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正直又仗义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面色都有些复杂, 却没有再打一顿的打算。
卢湛棠是畏惧冷漠又凶残的经理, 宋葆则是意识到了自己上次太过小题大做，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 卢湛棠轻咳一声, 问道：“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去给你拿。”
“哦”宋葆想了想, 说：“你们这儿有烧烤吗？”
晚上穿过夜市却没吃东西, 宋葆此刻仿佛都能闻到那条街上飘来的香气。
卢湛棠原本以为宋葆可能会刁难自己，点一下稀罕的玩意儿, 此刻他放下心来, 笑了笑回：“有有有, 这个管够，我们这的烧烤可好吃了。”
宋葆激动了，说：“真的？那你多拿一点来！”
“没问题！”
卢湛棠笑起来右边嘴角有个小小的梨涡，更显得年纪小，与白面团似的未成年人宋葆站在一块儿，仿佛这地方专雇童工似的。
他一边冲着对讲机讲明了需求，还特地强调了多准备一点，一边对宋葆说：“我这就下去给你取。”
宋葆十分期待地目送他离开。
二十多分钟后，卢湛棠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回来了，上面盖着一层吸油纸, 不用掀开就早已香气四溢。
宋葆一看这分量实在是太有诚意了, 还没吃心里就有了个五分满足感, 他也是吃了晚饭才过来的, 眼下一个人绝对搞不定，卢湛棠替他把东西送进来后，宋葆就招招手让他留下一起吃。
卢湛棠说：“这怎么行啊，我在工作呢。”
宋葆理智气壮地问：“你现在的工作不是来服务我的吗？”
卢湛棠：“......是啊。”
“那陪吃不也是一种服务吗，别墨迹了，赶紧坐下，这个得趁热吃。”
“......”
卢湛棠面露纠结地坐下了，几分钟后，两人面对面，一人手中握着一把羊肉串，撸得无比欢畅。
宋葆有美食的时候就是个小天使，态度特别友好，很快跟卢湛棠熟悉了起来，他问了卢湛棠多大，来这里工作多久了。
“什么，你竟然二十一啦，你看着最多高中毕业哎。”宋葆嘴里嚼着肉，惊讶道。
卢湛棠吃起肉来动作也挺豪放的，他撇了撇嘴，说：“别提了，就因为这个当初应聘差点没过，幸好”
他说着很嘚瑟地在下巴下方比了个v字，道：“幸好我长得帅。”
宋葆啃羊肉的动作一顿，他眼角抽了下，十分无语地道：“你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
卢湛棠丝毫不这么认为，他说：“我这叫具备足够清晰的自我认知。”
宋葆：“哦。”
他决定赶紧掐断这个话题，否则自己会长时间陷入无言以对中去。
过了一会儿，得知卢湛棠已经在这里工作两年了，他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烧烤，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眼睛骨碌碌地转，谨慎地开了口。
清了清嗓，宋葆随意道：“你们这儿的员工，男的多还是女的多啊？”
“这个嘛”卢湛棠也弄不清楚，他估了个大概：“差不多吧，应该女的多点儿。”
“是不是都挺好看的？”
卢湛棠回：“那当然，我们这高端服务场所，人家客人花那么多钱来这消遣，这溢价从哪填补回来啊，服务员长得够顺眼够舒心，服务够周到，那人家才心甘情愿掏钱。”
宋葆撇了撇嘴，他说：“那女的是不是也都挺年轻的，跟你差不多啊。”
“那肯定越年轻越好啊，来这的有钱人还能喜欢老姑娘嘛。”
“切”宋葆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随后藏着小心思问：“那些女的单身的挺多的吧，会不会喜欢你们这里年轻有前途的高管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年轻有前途？我们这有这样的人吗？咱们做服务员的，年轻是够年轻了，打个工而已，能有什么前途。”卢湛棠嚼着烤土豆片回道。
宋葆立马瞪了他一眼，心里嫌他太瞎。
“谁说没有的，你们经理不就是嘛！”他加重了语气道。
“经理？哪个经理？”卢湛棠一脸茫然。
宋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提醒道：“姓陈的那个！带我来的那个！”
