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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章 巧合

  所以,我想,我们大学那么多老师,不会这么巧这两个是同一人吧。后来看到照片,果然是他,但是,我犹豫了一下,又没有说。你们现在问我当时为什么不说,是这样的,我觉得好象没有必要说,因为对于这个阿光,我什么也不了解,既然不知道他有什么优缺点,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好与不好,那都得由白兰和他交往c了解之后才能得知不是吗?再说,不要说我对这个人没有什么了解,就算我对这个人有成见,也不应该说呀,不是说青菜豆腐,各有所爱吗?不是说,各花入各眼吗?

  所以,我就没有说。要是我说,这个人曾经找过我,我没理他,这样也好象不太好,会影响白兰对他的判断不是吗?

  说与不说,我考虑了很多,但就是没想到这人现在竟然会颠倒过来说,好象他认识白兰在前,而后我去找他,他才见到我。这前后的顺序一颠倒,性质就不一样了,不是吗?真是过分!”

  爸爸听了白玫的话,皱眉深思,良久,他说:“白玫,你讲的都是真的吗?”其实,他相信白玫说的都是事实,这一句话,是他代白兰问的,目的是想让白玫再讲明白一点,让白兰不要再心存疑问。

  “千真万确!”白玫正在生气,因此没有体察到爸爸的用意,觉得简直太冤了,平白无故的,被自己的父亲这样质疑。

  妈妈说:“我觉得白玫不会说假话的,是姓范的在说假话。”

  白兰说:“好,你们都相信白玫说的,但是我相信阿光说的。白玫,你说范祖光给你写过信,能把信给我们看看吗?”

  白玫说:“写得很肉麻,我撕了。”

  白兰说:“就是说,你没法证明你说的话对不对?”

  妈妈说:“白兰,要相信你姐姐,她不会骗我们的。”

  白兰冷笑,说:“妈,你不要认为白玫只会说真话,她在乡下时居然把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孩藏了好几年,要不是我们去乡下,亲眼发现了,她跟你说了吗?这事,你忘了吗?”

  白玫惊讶了,姐妹二十年,自己处处让着妹妹,当年决定下乡插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妹妹,不然,城里有不少身体不好的人赖着不去,后来都进了里弄生产组,没有吃过种田的苦。

  现在,妹妹居然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范祖光,当面对姐姐大加指责。亲情在爱情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况且,那完全称不上是爱情,充其量只是一场骗局而已。气愤加上伤心,一时间,白玫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听白兰这样一说,父母一愕,他们也有点吃不准了。所以啊,人在世上,行事说话是不能有一点点差池的,别人会以一当百――在适当的时候,相信吗?

  白玫不响,白兰以为她辞穷了,她冷冷地说:“白玫,你现在讲你早就认识阿光,是不是这样,我们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们早就认识也罢,新近才认识也罢,不管怎样,阿光再也不会理你了。”

  听白兰不喊姐姐,一直喊白玫,白玫就知道,白兰当真气得不轻。她说:“白兰,别听姓范的胡扯。我讲的全是真话,相不相信在你。他在自作多情,我从来就没想要理他,这次去找他真的是妈妈的意思,我们看你人都瘦了,所以,才这样做,去找他之前,我还踌躇了半天呢。”

  白兰说:“本来,就算你从此以后再也不去找他,他也一定会去找你的。你知道他在信上是怎么说的吗?他说,你和你姐姐的名字换错了,你是一朵美丽的玫瑰花,可你姐姐就是那株空谷幽兰,听听,这是什么样的评价!

  我虽然读书不多,但也不呆。白玫,你现在很得意对吧?告诉你,别得意得太早,我给他回了一封信,我说你有一个女儿,小名叫珍珠,赵小蔓就是她的大名。所以,我想,他不会再找你了。”

  白玫的头大了,只说出一个字:“你!”,人就差点晕倒。不错,白兰说的是真话,白玫的确是有一个女儿,但是,她说话的时机和目的太让人寒心了。所以啊,有时候,真话也伤人。

  父母也被白兰的话惊得呆住了。一时间,一家人谁也不说话。接着,白玫冲出了家门。

  妈妈说:“白兰,快点去把你姐姐追回来。”

  白兰不动,爸爸说:“不用,让她静一下,等会儿她自己会回来,现在回学校不是聪明的做法,白玫不会那样做的。

  妈妈第一次对白兰大声责骂:“死小姑娘!说话不经过大脑,想过后果没有?为了一个男人,把姐姐出卖了,我看你这事怎么收场。”

  白兰说:“我又没有说错,白玫是不是有个女儿?都喊她妈妈了,还不是她的女儿?”

