处理,不必担心。”

  “好。”林炎冉垂首,半刻也不耽搁的跃下屋顶,抬头看一眼疾风般离开的父亲身影,勾唇一笑。

  林炎冉看了看天气,思忖一下:既然出来了,那便去一趟韩国舅的府上逛逛吧

  林炎冉走去一条小巷子里,将整个身子隐没在漆黑的阴影下,脱了穿在外面的外套,反过来,再穿回身上,外套就变成一件漆黑的大斗篷,她里面穿的是夜行衣,又从怀里取出一块早准备好的黑布蒙住脸。

  一切准备妥当,她一个纵身,从墙面借力,跃上屋顶,这次朝着韩国舅的府邸掠去。

  她没有发觉的是,她身后也跟了一条瘦长的黑影,随着她一起,直奔国舅府。

  韩老国舅早就不在世了,如今国舅府掌家的是韩皇后的哥哥韩方。

  韩方五十多岁,平日除了上朝,帮着皇帝理政之外,最喜欢也是唯一的爱好,就是四处听曲泡妞。

  最近迷上临烟阁的一个小倌,那个小姑娘嗓音特别,又有点心气,每次韩方去临烟阁的时候,她都端着架子,许久才让他尝点甜头。

  今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答应跟着韩方回府,哎呀,这可把他激动坏了,这一激动吧,就折腾到半夜还不肯罢休,就被夜逛韩府的林炎冉给撞上了。

  林炎冉悄无声息的在韩府逛一圈,本打算将袖中的地图放在书房就离开,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当面交给韩老爷比较好。

  于是,她去到韩老爷的寝房,里面交战正酣,她一个两世为人却没懂情爱的姑娘家,不好直接闯进去,便在屋顶上弄点动静,想让下面的人快点。

  也不知韩老爷是没听见,还是根本停不下来,直到林炎冉的耐心快磨光了,下面才停下,她这才背着双手,飘下屋顶。

  因着积蓄一晚上的怒火,踢门的动作狠了点,门板壮烈身亡,碎了一地的木屑渣滓,惹来里面的尖叫声。

  “闭嘴!否则我杀了你们。”林炎冉只手捏住嗓子,沉声恐吓。

  女的直接吓晕过去,韩老爷还是很有见识和定力的,原本呼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咕咕”两声,愣是憋回去了。

  他惊恐的瞪着在房间里来去自如的黑衣人,在心里不下百次后悔将这屋子附近的家奴和侍卫都撤走了,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他不知道她要干嘛,又不敢出声问。

  “求财,银票放哪里,说!”林炎冉没有佩剑,鞭子也显示不出气势,只手拿了匕首,指着韩老爷道。

  “好说好说,只要不伤性命,什么都好说,在那那个柜子第二排第三格!”韩国舅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床头旁边的一个柜子。

  “穿好衣服,拿出来。快!”林炎冉皱眉,扫一眼浑身赤果,用被子捂住半个身子的老头,没有忽略他眼中闪烁的精光。

  “”

  这种人韩方其实遇过不少,在朝在野,他都位高权重,寝房里是有设置机关以防万一的。

  他看不到黑衣人的样貌,听声音辩不出是男是女,只从不高的身材推想,这个应该是刚出道没多久的梁上君子,却不想,这人是个熟手,竟看出有诈,做事谨慎的很。

  韩老爷不得不穿上衣服,颤着腿,将柜子里的银票全拿出来,哆嗦着放在离黑衣人不远处的几案上,迅速后退。

  他要不是今晚太过放肆,也不至于沦落到被眼前这人威胁还不反抗的份。

  林炎冉扫一眼桌上厚厚一沓银票,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动作迅速的掠过去,将银票收进怀里。

  就在此时,韩老爷也顾不上腿软了,奋力冲出房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到院子里,竭力嘶吼:“来人呐!杀人啦!快来人啊有刺客,刺客!!!”

  林炎冉低咒一声,翻窗而出,临出去的时候,瞟一眼床上浑身赤果的女人,顺手拿了一个小物件,收进怀里。

  也就是这一眨眼间的功夫,林炎冉已经被闻声而来的韩府侍卫包围了,她并不想正面对上,于是,暗自将内力发挥到极致,足尖借助墙角的石头和树枝,几个跳跃,想要翻上屋顶离开。

  韩府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瞬间退下,将韩方保护在其中,换了弓箭手上,箭羽齐发,林炎冉手中只有一个匕首,躲得很是狼狈,几番借力跳跃,都被疾驰而来的箭羽逼下来。

  这时,从屋顶上掠下一片阴影,他朝着韩老爷射过去一枚铜板,另一只手一伸一揽,将蓄力不足的林炎冉揽进怀里,几个纵跃就离开韩府。

  韩方被飞射而来的暗器吓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上,待看清楚暗器是一枚铜板后,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他岂是这般肯善罢甘休的人,大喝一声:“给我追!追不上,都别给我回来!”

