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 呐喊（三）
来到运河旁边，猛然看到两个女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人相对而跪，全身，头都是垂着的，长发散在两侧，恐怖气息扑面而来。现场周围都是泥土，根据观察，泥土周围没有血迹渗入，说明这不是第一现场，那么要把两具尸体抗到这里，必须有交通工具，于是欧雅让郭阳在周围找下有没有交通工具的痕迹，而且在现场也提取到一排脚印，应该是嫌疑人在抛尸时留下的，因为特别深，所以判断是在抗着尸体时，受重太大形成的。梅雪在观察尸体后，说：“这是抛尸现场，嫌疑人是个很有反侦查能力的人，杀两个人，抛尸两具，如果没有一定心里素质，而且人死后会在1到3小时内出现尸僵，所以被摆放成跪资应该就是在死后不到半小时内，而两个人都是由于被切割心脏致死，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半夜一点以后，不超过24小时，因为一旦过24小时，尸僵开始缓解，就形不成现在的状态了。”
他是想表达一些什么吗？这起连环杀人案到底是和选秀有关呢？还是跟参加选秀的人有关呢？他们都百思不得其解。
尸体拉走后，现场留下一组技术人员勘察现场，欧雅，薛航回了队里。六个人已经有三个死了，那么还有三个会有危险吗？欧雅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小美老师打了个电话，确认她们三个是否跟她在一起，并再次叮嘱她，一定要让她们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放下电话，她稍微觉得有点安慰。
“你查过小美的背景吗？”薛航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你怀疑她？”欧雅有点不解，但似乎又觉得他问这个问题肯定是有所指。
“其实所有跟死者有联系的人，都是我们排查的范围，所有我就随口问了下，”
“小美，是我们第一个接触的人，也是失踪的时候报案的人，其实我们也有问过她，但是没有什么可疑。”
“先去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去天成广告，之前没遇到陆天成。”
“行，吃饭吧，我请你，吃食堂，哈哈哈哈”欧雅发出了一声笑，有点勉强。
午饭过后，他们来到天成广告，前台打电话给陆天成的秘书，还是他秘书出来接待的他们。
“你老板呢？”
“在办公室，你们请进。”秘书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很是专业。
走进办公室，陆天成坐在老板椅上，眉头紧锁，沙发上还坐了个人。
“你们好！”陆天成看到欧雅他们，整个人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欧雅看了看沙发上的那个人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市场部总监，马浩”
“马浩，这两位是市局刑警队的。”
马浩站起来，跟他们握了握手，然后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陆天成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哈着腰跟欧雅他们说：“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马总就是这个选秀的主要负责人，他比我还清楚一些情况。”
“行，那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陆总，你们举办这次选秀节目，选手都是怎么选出来的？有没有什么内定的人选？”
“这次选秀都是从社会上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中间，通过初赛，复赛然后才能进入决赛的，能够入围的，都是很优秀的选手，如果初赛有猫腻，那么他们也不可能保证能进入决赛啊？也不保证能得到冠军。我们的评委都是要在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才真正接触到选手，所以决赛绝对不会有猫腻。”陆天成信誓旦旦的说。
“是这样的，各区的初赛呢，都是由我们天成广告通过委托当地的娱乐公司开展的，决赛名单出炉以后，我们天成广告正式接手，所以在江市的一切培训排练活动都是我们公司负责，包括食宿，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我的头都要炸了。家属们天天跑来闹事，要求给个说法。”马浩在那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句。