“啊？我靠，你说咳咳咳咳咳”卢湛棠被烧烤上的辣椒粉呛到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宋葆看不惯他这个吃惊的态度，气得差点要跳起来，他说：“你至于吗！他还不算年轻有前途嘛！”
“咳咳咳年，年轻有有前途咳咳。”卢湛棠努力道，他仍有些咳。
宋葆把手旁还没动过的一杯水推了过去，语气不大好地说：“赶紧喝，别咳了！”
这是卢湛棠眼下急需的，他感激地接过，咕噜咕噜灌了大半杯，总算缓过来了。伸手摸了摸唇边的水渍，他叹道：“真是差点呛死我。”
宋葆别过头去不理他，生气于他刚刚对陈檑的态度。
卢湛棠也看出宋葆不高兴了，忙解释着：“哎，你别生气啊，我刚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听到陈檑你那么惊讶干嘛？”
卢湛棠一脸理所应当，他说：“我当然惊讶了，我们这有谁敢看上经理啊！”
宋葆气道：“他怎么了，他还不够好嘛！你们对他到底什么意见？！”
他近乎在咆哮，卢湛棠被他这失常的态度吓得往后缩了一下，随后低声解释着：“不是不是，我对他当然没意见了，经理凶归凶，人还是挺好的。”
“哦？他怎么好了？”宋葆板着脸问，实际听到有人夸陈檑，心里暗暗地高兴。
卢湛棠正了神色，认真道：“经理真的人挺好的，正直又仗义，是这里唯一肯维护我们的高管。有钱人也不是都有素质的，有些人仗着自己有点臭钱，就喜欢践踏别人的尊严来显摆自己有钱，咱们这工资高，但这钱哪有这么好挣，有时候受了委屈，主管基本都是让我们忍，毕竟给钱的才是上帝，但是经理会尽可能地保护我们。”
宋葆唇角一扬，陈檑这样做，他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优秀啊！
表面上，宋葆尽量不动声色地回道：“哦？是吗，那确实还行。”
卢湛棠附和着点了点头，继续道：“而且，说实话，我在这待的时间比经理还要长，他是去年才来的，一开始来的时候，大家都不太服他。”
宋葆皱了眉，问：“为什么？因为他太年轻吗？”
“肯定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虽然他从来没透露过自己的年龄，但据说好像比我还小？虽然都是猜测，不过如今看到你，差不多佐证了这个流言，你应该还是高中生吧？”
宋葆有些暗恼自己的面嫩暴露了陈檑，又不好意思再撒谎，于是尴尬得不知该不该点头。
卢湛棠也不在意这个，继续道：“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是空降兵，据说是我们大老板的亲信，大家不敢得罪他，但是也暗暗不服他，尤其经理来了之后一直很高冷，平时都不苟言笑的样子，大家背地里都觉得他这人靠着后台硬，很傲气。”
宋葆心里十分无语，觉得这些人真是会给人编排罪名，陈檑要是傲气，这世上还有随和的人吗？
再说，高冷一点怎么了，他本来就又高又帅，走这个路线不是正好，难不成要每天笑眯眯的，生怕妹子们不敢扑上来嘛。
他哼了一声，问道：“那后来怎么了，我看你们现在怎么都挺怕他的？”
“是敬爱，这叫敬爱好嘛！”卢湛棠强硬解释道，他说：“当然是有缘故的。我们这个场所，有时候也会提供一些特殊服务，我估计你应该也猜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宋葆就忙不迭地点头。
“但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和我们这群普通的服务生不一样，招聘的时候就是两个渠道，要求不一样，挣的钱自然也不一样。之前是有个正常应聘服务生的女孩儿，在楼下ktv包间里被两个喝醉了的富二代非礼，他们精虫上脑想耍流氓，妹子不愿意，还把其中一个的手咬伤了”
宋葆气愤道：“这群人渣！那女生没事吧？”
卢湛棠叹了口气，说：“当然有事了。这种只有钱没本事的渣滓最好面子了，两人锁了包间的门，把妹子给打了一顿。”
“我靠！连女人都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压根不配做男人！”宋葆十分气愤。
“谁说不是呢，而且那天的楼层主管是个怂比，小半层楼的人都听到惨叫声跑出来听热闹了，他是既不敢踹门，又不敢报警。”
宋葆催问道：“然后呢？”
“然后经理听到风声下来了，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我们这的门都是专门定制的高档货，就一脚啊，这是什么概念？我怀疑他能一脚把我给踹死。”