  爸爸说:“白兰,还嘴硬!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人家一听会怎么想?”

  妈妈说:“是的呀,我一个同事的亲戚家的女儿,和n一ng村的丈夫离婚之后一个人回城了,小孩留在了n一ng村,后来,前夫带着小孩来找她,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两人在男朋友面前冲突起来,搞得影响很坏,这是结婚又离婚的;还有的女孩子是出了事,生下没名没分的小孩子,这样的事,我也听说过不止一个。

  一个女孩子,有过这样的经历,人虽说回了城,那魂是永远不能真正回城的,你懂吗?而且,这样的事情,传得最快。你姐姐和那些人都不一样,她是好心收养了赵志的女儿,但是,这样的事实,说出来也许人家会打个问号的。不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不少人喜欢把人往坏处想,你懂吗?现在的问题,不光是阿光怎么想,而是大家怎么想的问题,你懂吗?你真的希望你姐姐成为许多人议论的话题?如果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爸爸说:“白兰,现在看起来你姐姐挺幸运的,进了名牌大学,可是,她度过了多少云苦c艰苦c痛苦的日子,你不会一点也不知道吧?白玫吃过的苦,有些我们听她说了,有的我们可以想见,有的是她不想说而我们就是听了也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你姐姐身体瘦弱,你奶奶成分不好,还有你奶奶和赵志的非正常离世,哪一样不是摧残她身心的痛!好了,现在,眼看你姐姐可以苦尽甘来了,你却给她来这一手,白兰啊,你这是给了你姐姐背后一刀子啊!”

  面对父母的指责,自感有理的白兰哭了,她说:“我早该知道,白玫是你们的骄傲,而我是个没有出息的人,我不该伤害她,而她伤害我是无所谓的,是不是?

  我承认,我比不上她,我只是一个售票员,没有给你们长脸,所以,有一个大学老师看得上我,我想,这好歹也可以给你们挽回一点面子,没想到,人家见了我姐姐而甩了我,这让我怎么想得通么!”

  妈妈说:“白兰,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看上阿光是为了我们的面子,你太傻了你!可怜的白兰啊。”

  爸爸说:“白兰,你没有读好书,也不能完全怪你,爸爸妈妈也没有因此而看不起你。你和白玫都是我们喜欢的女儿,千万不要作茧自缚,白兰。”

  在父母的声声呼唤中,白兰有点恢复理智了,她说:“对不起,我是有点过分了,我不该把赵小蔓讲出来的。”

  妈妈说:“你呀,现在后悔了吧?唉!造孽呀!亲姐妹,怎么会弄成这样。”

  三个人坐着,谁也不动。他们的眼睛时时瞟向大门,盼着白玫快点回来。

  白玫冲出家门,第一念头是马上离开这个家,一辈子也不要再见到白兰。她走啊走啊,走到了大河边。这条河的两岸,是这个城中休闲的好去处,虽说天气不是很好,但是仍然有不少一对一对的青年男女在那里,相依相偎,低声细语。看见他们,赵志的脸庞又呈现眼前,白玫顿时眼眶发热,心口发痛。

  如果赵志在世,世界该是多么美好啊!而且,赵志在世,也就没有阿光作怪的可能了。

  坐在河边的凳子上,白玫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觉得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见到阿光的照片时不说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以至于现在说不清,道不明,让白兰误会深深。可是,如果当时说这人是我认识的,那么现在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光说认识,而不说这人曾经找过我,那么结果和现在差不了多少,白兰一定会说,你当初为什么不讲清楚一点?可是,对于阿光其人的真正看法,不是现在自己才清楚的吗?当时要说也只有说这人找过我,找过又代表不了什么,而且说了还会影响白兰对他的判断。当时要让自己怎么说,才算得上清楚呢?