“你们有没有发现怀疑地对象，也可以跟我们反映，”欧雅想让他们提供一些怀疑对象。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然后过了一小会，又同时摇了摇头。
薛航打破了沉默，“小美老师是你们公司聘请的吗？”
陆天成从沉思中一下抬起了头，略带疑惑地说：“小美？她是赞助商聘请的舞蹈形体老师，很有经验的，很多晚会跟比赛的舞蹈都是她编排的。也只有丽丝集团这种财大气粗的金主才能请到她。”
“这样啊？看不出来嘛，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是个新人一样。”欧雅有点不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说着。
“她是个很低调的人，平时平易近人，学员都很喜欢她。”马浩补充道。
“今天先这样，我们先走了，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或者怀疑的人，请给我打电话，”欧雅递过两张名片，然后跨出了门。迷人的样子，让陆天成似乎忘了她是一个警察，一个劲地在那摇头，轻声说了句：“可惜了，那么好的身材，那么漂亮的脸蛋，当什么警察，做演员准红。”
薛航边走边笑，欧雅问他笑什么，他说：“你要再不走，陆天成该把口水都流光了，你没看出来吗？”
欧雅白了他一眼，说了句：“我才没你那么无聊，”跳上车，关了车门，差点想把薛航扔大马路上。
回到队里，已经夕阳西下了，欧雅直接去了梅雪那，想看看有什么线索，推开门，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解剖台上双腿弯曲，高高举起，“怎么，还没能扳动啊，有结果了吗？”
“两个人都是被取走了心脏，从心脏部位缝合的创口来看，属于同一个人，缝合线就是一般医院的那种，切口和取走心脏的手法很娴熟，可能是从事医务工作，或者是学过医的，死前都被迷晕了，跟在贾朵朵体内检测出的迷药一样的成分：‘七氟醚’”，尸体跟贾朵朵一样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从现在看，尸体也都是很干净的，所以死后被清洗过，没留下任何痕迹。”梅雪说的很仔细。
“看来这个凶手真的是不简单呢，能将两个女孩杀死，而且不露痕迹，”欧雅喃喃自语，不得其解。回到会议室，薛航在案情板前图图画画，他觉得这一切肯定有个中心点连接着这几个女孩的死因，但是就是理不清思路。
“嗨，我刚从梅雪那来，她说要想将两个女孩杀死，不露痕迹而且要运尸，应该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你觉得呢？会不会是有两个人呢？”
“不会，首先，从第二个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只有一组脚印是来自同一个人的，而且我反而觉得能让几个女孩放松警惕的应该是个女人，因为女人天生会有亲切感，容易让人卸下心房，而且还是个她们认识的女人。否则不是强行掳走，很难办到。”
欧雅听完薛航的话，感觉很有道理，于是陷入了沉思中，没过一会功夫，郭阳跑来报告，说是在现场发现一组脚印属于女性，鞋码为38码，技术科根据鞋码预测此人身高168，由于运河上方就是一条马路，所以马路上的车胎痕迹没有提取价值。
“真的是女性？”欧雅对着薛航看了一眼。
“只是从鞋码上判断，是否真的是女性，是谁，都要我们去解惑。”薛航慢悠悠地说，“但是从现阶段来看，如果一个男人要穿38码的鞋，是没办法走路的，何况还要扛着尸体，如果是女性，那么她应该有很大的力气，可能练过功。”薛航回答了她。
这时办公室电话响起，只听到小安接了电话：“什么？有这种事？你们确认过了吗？”放下电话，小安就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道：“头，不好了，刚才有人打电话说是叫马浩，他说联系不上小美老师和其他三个女孩了。”
“什么？三个女孩跟老师一起失踪？”
“看来，我的猜想没有错，小美老师有问题。欧雅，我们快去天成广告，小安你去查小美的档案，查到立刻发我手机上，”薛航说完，就拉着欧雅出了门。
火急火燎赶到天成广告，马浩在门口等着，他说因为想跟小美联系下，看看接下来这个选秀怎么进行，但是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打三个女孩的电话也全部关机。所以我就给你们公安局打了电话，“你有跟秦天宇说过这事吗？”薛航问道。
“还没有，先急着给你们打电话了。”
这样，你们再试试拨打一下小美的电话，我们去一趟丽丝集团。
一阵风似的来到丽丝集团，秦天宇不在，他的秘书接待了欧雅他们，欧雅问她知不知道小美这个人，秘书想了下说：“知道，她其实在演艺圈蛮有名气的，帮很多演出编过舞蹈，她最厉害的就是跳现代舞，以前也得过很多奖的。那你只不知道关于她个人的一些事情，私生活方面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她是我们老总直接聘请过来的，你可能要问我们秦总了，”秘书如实回答。