“行了行了，说重点。”宋葆打断了他的感慨。
门被踹开了，经理把妹子扶了出来，让人赶紧送医院，接着一手一个，把这两个脑残扔进了旁边一个没人的空包间里，让我们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然后他就进去锁了门，把那两个人渣暴揍了一顿。
“打的好！”宋葆就像人在现场一样，激动地喝了一声。
卢湛棠也十分赞同地说：“当然了，打得特别好，最好让这两个傻逼断子绝孙。”
激动完后，宋葆又真心为陈檑考虑了起来，他问：“可是你们这个地方，能这么随意地打有钱的客人吗？”
卢湛棠翻了个白眼，说：“当然不可以了，别说我们这，全天下有哪个地方敢随便打客人啊，没听我们主管踹门都不敢吗，就是怕惹事。不过经理是大老板的亲信，我们大老板有钱有势，据说”
卢湛棠无声地说了“黑白”两个字，随后解释道：“两边都通吃，你懂的吧？但是就算有靠山，一般人也不愿意为了我们小老百姓得罪富二代，对他们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呀，我们大老板听说就挺八面玲珑的，反正那天经理敢动手，我们就都很佩服他。后来再客观地一看，经理能力强人又负责，其实真的挺不错的。”
宋葆边听边点头，听到最后两句，又酸溜溜地说：“按你这样讲，喜欢他的女的不应该挺多的嘛”
“是多呀，女生里谁不喜欢这种关键时刻冲出来为自己出头的英雄啊！我告诉你，之前喜欢经理，暗恋他、仰慕他的可多了，但架不住经理是真的高冷啊，谁都不搭理。有个妹子借着工作的时机多跟他闲聊了几句，直接就被解聘了，再想找这样的兼职可就难了。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哭都没地方哭去，后来大家也看出来了，谁都没这个本事搞定经理，一般的女生都架不住他凉凉地看一眼，所以慢慢的也就都死心了。”
宋葆此时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欢喜，笑得像个偷到油的小老鼠，卢湛棠被他这怪模怪样的笑给逗乐了，问他到底在笑什么。
摇了摇脑袋，宋葆才不会说呢。
这时，门“咔哒”一声被人打开，陈檑一进门，就见宋葆与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生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宋葆正笑得羞涩又甜蜜。
陈檑心底一沉，肃着脸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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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棠是畏惧冷漠又凶残的经理, 宋葆则是意识到了自己上次太过小题大做，尴尬地对视了一会儿, 卢湛棠轻咳一声, 问道：“你有什么需要的吗？我去给你拿。”
“哦”宋葆想了想, 说：“你们这儿有烧烤吗？”
晚上穿过夜市却没吃东西, 宋葆此刻仿佛都能闻到那条街上飘来的香气。
卢湛棠原本以为宋葆可能会刁难自己，点一下稀罕的玩意儿, 此刻他放下心来, 笑了笑回：“有有有, 这个管够，我们这的烧烤可好吃了。”
宋葆激动了，说：“真的？那你多拿一点来！”
“没问题！”
卢湛棠笑起来右边嘴角有个小小的梨涡，更显得年纪小，与白面团似的未成年人宋葆站在一块儿，仿佛这地方专雇童工似的。
他一边冲着对讲机讲明了需求，还特地强调了多准备一点，一边对宋葆说：“我这就下去给你取。”
宋葆十分期待地目送他离开。
二十多分钟后，卢湛棠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回来了，上面盖着一层吸油纸, 不用掀开就早已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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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棠说：“这怎么行啊，我在工作呢。”
宋葆理智气壮地问：“你现在的工作不是来服务我的吗？”
卢湛棠：“......是啊。”
“那陪吃不也是一种服务吗，别墨迹了，赶紧坐下，这个得趁热吃。”
“......”