  “是!”管家留下一小队人守着韩老爷,便亲自带着侍卫追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韩老爷这才想起来,他房间里还有个美人晕过去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里,却被房门口乱七八糟的门板木头绊倒,跌个狗啃泥,气得破口大骂。

  等他再爬起来,视线触及,地面上似乎有个东西——一个不属于他,貌似是那个黑衣人不小心落下的东西!

  他怀疑有诈,刚开始不太敢靠近,围着转悠两圈,越看那卷轴越发好奇,于是小心翼翼的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这,这横横竖竖鬼画符般的是什么

  等等,他高度紧绷的脑海里似乎想起什么,再仔细看看图,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藏宝图?!

  哎呀妈呀!!!

  这,这,这是惊呀还是喜呀!

  黑衣人揽着林炎冉并没走多远,转过两个街角,在一条无人的漆黑小巷子里停下来。

  黑衣人没有蒙面,林炎冉一眼就认出他来,正是白天在皇宫遇上两三次的穹北九皇子,他们今天算起来已经是第四次见面了,还真是有缘!

  “怎么是你?!”林炎冉瞪着眼前的少年,莫名的火气就来了,“你一直跟踪我?”

  北宫羡双手掐着腰,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瞪回去,“嗳,我可是刚刚把你从箭雨中救出来的,对待救命恩人你就这态度?!”

  “又没求你救,多事!”林炎冉瞥他一眼,摘了面巾将外袍脱下来,换成正常的装束,打算离开。

  “你!”北宫羡竟无言以对!已经被她两次说多管闲事,难道真是他最近太闲了么,可嘴上依旧霸道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救了你是吧。”

  “多谢。”林炎冉再瞥他一眼,抬脚就走,不远处已经传来呼喝搜捕的声音。

  “”北宫羡气结,怎么每次遇上这丫头,他就忍不住生气上火,“你个臭丫头,我救了你,你一句‘谢谢’就算了?懂不懂什么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那你想怎么样?”林炎冉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宫羡。

  其实他一身漆黑的锦袍,在这漆黑的巷子里,也看不出什么,但他身上散发着霸道傲然的气势,让人不敢忽视,她担心他一个说不好,又对她动手动脚,扯到她伤口。

  “”北宫羡被问得一愣,他随即低头含笑道:“不怎么样,以身相许”

  “请慎言!”林炎冉恼怒断喝:“让开,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这一世最恨的就是“以身相许”四个字,这让她想起上一世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无知,以至于连听到都十分厌恶!

  两人说话间,天空又开始飘起细雨,且有下大雨的征兆,两人都没有带雨具,故而林炎冉急着回府。

  北宫羡气得跳脚,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臭丫头,知不知道什么叫开玩笑开玩笑开玩笑啊?!

  他真是太闲了么

  北宫羡真恼了,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林炎冉看他瘦长的身影转出巷子,眉尖一蹙,亦跟着离开,离开之前暗自道一句:什么臭毛病!

  她回府的时候,绕过父亲的书房,里面一团漆黑,这说明他还没有回府,那么那些黑衣人很难缠?!

  城南碧双林。

  黑衣人其中一人引开林钧,另一人窜进树林里,在一处百年榕树下,学着锦鸡叫了两声,等着

  片刻,从空中掠过来一个面带白纱一身红衣的妖娆女子,美目流转间,娇柔的嗓音带着丝丝甜腻,问道:“呵呵,终于来了呵,东西呢?!”

  黑衣人警惕的不答反问:“主人呢?我要亲手交给他。”

  “呵呵呵,主人此刻有事,脱不开身,派我过来取。你的任务完成了,这是你的报酬,拿了就赶紧消失。”女子纤柔的手轻轻一杨,一个黑色的钱袋便飞向黑衣人。

  “红燕,我凭什么相信你!”黑衣人接过钱袋,颠了颠重量,看也不看又将钱袋抛回去。

  女子秀美不悦一蹙,眸中杀机顿现,声音柔软至嗲,她妖娆的笑问:“那你是不想交出来啰?”

  “见不到主人,我不会交出去,我现在就送去”黑衣人只见眼前红光一闪,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倒地而亡。

  “是呢”红燕扭着细腰,缓缓走到黑衣人身边,弯腰在他身上一通摸索,终于找到那个至关重要的紫檀匣子,嘲讽轻哼道:“我这不就送你去见阎王了么呵呵呵呵”

  红燕不屑踢一脚地上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道:“你可别怪我呢呵呵呵呵,这可是主人赏赐给你的,反正你脱离王府也不过是一死,早死晚死而已,总归”

  四周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带起树林间的枝叶哗啦啦的响,空旷而寂静的树林里就她一个人嗲声嗲气的说话,十分恐怖惊悚。