薛航想了下说：“麻烦你打个电话给秦总，就说我们有急事找他。”
“可以，那请你们稍等。”
没过一会，秘书就来回复道：“两位，秦总说他现在在别处开会，两个小时以后会议结束，如果两位不嫌麻烦的话，请你们去海云路500号，丽丝别墅等他。”
离开丽丝集团，刚上车，小安就打来电话，说找到小美的住处了，滨海路城市花园8号2401室。欧雅让小安和郭阳去小美的住处，看看她在不在，有情况立刻回报，在没有看到三个女孩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现在时间就是一切，越早找到人，越有生的希望，欧雅真的不希望事情会演变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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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表达一些什么吗？这起连环杀人案到底是和选秀有关呢？还是跟参加选秀的人有关呢？他们都百思不得其解。
尸体拉走后，现场留下一组技术人员勘察现场，欧雅，薛航回了队里。六个人已经有三个死了，那么还有三个会有危险吗？欧雅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小美老师打了个电话，确认她们三个是否跟她在一起，并再次叮嘱她，一定要让她们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放下电话，她稍微觉得有点安慰。
“你查过小美的背景吗？”薛航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你怀疑她？”欧雅有点不解，但似乎又觉得他问这个问题肯定是有所指。
“其实所有跟死者有联系的人，都是我们排查的范围，所有我就随口问了下，”
“小美，是我们第一个接触的人，也是失踪的时候报案的人，其实我们也有问过她，但是没有什么可疑。”
“先去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去天成广告，之前没遇到陆天成。”
“行，吃饭吧，我请你，吃食堂，哈哈哈哈”欧雅发出了一声笑，有点勉强。
午饭过后，他们来到天成广告，前台打电话给陆天成的秘书，还是他秘书出来接待的他们。
“你老板呢？”
“在办公室，你们请进。”秘书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很是专业。
走进办公室，陆天成坐在老板椅上，眉头紧锁，沙发上还坐了个人。
“你们好！”陆天成看到欧雅他们，整个人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欧雅看了看沙发上的那个人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市场部总监，马浩”
“马浩，这两位是市局刑警队的。”
马浩站起来，跟他们握了握手，然后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陆天成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哈着腰跟欧雅他们说：“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马总就是这个选秀的主要负责人，他比我还清楚一些情况。”
“行，那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陆总，你们举办这次选秀节目，选手都是怎么选出来的？有没有什么内定的人选？”
“这次选秀都是从社会上来自全国各地的人中间，通过初赛，复赛然后才能进入决赛的，能够入围的，都是很优秀的选手，如果初赛有猫腻，那么他们也不可能保证能进入决赛啊？也不保证能得到冠军。我们的评委都是要在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才真正接触到选手，所以决赛绝对不会有猫腻。”陆天成信誓旦旦的说。
“是这样的，各区的初赛呢，都是由我们天成广告通过委托当地的娱乐公司开展的，决赛名单出炉以后，我们天成广告正式接手，所以在江市的一切培训排练活动都是我们公司负责，包括食宿，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我的头都要炸了。家属们天天跑来闹事，要求给个说法。”马浩在那义愤填膺地说了一句。
“你们有没有发现怀疑地对象，也可以跟我们反映，”欧雅想让他们提供一些怀疑对象。
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思，然后过了一小会，又同时摇了摇头。