  白玫不由得想,是做人太难还是自己太笨了呢?看着在夜色中泛着白光的河面,想着卷水草的东南河,赵波往水面扔书的小河湾,竹园小屋后面皂荚树掩映下的清冷的水面,挂着一排排河蚌的小池塘,白玫渐渐地平静了。

  平静下来的白玫想到,白兰其实也挺可怜的,被阿光伤害已经很痛,现在为了泄愤又伤害了自己的姐姐,说到底,伤害别人特别这个别人是亲人的话,那么自己心里一定也是不好受的。想到白兰的聪明不亚于自己,可是停课闹g时,她才读三年级,渐渐长大起来的她,受了读书无用论的影响,把聪明都用到了手工活儿和打扮上,后来,一定是觉得姐姐下了乡,自己可以稳稳地分配工作了,就更加不愿好好读书了。更加可悲的是,白兰那么一厢情愿地爱上了阿光,这其实也是一种对自己不自信的可怜之处。

  这时候的白玫,已经不太恨白兰了。一个人想到换位思考的时候,其实已经原谅那个被换位的人了,不然,也不肯去作换位思考。原谅别人的同时,也就解放了自己,白玫发觉刚才一阵一阵疼痛的胃部也放松了。她想到,爸爸妈妈这时候一定非常着急,他们这么多年来也够受,才好了两年,不能让他们再为了下一代的是是非非而烦恼了,我还是回去吧。

  见到白玫回来,爸爸得意的神色掩饰也掩饰不住,他在心里说,真是知女莫若父呀。妈妈则说:“白玫,就等你了,白兰,盛饭。

  白兰盛了第一碗饭,放在白玫跟前,白玫知道妹妹也已经有所转变了。父母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也好受了些,一家人吃饭不提。

  姐妹俩的房间里,空气紧张。

  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睡着。白玫想,我是姐姐,我应该主动一点,和妹妹交换意见,解除心结。她说:“对不起,白兰,我有些地方想得太多,所以反而做错了,至于那个姓范的,其实。”

  “别说了,我也做错了。”白兰打断了白玫的话。

  白玫觉得,白兰其实并没有真正消了气。在这场风波中,白兰开头是个受害者,可是,后来由于气愤而害到了自己的姐姐。而白玫呢,要说有错,也完全是处理不当,而且,她现在成了一个受害者。

  明天,不知道明天开始,自己平静的内心c平静的生活会不会被新的烦恼所破坏。她想,好在我并没有想要走结婚这条路,不然,影响将是巨大的。她知道,父母的担心也正是这一点。但白玫的担心却是自己变成别人议论的焦点。

  她不喜欢被人议论,真如自己不喜欢议论别人一样,她只想过平静的日子。白玫现在全部的愿望是毕业以后,从事一项稳定的工作,有稳定的收入,然后把珍珠接过来,亲眼看着她慢慢长大。

  对面床上,白兰一直在翻身,她知道现在姐姐很想和她说话,可是,她连一句话也不想说,她还没有从这场风波中走出来。对于姐姐,她虽然也有点内疚,但是,对她的抱怨超过了内疚,所以,她想,没有什么好说的。

  白玫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睡不着的她,在心里审判自己。没读法律系之前,她一直以为有一个“过失伤人罪”,现在知道不是这样的。我国刑法有“过失致人死亡罪”和“过失致人重伤罪”。就是说,我国刑法对因行为人过失行为造成人身损害是以结果定罪的,只有死亡和重伤结果才构成犯罪,一般轻伤害则不构成犯罪。

  但是现在,白玫却杜撰了一个“过失害人罪”,并将它按在了自己头上。她认为由于自己头脑简单,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害着了白兰,所以,对于白兰将赵小蔓讲给阿光听这件事,白玫已经原谅她了。她还想,白兰其实也并没有讲错话,只是讲得早了点。但是想到白兰依旧没有消气,白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人说不要得罪人,其实,最好也不要被人得罪,因为,被哪个人得罪了,接着还要被那个人恨,你看,白兰得罪了自己,自己却又要被白兰恨。

  白玫在黑暗中感叹:人的世界真难处啊!不经意间,就已经犯了错。更让人无奈的是,不定哪天就被哪个人得罪了,而且接着还要被得罪了自己的人恨。

  房间里,除了翻身的声音,没有其它声音。这不大的房间,也曾充满了欢声笑语,甚至尖叫喊闹,可是现在,静得好象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白玫在心里想着小时候两姐妹相亲相爱的好时光,有一滴清泪掉在枕上,她觉得这声音好响,只怕白兰也听到了,她又翻了一个身。

  静寂中,忽然响起白兰的声音:“白玫,其实你很看不起我对不对?”

  白玫一惊,说:“怎么会呢?你是我妹妹,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怎么会看不起你呢?”

  白兰说:“那是小时候,后来,特别是你考上了大学以后,你就看不起我了。你肯定觉得我和大学老师不相配,才搞的小动作,对不对?”

  白玫大惊,说:“白兰,我只是告诉你,范祖光他讲了假话,你却先是认为你姐姐想抢你的男朋友,现在又说你姐姐因为看不起你,所以在搞破坏,这不是把我越想越坏了吗?你这些想法太离谱!太可笑了!你懂吗?”