  她边说边抚摸着紫檀匣子上精致的花纹,良久,解开锁扣,打开匣子,瞪着空空无一物的匣子,气得脸色发白,连带着话也梗在喉咙里,出不来。

  “该死的!废物”红燕半响才回神,狠狠踢了脚边的黑衣人尸体,耳朵一动,察觉到有人靠近,随手扔了匣子,一个闪身,消失在树下,无影无踪。

  林钧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已经死透的黑衣人和空空无一物的紫檀匣子,稍稍查看了一下黑衣人的伤口,一剑封喉,辨不出是哪种门派的杀人手法,只得将匣子捡起来,稍稍擦拭一下,转身去了一趟京畿衙门,之后才回府。

  禄王府书房,一片漆黑。

  红燕悄无声息的落在书房门口,禀报道:“主人,失手了,拿到的盒子是空的。”虽然语气是恭敬严肃的,可她的声音依旧甜美而娇柔。

  许久,漆黑的室内传来一声轻微的似是叹息的声音,“下去吧。”

  “是。”

  殷少融静静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面沉如水,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从他布满灰霾的眼中略微知道他现在情绪很不好,整个人仿佛融进黑暗一般,十分阴沉压抑。

  良久,他五指一拢,手中的瓷杯无声而碎,溢出一室酒香。

  国舅府上丢了钱财,当天晚上在城中搜捕盗贼闹得很大,却一无所获,立即给衙门施压。

  可巧的是,将军府也糟了窃贼,丢了将军夫人非常重要的遗物,衙门老爷两天两夜没睡,都没抓到人,最后只得上报皇帝求助。

  皇帝听说潇月的遗物被盗,立即召见林钧,问清楚情况后一脸凝重,两人在上书房单独聊了一个多时辰,旁人不知其内容。

  至于韩老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闹腾一下,不是丢这个就是丢那个,一点钱财罢了,没必要闹到朝堂之上,影响国家大事!

  不过韩老爷的钱财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于是,皇帝在狠狠训斥他小题大做之后,又赏赐了点珍玩,表示略略补偿一下。

  皇帝恩威并施,让韩方消停。

  韩老爷面上不敢出声了,可私底下却让九门提督密切关注京城里的一举一动,并且勾搭上江湖组织彻查,他就不信,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小毛贼能翻出他的掌心!

  实际上,韩老爷的意思是,抓不抓得到人没关系,重要是打听那人的来历,好让他确认这藏宝图是真是假。

  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断断续续下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一早才彻底放晴,已是深秋,即便头顶朝阳烈烈,也让出门的人不由多加一件外套保暖。

  京城依旧繁华如初,只是韩老爷的心上人——临烟阁的崔羽姑娘病了,病得十分严重。

  韩方下朝之后得知消息,没顾得上旁的事,就直奔临烟阁,去探望心心念念的美人。

  崔羽姑娘中上之姿,嗓音清脆甜美,因小曲唱的不错闻名于京城脂粉圈,韩方初初一听便惊艳痴迷于她,时时感慨,直到年过半百才找到知音人

  韩老爷见到美人的时候,崔羽姑娘正在房间梳妆,也没急着给他行礼,只吸着鼻子哑着嗓子低泣。

  她一句话不说,只坐在那边我见犹怜的独自掩泪,韩老爷从认识她第一天起哪见过她这样啊,连忙急匆匆跑上前去,心疼道:“哎呦呀,我的美人,心肝宝贝这是怎么啦?”

  “你说怎么啦?你个没良心的”崔羽在他怀里扭一下腰,转坐到一旁的美人榻上,似嗔含怨的娇怒道:“奴家好不容易想通了,去到老爷的府上,却偏偏遇上逮人,这一吓就落了病,连着两日,也不见爷的人,奴奴家嘤嘤嘤”

  韩老爷见美人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凑过去,好一顿赔不是:“都是爷不好,我这不是怕人打扰咱们嘿嘿,这才撤了侍卫么,索性都没伤着我的小美人,哎呦快别哭了啊,爷心都疼了。”

  “听说爷失了几千两银子,那可有抓住那逮人?!”崔羽收住哭泣,只是惹人垂怜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合着她哭的时候咬得红肿的嘴唇,看得韩老爷浑身一荡。

  “别提衙门那帮废物!各个都是吃干饭的”韩方一想到何盛那张老脸就生气,那窃贼毛都没逮着一根,还连累他都被皇帝训斥,改天再收拾那狗东西。

  一转脸,韩方用那保养得宜的圆胖脸,堆上笑容,哄笑道:“就当爷破财消灾,也不是没收获,爷那天捡到一张地”

  韩方见崔羽那双情满水渍的眼睛泪水汪汪的看着自己,不自觉就说漏了嘴,等他回神,堪堪捂住嘴巴,收声。

  “什么收获?!捡到什么啦?”崔羽眉目稍转,也不去看他,柔弱无骨的小手卷着自己的一络头发,把玩着,娇软温香的身体依着他轻轻蹭了蹭,顿时,韩老爷满脑子东西都变成金灿灿黄瑟的废料。

  韩老爷嘿嘿银笑,对送上来的“美食”上下其手,急急喘声道:“美人管那么多做什么爷可是饿了两天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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