薛航打破了沉默，“小美老师是你们公司聘请的吗？”
陆天成从沉思中一下抬起了头，略带疑惑地说：“小美？她是赞助商聘请的舞蹈形体老师，很有经验的，很多晚会跟比赛的舞蹈都是她编排的。也只有丽丝集团这种财大气粗的金主才能请到她。”
“这样啊？看不出来嘛，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是个新人一样。”欧雅有点不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说着。
“她是个很低调的人，平时平易近人，学员都很喜欢她。”马浩补充道。
“今天先这样，我们先走了，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或者怀疑的人，请给我打电话，”欧雅递过两张名片，然后跨出了门。迷人的样子，让陆天成似乎忘了她是一个警察，一个劲地在那摇头，轻声说了句：“可惜了，那么好的身材，那么漂亮的脸蛋，当什么警察，做演员准红。”
薛航边走边笑，欧雅问他笑什么，他说：“你要再不走，陆天成该把口水都流光了，你没看出来吗？”
欧雅白了他一眼，说了句：“我才没你那么无聊，”跳上车，关了车门，差点想把薛航扔大马路上。
回到队里，已经夕阳西下了，欧雅直接去了梅雪那，想看看有什么线索，推开门，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解剖台上双腿弯曲，高高举起，“怎么，还没能扳动啊，有结果了吗？”
“两个人都是被取走了心脏，从心脏部位缝合的创口来看，属于同一个人，缝合线就是一般医院的那种，切口和取走心脏的手法很娴熟，可能是从事医务工作，或者是学过医的，死前都被迷晕了，跟在贾朵朵体内检测出的迷药一样的成分：‘七氟醚’”，尸体跟贾朵朵一样没有被性侵的痕迹。从现在看，尸体也都是很干净的，所以死后被清洗过，没留下任何痕迹。”梅雪说的很仔细。
“看来这个凶手真的是不简单呢，能将两个女孩杀死，而且不露痕迹，”欧雅喃喃自语，不得其解。回到会议室，薛航在案情板前图图画画，他觉得这一切肯定有个中心点连接着这几个女孩的死因，但是就是理不清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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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鞋码上判断，是否真的是女性，是谁，都要我们去解惑。”薛航慢悠悠地说，“但是从现阶段来看，如果一个男人要穿38码的鞋，是没办法走路的，何况还要扛着尸体，如果是女性，那么她应该有很大的力气，可能练过功。”薛航回答了她。
这时办公室电话响起，只听到小安接了电话：“什么？有这种事？你们确认过了吗？”放下电话，小安就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道：“头，不好了，刚才有人打电话说是叫马浩，他说联系不上小美老师和其他三个女孩了。”
“什么？三个女孩跟老师一起失踪？”
“看来，我的猜想没有错，小美老师有问题。欧雅，我们快去天成广告，小安你去查小美的档案，查到立刻发我手机上，”薛航说完，就拉着欧雅出了门。
火急火燎赶到天成广告，马浩在门口等着，他说因为想跟小美联系下，看看接下来这个选秀怎么进行，但是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打三个女孩的电话也全部关机。所以我就给你们公安局打了电话，“你有跟秦天宇说过这事吗？”薛航问道。
“还没有，先急着给你们打电话了。”
这样，你们再试试拨打一下小美的电话，我们去一趟丽丝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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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她是我们老总直接聘请过来的，你可能要问我们秦总了，”秘书如实回答。
薛航想了下说：“麻烦你打个电话给秦总，就说我们有急事找他。”
“可以，那请你们稍等。”
没过一会，秘书就来回复道：“两位，秦总说他现在在别处开会，两个小时以后会议结束，如果两位不嫌麻烦的话，请你们去海云路500号，丽丝别墅等他。”
离开丽丝集团，刚上车，小安就打来电话，说找到小美的住处了，滨海路城市花园8号2401室。欧雅让小安和郭阳去小美的住处，看看她在不在，有情况立刻回报，在没有看到三个女孩之前，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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