  白兰说:“我不懂,我书读得太少了。对吧,还说你没有看不起我!”

  白玫震惊,现在自己变得笨嘴笨舌,说什么都是错,于是,她不再说话,静静地躺着。直到天快亮,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当担心变成事实,我们会反而松了一口气:哦,我早就料到的。然后,逆来顺受者有之,努力善后者有之,奋力反击者有之。而当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出现时,我们反而有点心神不定了。

  白玫本来以为,阿光会拿白兰提供给他的最新消息大做文章,因为,阿光前期投入那么多,多半不会一下子偃旗息鼓。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过去了,校园里风平浪静,一个月过去了,什么风声也没有。开头,白玫惴惴不安,不知道阿光接下来想干什么。然后,她想,我有个女儿,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怕你阿光到校长那里去讲,我也不怕。真所谓越怕越有事,不怕,反而就没事了。

  由于白玫想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业上,也因为她有点怕回家和白兰相对无言,还因为不想听爸爸妈妈尤其是妈妈对她终身大事的唠唠叨叨,白玫这一个月都没有回家,中间抽空去看了一趟珍珠。走的时候,珍珠拉住她的手,说要跟妈妈回家,白玫只好又对小家伙许愿,说是妈妈一毕业马上带她回家,可珍珠说,她要带奶奶一起回家。哦,小珍珠原来并没有把奶奶的家当作自己的家,她认为妈妈的家才是她的家,这让白玫又感动又难过,她当即又许了一个更大的愿,说将来会带她和奶奶一起回家,小珍珠这才放了她。

  妈妈来信了,信上说,一个多月不见了,想得很,让白玫回家一趟。白玫想想也是,同在一座城中,城再大也不能说远啊。

  到家,妈妈一见她第一句话就说:“白玫啊,又发生了一件你想不到的事,就是那个范祖光,他又跟白兰和好了。”

  白玫惊问:“真的吗?”然后,皱眉说:“哦,对了,妈妈不会拿这事跟我开玩笑的。”

  妈妈说:“我也没有想到,那个阿光,一会儿姐姐,一会儿妹妹的,让人不放心。我对白兰说,女孩子的青春短暂得很,开不得玩笑的。白兰说,是阿光的妈妈看了她的照片以后特别喜欢,催着让阿光带白兰去给她看。”

  白玫抢着说:“白兰去了吗?”

  “去了,他妈妈一看就拉着白兰的手不放。现在,阿光对白兰也好得不得了呢。”

  白玫担心地说:“笑话,现在哪有这种人,因为妈妈喜欢?我觉得这事有点玄。而且,这人会说谎,让人挺不放心的。不过,妈妈,白兰也大了,我们只能让她自己去辨别人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多说无益,有时反而起反作用。”

  妈妈说:“这一段时间,白兰天天高高兴兴的,不过,我还是很担心。”

  白玫说:“阿光来过我们家没有?”

  妈妈说:“那倒还没有,我们没有请他,想听听你的意见再说。”

  白玫又皱眉了,说:“白兰能听我的吗?”

  晚上,白兰高高兴兴地回来了,白玫想,阿光果然有一套,能让白兰在不长的时间里象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象以往,下班回来,不是抱怨车上人多,就是抱怨车开得慢,不然就是说车上那些人怎么这么臭。

  白兰见了白玫,也没有丝毫不自在,象是彻底忘了不久前发生的不愉快。又象老早那样甜甜地喊了一声“姐姐”,白玫一听,心里一热,就忘了刚才跟妈妈说的让白兰自己去辨别阿光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话,真诚地提醒她说:“白兰,人家说恋爱中的人会变傻,你还那么年轻,你聪明c漂亮,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快就确定范祖光是最适合你的人,好吗?”

  白兰本来高高兴兴的,也准备忘了和姐姐的不愉快,她现在沉浸在幸福中,所以人就大度了。可是,白玫的几句话,把她的火气勾起来了。她说:“适合不适合我自己有数,你以为我没有脑子啊?我只是比你少读了一点书而已。”

  白玫这个人虽说聪明,但是,她有时候有点死脑筋,她说:“上次的事,范祖光是怎么解释的?”

  白兰说:“什么事啊?”

  白玫说:“就是他早就见过我,还找过我的事。”

  白兰想,谁说白玫聪明,蠢得好命!人家不吱声了,就算了,还要较真。她笑着说:“他说了,要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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