卢湛棠面露纠结地坐下了，几分钟后，两人面对面，一人手中握着一把羊肉串，撸得无比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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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棠吃起肉来动作也挺豪放的，他撇了撇嘴，说：“别提了，就因为这个当初应聘差点没过，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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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葆啃羊肉的动作一顿，他眼角抽了下，十分无语地道：“你是不是，有点太自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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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卢湛棠也弄不清楚，他估了个大概：“差不多吧，应该女的多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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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棠回：“那当然，我们这高端服务场所，人家客人花那么多钱来这消遣，这溢价从哪填补回来啊，服务员长得够顺眼够舒心，服务够周到，那人家才心甘情愿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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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越年轻越好啊，来这的有钱人还能喜欢老姑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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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有前途？我们这有这样的人吗？咱们做服务员的，年轻是够年轻了，打个工而已，能有什么前途。”卢湛棠嚼着烤土豆片回道。
宋葆立马瞪了他一眼，心里嫌他太瞎。
“谁说没有的，你们经理不就是嘛！”他加重了语气道。
“经理？哪个经理？”卢湛棠一脸茫然。
宋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提醒道：“姓陈的那个！带我来的那个！”
“啊？我靠，你说咳咳咳咳咳”卢湛棠被烧烤上的辣椒粉呛到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宋葆看不惯他这个吃惊的态度，气得差点要跳起来，他说：“你至于吗！他还不算年轻有前途嘛！”
“咳咳咳年，年轻有有前途咳咳。”卢湛棠努力道，他仍有些咳。
宋葆把手旁还没动过的一杯水推了过去，语气不大好地说：“赶紧喝，别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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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葆别过头去不理他，生气于他刚刚对陈檑的态度。
卢湛棠也看出宋葆不高兴了，忙解释着：“哎，你别生气啊，我刚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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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葆唇角一扬，陈檑这样做，他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么优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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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湛棠附和着点了点头，继续道：“而且，说实话，我在这待的时间比经理还要长，他是去年才来的，一开始来的时候，大家都不太服他。”
宋葆皱了眉，问：“为什么？因为他太年轻吗？”
“肯定有一部分这个原因，虽然他从来没透露过自己的年龄，但据说好像比我还小？虽然都是猜测，不过如今看到你，差不多佐证了这个流言，你应该还是高中生吧？”
宋葆有些暗恼自己的面嫩暴露了陈檑，又不好意思再撒谎，于是尴尬得不知该不该点头。
卢湛棠也不在意这个，继续道：“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是空降兵，据说是我们大老板的亲信，大家不敢得罪他，但是也暗暗不服他，尤其经理来了之后一直很高冷，平时都不苟言笑的样子，大家背地里都觉得他这人靠着后台硬，很傲气。”
宋葆心里十分无语，觉得这些人真是会给人编排罪名，陈檑要是傲气，这世上还有随和的人吗？
再说，高冷一点怎么了，他本来就又高又帅，走这个路线不是正好，难不成要每天笑眯眯的，生怕妹子们不敢扑上来嘛。
他哼了一声，问道：“那后来怎么了，我看你们现在怎么都挺怕他的？”
“是敬爱，这叫敬爱好嘛！”卢湛棠强硬解释道，他说：“当然是有缘故的。我们这个场所，有时候也会提供一些特殊服务，我估计你应该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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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葆气愤道：“这群人渣！那女生没事吧？”
卢湛棠叹了口气，说：“当然有事了。这种只有钱没本事的渣滓最好面子了，两人锁了包间的门，把妹子给打了一顿。”
“我靠！连女人都打，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压根不配做男人！”宋葆十分气愤。
“谁说不是呢，而且那天的楼层主管是个怂比，小半层楼的人都听到惨叫声跑出来听热闹了，他是既不敢踹门，又不敢报警。”
宋葆催问道：“然后呢？”
“然后经理听到风声下来了，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我们这的门都是专门定制的高档货，就一脚啊，这是什么概念？我怀疑他能一脚把我给踹死。”
“行了行了，说重点。”宋葆打断了他的感慨。
门被踹开了，经理把妹子扶了出来，让人赶紧送医院，接着一手一个，把这两个脑残扔进了旁边一个没人的空包间里，让我们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然后他就进去锁了门，把那两个人渣暴揍了一顿。
“打的好！”宋葆就像人在现场一样，激动地喝了一声。
卢湛棠也十分赞同地说：“当然了，打得特别好，最好让这两个傻逼断子绝孙。”
激动完后，宋葆又真心为陈檑考虑了起来，他问：“可是你们这个地方，能这么随意地打有钱的客人吗？”
卢湛棠翻了个白眼，说：“当然不可以了，别说我们这，全天下有哪个地方敢随便打客人啊，没听我们主管踹门都不敢吗，就是怕惹事。不过经理是大老板的亲信，我们大老板有钱有势，据说”
卢湛棠无声地说了“黑白”两个字，随后解释道：“两边都通吃，你懂的吧？但是就算有靠山，一般人也不愿意为了我们小老百姓得罪富二代，对他们来说能有什么好处呀，我们大老板听说就挺八面玲珑的，反正那天经理敢动手，我们就都很佩服他。后来再客观地一看，经理能力强人又负责，其实真的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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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脑袋，宋葆才不会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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